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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到极致的酸楚感从腹部传来,伴随着一浪接着一浪的滚烫欲潮。沈嘉玉微微颤抖了一下,下身仿佛失禁般地溢出一股稀疏精水,被程昱用力咬住颈后的皮肤,抵着娇嫩的子宫颈,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久违的灼热感重新淹没了宫腔,沈嘉玉大脑一片空白,颤了颤嘴唇,意识中只剩下了那根顶开自己、不停灌入的性器。
视野中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脑内乱糟糟的。他小声地哽咽着,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了幼猫一样的脆弱哭泣声。
程昱蹭着他的脖颈,急急地安慰道:“学长、学长你别哭……我……”
那声音闷闷的,听着可怜,有点儿像是一只犯了错险些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大狗。
沈嘉玉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垂下眼睛:“你先出去。”
程昱看着他几乎被玻璃上雾气打湿的睫毛,沉默了一会儿。许久后,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压在后脊上的身体退了退,黏腻精水从隙缝中骤然流淌而下,滴在身下的坐垫上。沈嘉玉表情淡漠地从旁边抽了张纸,张开大腿,擦拭腿根附近的痕迹。
纸巾剥开女阴,将仍抽搐着的唇肉分成两半,堵在汩汩出精的洞口。他面无表情地低头擦去那些疯狂淌出的精液,仿佛那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身躯并不是他自己那样,濡湿一张,又迅速地丢弃、换上一张全新的抽纸,擦拭腿根附近沾满的精液。
程昱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的动作,说:“学长,要不……换我来吧?”
沈嘉玉头也没抬:“你要是能保证,换你来不会再来一次,我就放心地交给你。”
程昱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沈嘉玉没再理他。纸巾在腿心用力抹过,将洇开的精液尽数吸取。他抿着唇,又弄湿了好几张纸,才堪堪处理好刚刚那场性爱后的狼藉痕迹,沉默着穿上了衣服。
程昱过来,帮他把裤子仔细扣好。沈嘉玉朝着远处望去,站在别墅门口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离开了。他顿时无聊地扯了扯唇,对程昱说:“走吧。”
“我送学长回去吗?”程昱试探性的问。
“嗯。”
“我哥他把学长的东西搬走的差不多了。”程昱说,“学长现在回去,可能不会很方便。要不要先住到我那里,等到我哥他把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了,再回去住也不迟?”
沈嘉玉骤地抬了头,盯着他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默在俩人之间蔓延。大约是程昱也察觉到了自己这句话中的司马昭之心,简直路人皆知。便低咳了一声,再没有了下文。
“先送我去找一家药店。”沈嘉玉说,“我要去买药。”
程昱不明所以:“学长生病了?需要我带学长去医院看……”看吗?
沈嘉玉语气淡漠:“我是去买避孕药。”
程昱表情变了变:“怎么会突然……要去买这个。”
“以前是我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沈嘉玉说,“我曾经觉得,反正怎么弄,这具身体都很难被人弄大肚子,毕竟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觉得无论怀上你们兄弟俩谁的孩子,对我都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瞅了一眼抿起嘴唇的程昱:“有些事,还是从最开始就堵上才好。”
程昱没有接话,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过了许久,他哑着嗓子,低低“嗯”了一声。沈嘉玉注意到,他紧紧攥牢了拳头,手背青筋微鼓,呼吸微促。只是,他始终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是沉默地让司机在路边将车停下来。
沈嘉玉走进店里,让店员拿了两盒药给他,又要了一盒试纸。程昱一言不发地跟进来,站在收银台帮他付了钱,然后拎着袋子,先一步走出了药店。
沈嘉玉收回手机,无视掉店员对他们俩人的打量,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风也带着一种潮湿的泥土味。沈嘉玉掩住脖子上微微发热的痕迹,垂下眼,走到了程昱身边。
身上的衣服领子很低,大约是因为瘦了一些的缘故,露出的面积便愈发大片。被舔舐啃咬过的痕迹大片大片地凝在锁骨,留下一个个嫣红淫靡的吻痕,甚至有些部位已经破了皮。沈嘉玉清楚自己这副样子看上去究竟有多么淫乱,被人另眼相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什么想法去遮掩了。
羞耻心仿佛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不想再去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以至于让自己的人生都变得苦涩不堪起来。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沈嘉玉说着,要去拿程昱手里的袋子,“给我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程昱的手紧了紧,抓着袋子:“……能不能不要走。”
沈嘉玉抬眼看他。
“我知道学长心里没有我。刚刚会主动,也只是为了刺激我哥。”他低声说,“但我也是人,会难受的,学长。”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很难受吗?”
