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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之森的树海,一向是冒险者们津津乐道的地方。
这是个危险的地方,却也是一个充满了机遇的地方。在过去的传说中,曾有勇士接受了住在树海中心的贤者的祝福,成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虽然英雄只是昙花一现,但这个传说却激励了无数冒险者前往森林探秘寻宝,梦想着自己也能够成为那样特殊的一个人,获得贤者的祝福,成为下一个闻名遐迩的大英雄。
可惜,幸运的人总是有限的。大多数前往树海的冒险者,总是在进入森林后就失去了踪迹。只有偶尔的一两个能从中逃出,然后向其他人大肆吹嘘自己的经历。
而这些人,都有一个惊人的共同点,便是他们都十分瘦弱,看起来不堪重负极了。因此,在当他们醉醺醺地向其他人大侃时,总是会惹来无数人的白眼,并不相信他们能从那片死亡之海中活着走出。
在引来了又一轮嘲笑之后,瘦弱的冒险者终于不堪欺辱,重重一拍桌子,怒道:“爱信不信,我就是成功从那里走出来了!要是不信我说的,你就自己去看一看,摸一摸,要是没操个痛快,那就当我都是胡说的好了!”
众人不由好奇:“你说的这些又是什么?”
瘦弱的冒险者脸上浮现出一丝晕红,却没有回避这个话题。他脸上浮现出悠然回味的模样,喃喃自语道:“森林里的精灵的屁股,可真是骚透了。要不是因为我及时收心,大概也就要和其他人一样,迷失在他的那个嫩洞里了……”
周围的人顿时便起了兴趣,让他好好一说自己的这趟经历。
冒险者打了个酒嗝,脑海中顿时回忆起了那日自己前往树海时见到的画面。
都说树海是精灵之森,而精灵则代表着高贵、洁净、纯真。但不知何时,精灵之森外面的那圈迷雾却变了,变成了十分堕落的代表。曾经进去过的人,都被森林里象征着堕落的魅魔所勾引过。其中大多数人,无法抗拒来自于魅魔的诱惑,便被勾走了魂魄,沦陷在树海中,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泄欲机器。想必那些人只能终日赤裸着下身,抱着魅魔美妙的身躯,成为抚慰对方欲壑的器具了。
冒险者又想起自己那日见到的魅魔。
说是魅魔,却也不一定正确。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只雪白无比的丰满屁股。那屁股肥美至极,圆润收起的弧度简直能让每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为之发疯。腿心露出的花唇也美的要命,穴心一点嫣红含露,隐隐绽放。用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还能看到尾端的一点儿嫩膜。膜肉透明,深处宫口微微嘟起,显然是个没经过雨露的娇艳处子,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被绑在了这里。
那屁股乍然出现在虚空之中,也就只有那么两瓣嫩臀。若是想要触摸他的大腿、奶子,绝对是无从谈起的。冒险者们所能够做到的,仅仅只是用手指去抚摸那温热的花唇,还有试探性地戳弄微皱的处子膜。曾经试用过雏妓的冒险者摸过一回,顿时便啧啧称奇,忍不住脱下了裤子,想着要去试一试这只屁股的美妙了。
他将自己肥大的龟头顶进去,充满了成就感地看着那两瓣柔嫩花唇艰难吞吃着自己的鸡巴,在缓慢地推进中被肏变了形。被撑得不成模样的娇嫩肉瓣可怜地撑开了肉洞,从抽搐的嫩肉深处冒出一股黏稠鲜血。显然,是被他肏破了处屄,而无可奈何冒出来的、被破坏了贞操的证明。
竟然还是个处!
这个被嵌在空气墙上的色情屁股的主人,竟然是个还没有和男人性交过的双性雏儿!
