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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一下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沈嘉玉颤抖着,陷在高潮中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许久,才从满腹濡湿快感中抽离出来。他哆嗦了一下,被程昱抱着又换了个姿势,就着满穴淫黏挺了进来。
“程、哈……程昱……别、不要……不要了……”他哽咽着喊。
“才一次,学长明明还精神得很。”程昱咬了一口他的后颈,纵身挺进。满穴黏腻随着他这一下瞬间拥挤而出,沿唇缝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沈嘉玉闭眼咬了手臂,颤抖地跪在沙发上抽搐,闷声低哼:“够、够了……别……哈啊!”
这声微弱的哀求并没有阻止程昱的动作,反倒像是激发了他的残存情欲,喘息愈烈。他亲着沈嘉玉耳后的皮肤,一下下撞在沈嘉玉臀上。阴茎在抽搐穴肉中粗暴抽送,将浓白精液一股股带出褶皱,流得满腿黏淫,浓厚污白一路而下,曲折画出一条淫秽白痕。
沈嘉玉蜷在沙发上颤抖,身体被这近乎冲进灵魂的重击顶得浑身发抖。他近乎断气地哽咽了一声,曲肘抓住程昱握着自己腰畔的手,剧烈喘息,脑中一片空白:“我、哈……不……别……程昱、程……太深了……慢、慢点……嗯啊!”
大脑像是被什么歇斯底里地搅了一通,茫然发颤。臀肉与身后汗湿的腹肌紧密相贴,厮磨着带起一片潮热快感。程昱用力掐着他的腰,低喘着挤进他发颤的软肉,精液尽泄。沈嘉玉捂着嘴哽咽了一声,整个人高潮得一塌糊涂,无力瘫倒进沙发里,阴茎一抽一抽地冒出了精液。
程昱趴在他颈后喘息,俩人紧紧贴着,亲密交换彼此的体温。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那频急高潮中缓过神来,缩在角落中轻喘颤抖。
又过了一阵儿,程昱从他身体里退出,抱着他向浴室里走。精液沿着大腿一路流淌,洇进股缝,滴落在地板上。沈嘉玉羞耻无比,抓着他的手臂想要下来。程昱捏了捏他的后颈,轻笑着凑过来说:“学长腿软的这么厉害,还是让我抱过去吧。”
“……不用……”
“快到了。”他用脚尖挑开门,懒懒弯了下眼睛,将热水淋浴就地一拧,“行了,学长来洗吧。”
沈嘉玉被他淋了个浑身湿透,水淋淋的,如同落汤鸡一般,狼狈得要命。他咬牙踢了一脚眼前笑眯眯的家伙,被程昱一脚握了足踝。湿透的T恤贴着皮肤,传递出滚烫体温。他搂着沈嘉玉,将沈嘉玉的大腿抬到臂弯,另一只手扶着还涨硬着的阴茎,重新尽根插进沈嘉玉体内,抵着满腿淫湿水渍尽根填进穴肉。
沈嘉玉崩溃地抽搐了一下,双腿大开,浑身酸软地被他按在墙上挺操。落在瓷砖上的足不堪重负,因快感而微微蜷缩着,被他这一番重顶抵得近乎脱离地面。被尽根插入的羞耻快感宛如巨浪,一波波冲击着神智。
他喘息急促,困难搭着程昱的肩,睫毛和头发都被淋湿了,湿漉漉遮住了视野。只能看见对方线条流畅的下巴被灯光映得模糊,水珠流下,自瘦削颈间一路淌过。凸起喉结微微滚动,愈来愈多的热雾迷住了双眼,只剩下嘈杂水声。
他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被抵住自己宫口碾磨的阴茎再次操到了高潮:“啊、哈……程昱……!别、别操了……我不行、不行……啊……呜!”
程昱咬着他胸前涨起乳粒重重吮吸,牙尖细磨。沈嘉玉如遭雷击般剧烈颤抖起来,下身痉挛,夹得他发出一声混乱低喘。他掐着沈嘉玉的腰,喘声低迷。又过了许久,这才终于抵着那软肉射了出来,与沈嘉玉一同齐身倒进放满温水的浴缸。
沈嘉玉缩在水里哆嗦,看见浊白从俩人连接着的部位漫出,渐渐扩进池水。他窘得浑身发抖,无力动了动手指,低声说:“……松手。”
程昱笑嘻嘻亲了他脸一下:“马上。”
说完,程昱从浴缸里站起来,水淋淋地走到外面,把身上湿透的T恤给脱了,丢到台子上。接着又走回来,黏糊糊地贴着沈嘉玉蹭了蹭:“好了学长,我们一起洗吧。”
沈嘉玉被他弄得几乎没了脾气,只能任他抱着,勉强缩在浴缸里洗澡。他租的房子本来就不太大,卫生间也只是正常大小。现在挤了两个成年人,更是无处下脚,连稍微动一下都变得极其艰难。
没泡多久,他就感觉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热挺挺地贴着臀沟,随着水流抵住皮肤摩挲。沈嘉玉的脸一下子变得又烫又热,死死掐着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低声道:“不行……!”