“…
', ' ')('…嗯,很难受。”程昱冲他笑了一下,“难受的快要哭了。”
沈嘉玉停下了动作。
他盯着垂下眼睫的程昱,天空忽然开始下雨。细密雨丝濡湿了对方的额发,湿漉漉往脸颊下流去。就仿佛是泪水一样,浸透了眼前人漆黑的眉眼。
心脏忽然就被触了一下。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脸颊,程昱呼吸一窒,微微抬起眼睛。柔软潮热的唇贴上来,印在他的唇边。他眸光暗了些许,攥紧了袋子,心底忽然生出一种不管不顾的冲动。
他低下头,将人死死搂进怀中,用力扣住对方的后脑,将这个吻强行进行了下去。
这一刻,他仿佛遗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舌尖粗暴地探出,舔吮着眼前人柔软的舌,掠夺走每一分甘甜的津液。颤抖呼吸落在他的鼻间,对方掌心微微用力,捧在他的下颌,自喉咙深处发出宛如幼猫一般的低声呻吟。
对方退一步,他便紧跟着前抵一步,直到退无可退。沈嘉玉紧靠着墙面,手指痉挛般地蜷起,呼吸微弱,被他用力含着唇瓣,一寸寸地辗转吻过。
雨点密密麻麻地砸下来,淋湿了大街上的两人。过了许久,这个漫长的吻才终于宣告结束。程昱抹开额前湿乱的发,喘息着看向沈嘉玉的眼睛。
涣散瞳光逐渐恢复,沈嘉玉抬起头,眼睫轻动:“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程昱的动作一顿,收紧了扣在他肩上的手。
“长痛不如短痛。”沈嘉玉对他说,“放手吧。”
眼前人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沈嘉玉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自顾自拿走袋子,将袋口扎紧,转头离开了原地。
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仿佛想要将他烧穿出一个洞,看到胸膛内那颗跳动的心。
*
回到出租屋,打开灯,屋子里果然已经落了浅浅一层灰。
东西被程谦收走了大半,但还算良心的没有退租。沈嘉玉清点了一下,发现平日他常用的那些东西,都被对方打包带走了。就连偷偷买回来自慰玩具,也全部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实在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只剩下了游戏仓,还好好地放在屋中。
沈嘉玉在屋中转了一圈,最后冷着脸去烧了壶水。他咬开避孕药的包装袋,含水吞了,最后拆了试纸,去做了个简单的检查。
一道杠。
看到结果,沈嘉玉终于舒了口气。他将试纸丢进垃圾桶,点了份外卖,然后走进卫生间,将身体清洗了一遍。
自从醒来后,他就被迫做了好几次。现在腿上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
淋在水幕中,沈嘉玉靠着墙壁,一边沉默地想: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大半月。
在那天和程家兄弟说过告别后,他们果然都没再来找过沈嘉玉。这让沈嘉玉终于不用再日日提心吊胆地过,总算有了种舒了口气的感觉。
中间,程谦遣人将之前搬走的东西统统送还了回来。沈嘉玉拆开箱子,却发现自己之前买的那些按摩棒,全都奇怪的消失了。他想了想,也是实在懒得再去和对方要回来,便干脆又再网上下了一批单,等着快递把东西送到家门口。
这次他倒是大胆了许多,买了好几个以前不敢尝试的东西,准备到货后一起试试看。
物流到的很快。没等几天,沈嘉玉就等到了那批新买的情趣玩具,挨个打开,全部实验了一遍。
他打开双腿,将做的即为逼真的仿真龟头置在腿心嫩处,一点点地坐下去,然后推开了遥控器的开关。酸麻不已的快感顿时扩散开来。
低喘一声,沈嘉玉软着腿,坐在器具上,开始轻缓地摆动起腰部。臀肉拍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嫩肉在快感中紧缩,流水……他哆嗦着,脚趾紧蜷,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在隐秘的抽搐中,沈嘉玉哽咽一声,瘫倒在墙边,悄悄抵达了高潮……