那男人顿时狂喜,当即便抓着那两瓣屁股,疯狂摆动着腰部,“啪啪”狂干起来。娇嫩的穴无师自通般地吸吮着男人,让他不由地开始想象这个色情屁股的主人,在睡梦中是如何被自己奸淫玩弄,辗转呻吟,并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陌生的男人夺走了贞操。这个纯洁的精灵一定会绝望地哭泣出来,最后沦陷在自己的胯下,被干得哀哀淫叫。
而周围人看到了这副景象,也不由纷纷硬了鸡巴,双眼发直地看着男人发狠似的肏弄着这个淫艳的屁股,干得那两瓣花唇不断张合开绽。抽搐着缩拢起的唇肉吐出秾艳秽黏的淫液,湿漉漉的沾在男人的鸡巴上。
代表着贞操的淫血自他腿间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缓慢下淌。淫软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回响在众人耳边。那淫魔不安地扭动着屁股,花唇紧收,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具,翻出娇嫩不堪的嫣红黏膜。
太色了……实在是太色了!
众人被这只淫乱的屁股给勾得心尖发狂,热血翻涌,恨不得立刻就挺了腰胯,将这只放荡的魅魔狠狠享用一通。正在肏着他的男人喘息浓重,一张硬朗的国字脸涨得通红。铁箍般的手指掐在魅魔的屁股上,直把软肉掐得隐隐发红。
许是因为这场莫名的性事,刺激到了这藏在浓雾中的魅魔。渐渐地,众人只瞧见一双生得极为修长的腿逐渐在浓雾中裸露而出。那场面,活像是正在进行生产的孕人,艰难地将藏在浓雾中的躯体缓慢吐出。
先是接近阴部附近的大腿、紧接着便是紧绷细瘦的肌肉,秀气的足…
', ' ')('…到了最后,连不盈一握的窄腰也露出了些许。腻滑腰窝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中间微微一点凹陷,宛如一捧雕工精巧的羊脂白玉,令人爱不释手。
男人迷恋地摸着掌下这种色情不堪的屁股,心潮澎湃。紧夹着他下身生殖器的穴肉又热又暖,青涩紧致,令人源源不绝地生出了一股发狂般的快乐。
他“啪啪”狂干着这两瓣丰满白嫩的臀肉,肏得穴肉纠缠不止,水声淫靡。孟浪的交合声频频传来,只见那两条修长雪腿微微细颤,秀气的足趾濒死般绷紧了,淡粉色的指甲略微泛白。花唇间冒出的淫液越出越多,宛如流水般细细淌下。男人的大腿肌肉上被洇出一片淡淡红痕,显然是这个处子被肏得快活了,从阴穴里潮喷而出的、混着他处子贞操的娇嫩淫红。
男人喘息着,抽送的频率愈发激烈。只听见一阵“啪啪啪”的疯狂撞击声,粗壮不堪的深黑色阴茎快速没入小穴,将两片唇肉用力捅开。肥硕臀肉在撞击中剧烈颤晃,像是两坨油润的膏脂,细腻柔润,被交合时分泌而出的淫液,蒙上了一层淫猥的水光。
可怜的壁尻被享用得不知所措,只能紧张地绷紧了裸露在外的大腿。他的双腿剧烈颤抖,垂落的肉棒顶端吐出些许稀疏的白精,十分清淡,显然清心寡欲得很。宫口深处的那一点嫩肉又热又紧,包得男人臀肌紧收,忍不住用力狠狠一撞,当即顶进宫心,直接把那一小团嫩肉干开了花!
众人只听到一下又娇又媚的“啊”声轻呼,魅魔颤抖着,从铃口中喷出一滩稠腻白浊,稀稀落落地流淌了一地。他的身体在高潮中紧绷,肥厚唇肉死死锁住顶进自己嫩肉里的阴茎,似乎是在用力吸吮着男人向外隆起的龟头。紧收的软肉疯狂抽搐,男人被夹得腰眼酥麻,粗喘着,咆哮着,将腰部狠狠一收,又用力一顶——!
