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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啊……全身上下都好舒服……
就好像……在被热泉浸泡着一样……
激烈的快感宛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沈嘉玉涌来。他神智恍惚地飘摇在浪尖中,快感骤起骤落,宛如过山车一般,一次次将他抛向顶峰,又骤然跌至谷底。
好爽……
酥麻至极的欢愉充斥着身体,将腹部烫得几乎快要融化成一滩柔腻的热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悬在了一根颤抖着的丝线上,被那尖锐紧绷的纤维勾紧了敏感的软肉,极力拉扯着,缓慢缠紧。
哭泣般的哽咽从喉咙中泄出,伴随着直冲颅顶的欢愉,眼前几乎化作一道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不羁,又淫乱不堪。然而追逐快感的本能,却让他只能羞耻地继续忍耐下去,躺在那几个人的胯下辗转呻吟。
数根粗红肿胀的长屌在他的肉逼里快速进出,齐齐干进被撑成了一个烂熟媚洞的肉穴,把唇肉操得唇开穴绽。他看到那具淫乱的双性人剧烈抽搐,下身喷汁,肉逼里插满了粗壮的阴茎,把淫烂熟透的媚肉操得翻垂出来,仿佛一片被捏得烂红的浆果。
他颤抖着,被好几根肥大的龟头深深操进子宫,宫颈软烂。嫩肉剧烈抽搐着潮喷出汁,像是失禁似的泄了一地。狰狞可怖的阴茎同样快速地在他的嘴里抽送,操得他眼球翻白,舌尖微伸着流了一嘴混着精液的口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泪,还混着射到他睫毛和脸上的浓厚白浊,淫乱得不可思议。
沈嘉玉低低喘息了一声,不愿意再去看那个在床上堕落至极的人。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愈发得朦胧,只能感受到那一下下飞快进出挞伐着自己的猛操,干得他穴心发酥发麻,几乎如同散了架似的,整个人都几乎被碾成一滩胡乱抽搐着的肉泥。
极致的欢愉与难堪的羞耻混杂,让沈嘉玉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他任由自己在快感中坠落,哭泣着,哽咽着,被一泡泡精液射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便壶,被那些看不清脸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一次又一次地操进了自己的身体内,把精液酣畅淋漓地释放而出……
这场春梦,实在是太长了。
沈嘉玉被梦中的男人们操得狼狈不堪,下身不知失禁了几回。甚至在他尖叫着哭泣喷尿的时候,还被人坏笑着扒开了正在呲尿的窄洞,拿着龟头用力挤磨那处酸软的嫩肉。沈嘉玉几乎以为他快要提枪猛干进来了,忍不住惊恐地摇头。对方却在他的唇肉里胡搅蛮缠了一阵,忽地又挺胯操进了沈嘉玉的肉逼,在那一腔剧烈抽搐的嫩肉里蛮送起来,很快便将沈嘉玉又送上了高潮。
他胡乱摇着头,只记得自己被他们轮番操了很久,内射了无数回,连逼口都被用得完全合不住缝了。快感与精液一并被注入体内,汹涌而暴烈。他整个人都被用得乱七八糟,像是一个被粗暴使用过的避孕套,肮脏不堪,内里淫烂。
那股快感在沈嘉玉的身体内存留着,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消散。他睁开眼,坐起身体,只觉得一阵控制不住的头疼。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像是快要裂开了一半,隐隐的有些钻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
沈嘉玉茫然地靠在枕头上,昨晚的记忆仿佛已经变成了空白,只剩下那些肮脏而羞耻的梦。但他还记得在分公司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被夺走了处子身的瞬间,还有当众失禁的羞耻和被下属们轮奸的狼狈。这让他不堪地微微闭紧了眼睛,然后愈发为自己昨晚的那个春梦而感到折磨。
明明……都已经被下属们给轮奸了……
自己却还露出那么享受的样子,甚至迫不及待地去给陌生人舔弄肉棒……还掰开肉逼,主动邀请他们一起插入进来……
怎么会……太丢人了……
沈嘉玉死死咬着唇,拼命想将昨晚的那场淫乱春梦给抛却脑后。然而腿间残留的黏腻却残酷地逼迫着他想起来,甚至淫贱的骚水都抽搐着喷满了床单——
强烈的失禁感阵阵传来,他又窘又耻地紧紧夹住了穴心,只觉得一股浓厚的黏液顺着子宫口流出。那处嫩肉被操得又松又湿,连夹都很难夹紧了,只能张肉吞吐着,从唇穴深处冒出一小股闷了许久的腥膻白浊。
沈嘉玉颤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微微张了眸。