*
高潮过后,他恍惚地坐了起来。
下身湿淋淋的,被操过地方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但却像少了什么似的,总有一种拂之不去的空虚感。沈嘉玉擦干腿间的淫液,沉默了片刻,换了套衣服出门。
这次他换了个地方,没挑在A大旁边,而是去了个稍远点的地方。
那间酒吧是远近闻名的约炮地,很多人都喜欢在里面厮混,享受在隔间里春风一度的隐秘快感。
如果不需要和男人谈感情。只是单纯为了抚平欲望的话,这里简直是最好的去处。
沈嘉玉买了盒套,装在兜里,推门走进了酒吧。
这会儿刚好是入夜后不久,正是上客的时候。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很快就吸引到了酒吧客人们的注意力,肆无忌惮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打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扒个干净。
沈嘉玉没有管那些视线。他平淡地坐到吧台前,点了一杯低浓度的酒。
', ' ')('上次的事情叫他有了经验,不准备再托大点一杯能把他灌醉的东西。他随意含了一口,感受着酒精在喉管里扩散的感觉,脸颊逐渐发烫,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是刚好适合丢弃羞耻心,完全用肉体去享受一场性爱的程度。
大约是察觉到他的不胜酒力,周围盯着他的那些男人们很快便蠢蠢欲动起来。
杯子逐渐见底,灼热的烧红感盈在脸颊两侧。沈嘉玉扯了一下领口,露出雪白一片的精致锁骨。酒精让他的皮肤下起了一片红晕,反倒衬得那张清冷过头的脸愈发勾人。
任谁都能看出来,眼前这名青年已经被灌醉了。如今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上去,都可以将他顺利拖到床上,和这样漂亮的人春风一度。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想法,主动凑了过来。
“嗨,美人儿。”沈嘉玉微微侧眸,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西装男走了过来。他冲沈嘉玉露出了一个略带痞气的笑,勾唇道:“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吗?”
沈嘉玉将他打量了一遍,掠过男人英俊的脸,视线下移:“够?”
男人轻笑一声,俯身压来:“支持验货。”
呼吸凑得很近,沈嘉玉冷漠看着眼前这张充满了挑逗的俊脸,思绪停了数秒,站起了身:“试试。”
对方“呵”的低笑了一声,抓紧了他的手。
周围遗憾的目光纷纷投来,沈嘉玉被男人半搂着,微有些迷离地走进了洗手间。大约是时间点比较早,这个时候,洗手间里还没有多少人。男人挑了一间相对靠里面的,拉着沈嘉玉走了进去,接着便开始急匆匆地解西裤和腰带。
沈嘉玉垂着眼看他摆弄,没多久,便从内裤下露出一根粗壮昂扬的阴茎,跳跃着弹出内裤。顶端龟头上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腺液,正悄悄地朝外冒。茎身上皮肤深红发紫,青筋贲张,在空气中一突一突地缓慢跳动,硬件极好。
男人冲他笑了一下:“喜不喜欢?以前跟我上过床的好多炮友,只要试着被我操过一次,小穴就骚的离不开我了,哭着喊着求我天天疼他。如果不是看你这么漂亮,我才不会在这里打这种野炮……”
还行。
沈嘉玉漫不经心地想:比起一般人,这个人的硬件确实很厉害了。可惜,比起他认识的那俩兄弟来说,还是稍微差了一点点。
虽然俩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床上的功夫还是没得挑的。
眼前这个男人,拿来解个压还可以。
沈嘉玉懒得说话,伸手搭在男人肩上,主动凑上去亲他。男人颇为意动地含了他的嘴唇,抱着他的身体用力吮吸。带着潮意的手指探进他的衣物,从上倒下地揉捏、抚摸,最后滑进双腿,在湿意淋漓的软肉里搅弄抽插,发出惊叹似的抽气声。
“宝贝,你可真美。”男人叹息似的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双,又纯又劲。我简直现在就想开始操你了。”