魅魔崩溃似的蹬了蹬双腿,足趾紧张地向上微翘,恐惧般地绷紧了,微微张开。他在快感中战栗,皮肉都细微地发着抖。被干开了的宫口蠕缩着细嫩的入口,艰难吞吃着男人的龟头,饱受折磨地令它在自己的嫩处里进出、深入、喷发……
仿佛无穷无尽般的浊液,瞬间便灌进了毫无防备的魅魔身体。男人明显地感觉到,雌伏在自己胯下的魅魔再度颤了颤,被迫张开了湿润的宫口,将他射进去的那一泡浓厚热精吞吃进腹。无数子孙精蜂拥而入,玩弄着对方娇嫩的肉壁,强迫他与自己完全结合,并在这一场睡梦中的强占侵犯里贡献出子宫,完成繁衍的职责。
这场内射不知持续了多久,才终于进入了尾声。男人心满意足地在魅魔的肚子里射着,甚至看到那原本平坦的腹部,被自己的一泡精水灌得隐隐发涨,像是怀孕了似的膨胀起来。
和他性交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快乐了,以至于射到空了囊袋,男人也不愿意从那一腔暖热嫩肉里拔出,只想摆动着腰胯,恨不得死在这荡妇的风骚肉逼里。他喘息着,龟头埋在魅魔的宫口中,微微抽动了几下。
忽地,一阵尿意猛然窜上心头。男人腰胯皆酥,不由喘息了一声,铃口微松。顿时,一大泡热尿便似喷泉般地汹涌了出来。男人舒爽地死死掐住魅魔的屁股,将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无视掉他柔弱无力的挣扎,把魅魔当作了便桶一般地使用着,在他的子宫中彻彻底底地尿了个痛快!
热流在宫腔中激涌翻动,魅魔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鸣,双腿抽搐着,渐渐没了动静。众人只见那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垂落下来,配合着哗哗放入的水声,淡黄色的尿液从花唇的缝隙中溢出。堵不住的尿水在他的阴穴里汹涌,从阴茎和穴肉的缝隙中跌出。浓腻白精和淡黄色的热尿混合在一起,融合成了淫浓发黄的肮脏液体,凝聚在肥厚发肿的蕊蒂上,远远看去,竟有几分不堪直视的色情风骚……
男人尿了许久,终于将体内积存的废液排泄干净。他轻吁了一口气,将自己软掉的生殖器从魅魔的阴穴里拔出来,甩动着深色的茎身,在那两片唇肉上擦拭了一番。而失去了堵塞的穴口则暴露出淫艳不堪的靡软红肉,含着一腔浓热腥臊的废液,张开穴眼,潮喷似的喷溅着,当场便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
他像是失禁般地排泄着尿水,浓厚的汁水从他的穴心哗哗涌落,隐约可以看到深处被干开了花的娇嫩宫口。尽管他还只是个刚被破了苞的娇嫩处子,但在花唇与阴穴皆被连干了数百下后,还是呈现出了一种阅尽千帆后的浓丽艳色。穴口松垮垮地喷涌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淫液,浓黄汁水凝在蕊尖儿。他细细颤抖着,张着淫乱可怜的穴,在空气中一张一缩,似乎是在等待下一位“有缘人”的享用和垂怜。
显然,这只可怜的魅魔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加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如何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也许在他的梦境中,他会羞耻地梦到自己与陌生男人疯狂地交媾了,还被对方射了许多子孙精留在腹部,害得他肚皮都涨了起来。淡色的足尖因羞窘而浮现嫣红,令这整具身体陷入了淫乱不堪的情欲之中,在众目睽睽下再度开始了一场羞耻至极的喷发!