他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如此淫乱,毫无下限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连刚开苞的唇穴都让人给操松了,赤裸裸地露出一截烂熟的红肉,唇翻穴绽,淫乱无比。
明明……昨天那场轮奸是发生在下午的事情……
自己居然到现在还……
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去,沈嘉玉脸色发白,又羞又耻地向浴室走去。他微微咬了唇,不堪折辱般地岔开了大腿,用水流冲洗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阴部,将里面流出的精液洗掉。然后哆嗦着换了一套衣服,强壮镇定地走出门去。
屋外,沈嘉言早已在楼下等着了。他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脸蛋儿泛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嘉玉注意到他的眼角发湿,沁着水润的光,隐隐泛着几分娇媚的潮
', ' ')('红,心里不由有些困惑。只不过这个时间对于沈嘉言来说确实算是早起,所以他也没有多问,只和沈嘉言点了点头,下楼吃饭。
他心里想着事,神情难免恍惚。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是被宋征给送回来的,对方把自己带回房间的时候,还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强迫自己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
那场性爱非常激烈,把他操得近乎昏死过去,却还清晰地记得对方在自己身体内快速进出着的肉棒。他被那快速的摩擦干得四肢发软,身体像是水一样的融化了,只能趴在床上无力地哀喘,发出淫乱至极的呻吟声。
如果没有意外,沈嘉玉记得沈嘉言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屋子里休息的。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自己和陌生男人进了卧室,还被对方夺去了身子,操得抽搐潮喷。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止不住的恐慌,生怕自己的淫乱行径被沈嘉言所发现,为他做了一个不好的示范。
他心情混乱地坐到桌子前,没有注意到沈嘉言藏在紧扣领子下的斑驳吻痕。
沈嘉言看到他表情沉重,心虚地掩了掩自己脖颈上的痕迹。
他昨天玩得实在太嗨,还忍不住吃了朋友带来用于催情助兴的药,很快就沉沦在了欲望里,被朋友们给操成了一只穴眼松垮的肉便器。到后来,他只记得自己欲求不满地掰着屁股,让好几个男人握着肉棒插进自己屁股里面的事情。
他的肉逼和屁眼,都被大肉棒给干得松松垮垮的,满肚子都是浑黏的精液和尿水。甚至在他醒来以后,都发现他的阴部被操得不堪入目,甚至到醒来时都没法闭合。子宫里更是灌满了被当成尿壶射进来的汤汤水水,肉洞大张,潮吹喷精。只是站起来,都会滴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淫乱的尿液和精痕。
沈嘉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连子宫口都被人给操松了。如果他现在去告诉别人说自己只是一个刚开苞过没多久的处子,想必一定会引来一片嘲笑。
好在那群人走之前,还喊人过来做了简单的清洁。不然嘉玉哥哥醒来发现这一切,肯定会对他重重地下手处罚,绝不姑息。
沈嘉言静得像一只拔了毛的小鹌鹑,乖乖坐在椅子上,心情忐忑,由衷地希望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因为困倦,并没有发现昨晚那一场淫乱的性交狂欢。
他小心翼翼地瞟了沈嘉玉一眼,试探地问:“哥哥,昨天你睡的还好吗……”
沈嘉玉动作一顿,脸色微微有些僵硬。他听见这句话,甚至不太敢去看沈嘉言的眼睛。满脑子都是无比混乱的一句话:难道昨天的事情,被小言他……
恐慌感顿时在心底弥漫出来,他狼狈地咬紧了下唇,努力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假装冷静地说:“嗯,睡的还可以。怎么了,有事吗?”
沈嘉言紧张地看着沈嘉玉,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同以往的微妙情绪,但很快就宣告失败。坐在他面前的哥哥表情淡然,似乎并没有被昨晚他在隔壁的尖声浪叫所影响,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似乎对昨日的事情毫无察觉。
大概……是没有发现吧?
