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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从喉中闷出一声凄楚的悲鸣,身体重重地抽搐了一下,瘫倒在了正在奸淫着他嫩逼的人身上。
他漂亮的碧绿眼瞳已经完全失去了光芒,一头灿金长发沾着干涸的血液与黏腻精水,凌乱地散了满地。皇太子恍惚地喘着气,雪白颊边全是晶莹泪珠儿,可怜兮兮地悬在腮旁,又从形状优美的颈子淌过喉结,滴在了身下士兵的胸膛上。
林莱走过去,抓起他的长发,将那具失去了意识的雪白肉体拉扯到身旁。曾经骄矜凶悍的皇太子像是一只被淋湿了,又被虐待过的幼猫,抖着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瑟瑟的缩在他的怀里。
他挑挑眉,将对方打横抱起来,向一旁小兵努了努嘴,示意对方给自己带路。随后,在对方的指引下,将昏过去的对方囚禁在了王宫地下的一间小屋之中。
“一直到庆功宴前,每天派十个男人来,用鸡巴好好照顾他,消耗掉他身上多余的体力。”林莱弯了眉眼,表情却是冷的,“要是让他跑了,你们明白后果的吧?”
周围人皆是一脸兴奋,道:“阁下,我们明白!”
林莱略微颔首,随后扭头,瞧见床上躺着的皇太子,又皱了皱眉:“给他洗干净点儿,只要别玩坏,随便怎么折腾。铃铛找个医生过来,给好好穿上去,别搞感染了。”
“是!”
林莱交代完了事情,又盯着昏睡中的对方瞧了一阵子,这才施施然地离开了王宫。
从未享受过情欲之乐的人,在欢愉与尊严中获得双倍的煎熬,想必一定能露出更加美艳的动人模样。他漫不经心地想着,忽地止了脚步,对着天空一片黑茫,勾唇微微笑了起来。
皇太子在热水的包裹下,从昏迷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力气渐渐回到了他的身体中,沦为胯下性奴的耻辱顿时令他一双碧眸恍如浸血,秀气纤长的眉死死拧成了结。他五指蜷握,牙关紧咬,却又在肉穴中恍惚察觉到了几根并拢在一起的手指,正在他的嫩逼里用力掏搅。
滑腻的精液裹缠在那几根粗指上,热水随着对方的动作涌入肉道。指骨间的粗硬厚茧狠狠地磨蹭着他红热娇嫩的淫肉。激涌热流重刷着他的甬道,如浪般撞在湿黏一团的宫口。他压抑地低吟一声,被快感逼迫得忍不住微微夹紧了双腿。
“滚……滚出去……哈……”他声音断续着道,泛着一股令他无法接受的甜腻,“把……把你的手拿出去……拿出去!”
对方果真听从了他的命令,拔出了那几根正在玩弄他肉穴的手指。随后,皇太子便从一片迷蒙中,隐约瞧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他不由睁大了眼眸,却发现对方竟是在王宫中一直服侍自己的男仆。
“你……!你竟敢!”皇太子颤抖着嗓音,碧眸中满是暴戾之色,“你怎敢背叛我!投向那群低劣贱奴!”
“您对待仆人们的态度,实在太过可怕了。”对方却笑着说,“怎么样看,给敌国卖命,都比为殿下您出生入死强得多。况且……您这幅凄惨的模样,叫饱受您凌虐的人们看见了,实在是大快人心。”
他说着,将手指又重重捅进皇太子娇嫩湿滑的肉道,抵着对方浅窄柔腻的甬穴红肉,轻而易举地将手捅入了那处刚开苞不久的艳丽肉穴中。皇太子死死地扣紧了浴池旁的台阶,喉中溢出一声悲鸣,脂红软烂的花阜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几近透明的红艳澄肉牢牢地吸附在男仆的手腕上,随着对方的深入不住抽搐。泪水从他眼角无意识地流了下来,两腿僵直着极力敞开其中湿黏穴眼,困难地吞咽男仆不停挺入攒动的手。
男仆露出一个微笑来,却将手指并起,精准无误地夹住了他翕动黏软的红腻宫口!