冒险者们痴迷地看着那两片艳红唇肉,在极致的高潮中剧烈抽搐、喷发。淫靡的液体溅了满地,魅
', ' ')('魔颤抖着,足趾无力地松垂下来。
刚刚被淫液冲洗过的花唇又湿又亮,暖得要命,像是一滩快要化了的润膏。有人几步走上前去,拿手指扒开这两片湿淋淋的软肉,拿随身携带的水壶冲洗一番,如同揉弄水母般地剧烈搓揉着,洗去了那花瓣上的脏污。
魅魔在冒险者的手下绽放,呻吟着,颤抖着,将娇嫩的花穴贡献至对方的手中。冒险者十分满意地抚摸着那嫩如豆腐般的肌肤,将手指伸进阴穴,用力扒开那失去了贞洁的花肉。嫣红花心在空气中微微细颤,刚挨了一根肉茎肏弄的穴淫艳腻红,色情地蒙着一层水光,湿漉漉地含着他的手指,吐出黏腻浓稠的淫液。
冒险者拍了拍他的屁股,将裤子解开,露出一根青黑色的强壮阴茎。他的生殖器十分奇特,根部微收,中间膨起,顶端龟头犹如一枚缩小的鸽卵,呈伞状紧紧扣在肉根之上。而那龟头也十分硕大,涨硬不堪,油光发亮,盈着一层充满张力的深红,昂然怒张,赫然屹立在冒险者的胯下!
冒险者掰开他的屁股,试探性地在肉唇上抽插了几下。
可怜的魅魔刚吃过一次男人的性器,肚子都被弄成了一只尿壶,被玩弄得腥臊不堪。如今却又立刻要再挨上一回别人的捅弄,实在是凄惨至极。可纵观他的反应,不仅没有一丝丝的不适感,反倒在抽插中愈发淫浪,像是贪恋被粗大生殖器侵犯的感觉似的,在交媾中淫浪喘息,哀声连连。
只见肥大如蘑菇伞头般的肉物没进花唇,那两坨腻滑白肉微微细颤,很快,便食髓知味地夹紧了新来的冒险者。冒险者被他吸咬得头皮发麻,眼前微黑,当即便深喘一声,牢牢抓住了眼前的这两团肥硕屁股,胯部猛顶,“噗滋”一声,当即便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直接干进了魅魔的湿热宫口!
魅魔夹着他,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微微细颤。冒险者被这一腔又热又暖的细腻穴肉包裹着,爽得几乎要升天,当即便控制不住地重重抽送起来。膨大的龟头棱角硬朗,飞快刮擦起肉壁的时候,磨得魅魔双足发颤,酸楚不堪。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上来,当即叫他控制不住地尿了一泡热液出腹,被干得险些当场失禁。
很舒服……真的好舒服……
啊啊……宫口又被碾到了……好酸……好酥……嗯啊……!
好糟糕……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明明没有在和贤者大人做爱……为、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侵犯了的感觉……
自己,怎么会突然就失禁了……
浸泡在水池中的英雄不安地辗转着,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陌生人所掌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凶暴地进出。他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来自何方,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时何地受到了侵犯。
他只知道自己明明是在森林的泉眼里清洗身体,而淹没在水中的下半身却莫名地涌上了一股酥意。很快,他便感受到滚烫的龟头在他的花唇中来回滑动,试探性地撞击着,并毫不犹豫地一顶而入,“噗呲”一下,整根干进了他娇嫩的小穴!