沈嘉言自觉还是很了解沈嘉玉的,毕竟俩人是兄弟,相依相伴了那么多年。以沈嘉玉的脾气,如果发现他竟然不听自己劝阻,背着他偷偷参加这种淫乱的性交狂欢,还被人操成了一个肉便器,几乎和卖逼的婊子没有区别,一定会勃然大怒。
而现在沈嘉玉竟然如此心平气和,那绝对就是真的如话中所说,睡的实在很沉,以至于完全没能察觉在隔壁发生的淫乱群交。
沈嘉言顿时舒了一口气,安下了心来。
然而,看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的沈嘉玉,心却完完全全地沉了下去。
沈嘉言不太会掩饰,自以为的打量和观察全落在了沈嘉玉的眼中,让他的心又惊又怕。平时,沈嘉言从来都不会这么打量自己,今天却如此反常地做出了这个行为,很难不让沈嘉玉多想。而昨天唯一的异常,就只剩下了他在卧室的那场性爱,那么……
他还记得自己昨天被宋征操得又哭又喘,意乱情迷,说了很多不堪至极的话。光是想一想就已经足够让他脸红心躁,气息难平。更不需要想沈嘉言直面那种画面时,所遭受到的冲击。
沈嘉玉微微捏住了餐巾,心情十分难受。
他给小言做了不好的示范,他有罪。
沈嘉言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又是猛地一惴。他立刻开口,对沈嘉玉说:“没有事,只是看到哥哥的表情好像很差,担心你有哪里不舒服。毕竟哥哥实在是太爱逞强了……”
沈嘉玉心中一紧,那股难受的感觉愈发重了。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不齿,不仅没能当一个优秀的哥哥,保护对方,竟然还让对方为自己担忧焦急。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和沈嘉言好好沟通几句。没想到,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忽地响了。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拿起手机,却看到上面一个陌生的号码,正持之以恒地持续拨打着。
这个手机的手机号是他的私人号,不会让他不熟悉的人知晓。可今天却莫名接到了不认识的电话,实在是很难让人不产生怀
', ' ')('疑。
他犹豫片刻,将电话接了起来。
只是下一秒,从话筒对面传出来的声音便立刻让他全身都僵硬了起来:“沈总这是还没睡醒吗,居然用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居然是……宋征!
沈嘉玉愣了一愣,心脏瞬间像是被什么狠狠捏了一下。他微微屏住呼吸,声音微沉,低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总这么无情?明明昨天才做过露水夫妻。”对方笑了一声,充满恶意地一字一顿道,“昨天沈总在分公司玩得还算愉快吗?您蹲在卫生间里自慰的画面,我可是全部都拍下来了啊?”
他刻意哑下了嗓子:“你掰着腿让人操逼的样子,被人轮奸还爽得快要高潮的样子,我的手机可是全部都仔仔细细地拍摄下来了。沈总要是不想让这些东西流传出去的话,该怎么去做,应该不需要我来教您吧?”
沈嘉玉呼吸停滞了片刻,指节捏的泛白,抿着唇一言不发。坐在他对面的沈嘉言察觉到他的异常,立刻浮现出了一丝疑惑之色,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沈嘉玉猛地一震,回过神来:“……不用担心,只是公司突然有点事。”
他从位置上起了身,匆匆走离餐桌,狼狈地躲到了客厅的另一边继续刚才的电话。
闻声,宋征又笑了一声:“是沈总的弟弟吗?我昨天有幸见了一面,您的这位弟弟样貌可真的十分出众,哪怕比起您来也不遑多让。昨天他看到我时候的眼神,也让人充满了征服欲,实在很想试试让他躺在我胯下呻吟的样子呢。”
听到这句话,沈嘉玉只觉得仿佛有什么瞬间被点燃了。他捏了捏手指,冷声道:“请你适可而止。”
“哦,适可而止吗?当然可以,没问题。”对方愉快地笑了一声,对他低声说,“沈总平时应该是个好哥哥吧,很疼爱自己弟弟的那种?你想想,如果被一直尊敬自己的弟弟知道了你只是一个万人骑的婊子,骚得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插入你的烂逼,把你操得高潮连连。你觉得他还会继续敬仰你这个哥哥吗?还是说会觉得你给他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把他也一起引上了歧途呢?”