沈嘉玉看着男人,平复了一下呼吸。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避孕套,用牙齿叼了,慢吞吞的伸手撕开,露出里面包裹着水溶润滑剂的透明薄膜。然后喘了口气:“……可以。”
男人冲他笑了一下,拿过他手里的套,没什么意见地套在自己的阴茎上。那根深红的东西被薄膜紧紧箍住,润滑剂在套的外侧缓缓流下。反倒显得他下面的性器愈发昂扬粗壮,让人看得蠢蠢欲动。
沈嘉玉脱下衣服,背过身,跪趴在水箱上,将臀部高抬,露出了自己湿润的阴部。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腿心流连,掰开那两片肥厚软肉,让嫣红穴眼在自己手中绽放。
沈嘉玉难耐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对方滚烫的龟头贴近了他的穴口,接着慢慢挺入,一寸寸地插入进来。
他有段时间没做了,里面的媚肉微微发紧,牢牢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肯让对方完全插入进来。沈嘉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了下半身,将男人的肉茎容纳进来,被缓慢推入的性器撑得双腿发软。
难耐地低下头颅,他喘息着,听到正在操他的男人呼吸也逐渐粗了。对方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狠狠送了两下,气息紊乱:“宝贝,你的小穴真紧。这么粉嫩的骚逼,我还是头次见……第一次出来约吗?”
令人头脑炸裂的酥麻感猛地传开,沈嘉玉颤了一下,哽咽着点点头。他扬起脖子,止住下意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断断续续感受着身后逐渐顺滑起来的撞击,哑声道:“怎么了?嫌弃我不够骚吗?”
“当然不是。”对方低笑了一声,“像你这样的,骚起来才没意思。我就喜欢你这种绷着脸被我操到流泪的样子,明明连脸颊都爽得红透了,表面上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特别够劲,好吧?”
“有这么喜欢吗?”
“当然。”对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我现在被你勾得快射了,特别想操开你的子宫口,把精液都灌到你的肚子里去。”
“可惜,我们之间还是第一次,我得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所有现在只能忍耐着欲望操你,别让你因为我秒射
', ' ')('而看不起我。”
听了这话,沈嘉玉扯了扯唇角。他低着头,喘息着夹紧了双腿。男人粗壮的阴茎在他的穴肉里进出,操得嫩穴发酥,哆嗦着抽搐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纯粹为疏解欲望而进行的性爱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沉迷。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中飘出,沈嘉玉死死抓住水箱,模糊的感受到自己似乎被男人操出了水,黏腻腻的,在对方挺送的时候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那淫液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浅浅的光泽。尽管隔着一层硅胶,但沈嘉玉还是感受到了对方阴茎有力跳跃的热度。于是,那呻吟渐渐开始变了调,换上了饱含着欲望和热潮的闷声喘息,低低哀求着让男人再慢一点。
子宫口被男人顶住,碾开,逐渐开始了抽搐。那里的软肉热热的,被顶得完全充了血。酥麻快感在小腹内堆积,逐渐濒临到接近高潮的边缘。沈嘉玉被男人操得下身酸胀,模模糊糊地只听到对方说:“怎么样,宝贝?我的技术你还满意吗?要是喜欢,要不要加个好友,转成长期炮?”
他顿了一下,复又笑道:“就是不走心,只上床的那种?怎么样?”