类似于被破苞的痛楚隐隐从穴肉深处传来,让他下身一僵,子宫顿时充血般地微微肿起,缩紧了肥厚敏感的微湿宫口。他并不知道自己何时又重新被归回了处子身,被迫再一次享受了让男人为他“开苞”的感觉。残存膜肉淫靡的含在褶皱里,在龟头的摩挲中来去残存,让他浸泡在泉眼里的下体发酥,隐隐产生了一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英雄失神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发现那处原本垂落的肉棒,果然已经在潮水般涌动的快感中悄然站立。而原本洁白肥厚的花唇,也隐隐绽开了花瓣,露出了嫣红湿润的穴肉,仿佛受尽了粗硕性具的虐待。
激烈的抽插感和摩擦从小穴深处传来,英雄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双腿发软地跌坐在池水里,无力地微微曲起了双腿。明明清澈的池水一览无余,并没有任何隐藏了身体、想要在他身上施下恶作剧的存在。可他却还是觉得自己似乎被嵌进了什么地方,任由陌生的男人捏揉着他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抱着他的双腿侵犯入内。
他忍不住撑起身体,四处打量了一圈儿。而周遭也确实如他之前所观察的那般,空无一人。让他来这附近梳洗静心的贤者不见踪影,只有他一人羞耻地蹲坐在水池中,将自己的阴穴微微敞开,像是在迎合那人撞击一样,唇穴大张地微微摇摆着屁股,情不自禁地挽留着那根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陌生生殖器。
明明……是来祛除淫欲的……
现在反而……
英雄羞耻地瘫在池水中,控制不住地抱紧了双腿,极力把自己的花唇打开,供那根虚空中侵犯自己的阴茎可以更方便的进入。他看到自己的花唇在池水中不停翻开,流出淫秽至极的淡红色淫液,显然是他被人破去了贞操的象征。而充满了肉欲的臀部则在揉捏中逐渐变红,微微翘起,淫荡得不可思议。
肏死了……要被肏死了……
啊……
英雄拼命地喘息着,池水淹没了他的脸部,将他沉入其中,温柔地包裹起来。恍惚中,他看到自己的双腿好像被什么给用力地扳起,露
', ' ')('出了毫无遮挡的淫秽阴部。
那里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做爱而彻底便成了艳丽的红色。穴眼张开一枚鸡蛋大小的肉孔,似乎正在被人疯狂地抽插着,还隐隐露出了些许淫烂红肉。
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自身体深处涌现,英雄忍耐着这一场隐秘的高潮,几乎下意识地便从脑海中闪过了无数想法——也许这一切,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只是因为他太过淫乱而产生的幻想。
因为放荡的身体已经太久没有和贤者大人做爱过了,所以、所以才会……
英雄又羞又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无法想到,只是两天没有主动凑上前去,要求对方为自己疏解性欲,身体便淫乱地出现了这样肖想过度的情况。甚至在幻想中,都已经全方面地构思了被抽插时的模样……
他窘迫至极地看着自己被抽插到张开的花唇,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然而被侵犯的快感却在体内激涌,迫使着他打起了精神,微微摇头呻吟,摆动着细瘦的腰窝去迎合这场抽插。
“啪!啪!啪!”
激烈的拍打声隔着水面传来,甚至于,英雄仿佛可以隔水听到他阴穴中传来的、黏黏糊糊的淫秽交媾。龟头用力地刮过了他穴心的嫩肉,将褶皱一点点剥开,用力贯进子宫颈。他被肏得腿心酥麻,宫口也隐隐开了花。过电般的快感聚集在充血子宫,他双腿颤抖着,下腹缓慢浮现出一种快要尿出来的失禁感,伴随着他有气无力的淫荡娇喘,“噗叽”一声,骤地从嫩孔之间爆发而出——