“……”沈嘉玉忍了又忍,咬牙道,“够了,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对沈总很有兴趣。”宋征低笑道,“想到沈总身边去,天天看着沈总。只要沈总愿意答应我,我就可以把我手里的东西全部删掉,沈总觉得怎么样?”
沈嘉玉愣了一下,接着一阵控制不住地发冷。
他僵硬地拿着手机,已经几乎听不到身后沈嘉言呼喊自己的声音。宋征这句话的言下之意简直呼之欲出,让他始料未及。
“……换一个。”他说。
“换一个?”对方颇觉差异地笑出了声,“沈总,我这可不是在讨价还价啊。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还可以商量?”
“你……”
“如果沈总不愿意的话,我倒是也不强求。”他说着又笑,“不过,您弟弟那里,我可就……”
“……哥哥?”忽然,沈嘉言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沈嘉玉骤然回神。他猛地看向发声的沈嘉言,把沈嘉言看得吓了一跳。接着匆匆移开了视线,狼狈将门关上,低声对话筒说:“……你想做什么。”
“秘书。”对方压低了嗓音,暧昧地哑声道,“沈总,我要当你的秘书。除了送发文件以外,还可以跟你贴身交流,在床上把你操得流眼泪的那种秘书。”
沈嘉玉死死捏住拳头,攥了又松:“还有别的吗?”
宋征想了想:“除了我以外,其他和你做过爱的那些人,也很想和您继续做露水夫妻。只要您愿意为他们升职,他们很乐意脱下裤子为您效劳。”
沈嘉玉耻辱地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闷声道:“……可以。”
“沈总可真是爽快。”对方笑了笑,“那现在就直接出门吧,我在您的屋外等着您呢。就把今天当作我上班的第一天,好好伺候老板上下班?”
沈嘉玉手脚僵硬地往外看去。他目前站着的地方是阳台,正好可以院子外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对方降下一半车窗,恶意地朝他挥了挥手,以示回应。
他深吸了一口气,匆匆说了句“等等”,便挂了电话,拿了外套向外走去。沈嘉言被他这急匆匆的样子惊了一跳,连忙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沈嘉玉脸色难看地和他摇了摇头,只安慰了一句“不用担心”,接着推门而去。
宋征看着他远远走来,脸上的笑扩得更大了些。他用十分露骨的目光打量着衣冠齐楚的沈嘉玉,像是要将他剥光似的,将沈嘉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沈嘉玉被看得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阳光下,一丝不挂。很快就要被粗暴地掰开双腿,毫无怜惜地侵犯进来。
他抿了抿唇,弯腰坐进车里:“还有别的事吗?”
宋征扯了一下唇,毫无诚意地向沈嘉玉笑了一下。他将发动机引燃,当着远处沈嘉言的面将车开出了小区,拐到外
', ' ')('面的一处地下停车场里。接着便从另一边坐进来,把门反锁锁死,低头看来:“沈总,我想干你。”
沈嘉玉颤了一颤,逃避地偏开了视线。他用力捏了捏手指,试图想要躲开对方过于露骨的视线。但很快就在那逐渐变成威胁的目光下认了输,颤着手摸到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沈总,解的太慢了。”宋征嘲弄似的说着,凑过来解他扣得整齐的上衣。男人的手指很灵活,很快就把沈嘉玉穿好的西装给解了个干净,春光四泄。他看着沈嘉玉胸前赤裸的模样,满意地舔了舔唇,接着又去扯沈嘉玉的腰带。
大概是觉得全部脱掉了没劲,宋征只把沈嘉玉的裤子脱到了膝弯,便没有再继续下扒。他用眼神看了沈嘉玉一眼,示意沈嘉玉主动跪好,把屁股老老实实地抬起来给自己操。然后便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沈嘉玉的门户,指尖揉进肉里,捏着里面肿胀的肉蒂大肆揉捏起来。
酸胀的感觉很快涌上,沈嘉玉闷哼了一声,穴肉逐渐变得濡湿、滑腻……他知道自己这是被刺激得快感逐渐翻涌,即将发情的铁证。不由哽咽着压低了喘息,不让自己的喉咙中泄出过于甜腻的呻吟。但很快,插进穴内的手指就激烈地加到了三根,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快速地在他的肉穴内插入抽出,操得滋滋出汁。
“慢、慢……呜!”沈嘉玉剧烈地哽咽着,被那逐渐泛滥的酸麻快感逼得浑身发抖,“别……哈……别再……呜啊!放过我……别在车里……嗯!啊啊……太深了……哈、要死了……好、深……!”