沈嘉玉稍微被迁回了一些注意力,想了一下,似乎也还不错。便低低“嗯”了一声,下意识便要去摸手机,打算和男人加个联系方式。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和男人加上好友,身后扣死的卫生间门板便被猛的踹开。压在他身后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没顾得骂出声,便被踹开了门的人一把扯开,甩到了地上。
龟头倒刮着软肉抽出阴穴,沈嘉玉被弄得深喘了一声,跌坐在马桶,趴在水箱上,微微抬着眼睫注视着来人的脸。
对方逆着光,五官稍稍有几分模糊不清。但那轮廓,沈嘉玉还是记得的。
是程谦。
竟然是他。
意识到这个男人在门外究竟被迫听了多少墙角,沈嘉玉不由滑稽得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又淫乱:半身赤裸着,臀上是陌生男人留下的掐捏指痕。阴部因为方才的交媾而沾满淫液,含着小半被体温融化的润滑剂,湿漉漉地发光。而穴眼则大张着,似乎正痴痴地等着一根东西重新填满自己,好再度开始之前愉悦却自甘下贱的不堪交合。
门外光着下身的男人散发着怒意,似乎想要起身和程谦理论。只是还没等他爬起来,便被几个黑衣的男人几下穿好了衣服,拖着拎出了洗手间,将这片地方留给了剩余的两人。
一时间,沈嘉玉竟不知该怎么起头。想了一会儿,他可有可无地和来人打了个招呼:“好巧。程总也是……来这里约炮的吗?”
程谦皱着眉,眉心隆起。那两片看着就很薄情的唇紧紧抿着,望过来的眼珠隐隐有些泛红。
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解了,盖到沈嘉玉赤裸着的身体上,低声道:“……跟我回去。”
递过来的外套上残余着淡淡体温,和他身上常常用的那种昂贵洗涤剂的香气。沈嘉玉摸了摸程谦的外套衣领,轻嗅了一下,从眼角余光中看到程谦似乎有些动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抬头冲程谦扬了扬唇角:“要做吗?”
程谦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沈嘉玉觉得有些没意思。他转开视线,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阴穴里的酥麻感还没完全退去,仍在若有若无地抽搐着。刚刚才被粗暴填满过的地方逐渐开始欲求不满,一张一缩地吐出水来。
不舒服。
沈嘉玉长长呼出一口气,软着腿,从马桶上站起来。刚刚被操过的地方酸胀无比,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修长的腿便在空气中隐隐颤抖。程谦寒着脸扶住他的身体,沈嘉玉却故意摔到他的怀里,将胳膊亲昵搭到程谦的肩上,慢吞吞地靠了过去。
“程谦……”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凑到他耳边,轻轻喘着,“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门板,听着我被别的陌生男人操,还叫得那么爽……是不是很刺激?”
“……”程谦一言不发,抱着沈嘉玉的手却收紧了。
沈嘉玉笑了一下:“那让我摸摸看,你有没有被我的呻吟声叫硬了……”
他喘息着,将手指探到眼前人的西裤附近。程谦红着眼睛,死死掐住他乱动的手,像是在隐忍着怒气一样:“……沈嘉玉!”
话音方落,沈嘉玉的指尖便勾到了那一团鼓起的热物。那里似乎已经胀痛了许久,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一种潮湿的热度。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后退一步,坦然地对程谦张开了双腿,露出自己被操得湿意淋漓的下身。
他亲了亲眼前人的喉结:“程总,你把我的炮友弄走了。”他抱怨似的道,“我们才刚做到一半,他正操我操得很舒服呢。我刚刚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关系维持到长期,结果您就来了。现在我下面很难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程谦不说话。
他露出了苦恼的表情:“要不这样吧。既然刚刚的那个男人程总看不顺眼,那我们就一起去挑个顺眼的怎么样?”他高兴地笑了一下,又说,“反正,我无所谓
', ' ')('和什么样的人做,只要他技术不要太差就好了。”
“如果程总喜欢,我也可以脱光了,让他在您面前狠狠操我。我一定会努力叫得好听一些,绝对能满足您听人墙角才能硬起来的癖好。”
"……够了。”程谦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咬着后槽牙,“我不碰你,只送你回去。等回去以后,你是去叫程昱还是自己解决,我都不会插手。可以吗?”