英雄用力地后仰了头颅,身体在这激烈爆发的高潮中疯狂颤抖。他死死咬着下唇,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控制不住地滴落。陌生至极的粗壮阴茎在他的阴穴内快速冲刺,干得穴肉唧唧出水。他颤抖地缩紧了宫口,被骤然闯入的硕大龟头撑得嫩肉酸痛,几乎合不住腿地跌坐在池水里,任由隆起的卵石横进柔嫩花唇,为积蓄已久的高潮再增添一笔来势汹汹的爆发。
他抽搐着,颤抖着,身体哆嗦的几乎不成模样。抵住了他宫口的龟头,骤然爆发出了一股黏热浓厚的精水,整泡浇灌进他的腹部,让他腿软得愈发不像话了。不过是区区数天不曾进行过交媾,他的子宫腔便像是饥渴了多年的娼妇,迫不及待地吞咽着男人递送进来的浓浆,几乎立刻就怀了胎,在悄无声息中大了肚子。他手足无措地瞧着这场由幻想而发展出虚假孕育,狼狈掩住膨胀起来的小腹,只能无助地咬了咬唇,试图将自己怀了孕的痕迹遮掩起来。
明明他都没有和贤者大人做爱,却这样意外怀了孕……
如果让对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样折腾他……
上一次交媾,在他的百般哀求下,对方施舍下怜悯,放过了他,并让他怀上了属于对方的后裔。他在激情中做爱产子,爽得下身失禁,到最后才被堪堪放过,过起了如今宛如清心寡欲般的无趣生活。
但现在……
英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一场虚假的幻觉性交,也会被幻想中的精液给日大了肚子。他狼狈地夹起了双腿,淫热液体从腿心流出,让他不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竟然……还有陌生人射进来的精液……
他慌忙夹紧了双腿,羞耻地垂下眼睛,再也不敢东想西想。
但厄运并没有到此为止。
英雄恢复了处子身的青涩身体,很快又挨了一根形状迥异的生殖器的肏弄。
那根生殖器远比之前的要粗壮许多,又热又烫,强健有力。在快速抽送的时候,耻骨带着一种快要把他臀部都干翻的力道,撞得他后背酥麻。
英雄哽咽着喘息了一下。他扶着水池,穴肉被插得酥烂不堪,爽得腰背弓起呈C字状,微微勾了脚趾。铺天盖地的酥麻感不停传来,对方似乎不仅仅满足于抽插他的小穴,还要玩弄他的臀肉、他的花唇,将肥厚的嫩肉翻开,疯狂地揉捏,像是在玩弄一只肉贝那样,将两片娇嫩花唇翻来覆去,令它可怜地抽搐吐液,绽放出不一样的艳色。
又被……侵犯了……
是谁……究竟……到底是谁在……
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被插得好爽……爽死了……嗯嗯……
英雄喘息着低下头,手指紧紧捏住水池的边缘,在快感中沉沦迷失。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砌在了墙上的泄欲便桶,任由人插进他的阴穴和子宫,在里面发泄兽欲、排泄需求。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被侵犯和污染,更无法控制在摩擦中被干得快感连连的身体。欲望使他堕落,而且令他更加放浪地贴紧了侵犯他的那人的身体,不停地起落摇晃,在高潮中被插到两眼翻白,口水乱流……
而在森林的外围,冒险者们则刚刚结束了一轮对迷雾中屁股的赏析。
那只屁股挨了几次肏弄,被玩得又艳又红,还微微有几分肿了。如今正含着一泡精,无力地垂着双腿,朝天撅着,露出被肏得淫肿不堪的花唇。
将屁股主人推出来的那双手,似乎并不满足于只看到这么简陋的画面。在沉默了一阵子过后,还未等到第三个人
', ' ')('登场,便又出现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
众人惊慌地在浓雾中呼唤着彼此,却很快便惊讶地发现,原本出现在眼前的那半截淫美娇躯,忽地便骤然分裂成了数份,宛如批量制造的偶人那般,齐齐摆了一排,活似一个人肉制成的厕所便墙。那些丰满白嫩的臀部皆是高高翘着,肉唇外露,嫣红微肿。绽开的穴眼儿中还喊着一泡黏滑漉湿的精水,正随着那唇肉的缩动缓慢下淌。
在场的诸人顿时便兴高采烈了起来:
这只魅魔诱人得很,却又仅仅只有一个。而以这样壁尻的姿势,却又无法同时让两个人分别插入他的身体,享用这具肉体的速度便被拖累了许多。他们搞了这么许久,也紧紧只排完了三个人的队,还没能让第四人完成插入的使命。
而现在,他们面前却多出了一排魅魔的屁股,完全不用担心数量不够的问题了!