“沈总还是这么敏感。”宋征笑了一下,用力勾起了手指,在沈嘉玉娇嫩的穴肉里疯狂抠挖,“这才插进去几根手指,就能这样喘息着、哭着求我放过你,还流了那么多水。不过,沈总可能有件事情搞错了——”
说着,他手指猛地捅进那蠕缩着的穴肉里,用力蛮插,飞快搅弄翻动,操得那两片嫩肉唧唧咕咕地出声。接着狠狠一勾沈嘉玉的穴内湿肉,嘲弄道:“沈总今天怎么松了这么多?小穴里又松又湿,简直像是个卖逼的婊子。怎么,是不是在我送你回家以后又偷摸着跑去偷吃了,才被人把逼给操成了这个烂样?”
沈嘉玉咬着牙微微摇头:“我……没有……”
“没有?”宋征低头看了看他的腿间,嗤声道,“没有会被弄得这么松?里面比昨天我送你回来的时候还要熟!”说着,又将手指掰开沈嘉玉的屁股,露出里面艳粉色的屁眼,“哈,屁眼也被人给操烂了,你可真是个婊子啊沈总。”
沈嘉玉耻辱地垂下了眼睫,被他的话刺激得微微发抖。
明明除了他和被他带进来的人以外,自己没有和任何人再次做过,却还要在被威胁的时候蒙受这样的羞辱……
忽地,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深深一挺,撑开深处的嫩肉。沈嘉玉哽咽着闷哼了一声,听见耳边低哑地说:“沈总这个表情,是在向我委婉的表达不满吗?觉得我冤枉你了?”
手指在身体里用力地抽动,肆意碾压过敏感的嫩处,甚至隐隐触及微微抽搐着的宫口。沈嘉玉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微微摇头,身体颤抖得如同过电一般:“不、不要……别弄那里……啊!”
宋征低头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增,愈发凶悍地在他的嫩肉里搔刮抠挖。沈嘉玉近乎绝望地流出了泪水,被那酸楚不堪的快感逼得几乎高潮。大腿神经质地夹紧了对方的腰部,死死抵在盆骨上,剧烈颤抖。阴部唇肉仿佛痉挛般地抽搐,穴肉蠕缩,吞吐出大量粘腻不堪的汁水,淋得对方手上满布湿光!
宋征喘了一声,忽然低低骂了一句,把手猛地抽了出来,去解自己的腰带。沈嘉玉微微抽搐了一下,失去了他扶起的力道,无力地瘫在座椅上喘息。
很快,宋征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涨得深红的粗壮阴茎,像是宣誓主权般地贴在沈嘉玉的唇肉上厮磨。沈嘉玉认命般地闭了闭眼睛,无心再去扞守自己的贞操。他感受到肥大而滚烫的肉物缓慢挤开软肉,将唇穴用力撑开,然后猛地向前一顶,插得软肉“噗滋”一声,直直干进了穴心深处!
沈嘉玉咬住嘴唇,感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很快动了起来。又粗又长的强壮阴茎急切地在他身体里动着,在嫩肉里飞快抽插,操得唇穴“噗噗”作响。他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无力地被掰开了双腿,架在对方的臂弯上,被干得一晃一晃。后脊挤压着车门的扶手,传来一阵酸楚不堪的阵痛。
他看到自己熨烫齐整的西裤被推到眼前,挤压着出现了褶皱,凌乱地堆成了一团。双腿被用力推到最高,在性交中被操得来回摇晃。
逐渐开始适应性爱的肉穴熟练地将对方的阴茎吃入、含吸,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螺纹般的褶皱紧紧夹住那根肉物,在阴茎捅进来的时候完全张开、容纳,又在对方抽离的时候娴熟紧吮,努力吃住离去的龟头,被伞状的棱角刮得发酥发麻,浑身痉挛。
沈嘉玉听到自己逐渐变得凌乱的呼吸,浑身发颤。那声音逐渐变得甜腻而柔媚,让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恐惧。
宋征揉了几下他裸露在外的
', ' ')('奶子,舔了舔,随后便不耐烦地让他把裤子脱掉,不再像偷情般地羞辱他。沈嘉玉忍耐着身体里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将腿上扒到一半的裤子脱下,露出赤条条的雪白小腿,很快就被整个推到车门上,低头亲咬着胸前微微涨起的两只奶子。
乳头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用力吮吸,泛开一阵轻微的酸麻快感。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摇了摇头,感受着唇肉被用力挤开的力度:“别、别……啊……慢……慢点……哈……我、我不行……呜……”
宋征嗤了一声:“沈总现在开始爽了?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操?”