“可是,”沈嘉玉望着他的眼睛,故意顿了片刻,“现在我比较想让你来操我。”
紧贴在掌下的胸膛,顿时间呼吸一窒。
沈嘉玉摸摸他的脸,用掌心托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程谦垂着眼睛看他,漆黑眉眼中盈着晦暗不明的光。沈嘉玉看到那双眼睛中的自己呼吸凌乱,眼神迷离,面庞上盈着一层浅浅春色。他顿觉无趣地准备撤手离开,旋即便被程谦牢牢抓住了手腕,沉默地将身后的门板重新扣紧。
他将沈嘉玉重新放在马桶上,声音低哑:“……等等。”
沈嘉玉漠然地望着他。
程谦将门板锁死,将自己颈部扣紧的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把袖子挽起。精瘦肌肉在胸膛敞开的部位若隐若现,他解开皮带,缓慢凑近了沈嘉玉:“……这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沈嘉玉伸出手,抚上他下身突突狂跳的性器,“来操我吧,它很想要你。”
沈嘉玉曲下身,毫不介意地张开唇舌,盯着他的眼睛,将眼前缓慢流出腺液的阴茎吞了下去。他用舌尖恶意地在眼前人的铃口上打转儿,深深咽进喉咙,用力一嘬。程谦插进他发根的手指顿时便微微收紧了几分,呈现出神经质的痉挛。
他知道时机成熟了,便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舔了舔被操得水光盈盈的红肿嘴唇。
程谦掰着他的腿,将龟头抵在他的腿心。从这个姿势,沈嘉玉可以轻易地看到他是怎么突破自己紧窄防线的。两片肥厚花唇可怜无助地被撑开到一旁,与腿根的肌肉紧紧相贴。令人头皮发麻的充盈感重新蔓延开来,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被眼前人一点点撑开,整个女阴都呈现出脆弱不堪的柔弱感。
龟头堪堪进了一半,沈嘉玉就已经感觉到很撑了。他吸着气想了一会儿,像是才意识到某个问题似的,轻笑了一声:“程总是不是忘记戴套了。”
程谦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可惜,我也只带了一个。”他淡淡道,“刚刚和那个男人做的时候用掉了,都还没坚持到他射呢。真浪费。”
“……要停下来吗?”
“继续。”沈嘉玉重新捧住他的脸,注视着他黑沉沉的眼睛,“我说停就停,不准射进来。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可以吗?”
程谦嘴唇动了动,最终选择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粗涨性器带着悍猛的力道,从穴口处一冲而入。沈嘉玉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臂,顿时便被这个人操得浑身哆嗦起来。
如果说男人的力道尚且带了一丝怜惜,而程谦的动作就完全带上了一股惩治似的意味。他呼吸渐沉,死死抱着怀里的沈嘉玉,将大腿用力拉开,毫不留情地重重碾撞进来。
“啪啪”的撞击声拍打着臀部的软肉,沈嘉玉的呻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凌乱。他扶着程谦的身体,阴穴里的嫩肉被操得又酸又涨,肉蒂被顶得发痛。麻爽麻爽的快感疯狂上涌,他双足痉挛着,不得不将小腿搭上对方的臂弯,才能哽咽着维持住身体,源源不断地从这场粗暴性交中获得快乐。
沈嘉玉垂下眼,掌心贴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闯进他身体里的阴茎太粗,粗到每次进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手掌下的软肉被支撑起来的硬涨感。那阴茎用力撑开的他的嫩穴,将花心操得痉挛抽搐,闷闷地突跳着,发出甜腻而淫乱的水声。
他喘息了一下,断断续续地笑道:“我就记得……程总这里是很大的。哈……刚刚那个男人和我做的时候,都操不到我这里,弄得我子宫口又酸又涨的……想要得快要疯掉了。嗯……虽然、虽然他也很会操,把我操得也……呜,操得很舒服……啊!”