“不……啊啊……呜……住……住手……”皇太子崩溃地蜷缩了脚趾,浑身浮现出潮腻水红,“放开那里……放开……啊啊啊……哈……”
男仆却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只对身下这个被掰开了强硬外壳,仿佛是被人取出肉翼,在指间肆意摆弄的可怜幼蚌般的皇太子,充满兴致地挑指玩弄着对方柔软娇嫩的湿红子宫。皇太子困难地喘息着,从鼻间闷出了又热又黏的甜腻低泣。雌花般艳丽的靡红花阜抽搐抖动着,随着手腕的进出,时而含苞,时而娇绽。腻红嫩尖儿浅浅地堆积在穴眼儿的外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滑腻湿黏的淫液。
皇太子几乎被那只手玩捏得崩溃了。他哭泣着抻长了颈子,两腿痉挛般地一阵乱踢,浑身都泛着一股又急又切的酸意。湿红肉穴死死咬着男仆的手,艰难吞含着对方强行撬入子宫的粗指。指腹间的粗糙肌理蛮横地摩挲着宫腔内的湿腻嫩肉,将许多黏滑淫液从其中强行挤榨而出。
皇太子浑身抽搐着僵了身体,子宫中喷出一道又湿又黏的淫汁来,直直浇在男仆掌上。他两眼微微有些翻白,口水从嘴角胡乱流下,黏糊糊地滴在了池边。
男仆从他被开垦成熟的肉穴中将手抽出来,在水池旁随意清洗了一番。随后招来几人,指着那几位人对似乎已经被玩弄得昏死过去的皇太子说道:“殿下刚刚享受过被一群男人的鸡巴款待的味道,我也不好让您
', ' ')('感受太多的落差。于是便从周边寻来了几位常年训马的马夫,他们手艺精湛,常年抚慰王宫中被从各地送来的高贵马匹。许多雌马便是在他们的抚慰下顺利受孕产子的。相信殿下一定会喜欢他们的技术。”
皇太子满头金发散乱在地,眸光溃散的碧眸微动,浓密眼睫被雾水浸透,湿漉漉地趴着。他恍惚地闭了下眼,随后睁开,接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怒而悲鸣道:“你怎敢让一群马夫……!”
他话未说完,便被一名身材粗壮的马夫抓住了白腻肥嫩的屁股,如同母狗般被迫趴在了地上。旁边上来两人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却将膝盖分立着支住摇摇欲坠的雪白肉臀,将皇太子被男仆玩弄得鲜红湿腻的湿淋花阜用力掰开,露出其中红艳艳的滑腻嫩肉来。
那红肉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敏感而青涩地细微蠕动抽搐起来。刚刚被手掌奸淫搅玩过的甬道宽驰而艳丽,泛着一层湿黏的淫艳水光,一眼便能从弯曲皱缩的鲜嫩红道瞧见深处那团红软湿黏的宫口。宫口微微地敞开着,像是水母翕动肉翼般地缓慢蠕缩。细腻黏滑的清透汁水从红艳的肉孔中溢喷而出,隐约可以瞧见宫腔深处的鲜嫩湿肉。
农夫便说:“您身下的这口雌穴,比我豢养的那些发情母马,也不遑多让啊!”
皇太子又羞又恼,浑身却泛着一股酸意,酥了半边身体。对方直白而热辣的视线令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汁,向对方的方向射喷而去。
双性人的淫乱在此刻不适时宜地显现了出来。皇太子几乎被这煎熬无比的淫欲和饱受淫辱的可怜尊严折磨到崩溃,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微微惊恐地缩紧了自己肉汁丰溢的嫩逼。
皇太子在他手下拼命挣扎着,却被肌肉虬结的有力双手牢牢按住,只能左右扭动自己白嫩丰腴的屁股。他半张脸贴在不停涌上水浪的池边,高高抬起自己的丰臀,反而却更显诱惑。
马夫一把捉住他滑腻肥腴的桃粉肉臀,抖了抖自己的巨硕肉棒,对准那处湿腻红艳的娇颤穴眼儿,“噗滋”一声,便将整根鸡巴直插进底!