沈嘉玉无论如何也无法承认这样才是自己的本性。然而体内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却无疑昭告了他的失败——他早就已经是个一点就着的婊子,荡夫,淫乱得连被人强暴都能快乐到高潮,紧紧抱着对方的身体不愿撤离。
宋征看到他的表情,低低笑了一声。他将沈嘉玉压在角落,掰着沈嘉玉的腿,更加用力地抽送摆胯,狠狠操进沈嘉玉的穴肉深处!
沈嘉玉听到自己的臀部被操得“啪啪”作响,甚至整辆车都因为这激烈的性爱而震得微微摇晃。不断被拍打着的唇肉不堪承受地泛起一阵酥麻的酸意,而被完全撑开的阴道也涨热不堪,酸涩至极。
他胡乱地喘息着,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看到自己的脚趾已经难耐地蜷缩了起来,搭在座椅的靠背上轻微抽搐。腿上的肌肉因欢愉而紧绷,整个人像是飘上了云端,被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冲洗。他哽咽着抓紧了宋征的肩头,小腹抽搐,酸麻的快感疯了似的从阴道深处冲出,潮喷出一股湿热的水意,喷湿了对方生碾进来的龟头,顺着性交的穴肉缝隙,肆无忌惮地流淌而出……
高潮了……又被、又被他操到高潮了……
好热……好舒服……
沈嘉玉哽咽着剧烈颤抖起来,死咬着嘴唇,在无声喘息中达到了一场隐秘的高潮。他感觉自己紧紧夹住了宋征深挺进来的肉棒,挤压着敏感而酸楚的子宫口,将那一处抽搐的嫩肉用力顶开。濡湿般的热意从对方的顶端涌出,接着猛地射出一股黏稠而湿热的热流,潮喷在他烫热的腔壁,热淋淋地开始了一场奸淫般的喷发!
他无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在眼眶中颤抖,微微收缩。被内射的恐慌顿时席卷了他,让他不安至极地挣扎了起来。但宋征很快压制住了他乱动的双腿,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去看自己正在被内射着的子宫。
抽搐的腹肉上平白隆起一块龟头状的凸起,被撑得酸楚不堪,剧烈抽搐。唇肉间的缝隙泛着一片湿润水光,显然是他在性交时淫乱潮喷的骚水。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欲求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像是故意似的,将身体后撤,把还硬着的阴茎拔出。随后便看见一根肿红不堪的肉棒水淋淋地从他的逼肉里退出,带着一片黏腻而混浊的乳白水光,湿淋淋地压在了沈嘉玉的阴唇上!