程谦闷着声狠狠一撞,用力抵进沈嘉玉的嫩处,挤压着花心用力碾磨。沈嘉玉被他这一下操得溢出了泪,喘息着眨了眨眼,转回视线:“……怎么,听到我描述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感觉,让程总不悦到嫉妒了吗?”
程谦不说话,只低头来亲他的嘴唇。
沈嘉玉偏开头,让他的吻落了个空。
“说好了只做爱,不做别的。”他冷淡地对程谦说,“好好做,赶紧搞完,我还想早点回去。”
程谦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轻轻下移了一点,停留在唇角。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默的看着沈嘉玉,紧贴着嫩肉的耻骨用力抵进,碾得沈嘉玉情难自禁地后仰了脖颈,喘息着淌出泪水。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沈嘉玉想,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比程谦更懂他的身体了。
他是一个表面清高的荡妇,尤其喜爱被人粗暴且狂放地对待。对方那
', ' ')('种对寻常人来说过分暴躁的性爱方式,却能稳稳的击中他的痛点,让他近乎失控地沉沦在被对方肏弄的感觉里,徘徊在失禁与崩溃的边缘。
沈嘉玉收紧了手指,呼吸凌乱。快感仿佛爆发般汹涌而上,冲的他脑内一片空白。他死死抓着程谦的肩膀,泄出带上了泣音的胡乱呻吟:
“嗯、嗯……程、程谦……哈……住、住手!”
“慢、慢一点……哈……别操那里……嗯!我的小穴好酸……快被你操坏了……呜!“
程谦拖了拖他的身子,低低喘了一下:“……忍忍。”
令人战栗的快感自尾椎骨悄然爬上,沈嘉玉哆嗦了一下,一口咬上身前人的脖颈。
齿间狠狠用力,腥咸的味道涌进舌根。他听到眼前人闷哼一声,忽地用力抱紧了他。粗涨阴茎用力抵进盆腔,挤压得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当场潮喷而出。
伴随着生理性落下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沈嘉玉含混地呻吟了一声,哽咽着低笑:“今天这么粗暴……学长,你嫉妒的样子……哈、可真是……很难看……”
程谦深拧着眉,一言不发。他拖着沈嘉玉的腿,狠狠撞进那腔腻滑淫热的嫩肉里。沈嘉玉被操得泪水外涌,只能狼狈不已地咬住下唇。
子宫口被捅得又酸又涨,他颤抖地偏开了视线,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这场性交中抽开。可偏偏他越想放弃,身体便越是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自拔。腔穴软肉被粗暴地碾开,粗长性器捅进深处,操得那嫩处一片汁水淋漓。
沈嘉玉哆嗦着扶上水箱,大腿附近的肌肉因快感而紧绷。淫液早已流了满腿,弄得他腿间一片泥泞不堪。他看到眼前人涨红到极致的性器没进自己腿心,顶开他紧缩的宫口,恶狠狠地埋入其中,操得他下意识弓起了腰身,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吟。
程谦捧着他的脸,逼迫着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沈嘉玉眸光涣散地注视着他的脸,几乎被那汹涌而上的快感所逼疯。余下神智被濒临抵达的高潮粉碎,绽裂成了细小的光片,连眼前的五官都变得模糊。他颤抖着抽搐了一下,被重重挤进宫口的重压操得下身酸涩,潮喷出一大滩腻滑淫液。
“别碰……”他哽咽着,“哈、别碰那里……呜!不要射进来……不,呜!”
程谦弯下腰,将他还未曾吐出的话语尽数吞进嘴中。沈嘉玉颤抖着推了推他,微弱地挣扎着抵抗。推搡间,深处宫口被用力挤开,灼热龟头抵住了嫩肉,在一片抽搐中蓄势待发。
沈嘉玉茫然地睁大了眸子,瞳孔在高潮中逐渐涣散。汹涌热流随着那股力道冲进子宫,浇的他浑身颤抖,哆嗦着射出一大波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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