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蓦然加快了速度,变得激烈,然后又缓慢下来,一慢一快地折磨得乌松清止不住地扭腰迎合。
紧窄的花穴吮吸两根手指都异常满足,媚肉不断蠕动,细致的快感集中在阴道里的敏感点,阴茎也被各种揉捏撸动。
包皮被撸开露出更加粉嫩的马眼,茎身上的青筋并不明显,乌松清感慨道周启文的技术越来越好,每次都能让他舒服。
周启文伸出大拇指,按在挺立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轻轻一颤,小洞争先恐后地喷出透明的汁水,乌松清淫乱地叫了一声迎来第一波高潮。
周启文这才扶着饱满的龟头蹭了蹭湿哒哒的阴唇,刚开始异物感很强烈,乌松清不是很舒服,眉头微蹙,周启文一直看着他的反应,浅浅的抽插,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转移他的注意力。
过了那个劲儿,乌松清全身泛粉,白皙的肌肤透着迷人的霞色,身躯好像艺术品美丽得不可方物。周启文的牙隐隐有些酸,真的好想咬一口,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现在舒服了吗?”周启文询问道。
乌松清咬了咬牙,周启文慢慢地摩挲,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动作温柔得要命。
“你快一点。”乌松清声音裹挟着情欲,段遇宁下午的抚摸舔穴,就好像打开了他身体某个机关,他开始渴望激烈的性爱。
周启文分开乌松清的大腿,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刚上了药的齿痕,折叠他的双腿,狰狞的性器没入后不疾不徐地挺起腰。
饱涨的龟头和茎身被甬道包裹得满满当当,阴茎全方位360°无死角地碾压着里面每一处敏感的地段,龟头次次触碰到骚心然后研磨一番在离去,周启文还有一截茎身没有进去,在往里就是子宫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启文按压下内心的躁动,那是他还未造访过的神秘地带,之前他只是浅浅的试探了一下,乌松清就很不舒服,皱着眉让他别那么深。
那次浅浅的试探,龟头很微小的蹭过那敏感的小口,他甚至不敢用力,宫口急速收缩的那一瞬间,快感犹如过电一般从尾椎骨四处散发,直至灵魂,令人战栗。
到现在,周启文都还在回味那瞬间的余韵。
他不知道的是乌松清的意思只是让他慢慢来,让他缓缓,从没有不允许他攻进那个敏感柔软的地方。
周启文抚摸着乌松清的细软的头发,“你头发长了点儿,明天我给你修一下。”忙如周二少有个爱好,就是为老婆剪头发,每次为老婆剪完头发都会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乌松清太过独立,周启文享受不到作为丈夫某些时刻的被老婆的依赖需要感,就很喜欢从乌松清身上的细节出发找到自己的存在感,满足自己被依赖的心理,比如为老婆剪头发,每天早上的衣服也是周启文搭配好的等等。
乌松清脸上是欢愉享受,低低地应了一声,性器突然刮过骚心,一大波热流涌出,强烈的酥麻感袭来,十指相扣,戒指在这一刻紧紧贴合。周启文被这紧窄的花穴夹得腹肌绷起,阴茎被肉穴里的小嘴紧紧吮吸,他朝着骚心温柔和缓却不容拒绝地肏干着。
“啊……嗯,阿文,阿文。”乌松清喊着他名字。
周启文恶趣味突然一来:“叫我一声哥哥。”
明明乌松清比他还大两岁。
乌松清眼眸半眯,林靳最喜欢甜腻地叫人哥哥,今天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哥哥哥哥的约他下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启文浑然不知亲爱的老婆在想什么,抵在骚心处研磨。乌松清嗯嗯地呻吟,有些难为情,为什么林靳可以毫无负担张口就来,他明明模仿过,一到真枪实干时还是叫不出来。
“后天乌女士要过来。”
周启文浑身一颤,差点被乌女士三个字吓萎。
周启文对他的丈母娘极为恐惧,每次见面就像老鼠见到猫,能躲则躲,躲不了正襟危坐乖的很。而他的丈母娘对他则是百般挑剔,虽然没有当着他面明确说出口不满意,但是每次见他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
原因无他,就因为他是个男人,不能生孩子。
乌女士还想着自己儿子跟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家庭幸福。
结果某天,儿子突然告诉自己谈恋爱了,是个男人,这个消息对她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方晚池当场反对,要求儿子立刻分手。一向听话按照自己意愿生活的儿子第一次反抗母亲的命令,毅然决然和周启文步入婚姻的殿堂。
乌女士看着两本结婚证直接气到住院,出院后连婚礼都没参加。
周启文怨声道:“非得在这个时候提她吗?”他还记得有次他亲乌松清,被方晚池看到,当场方晚池的脸色就变了,不仅仅是自己大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活像他和自己有血海深仇再加欠债八个亿不还。
乌松清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那你还不快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