“……一次?”
“……一次都不行。”
“那学长还用这种姿势勾引我?”嗓音伴着热气轻轻落到耳畔,与潮湿水雾交杂在一起。沈嘉玉颤了一下,感觉到那根手指沿着臀沟下滑。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先一步探进了濡热腻滑的阴穴,用力送了个来回。指尖在含满精液的褶皱间滑动,轻拨挑捻,带来一阵酸麻快感。
他咬死了嘴唇,又气又怒:“……程昱!”
见他真的生气了,程昱无辜眨了眨眼,特别正气地说:“我这其实是担心学长为了面子强迫自己,想主动一
', ' ')('点为学长排忧解难,免得憋着。”
“……”沈嘉玉沉默地看着他。
程昱冲他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那……今天就先这样了?”
沈嘉玉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过了许久,从浴缸里起身。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走了两步,停在马桶边上:“……你过来。”
程昱赶紧起身凑过去,乖乖坐好。
沈嘉玉看着他老老实实的坐正了,勉强压了压熊熊燃起的羞耻心,走到他面前跨开双腿,紧贴着他坐了下来。他一手握着程昱涨硬的阴茎,抵在自己唇穴上,闭着眼往下缓坐。龟头一点点撑开腻热肉穴,填撑满缩动的褶皱。他下身一片酸软,倒在程昱身上剧喘。只能强咬着牙用力下压腰臀,逼迫着自己往下坐去。
龟头在穴肉中前进,逐渐填满肉腔,抵住酸楚不堪的宫口。沈嘉玉手指勾住程昱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窝深喘,下身用力抬起,坐在他身上缓慢地摆胯起伏,低道:“……不准动。”
程昱嗓音沙哑地嗯了声,用手搂住他潮湿的脑后。沈嘉玉已经基本没什么力气了,就算是这样坐在程昱身上摆胯,也只能以很慢的速度动着。踩在瓷砖上的双足又酸又软,小腿的肌肉更是因下身源源不断的抽插感而痉挛。穴肉被粗壮的肉物用力挤压顶弄着,酸热酥麻,他浑身颤抖地加快了摆腰的动作,抓紧了身前人的肩膀:“程、程昱……我……哈、啊……”
“可以再快一点也没关系。”程昱亲着他耳垂,牙尖轻磨,低喘道,“学长,要我……帮你吗?”
“嗯、嗯……不、不用……啊……不用呜……!”
“真的不用?”
“不、不……嗯……不用……别动、嗯……程昱……哈啊!”
“那行。”程昱轻笑了一声,手指自沈嘉玉颈后一路滑到臀丘。滚烫指腹摩挲着肌肤,像是燃烧的烈焰,点燃了最原始的本能。
沈嘉玉拼命压抑着尖叫的冲动,缩在他怀里闷声急喘。腰臀已经无力地几乎无法抬动,肌肉酸楚紧绷,阴穴被填得满满当当。沈嘉玉浑身发颤,收紧了手指:“……动一动……程昱、你……动一动……”
“那刚刚?”
“……”沈嘉玉抿紧了唇,勉强用了用力,将吃满肉物的下身抬起,感觉到裹满黏液的龟头缓慢脱离阴道。黏湿淫物顺着大腿一路流下,扩开一片淫靡。程昱眸光暗了暗,伸手捞住他勉力抬起的腰,朝自己的方向一拉。不堪重负的肢体顿时便摔落下来,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重重坐回了他的腿上。
沈嘉玉颤了颤,整个人都近乎瘫软在了程昱身上。裹挟着体重悍猛冲进宫口的龟头,瞬间让整个子宫都泛开一阵酸麻快感,几乎让他瞬间抵达了高潮。源源不绝的酸涨感汹涌着伴随挤压而来,他软透了四肢,被程昱掐着臀肉坐在对方胯上起伏。
粗长阴茎不断在穴肉中快速进出,带起一片片淫浪汁液。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程昱捞起双腿,反身压在马桶上狠操。一条腿高高扬起在他肩膀上,伴随着起伏,雪足摇晃紧蜷。另一条垂在地上的白腿则淋满汁水,被操得流满精液,无声地在高潮中抽搐。
激烈性交发出的水声在房间内淫靡响起,沈嘉玉闷声咬住食指指节,才能勉强在这冲击中残存一丝清醒。高潮很快接踵而至,他浑身颤抖,哽咽着射了一道精液出来,流满小腹。阴穴深处夹着的那根也随之抽动着射进他子宫,热淋淋溢满宫腔,烫得他不停颤抖。
做完这一回,程昱终于彻底放过了他,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沈嘉玉四肢酸软地瘫在马桶上,颤身喘息。大量精液从合不住的穴眼流淌出来,黏腻腻浸满了臀部,在盖子上扩开一片浓厚的精洼。
程昱抱着他,将花洒拿来,帮他仔仔细细地清洁了一回。沈嘉玉坐在马桶上喘气,被迫打开双腿,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唇穴里抽送,带出一股股湿热精水,流满地面。
直到里面的精液都差不多流尽了,他才捏了捏沈嘉玉的臀肉,俯身亲吻了一下:“好了,学长回去休息吧。”
沈嘉玉勉强点了点头,没敢再去看他,匆匆往卧室里走。乱搞了这么一晚上,他下面几乎已经肿透了。唇肉湿热,穴眼微翻,宫口也被操得微微肿烫,可怜兮兮地微张开一片窄缝。偏偏刚刚落在唇穴间的那个吻又重新激发了身体的欲望,洇洇流出汁水,穴肉轻颤。