皇太子睁圆了水盈盈的一双碧色绿眸,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红润下唇。粗热肉棒蛮横地在他的嫩逼里疯狂插捣起来,带出淋漓的丰沛肉汁,将那处湿红雌穴干得汁水飞溅。
可怕的快感从肉逼深处蜂拥而出,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皇太子眸中光芒迅速地被那情欲浇灭了,只能无力地抽搐着身体,沦为在对方胯下娇啼的一只淫乱母狗。那马夫果然如同男仆所说,常年伺候各路血统纯正的母马,有着非常精湛的手艺。他们花样百出地玩弄着皇太子的身体,像是在训练一匹刚刚被送到马鹏的,青涩又纯情的小母马,将皇太子肏弄得四肢酸软。两团白腻肥硕的奶肉随着凶狠顶进肉逼的力度,一颤儿一颤儿地晃动着,抖开一圈圈白嫩诱人的乳波。
皇太子艰难维系着胸中摇摇欲坠的可怜尊严,被马夫们干得肉汁喷发,在淫欲的碾磨下,被肉棒捣成一团饱受淫辱的晶莹白肉。雪白丰嫩的屁股半压在湿热玉白的脚掌上,腰身微弓,屈身跪伏在地上。他垂着头,浑身都是晶莹薄汗,一捧长发散在水中,洇得两腮满是黏结水雾,映得一身皮肉愈发雪白剔透。湿艳红穴困难地吞吐着马夫们的粗长肉屌,黏稠精液随着长屌的进出被拖扯出来,大团滴落在地上。
他痛苦地喘息着,两颗奶球沉沉地向下坠着,泛着洁白晶莹的柔润光泽,湿淋淋地贴在一汪热水中。被嵌锁在奶头上的铃铛随着他身体的摇晃而来回颤动,发出了“叮铃叮铃”的响声。淡白的奶水从红嫩肥肿的奶尖儿处溢落,滴淌在池水之中。池水便渐渐洇开一片浅薄奶白,缓慢地扩散开来。
马夫们看了,就说:“您的骚奶子已经被鸡巴操出了汁儿了!被我们调教过的小母马,一个都比不上您的身体呢!”
皇太子羞愤得几欲当场死去。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群低贱马夫像是调弄母马一般,用粗长的肉屌在自己的雌穴中进进出出,疯狂地捣干着深处敏感湿嫩的子宫。两颗饱涨发疼的奶子也被他们捧了起来,搁在了手心中。他们用娴熟的手法揉捏摩挲着他丰满白腻的大奶,从奶肉的最边缘,如同母牛挤奶一般地,掌心向着顶端红尖儿收拢用力。
鸡巴重重撞进皇太子娇柔雌宫,插得他呜咽一声,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湿黏肉穴。握着他两只大奶的手便见机一挤一捏,将浑厚奶柱从奶子中挤出。皇太子“啊”地低叫一声,随后便感觉到那两只手速度飞快地在他奶子上移动揉捏起来。两人一左一右,牢牢抓住他的大奶,将奶水一道又一道地从皇太子的奶子里挤射出来!
皇太子被他们禁锢在手心中,屁股高抬,两只大奶被揉捏得泛红,像是一只正在被肏着肉逼,疯狂挤奶的小母牛,浑身颤颤地发着抖,眼角俱是扩散开的晕红。泪水从他的眼角无意识地簌簌滚落下来,鼻息甜腻,低泣着绞紧了疯狂进出捣插着嫩逼的鸡巴,浑身酸软地瘫在了农夫的手心。
精液从他耸立着的肉棒中喷薄而出,射进了满池热泉中。
士兵们牢记着林莱的命令
', ' ')(',每日兢兢业业地选出十个最为强壮的男人,送到囚禁着皇太子的房中。第一天,是十个马夫。第二天,是十名泥瓦工。第三天,则又换了一批人。
皇太子被这些健硕的男人疯狂地轮流奸淫着,肉穴中吃了一道又一道黏稠腥臭的浊白精液,满满地填充了他窄小而暖热的娇嫩子宫。含拢不住的精液从他红艳湿嫩的肉逼中喷射淌出,化成一滩黏腻污浊的白浆。小腹微微的隆起,像是被人干大了肚子的孕妇一般,连两条腿都合不拢了。只能委屈地如同一张被开到极致的弓,分开自己修长白皙的大腿,供男人们扶着鸡巴插入肉逼,来来回回地进出捣弄。
肥腴丰满的桃臀上满是红艳痕迹,男人们耻骨撞在他的两瓣臀肉上,将雪白晶莹的皮肉插干成沁着粉光的靡艳颜色。皇太子满腿满身都是男人们轮流肏干时射入的精液,士兵们刚刚遵照吩咐,将他身上的湿黏浊物洗净,便又迎来了新的一日,男人们摩拳擦掌着将鸡巴捅进了皇太子的鲜红嫩逼。
皇太子时时受着鸡巴的肏干,双性人的淫荡本性渐渐在轮奸中被开发出来。他像是一团汁水丰沛的水母,被男人的鸡巴轻轻地捣弄几下,便能食髓知味地从身体中挤出大量黏滑湿腻的淫液来。红腻软烂的淫肉层叠堆在穴眼之外,像是一团彻底绽开了的娇艳雌花,湿淋淋地松垂着,时常挤落出黏腻清透的汁水。宫口也被大鸡巴肏干得松软宽驰,像是一只破了口的深红囊袋,松松地垂在湿黏肉腔里,吞吐着强行撬入其中的粗长肉刃。