沈嘉玉颤了颤,被迫直视这根赐予了自己极大快乐的狰狞肉物。宋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低头观赏自己的龟头和马眼,还有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浓热的失禁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混着淫水的精液从阴道内潺潺而出,很快濡湿了二人紧贴着的部位,洇开一片淫靡不堪的浊白。
他轻微哆嗦着,看着宋征调笑似的说:“看到了吗,沈总?上次您可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吧?毕竟在卫生间里干得那么急,还没摸清楚就被这根东西给夺走了贞操,是不是很不满?现在你可以纡尊降贵地来亲自尝尝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沈嘉玉耻辱地移开了视线,却听见他又说:“怎么,沈总还嫌弃起来了啊?明明刚刚还被我的肉棒给干得高潮迭起,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了?那你可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婊子。”
沈嘉玉张了张口,试图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宋征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很快再一次操了进来,用力插进了他的肉逼。他哽咽着颤抖了一下,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再次耸动起腰部。“啪啪”的撞击声激烈响起,滚烫热潮再次翻涌上来,将他整个淹没……
这强暴般的性爱又进行了足足三次。
沈嘉玉被宋征掰着腿,凶悍地在逼肉间进出挞伐,操得那两片肥唇都抽搐着翻开,糊满了黏稠而淫靡的浑白。他的肚子里满是对方射给他的精液,已经浑浊到让他麻木。
下半身仿佛在被热水浸泡着,发热,发烫,泛着微微的酥麻,舒服得想让人不停流泪。他微微哽咽着,子宫口的嫩肉被宋征的龟头顶得绽开了一个圆形的肉洞,汩汩地流出浓稠的精液。小腹因为太多次的内射而轻微地鼓了起来,活似被对方操大了肚子似的,可悲地隆起了圆润的弧度。
射完最后一次,宋征喘了口气,将肉棒从沈嘉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沈嘉玉闷哼一声,一股失禁感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涌现,湿淋淋地朝外流去。宋征拿手指在他肿胀的唇肉间用力一刮,带出一片浓稠的白浆,递到他嘴唇边,笑说:“自己尝尝?”
沈嘉玉偏开脸,轻微地颤抖着,不愿去看男人那过于露骨的眼睛。
“不舔就蹭到你脸
', ' ')('上了。到时候擦不掉被人发现,以为你被人颜射了都不去洗脸,那可不要怪我。”
沈嘉玉僵了一下,耻辱地扭过了头。他在宋征微笑着的注视下,缓慢伸出了舌尖,将这混了自己淫水的精液一点点舔舐进口中,将它们全部咽下。
奇怪的是,明明是腥膻中带着咸味的恶心口感,身体却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像是挣扎着想要更多似的,连指尖都情不自禁地痉挛了起来。
宋征看着他将自己的手指舔舐干净,赞赏般的拍了拍他的脸,帮他将裤子穿上。然而他并没有给沈嘉玉擦拭那些性爱的痕迹,臀沟里精液干涸后的黏腻更是仿若未见,直接将内裤套了上去。沈嘉玉不适地抿紧了唇,挣扎着说:“擦、擦一下……不要……”
闻言,宋征按住他试图去拿抽纸的手,挑高了眉头:“不准擦。”
沈嘉玉僵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了眼睛:“你……”
“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宋征冲他勾了勾唇,“沈总就这么穿着裤子,去上班开会,我会好好监视你的行动的。不要想着自己偷偷跑去厕所弄干净。如果下班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肚子里的精液全被清理干净了,那今天的性爱视频就会被发布到网上——”
他指了指车里的摄像头,对沈嘉玉微微一笑:“看到了吗?刚刚沈总掰着大腿,把逼露出来挨操的样子,摄像头可都全部记录下来了。至于你去怎么解释自己是被强奸的,性爱时候的表情和声音总不会骗人吧?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还主动摇着屁股高声淫叫。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相信你才是被强奸的那个人呢。”
沈嘉玉颤了颤嘴唇,隐忍地闭上了眼睛。看到他屈服的模样,宋征满意地笑了一声,帮他把剩下的裤子穿好,重新恢复成最初那副矜持冷淡的金贵模样。只是眼角的晕红和面庞上的泪痕,无一不昭示了这个人方才的淫乱。唇角的白浊更是为整张脸增添了一丝淫靡的气息,将他凸现得愈发淫乱不堪。
宋征从后座下了车,坐回驾驶席开车出了地下车库。沈嘉玉微微睁了睁眼睛,隐约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身影。他浑浑噩噩地想了一下,却发现那个人的衣服很像是出门前沈嘉言所穿着的那一套,顿时手足发冷地僵在了座位里,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小言……是小言吗……
刚才自己和宋征性交的画面……会不会……都被小言给看到了……
不行……不行!