程昱走出浴室,停在他床边亲了亲他额头。沈嘉玉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快要十点半了。他犹豫了一下,没主动说话。却听见程昱说:“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学长好好休息吧。”
沈嘉玉有几分诧异,但没有主动问。他本以为按程昱的性格,今晚上肯定怎么也会缠着他要求留下来才对。但主动要求离开这个选项,他是怎么也没有猜到过。
“这不是怕晚上忍不住,把学长气的将我踢出大门么。”程昱冲他扬扬眉,转过去穿衣服,“好了,我先走了。学长今晚上别太想我,不然下次我肯定没今天这么听话了。”
沈嘉玉窘迫地抿了抿唇,看着他把丢了
', ' ')('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放在床边。流畅肌肉和腰身隐于衣后,他穿完衣服,膝盖压着床沿,半撑着低头看沈嘉玉。过了一会儿,他俯身凑来,捏着沈嘉玉的下巴,伸舌与沈嘉玉唇舌交缠,色情地舔着他的齿缝流连辗转。末了,冲着沈嘉玉笑,忽然来了一句:“学长,你看我像不像是男宠?专门负责上床,永远在见不得人的时候跑过来跟你私会……做完就走?”
沈嘉玉愣了一下,垂眸躲开了他的视线。那目光太过烫人,烙得他微微触痛了一下。过了许久,他听见自己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嗯……”程昱装模作样想了一秒,哂笑,“那升级一下,不如让我当你男朋友呗?”
过了过,又补道:“可以奔着结婚生孩子的那种。”
沈嘉玉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痉挛了一下,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他干涩地开了嗓,低声跟程昱说:“你先回去吧。”
程昱低着头看他,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光。
“……让我想想。”
“没关系,学长可以慢慢想。”他凑过来又亲了一下,“明天见。”
沈嘉玉嗯了声,看着他下床离开,轻轻掩上了卧室的门。又过了一会儿,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像是人彻底走了,只留下了一室寂静。
他在床上茫然地躺了一会儿,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做什么,只能闭着眼睛,借着身体里残存的欲望自我疏解。片刻后,浑身颤抖地泄在了自己的手中。
从程谦那次不告而别之后,他仿佛就陷入了一个怪圈。每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地去找能让自己短暂逃避一阵子现实的事情。最开始,他是发了疯一样的给自己找事情做,看书学习、强行把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到后来,就变成了沉溺在性的快乐之中,什么都不去想,只在意抵达高潮时那一段被强制带来的欢愉感,以及那种脑海一片空白、不用任何思考的快乐。
他的这些病症,除去是被对方绝情抛弃的痛苦之外,更多的则来自于像是经历过这次恋情之后,他这个人都被完全否决掉一样的重挫和打击。
而这种事情一旦成了习惯,就会如同附骨之蛆一样,深埋在他的心肺骨血里,再也没有办法将之抛弃。
他发了一会儿呆,从床上坐起身,下来打开旁边熄灭了电源的游戏仓,弯腰坐了进去。
这回他挑了个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游戏剧本。
名字叫《换妻游戏》。
在这个世界中,他需要负责扮演的是沈家幼子,一个冷冰冰的娇气美人。他自小就受到无数人的喜爱,可却从没把谁放进眼中过。然而沈家一朝破产,美人落了难,瞬间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不得不为了家族,将自己作为联姻工具嫁入施家,与施家的小儿子施炀结了婚,成为了他的妻子。
然而作为丈夫的施炀,并不喜欢这位沈家赫赫有名的娇气包,甚至有点儿恶心他。他觉得自己的新婚妻子是个被人玩烂的婊子,狗眼看人低,不过是为了钱才勉强嫁进了施家。于是施炀决定和沈嘉玉这个被迫接纳的礼物玩一个游戏,借机狠狠羞辱他一通,好让他知难而退,主动退出这场婚姻。
沈嘉玉进入游戏时,剧情刚好进展到施炀要求他洗净身体,乘车前来会所游乐的一幕。
作为被所有人都肯定过的漂亮美人,他确实是受着长辈们的宠爱而长大的。漂亮出色的五官,自小到大为他迎来了无数人的喜爱。奈何一朝落魄,被迫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甚至还在新婚当夜就被对方冷暴力,将脱掉了衣物、躺在婚床上等待初夜的他从头品评至尾,冷酷地丢下了一句“装模作样的婊子”的评价,就扭头拂袖而去。