众人痴迷地看着这一排淫艳勾人的屁股,早已涨硬的下胯更是一柱擎天,昂然矗立在裤裆。他们纷纷扯下裤子,掰开眼前湿漉漉的花唇,像是在揉动一只柠檬那般,疯狂搓揉着魅魔淫厚的肥唇。直到那黏厚浓稠的液体流尽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提起生殖器,对准面前屁股张开的穴口,充满侵犯感地一顶而入,直接插到了魅魔宫口的部位!
只听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剩余的冒险者们也纷纷上阵,提胯征服了面前张穴犯贱的淫乱屁股。冒险者们粗喘着,将自己粗壮的生殖器插进对方的子宫,在一片透视魔法中清晰地观察到那顶到子宫口附近的龟头。
层层软肉挤压着堆叠到一起,在高潮中紧缩抽动。魅魔紧紧夹着他们的肉棒,在此起彼伏的“啪啪”撞击声中不停地紧绷了大腿,被干得花唇开绽,爽到彻底失禁。
大量的尿水从他的唇肉中汹涌而出,带着黏滑的淫液,在抽插中一泄如注。
也许,他们只是随意地动了几下,任由龟头摩挲过他娇嫩的穴肉。然而到了魅魔那边,便是被数十倍地扩大了——数不清的龟头在他的花唇附近试探、滑动,碾过他酸楚不堪的嫩肉。还有粗壮滚烫的阴茎,在他的阴穴中动作激烈的飞快抽送,一下接着一下。
“啪啪”水声密集而下流,带出腻滑软烂的肥美红肉,令那花唇抽搐着翻出,活似两片被炙熟了的肉贝,只能可怜地蜷曲了身体,将被烤得滚红的身体蜷缩起来,无助至极的颤抖、战栗。
被、被轮奸了……
好多……哈……好多人……!啊啊……太多了……吃不下、根本吃不下的……!
龟头……都是龟头……好粗,好大……嗯……好烫……
又、又被碾过了……宫口好酸,哈……好多根肉棒在体内抽插……小穴被插得好麻……好酸!
啊啊……要被干死了……他们插得好大力……好快……呜……宫口、宫口……!快要……快要被干脱垂了……!
跪在水池边的英雄紧闭着眼,双腿剧烈颤抖,呈现出赎罪般的可怜场景。他的屁股仰得高高的,露出那枚永不闭拢的艳红色肉洞。软肉在空气中剧烈抽搐、收缩,呈现出被生殖器操变了形的可怜模样。深处的宫口湿漉漉张着,露出糊满浓精的暖热宫口。那处原本紧紧闭拢的缝隙也被奸绽了花,嫩肉张开,显露了内里淫烂泛红的子宫内壁。
明明都已经被肏怀了孕,却还这般的耐肏,实在是令人惊喜。
隐约中,英雄仿佛能感受到那一双双箍起自己腰部的有力铁臂。那些侵犯并轮奸了他的冒险者,大都很有力气,因此抽插起来时也尤其的有感觉。粗硕的龟头在嫩肉里来来回回的磨动着,水声盈盈,插得他几乎当场失禁流尿。
他像是被无数个龟头紧贴着,淫猥地插进他的嫩肉,逼迫他舒展开自己的褶皱,将这些次第进入得阴茎挨个吞吃。穴肉讨好地夹弄着那些性器,被一次次地贯穿干到理智全无。
英雄双眼翻白,浑身如同过电般地剧烈颤抖。他被那疯狂进出的阴茎们肏得浑身发抖,连足趾都死死地绷紧起来。数不清的捅插感从穴肉间此起彼伏,叫他双腿酸软。龟头拓开他被干得酥烂的嫩肉,一鼓作气地插进宫口,直将那一小团嫩肉插得绽开如花,才意犹未尽地抽离而出,留下一片被开垦后的淫靡痕迹。
他瘫倒在地上抽搐,从阴穴中流出无数淫乱的液体。浸泡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听使唤地擅自吸吮迎合着那些男人,像是渴求似的包裹着侵犯他的阴茎。他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只对那些能够让他欢欣酸楚的冒险者张开嫩穴,享受着这一阵阵似有若无的折磨。
好舒服啊……