玩弄他的男人们对此仍不满足,便将皇太子的手脚都捆扎起来,绑在了木桩之上,像是处置淫妇那样,在他的屁股下塞了一只新近雕刻出来的粗壮石马。
石马是用大理石雕刻的,质地白润而细腻。士兵们将被干得浑身酥软的皇太子架在马上,将射满了黏腻精水的淫穴对准马背上那根一柱擎天的粗壮石茎。石茎被刻刀细细雕刻出了鸡巴的形状,甚至连上面贲张凸起的青筋都栩栩如生。只是石茎远比一般鸡巴要粗长许多,就算是比起平日那些肏弄他的粗长肉屌,也足足粗了两倍有余。
红艳湿软的肉穴将整根粗硕石茎艰难吞入甬道,几乎被撑张到了极致。皇太子坐在石马上,甜腻喘息中带着一丝隐约可见的痛苦。他神智恍惚地睁了碧眸,长发湿淋淋地黏在雪白的皮肉上。丰软肥硕的嫩奶鼓涨着,从乳孔滴滴答答地淌下淡白稠香的奶水。银色铃铛随着他身体时不时的抽动,发出悦耳的“叮当”轻响。
士兵们抚上了他的肥嫩桃臀,用整只手掌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抓着他细腻柔白的腰腹,将他整个人微微向上举起。皇太子坐于他们的掌间,不受控制地抬起了两瓣白嫩肥硕的臀,缓缓吐出干进肉穴最深处的粗长石屌。丰沛肉汁早已将石屌浸得湿润发亮,沁着一层晶莹湿黏的柔润水光。
眼见那根石屌渐渐被肉穴吐了大半,只余下一只肥如人拳的龟头,仍浅浅嵌在皇太子肥沃红嫩的雌花间。士兵们便将手掌骤然抽出,放轻了抬举着对方臀肉的力道。
失了士兵们的大掌,皇太子难以自控地向下沉沉摔去。那只粗长巨硕的石屌便“噗滋”一下,重重击入了皇太子湿腻滑嫩的甬道,将潮热湿红的子宫生生凿了开来!
皇太子难以自持地仰起头颅,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悲鸣,被石屌生生肏穿了整团宫口,狠狠卡进了他腻热滑嫩的子宫里。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窄小抽搐的宫颈口处,竟再难以被抽出半分。士兵们抬着他艳若粉桃的肉臀,拼命地向上提举,试图将那只卡进他子宫里的石茎从肉穴中拔出来。
淋漓的肉汁从皇太子疯狂抽搐着的艳红雌穴中喷射而出,他呜咽不止地呻吟着,黏腻淫液蜂拥溢下,将石马浇淋得湿艳发光。黏腻热液顺着马腹,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汇成了一片黏稠微腥的清透水涡。
士兵们抓住他的肉乎乎的雪臀,扯住他的胳膊与头发,向上狠狠拔起。只听一声“呲溜”黏腻水声响起,皇太子哭叫一声,十指撑在石马的马背上,整个人弓成了一团湿黏滑腻的白肉,瑟瑟地缩着。红腻湿肉在穴眼儿处堆积成团,宛如一朵绽到了极致的芍药,从花蕊深处喷出一道又一道的腥热肉汁。
石马很快被那些黏腻热汁给喷溅得湿淋滑腻,像是被细致打磨过的玉石,泛着莹润白皙的柔光。皇太子困难地坐在石马上,腰腹被石茎强抻成笔直的一截,花阜饱涨着向外绽开,湿腻地贴在冰冷石背上。
士兵瞧见他似乎仍有余力,便再度聚拢起来,举起他的白嫩肥臀,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皇太子摇摇晃晃地坐在他们的掌心,被推举着提臀坐落。粗硕石茎飞快地肏弄着他的滑腻雌穴,将汁水插得淋漓飞射。软烂宫口在石物的无情击捣下,几乎被撞成一团湿黏滚烫的红泥。湿红淫肉堆拢成簇,向外敞开,露出拳头大小的宽驰肉眼儿,任由石物肆意插干。
皇太子悲鸣一声,整个人弓缩起来,重重地摔在石马的马背上。湿烫肉花“啪嗒”一声贴在石面上,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来。红艳窄小的女性尿孔一阵狂缩,随后便见他扑簌着淌下泪来,莹白脚趾紧紧蜷缩,哽咽着从
', ' ')('尿孔中喷出大量的黏湿清液!
黏腻水声扩溅开来,尿孔中发出“呲溜呲溜”的淫靡声响,大量尿液随着那具雪躯的抽搐从花阜中喷溅出来。皇太子瘫软在石马上,尿孔失禁般地大张着,控制不住地从中涌溢出丰沛潮腻的汁水,将满地浇得全是污浊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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