虽然施炀也确实没有说错。
他的确是一个很爱装模作样的婊子。
等大门在眼前重重关上之后,沈嘉玉就从床上起了身,浑身赤裸地走到房间的一角,将偷偷放在那里的录像机给收了起来。
他的爱慕者一贯很多,本来想把自己和施炀上床的初夜给录下来,到时候寄给其中的某个人一份,让对方看着他被施暴的模样愧疚一下,好给家里多弄点钱。可惜戏台都已经搭好了,施炀却不给面子,居然就这么拂袖而去了。
他有点不太高兴,不过好在之前挨骂嘲讽的部分都录了个清清楚楚。虽然拍不出强奸一样的破处现场,有这些东西也聊胜于无。
沈嘉玉把卡掰出来,插进手机里随手编辑了一下,将原本的内容删除,只剩下了施炀辱骂自己的那段内容,加密存好。随后将格式化后的卡带又插了回去,把录像机丢进了抽屉里。
这个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没意思。
但不得不说,经由施炀这么一通瞎闹,他确实生出了那么一点想要离婚的想法。若不是能为他出轨买单的人一直迟迟未曾出现,他也许早就劈了腿,和对方逍遥快活去了。
好在惊喜永远来的比沈嘉玉想象得要快。
在沈嘉玉被彻底磨平耐心,主动出门去勾引愿意帮自己善后的傻子之前,一直神龙不见首尾的施炀终于打来了一通
', ' ')('电话。他在电话里慢吞吞地告诉沈嘉玉,要他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换套好点的衣服。然后乖乖滚来酒店里见他,身边不准跟着任何人。
沈嘉玉的这位联姻丈夫,是施家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脾气急躁又恶毒,生人勿近。若不是因为这个,不至于要沦落到与沈嘉玉结亲的程度。毕竟现在的沈家约等于即将倾覆的大船,旁人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主动凑上去找虐。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沈嘉玉倒是很轻易的便能猜出来施炀的想法。
他那么嫌弃自己,连在同一个屋檐下多呆一天都觉得是种折磨。自从结婚之后,施家为其购置的这套别墅中便再也没见过对方的身影。自然这次贸贸然找他过去,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施炀是为了恶心他才来的。
想通了这件事,沈嘉玉出门出得异常洒脱。他坐上对方派来的车,心情愉快地看向车外。虽然仍旧是一张冷淡如冰雪的脸,却早已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
想侮辱他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容易贴合对方审美的则是性。如果想要靠这个法子来在明面上“侮辱”他,就不知道施炀舍得下多大的血本了。
车在酒店前缓缓停下,沈嘉玉下了车,跟着前来迎接的侍者走进酒店。对方在前面带路,将他领进19楼的某一个房间。
房间内垫着熏香,香气浓郁。沈嘉玉站在门口品味了几秒,糜烂香甜,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感觉。他随意扫了一眼房间,这间屋子整体装修奢华,色调暗红,灯光昏散。垂下的绒布窗帘透出一种扑面而来的堕落淫欲,混着空气中腐化人意志的熏香,令人头脑发昏。
如果来的当真是一名冰雪美人,这间房大约能给予对方难以想象的冲击。
可惜,沈嘉玉一直都是个装得很像的婊子。
他不知道屋内有没有摄像头,或者施炀有没有站在哪个角落中,悄悄盯着自己的表情观察。不过沈嘉玉一贯是个喜欢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的人,所以他立刻就配合地做出了对方想要的反应,脸色微微泛白,嘴唇紧抿,死死握住了拳头,露出仿佛被狠狠羞辱了一样的表情。
果不其然,注意到他的反应,引他进来的侍者顿了顿,向他躬身展臂,说:“沈少爷,小施总吩咐让您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他,请随我来。”
沈嘉玉勉强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向内走去,很快来到宽阔的客厅。客厅中掰着一张暗红色的沙发,吊顶的灯被开的很暗。而在沙发的右边,一个摄像支架正对着中间,上面摆放着正在工作的摄像机。不远处的投影墙也亮起了一片光幕,显然已经打开了,透出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
他表情惨白了一下,扭头望向侍者:“……这些都是什么。”
