<p style="font-size:16px">翌日,乌松清讲完课,铃声响起,他不紧不慢地收拾好完书下课。
佟佑临眼睛不自觉移向乌松清清隽的背影,腰好细啊。
室友催促他:“佑临,你快一点啊,下节课在3A,离这儿走路要十多分钟。什么垃圾排课,两节课的教室离那么远。”
佟佑临收回目光。
乌松清到办公室,同办公室的老师看他下课了,说道:“乌老师,教育厅来了几个领导,主任让你过去一趟。”
每逢上面有人来视察,乌松清绝对是必叫的那个,对此,乌松清甚至有几分厌烦。
“这次来了哪些人,又是那几个?”乌松清心理不耐烦,却没表现出来。
那老师也看出来他的不愿意,开玩笑道:“这次好像来了一个新的领导,听说是从京市下来的,好像姓段……谁叫你是我们学校的门面担当,校长主任都等着你靠脸拉款呢。”老师还在分享自己小道消息听来的八卦……
乌松清心里有了一个底。
他是最后一个到的老师,几个教育局的领导随后来到。
C大作为本市的第一高校,每次必是教育局考察的重点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的领导都是面熟的,唯一一个眼生的估计就是京市下来的,看着很年轻,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剪裁立体的西装,斯斯文文,身形清隽,在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领导中鹤立鸡群。
乌松清暗自吐槽了一句:斯文败类。
这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他不舒服。
学校的领导们浩浩荡荡地视察了一番学校。
乌松清介绍了学校的教研室,实验室,实验成果。
段遇宁眼神幽深地看着专业侃侃而谈的年轻老师,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老师叫什么?”
校长自豪的介绍:“姓乌,乌松清老师,说起来,也是段厅长你的校友,也是京大毕业的,咱们学校的新项目关于机器人AI的就是乌老师负责的。”
段遇宁注意力转向他的修长有力的手,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
“乌老师已经结婚了吗?”
“乌老师早就结婚了,好像……研究生的时候就结婚了。”
段遇宁:“英年早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校长没听清这句似可惜但是又充满兴奋的言语。
考察完后吃饭,众人的中心都围绕着段遇宁,年轻、位高权重还是单身的段厅,自然而然的话题移向他的婚姻问题。
有人问道:“段厅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段遇宁语出惊人:“我喜欢人妻。”
“噗。”刚才问问题的那个老师差点喷出嘴里的酒,打着哈哈道,“段厅可真爱开玩笑。”
乌松清敏感地察觉到段遇宁说这句话时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犹如被毒蛇盯上。
饭后,乌松清同段遇宁坐在一辆车上。
“乌老师结婚多久了?”段遇宁问道。
“五年。”乌松清有些不自在地往边靠着,和段遇宁处在一个空间,总让他有些如芒在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就想远离。
两人坐在后座上,中间的空间再来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段遇宁笑道:“乌老师坐这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松清没接他的话茬。校方需要讨好段遇宁,他却不需要,更没那个必要。
段遇宁:“我刚刚搜了一下乌老师,百度百科上的介绍。”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段遇宁鼻翼微动,似乎轻嗅了一下,“乌老师严谨专业的外表下,内心很狂野。”
车上还有第三个人,司机仿佛失聪,听到话没有任何反应。
乌松清蹙眉:“段厅很闲?”这种被人说中藏在心里最隐秘的心思让他本能感到危险。
“小陈,前面的天河路找一家餐厅。”段遇宁转头对乌松清道,“请乌老师吃个便饭。”
乌松清冷冷拒绝:“不用。”他就早该随便上个车,为什么要等到最后被剩着和这个老狐狸坐在一起。
段遇宁表面上客客气气,实则下车后就拉住乌松清不容他拒绝:“请师弟吃个饭,吃了饭,乌老师实验室的拨款才好到位啊。”
“这个就不劳段厅费心了,乌家和周家虽然不如段厅的家世,出个实验室的资助还是出得起的。”
啧,不好威胁啊。
不过他最擅长先礼后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政多年,段遇宁遇到过不少难解决的事件,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
尤其是让他血液叫嚣着渴望的人和事。
乌松清被强硬地按在座位上,脸色极其臭。小陈选的餐厅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一条街看着最高档的选,当然也是菜价最贵的。
乌松清看着菜单,看哪个贵点哪个。
海参帝王蟹鹅肝蜗牛,还开了一瓶价值五十万的红酒。
段遇宁对乌松清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意见,任由他发泄心理的小情绪。
菜很快上了进来,包厢里两人相对而坐,乌松清打定主意光吃饭不理人。段遇宁看着他低头认真吃饭,喝了一口红酒,丰满的唇瓣被润湿,不由得心痒难耐。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段遇宁就是有些失控。
服务员敲了敲门,端着菜又进来,乌松清咀嚼的动作一滞,小腿上温热不容拒绝的触感让他眼神微凛,警告地瞪了段遇宁一眼。
对方收到他的目光,反而更加放肆。
段遇宁对布菜的服务员道:“我对这道菜的来由有些好奇,能介绍一下这道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服务员乐意至极,字正腔圆的介绍:“这道菜叫荷塘月色,原材料有莲子、荷兰豆、木耳、莲藕……”
一道菜的介绍从原材料到烹饪方法还有来源讲的十分详细。
那只作乱勾缠的脚从脚踝移到了小腿,慢慢摩挲,段遇宁面上一派正经,似乎在认真听着讲解,眼睛却一直落在乌松清的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的任何细微的表情。
咬唇了,有些紧张。
“……这道荷塘月色淋漓尽致的展现了江南水乡的温婉清幽,讲究时令,选料考究,制作精细……”服务员还在喋喋不休。
好像有些生气了。
段遇宁心道,但是好像更多的是敏感,这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刺激他会喜欢的。
乌松清理智上想要收回腿,但是在第三人在场,隐藏在桌下的暗流涌动和大胆却让他脑海里的某一根从未被触碰的弦绷紧了。
仿佛走在万丈悬崖钢丝上的刺激,双腿的摩挲还在继续,轻微的痒意由小腿直达会阴,淫水开始流出。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淫水的味道会不会被闻到。
服务员讲解完后有些口干舌燥,段遇宁听了后又问了几个问题,终于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乌松清送了一口气,还没出生质问就被段遇宁提前开口:“乌老师,刺激吗?如果下一道菜端上来,我碰了你的……”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敏感的阴茎,然后揉一揉,你会因为生理反应硬起来,你会很喜欢的,乌老师应该还没做过这么出格淫浪的事?”
下一道菜由两个人送进来,一个人端着,一个人布菜。
脚已经从小腿到了大腿根,皮肤传来的痒意愈发明显,触感几次从敏感无比的阴茎擦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