小穴和肉蒂,都在……不停地被撞击着……
好酸……好麻……又有热热的东西顺着小穴流出去了……啊啊……
他哽咽地抱着水池边缘的巨石,被狠狠击打的身体在水中扭动,发出闷声摇晃、击打水面的声响。英雄喘息着,将双腿张得更开,努力接纳那些嵌进嫩肉里的异类,吞吐含吸,吃得唧唧作响。
龟头用力闯进他的嫩肉,在张开的子宫口内喷溅
', ' ')('、射精。他喘息着,哆嗦着接受了那些陌生人爆发般的一股股精水,像是个被玩坏的偶人,双腿虚软地横在石头上,张开了湿润幼嫩的穴。
冒险者们肆意地抽插着,进出着,将眼前的屁股干得“啪啪”狂响。那一只只屁股不堪忍受地弓缩起来,微微弯曲,大腿抽搐。浓精喷射着浇进他的体内,将那躯体浸泡得艳丽不堪,肉唇大张,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淫靡浆水,彻底地沦丧成一只毫无自我的便器……
而这场淫靡的交媾,还在长久地持续着。
冒险者在他的体内发泄尽了兽欲,将眼前的魅魔,玩弄成了一只不停潮喷抽搐的便器,颤抖地在他们的胯下辗转。直到他们交待尽了阴穴里的淫精,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作孽的性具,商讨起离开的方法。
而被他们所蹂躏过的那只便器,则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朝天撅起那两团肥腴肉臀,露出被蹂躏得艳红不堪的阴部。花唇上满是被侵犯过后的斑驳痕迹,穴眼大张,微微翕动,看起来既无助,又淫乱不堪。
那只屁股怀着孕,在空气中无声地静置。浓厚精水从他的阴穴中淌出,像是一条下流至极的小溪,在冒险者的讨论声中静默流淌。有人心不在焉地商讨着,盯着那两瓣肉臀意乱神迷。很快,便又来了兴致,捉住那已然无力反抗的双腿,掰开肥厚花肉,再次用力挺送进去。
那穴肉一如之前,紧致暖热,紧紧夹含着异物,能夹会吮。那人很快便被夹得缴了械,大汗淋漓地射了一次,将浓热精水射进这只屁股里,弄得那隆起腹部又隐约大了些许。
淫靡的交媾声,勾起了周遭人的注意。没过多久,只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声,还有男人干到激情的低吼再度交织到一起。高高低低的喘息声从那臀前的摇曳身躯中若有似无地传来,对方扭动着腰肢,被奸得颤颤发抖。半晌,闷出一声哭泣似的低吟,彻底僵在了男人们的胯下,失去了动静。
这是,肏晕过去了?
男人们的好奇心顿起,却一个也不肯停下动作。他们疯狂摆动着胯部,将眼前的屁股干得红肿发亮,唧唧作响,谁也没有注意到身旁逐渐聚拢而来的浓重白雾。
那白雾渐渐包拢上来,淹没了那些激情摆动着胯部的男人们,将他们的身躯彻底包裹。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在意这些异常,似是已经被眼前的这口淫穴吸足了注意,低吼着律动着粗壮的阴茎,将胯下的臀部干得啪啪作响。
浓雾散去。
不知何时,那些浓雾中的男人,一个个俱已失去了踪迹,只剩下了那一排淫艳非常的屁股,各个无力松垮。那原本紧窄青涩的嫩肉,已经完全变成了堕落至极的艳色,湿淋淋地淌着淫秽的浊精。他活似个用烂了的便桶,松垮垮地张着穴、吐着精,等待着下一位使用者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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