侍者神色如常,冲他行礼道:“这些是接下来要用到的设备,请您在此处安然等待片刻。小施总让我转告您,只要按照他发布给您的指令一切照做,今天您就可以顺利离开这里。至于沈氏的注资,您也大可以放心,他们说到做到,绝对不会亏欠了您半分。”
沈嘉玉立刻明白了:果然今天的这场邀请,就是为了狠狠羞辱自己而来的。而施炀也确实不出他所料,想了一个完全没有新意的羞辱游戏来找他玩。对方想磨灭掉他全部的尊严,来成就他践踏一个人的快感。而这些设备,恐怕就是为了欣赏他在性欲中挣扎又痴迷的模样,顺便将其记录下来,当作未来淫辱他的有力工具。
尽管这个计划看起来很蠢,但沈嘉玉还是难得升起了兴致,准备配合施炀玩上一玩。
结婚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不仅失去了过去停留在群花之中看其他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快乐,还要被迫清心寡欲地为施炀守身,连自娱自乐的自由都完全失去了。
他很快做出了耻辱的表情,配合地根据侍者的指示来到沙发上。
侍者将摄像机的角度调整了一下,对准他的身体。紧接着,墙壁上的投影出现,清晰显现出他线条流畅的轮廓:“沈少爷,现在请将您的衣物脱掉,直到一丝不挂。然后从您右手边的柜子里取出第一格的物品,将它穿戴到您的身上。”
沈嘉玉脸上闪过一丝不甘,耻辱又愤怒地去解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
紧包着躯体的衣物在指间一件件落下,他僵冷着一张脸,解到最后一颗扣子时手指颤抖。白皙如瓷的肌肤紧随着出现在屏幕上,雪乳微垂,玲珑丰满。柔软樱红的乳尖嫩生生翘着,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
“沈少爷。”侍者善意地提醒他,“是脱光。”
沈嘉玉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面色惨白地颤了颤唇,默默咬紧了牙关。
他垂着眸子,上身最后一件衣物消失不见。他近乎难堪地去解自己腰上的裤子,将其缓慢褪下,露出莹润如玉的细瘦脚踝。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压在垫子上,沁了一层红。藏匿在腿间的淫靡风景顿时显露而出,又娇又艳地轻轻蠕缩,被摄像机无情地强迫露出了真容。
侍者注视着镜头中的那两片肥厚花唇,粉嫩褶皱因羞耻而一张一缩,细微颤抖。
从这
', ' ')('个角度,隐约可以看见他白玉般肌肤上的纤细绒毛,嫣红蕊豆硬挺。像是被注视得极为不堪了,原本露了些缝隙的穴眼猛地一收,用力挤压。一股清凉透黏的液体从缝隙中淌出,湿漉漉沾满了唇肉。让他本就淫浪而色情的阴部,更是沾染上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侍者面无表情,示意沈嘉玉去拿柜子里的东西。沈嘉玉颤抖了一下,伸手去够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包装。包装盒里是一枚制作精美的硅胶玩具,透明的,上面还有个类似放大镜的部位。他对沈嘉玉点点头,示意沈嘉玉把它穿好,接着又说:“沈少爷,请您快些将它穿戴完毕,我们很快就要开始录像了。”
沈嘉玉呼吸凝滞,盯着手里的东西陷入了沉默。不大的塑料盒中,静静躺着一只浑身透明的跳蛋,被制作成了蝴蝶的模样。两翼作为翅膀的部分,特意构造成了能将唇肉撑开状的凸起,可以很方便的插进女阴中,按摩其中娇嫩的花肉。而首尾两端则各有一个上勾的按摩点,很轻松就能够掌控住花唇中心的那一点嫩蒂,将前后两处敏感点全部仔细照顾。
而中心那个用来放大的镜子则更加巧妙,可以借此毫不费力地窥探他私密的花穴,观察到内里生长完好的处子嫩膜。将他未曾历经人事的风情悉数展露而出,供观赏者满足自己窥伺的变态癖好。
更绝的是,这颗蝴蝶跳蛋并没有加上任何用来插入阴道的部位。完全贴合唇穴的曲线设计,可以完整地保留下他的处子身。既方便让操纵跳蛋的人清晰观察到他被淫虐得阴道流水的模样,又不会丝毫损坏嫩肉里的珍贵膜瓣,可以让人完整享受到玩弄一个处子的乐趣。
异常优秀的设计。
光只是看着这件玩具,沈嘉玉就已经想象到自己被它玩得下身疯狂流水的模样了。
他轻轻喘了一下,悄悄记住了这个玩具的牌子,准备等回去以后也买个差不多的同款享受享受。施炀的这番行动过于谨慎,他本以为对方会更加大胆一点。没想到却连买个跳蛋都是不会破坏他处子身的玩意儿,实在让他很是失望。
沈嘉玉皱了下眉毛,但他的这番反应,很快就被曲解成了隐晦的抗拒。侍者立刻主动对他说道:“小施总说了,如果您打算拒绝其中任何一句要求,那么之前谈好的事情就要按次数进行百分比削减。您拒绝的次数越多,那么他最后撕毁的约定也就越多。还希望您能够三思而后行。”
“……”沈嘉玉捏紧了那枚玩具,“什么叫做拒绝要求。”