沈嘉玉越想越觉得恐慌,浑身发抖地摸出了手机。他找到对方的手机号码,给沈嘉言发了一条消息:“好好听话呆在家里,不要出门乱跑。”
很快,沈嘉言便回复道:“小言很听话的,哥哥不用担心。我一直都有乖乖呆在家里,等哥哥下班回来哦。︿0︿”
看到这句话,沈嘉玉才总算把吊着的心放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忽然发现手足都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几乎连手机都已经快要拿稳不住。
“沈总这一脸劫后余生似的表情是什么?”宋征瞧了一眼后视镜,“是嫌弃属下伺候的不够到位,还想多来那么几次吗?”
沈嘉玉深吸了一口气,从位置上慢慢坐了起来。他忍受着精液从子宫口缓慢淌落出去的感觉,逐渐濡湿了内衣,压低声音道:“宋征,你不要太过分了。”
宋征无所谓地冲他微微一笑:“没问题,沈总的这点儿小要求,我还是可以尽量满足的。”
沈嘉玉被堵的微微一窒,只能忍耐地咬了咬唇。他逃避般地将视线移开,努力不再去想刚刚那场湿热而淫靡的性爱。但浑身潮湿发热的感觉却让他手足发抖,只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被逐渐浸润了内裤的濡湿感紧贴,身体发颤。
他低头看着沈嘉言发来的那条消息,打字道:“好。”
*
手机振动的嗡嗡声从口袋中响起,紧贴着皮肤,像是发热的指尖,轻轻撩过了敏感至极的肌肤。
跳蛋在小穴里激烈震动着,带来一阵又一阵滚烫的湿热快感。沈嘉言双腿紧紧并着,哆嗦得几乎无法走路。只能困难地埋着小步,一点点地往前挪着,尽量不让那枚高速振动震动着的东西从自己抽搐着的软肉里滑落出去,让裤底被他潮喷而出的骚水濡湿。
都怪……都怪哥哥……
要不是因为哥哥……自己怎么会大早上就……
沈嘉言捂着嘴,气息凌乱地喘息着,面部泛红:刚刚沈嘉玉接过电话后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很难不让他产生好奇心,便一路尾随着跟了出来。本以为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没想到那辆车却开去了楼下的车库,还找了个无比招眼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的视力不差,很容易就能看到车窗后沈嘉玉脱掉了裤子,跪在椅子上挨操的样子。平时清冷禁欲的哥哥,那么色情地把裤子脱到膝弯,露出屁股和湿淋淋的肉逼,被人用手指在唇肉里进出抽插。
装得和处子一样,实际上却……
沈嘉言看得呼吸凌乱,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中,拨开了随身携带的跳蛋的开关
', ' ')('。这是他自昨天那场淫乱性爱之后,就塞进了自己小穴里的跳蛋的控制器。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地随时发情,必须要用一些东西来缓解欲望,才能冲掉那种随时会找一个男人来操自己的空虚感。没想到,不过才短短几小时,它就已经派上了用场。
沈嘉言控制不住地将遥控器拨高,感受到身体里逐渐升起的嗡嗡振动,激烈地挤压着嫩肉,在穴心反复碾磨。
酸楚而酥麻的快感不可避免地升腾起来,他看到车里半身赤裸的沈嘉玉被掰开了双腿,后脊紧贴着车门,似乎在迎接男人的进入。对方强壮粗黑的肉棒赤裸裸地昂扬在空气中,张牙舞爪,看得沈嘉言一阵腿心发湿,忍不住开始幻想起那根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时的感觉来。
好棒……好喜欢……!
啊啊……车门在响……整辆车都在震动……晃得好厉害……那个男人操得好激烈啊……哥哥的表情好痛苦……脸好红……都已经流泪了……
嗯……哥哥是已经被完全插入了吗……晃得那么厉害……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啊……那么大的龟头,被抵住花心碾磨的时候一定很爽吧……哥哥都舒服得哭出来了啊……
好羡慕……为什么哥哥一早起来就可以被这么棒的肉棒干啊……小言也好想被干……好想被这么掐着腰猛操……操得水都喷出来了……啊!
沈嘉言双眼直直盯着不远处那里剧烈晃动着的轿车,看着沈嘉玉被男人压在车门上,狼狈又意乱神迷地和对方性爱,被那根鸡巴操得满脸是泪,抽搐着射出一道稀疏的精液。他的腿被干得不停摇晃,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紧绷到极致的欲色,红唇张了又合,微微伸出一点儿舌尖,无力地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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