“就比如说现在。”侍者冲他微微鞠了个躬,“如果您不能在十分钟内脱下裤子,对着摄像头露出您的身体,把这只震动器装进去玩弄自己。那么小施总就会取消掉一笔打算注资给沈氏的资金,用来发泄怒气。”
沈嘉玉猛地抬起头,将视线转向正对着自己的摄像头。
他不知道施炀对自己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这么迫切地想要侮辱自己。毕竟在他印象里,俩人好像从没结过仇。不过这番事情发展倒是正合他意,沈嘉玉一点也不介意脱光了在镜头里表演给他看,反倒还挺想知道他看完这番闹剧后的想法。
就是不知道施炀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沈嘉玉垂下眼睫,装出一副剧烈挣扎的模样,盯着手里的震动器痴痴发呆。他大概能猜到此时施炀脸上应该挂满了春风得意的微笑,冷酷地翘着嘴角,欣赏屏幕中耻辱不堪的他。不过眼前这个做工精巧的跳蛋实在是很吸引他的注意力,蝶腹的位置甚至还细心做出了虫体腹部的螺型纹路,想必在壳体高速振动的时候,很快就能将嫩肉磨弄得酸楚流水。
这个人脑子不怎么样,挑情趣玩具却还是挺有水平的。
“沈少爷?您准备好了吗?”侍者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询问道,“如果您准备完毕,我就要将直播打开了。小施总和他的朋友们已经等待您等待了很久,还请您不要磨磨蹭蹭。”
沈嘉玉才刚欣赏了一会儿跳蛋,就被骤然打断,有些不太愉快。他想了想自己此时应该有的反应,顺势狠狠咬住嘴唇,强行逼出一点眼泪,露出不堪折辱的模样。侍者看到他的反应,将摄像头掰了一下,对准沈嘉玉裸露的阴部,随后又一次催促道:“沈少爷,请您做出行动。”
沈嘉玉嘴唇颤抖,低头为自己穿戴跳蛋。
实际上,直播的开关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打开了,被实时投放到了另一个房间中供施炀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观看。他们早就听说过沈家幺子的大名,对那张又纯又欲的漂亮脸蛋垂涎已久。可惜本人心高气傲,从来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这帮纨绔子弟一眼,更别说弄上床玩上一晚,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只漂漂亮亮的天鹅,居然也有落到他们手上的一天。
屏幕中逐渐展露的胴体肤白如雪,又如玉石般温润柔美。成团乳肉沉沉垂在胸前,丰满润肥,如同雪山高积,顶端绽现出一抹靡红。大腿湿漉漉地洇着一片透亮水光,唇穴皆湿,张开了一道粉嫩窄口,在空气中轻微的蠕缩,吐出一汪淫汁。
', ' ')('往日羽毛整洁、曲颈自怜的美丽天鹅,竟然以如此不堪入目的形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他还狼狈的流着淫水,一面屈辱地脱掉最后一点衣物。漂亮冷漠的脸上写满了挣扎,仿佛被折断翅膀之后,在泥泞中残喘摆翅的白鹤,洁净长羽上沾满污浊,有如云泥天堑,羞辱至极。
他低头拿出柜子里包装精美的跳蛋,抓在手心里,呆呆的,仿佛痴了。泪水从他眼角隐隐渗出,润湿了睫毛,扑簌簌滚下。连嘴唇都变得惨白无比,只在与齿尖接触的那一寸留下些许血色,极大的满足了一众想要观赏他此时耻辱羞态的人们的恶毒欲望。
想必从今天之后,他这个人就会遭受到全方面的毁灭性打击,彻彻底底地枯萎掉了吧。
“沈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施炀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半,痛快地笑出了声,“哈,看起来还真是有够舒服!讲真的,我对他老用下巴看人的那副样子看不顺眼老久了,可偏偏老爷子居然让我跟他结婚……简直不知所谓!”
周围人瞬间哄堂大笑:“人家沈家把家里最好看的送给你,你还嫌弃人家?要真实在心里不舒服,买几颗药喂下去,还不是掰开大腿随你肏。人家不嫌弃你就不错了,要不是迟湛到现在都没回国,还轮得到你来接管他家这个宝贝儿子啊?”
“要我们说,你就待人家好一点,多哄几句。说不定人开心了,就不对你冷傲了。没看见迟大少爷没走前,你那小妻子是什么样吗?施炀你傻不傻,小心等迟湛杀回国内,他跑去人床上哭着吹枕头风。到时候迟湛刚好一肚子火没地儿撒,逮你第一个出气!”
施炀闻言嗤道:“沈家送都送了,证也扯了,他还有脸再去找迟湛?是我逼他结婚的吗?你们要看就好好看,真要说打击报复,如果到时候我被迟湛给搞了,你们也一个都跑不掉!”
此话一出,周围人顿时都有些讪讪的。毕竟施炀话说的没错,要是他们真在这儿看了沈嘉玉受辱,又没人出来阻止。等迟湛回来知道了这事儿,他们这群人绝逼没有一个能跑得掉的。
“那……”有人底气不足地探了头,“施炀,迟湛我是得罪不起,能先溜不?”
施炀冷笑:“得罪我还是得罪迟湛,你二选一挑一个。”
那人顿时将头缩了回去。
骤然来了这么一遭,施炀一肚子火,恼怒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屏幕中,他那位名义上的新婚妻子已经被迫张开了大腿,将极其私密的女性器官暴露给了他这一干朋友们。淡粉穴眼在镜头下剧烈蠕缩,像是极其羞耻似的,被形状精致的透明蝴蝶堵住,湿漉漉地流下一道水痕,显得淫乱无比。
镜头似乎被调整了一下。原本赤身裸体的人,被房间中的侍者用绳带捆住了双腕,用力拉到脑后。双腿也被毫不留情地推到最高,呈现M字张开,完全绑起。侍者调整着沈嘉玉的入镜角度,仔细为房间中的众人选择最适合欣赏的一面。接着,将镜头拉近些许,将他过分色欲的纯美器官放大映出。
画面中的沈嘉玉被捆绑着,被迫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门户大开。而摄像头则对他敞开的那两片嫩肉来了个特写——
淡粉色嫩得几乎一戳就化了的两瓣花唇水滢滢地生在腿心,异常的突兀,却也异常的美丽。横生在那处的整只女阴洁白且无毛,唇瓣却异常肥厚嫣红。穴眼圆圆地微张开,露出近乎透明的淡色处膜,被透明的蝴蝶跳蛋嵌入填满。嫣红深处含着一点儿湿水,肉却很紧。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还没被任何男人给享用过,是个处子中的极品处子。
而更绝的则是他的性器——本该是囊袋的地方空无一物,淡粉色的阴茎却高高翘着。也不知是因为被迫裸体的羞耻,还是早已习惯多年的放荡。
侍者面色如常地推着摄像机走动,停在他的面前进行拍摄。沈嘉玉双腕被绑住,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只能这样展露着私密处,被人完完全全地观察着。
沈嘉玉轻微颤抖了一下,大腿绷紧。尽管还没有被人插入,就连贴着花唇的跳蛋也没有运作,但隐秘的快感已经逐渐开始弥漫。阴穴一缩一缩地流着水,花唇也热乎乎地涨了起来。
他以前从没尝试过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欣赏自己淫荡的躯体,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张开双腿,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让人在自己腿心处抽送自慰。只是被龟头摩挲着阴蒂的快感令他久久难忘,哪怕是后来被精液喷满了唇穴,弄得险些怀孕,也仍旧对这种感觉回味不已。所以后来又和对方做了第二次、第三次……
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沈嘉玉尽力夹了夹穴,还是止不住那些满溢而出的骚水。温热腻滑的淫液溢满褶皱,将蝴蝶跳蛋浸得晶莹发亮。他适时露出屈辱的表情,配合着侍者伸过来的手,将紧贴着花唇的蝴蝶跳蛋完整嵌进穴眼。一股浓黏汁水便顺势从他腿心处冒了出来,沿着微凹的臀缝,在身下洇开一片淫乱水痕。
微凸的硅胶完美嵌进穴心,冰凉潮湿。沈嘉玉喘息了一下,发现这个跳蛋的控制居然还没有被人打开。原本早就应该被开
', ' ')('启的振动如今却悄无声息,只剩下前端凸起的那一小段尖尖,恶意抵磨上了他的嫩蒂,骚扰着他娇嫩湿热的软肉。
蝶尾微尖的尾部,悄然钻进粉嫩肛穴,微微挤压绽出一道缝隙。沈嘉玉面庞染红,脸上晕开一片春色,呼吸有几分凌乱。侍者在他的唇舌间勒起了一根绑带,将舌根紧紧压下,被迫张开嘴唇,将那含糊而细碎的气音准确传达给另一个房间里的人们。
沈嘉玉兴奋得疯狂流水,十分配合地挣扎了一下。侍者抬起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向下一拖,将粉嫩逼肉对准镜头,拉高拉近。流着淫水的娇媚花唇便骤然占据了屏幕的中心,含着一枚通体透明的蝴蝶,随着身体的呼吸而轻微起伏,折射出柔润的水光。
做完这一切,侍者又将一个镜头切来,将沈嘉玉的脸部在视频上露出。接着拿起话筒,对另一间房的施炀道:“小施总,全部都已准备完毕,您可以开始玩弄他了。”
投影仪中传来的画面实在是令人口干舌燥,施炀咽了下口水,将手机滑开,调出操控跳蛋的APP,将手指点了上去,在振动最重的区域狠狠滑了一下。
只听一阵嗡嗡颤响传来,屏幕上的那只粉嫩肉逼骤地抽搐了一下,潮喷出一股淫水,湿淋淋地从穴心冲涌而出。而那张冷淡如冰雪的脸蛋儿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丝欲色,瞳孔紧缩了一瞬,接着骤地颤抖涣散。
他的大腿紧绷着,脚趾微微蜷起,似乎是在忍耐这一下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
施炀目不转睛地看着,等待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妻子重归平静。逐渐的,抽搐花肉平静下来,湿漉漉地淌着水,呈现出一片无力反抗的嫣红。
他便立刻就又将手指按压了上去。
狂烈的振动瞬间从腿心传来,既带着几分酸楚苦涩的快感,又带着一种能把人逼疯的酥麻。热意疯狂上涌入腹,沈嘉玉抽搐了一下,紧贴着他花唇的蝴蝶仿佛像有了生命,时而前后轻颤,集中攻击他最娇嫩的那一点儿嫩蒂。旋即又像是要操透他似的,将功率开到最大,疯狂地摇颤着他柔嫩的软肉。
施炀将手指在APP的控制处滑动着,时而将振动推到最大,时而又将手指滑到平淡。屏幕中心那只淡粉色的女阴便如被他亲手调教过的淫物那般,时而剧烈抽搐,又时而软软吮吸着这团暖热硅胶,被熨得娇媚嫣红。
沈嘉玉呼吸凌乱地微微哆嗦着身体,大腿紧绷,口鼻间配合地泄出低吟,破碎不已:“……哈……住、住……手……呜……!施炀……我、我是你的……哈、啊……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求你了……”
透明又黏腻的骚水从他的唇缝间缓缓流出,沿着娇嫩唇尾,一直洇进股缝。那两瓣嫣红的花肉剧烈痉挛着,淫液不知流了多少。而原本那高不可攀的矜贵脸庞,也完全被情欲所玷污,沦为了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荡妇。
施炀拿着手机,对着屏幕中心那张满是春色的失神脸庞,“咔擦”拍了张照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居然能沦落至这般模样,心情十分愉悦,便忍不住想要留念一下。
想到手机里的控制APP,他舔了舔唇,将界面切回,直接将跳蛋的控制档推到最大。只听一阵贴着软肉的闷声震颤自话筒对面传来,屏幕中的人“呜”地一下蜷起身体,全身哆嗦着。湿热大张的部位突然狂喷出来一大滩黏腻淫水,伴随着酥入耳尖的闷声振动,看硬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浑身都泛着一种诱人的红润,眼睫潮湿,嘴唇嫣红。带着某种渴求的呼吸音自话筒对面传来,沈嘉玉低垂着头,有些看不清脸。可但凡不傻的人,看到这一幕便都能明白——他已经彻底被欲望给掌控了,变成了腿间那只跳蛋的奴隶。
跳蛋嗡嗡地狂响着,紧紧贴着屏幕中人娇嫩的花肉,把他玩弄得哽咽不已。低低的哀求声从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泄出,又充满屈辱地咽了下去。
他眸中含着泪,被疯狂震动颤得喘息连连,浑圆臀上泛着一层水光。忽然,像是被逼至极限了一般,身体猛地一僵。他漂亮的脚趾剧烈蜷缩起来,白皙肌肤紧紧绷起,皮下泛起一层病态般的潮红。一滩淡色的热精从他翘起的阴茎中狂射而出,大量淫水自被玩弄着的小穴里疯狂涌落,透明液体四溅,呈现出一种近似潮吹般的淫乱景象。
摄像机适时地打到他的脸部,只见屏幕中间的人瞳孔涣散,红唇颤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睫如同脆弱的蝶翅,被浸在上面的一点儿泪珠坠得摇摇欲落。那具雪白的肉体细细颤抖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他的唇缝间飘出,竟然是被这个跳蛋给玩弄得高潮了身子,羞耻不堪地泄了出来。
施炀两眼冒着光,握着手机,将沈嘉玉这狼狈不堪的一幕尽数收入囊中。他这位名义上的“妻子”被束缚双手,浑身赤裸地岔开了双腿,在众人面前蒙受侮辱。可他却偏偏兴奋得要命,胯下阴茎也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话筒,对房间里的人说:“不要停,继续。”
沈嘉玉听到那近乎电流般的细碎杂音,眼睫微颤,轻轻抬了抬睫。他刚刚被那跳蛋玩弄的爽
', ' ')('得要命,浑身发抖,下身早已湿的一塌糊涂,黏腻腻的一片。唇肉又酸又涨,微微发酥,淫靡不堪地肿胀着,裹着一层透明而黏滑的淫液。
施炀比他想象的还要会玩,比他以前自己玩自己时要爽快多了。
他心中乱七八糟地想着,看见听到了命令的侍者走到自己身前,将被折磨得无力反抗的他的双腿分开。随后解开了他腿上被紧紧捆好的跳蛋绑绳,露出被肆虐得淫湿发红的娇嫩唇穴。
沈嘉玉呻吟了一声,小穴再度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
他的阴道已经湿透了,早已做好了随时被人插入的准备。偏偏他身边的人却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将手指略过他肿胀湿热的花唇,从颤立着的嫩蕊尖端划过。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喉咙中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声低吟,泪水外涌,被整个儿扒开了唇肉。
淡粉穴眼湿漉漉地张在空气里,露出里面娇羞的膜瓣。
一众人看得眼睛发直,完全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高傲天鹅,居然也拥有这么娇媚的一副性器官,勾得人为之发狂。穴眼里粉嫩嫩的逼肉含羞拢着,只有插入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接触后的紧致。一圈圈的褶皱紧紧缩着,挤出小股小股的黏腻淫液,顺着穴眼内的缝隙,缓慢流下。
——一具淫乱、堕落且充满了肉欲的躯体。
沈嘉玉颤抖着,被侍者扒开了女阴。对方宛如在拆解一只水母般,从他的唇肉间取走了被淋得湿透的蝴蝶跳蛋。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从他下身传来,只见粉嫩逼肉乍然暴露在空气中,嫩穴宛如绽开般缓缓抽搐。透明状的黏液附着在嫣红花肉之上,呈现出一种娇弱不堪的艳丽。
施炀咽了咽口水,忽然有点嫉妒与他同处一房的侍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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