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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双眼无神地躺在地上,几乎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过了很久,才渐渐地捡回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意识,从地上缓慢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挪到死去的男人的背包旁,颤抖着在背包内寻找他能够使用的物资。
大约是因为男人也是独行的选手,所携带的物资非常有限。沈嘉玉将他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在里面翻找到了仅供维持三天左右消耗的营养剂,以及一些应急处理用的医药品。显然,后者对于他的作用甚至不如一颗手枪的子弹,至少他还能拿来防身。
沈嘉玉将营养剂拿在手中,有些游移不定。之前男人已经告诉过他,所有新分配下来的营养剂中都已经添加了会刺激到B组选手们的身体的催产药。以双性人的体质来说,他不可能会在这么高频率的性爱下还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怀上属于某个人的肉胎。更何况那些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都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宫口,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或许他早就在第一天被人奸淫破苞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中的某人授下了精,暗暗结下了胎种。之后无止境的轮奸,也只不过是在重复这个过程罢了。
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想要挣扎着活下去,他就只能用掉手里的这几只营养剂。至于之后会产生的副作用,他就只能在以后再做出选择了。
沈嘉玉闭了闭眼睛,将针剂的胶帽拔下来,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进去。营养剂迅速地进入了他的血液,随后被身体消化。他颤抖着将针管从胳膊上拔掉,只觉得原本尚算平静的小腹像是被一团火所包围了似的,热乎乎的,灼得他心慌。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小穴也不合时宜地抽搐了起来,分泌出湿滑淫乱的黏液,从他腿间的肉缝里缓缓地淌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渐渐变得酸软,几乎连支撑住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肚皮也像是在被无数人肏弄着似的,微微地凸起一块圆乎乎的肉,渐渐地扩大,刺激着他还敏感着的宫口,弄得他身体一晃,忍不住扶着一旁的大树低低呻吟起来。
怎么会……这样……
沈嘉玉无法置信地半跪在树旁,捂住自己渐渐涨大的肚子,无助地微微颤抖。他本来以为那些催产素只在营养剂中添加了很少的分量,就算注射到体内,也只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缓缓催大他的肚子。他就会有充分的时间,抵达他准备前往的地方。但显然,举办方并不想要看到这个结果。在他们准备给参赛选手的营养剂中,掺入了大量连A组选手都会被影响到的性激素。所以他的身体才会产生如此明显的变化,并在短时间内就几乎已经无法承受注射后的痛苦。
沈嘉玉喘息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眼前开始一阵阵地发黑。越来越多的湿液从他的阴穴里湿漉漉地流出来,弄得满腿都是亮晶晶的水光。他的肚子也迅速变大,很快就变成了怀胎三四月的模样,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圆润弧度,让他本就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沉重。
他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浑浑噩噩地行走了一整天,并在受困于身体的情况不得不又为自己注射了一支新的营养剂。原本残余在他身体内的药剂受到新涌入血管的激素的影响,开始将他的身体朝着更加淫荡的方向改造。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正在变得愈发的丰满与肥硕,两只奶子也可耻的肿涨起来,连奶头都变得圆滚滚的,活像是只熟透了的樱桃。肚子夸张地鼓起一个色情的流线型,缩在耻骨的尾端。他每往前走一步,就看到自己像是一块快要融化了的奶酪似的,皮肉都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看上去淫乱得无法直视。
沈嘉玉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向前方走去。他已经从吹来的风中闻到了浓重的水汽的味道,显然,他很快就要抵达一条宽阔的河流了。根据之前他的资助者们提供的地图,他只要沿着这条河流的河岸逆流而上,就能到达他原定计划中要前往的地方,然后在那一片土地中暂时安置下来。
等抵达了安全的地方,就算是被营养剂中的催产素弄到被迫张开腿开始生产,他也不必像现在一样惶恐不安了。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在他接近抵达河岸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双腿发酸的淫乱呻吟声,从空气中远远传来。那声音时急时切,还交杂着不同人的喘息和惊呼,还有肉体疯狂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有人哭叫着不停哀鸣,颤抖地哭喊:“要生了……嗯……太深了……啊啊……生出来了……不要插了……插到孩子了……呜啊啊……嗯……”
这声带着浓重情欲的软绵绵的呻吟立刻让沈嘉玉止住了脚步,浑身微颤地僵硬在了原地,只敢远远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偷瞄过去。他拿到营养剂的时间并不久,都已经被区区两支药剂催孕成了怀胎五六月的模样,那些物资不愁的小队显然只会被营养剂侵蚀得更加厉害。不说那些早就堕化被标记成了一只泄欲用的肉盆的B组选手,就算只是普通地使用着营养剂的A组选手,也会因为里面的激素而被大幅度地强化性欲,陷入比以前更加渴望肉体的状态。于是这么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肉便器们,便会被他们的支配者更加粗暴地享用起肉穴。脆弱的胎膜自然经受不住这么毫无怜惜的用法,很快就会将里面柔
', ' ')('软的水膜挤破,将他们奸淫得高潮迭起,被迫提前进入了生产前的宫缩。
他小心地躲在树林里,偷偷地看过去,却发现正在河岸旁交欢的小队,竟然是那批将他擒住之后,率先享用了他的那群人。他还记得自己被人破苞之后,被粗长肉棒毫无怜悯地插入了小穴后的感觉,在小腹内升起的陌生的抽插感让他下身发麻,被完全占有的隐秘嫩肉也被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嫩处粗野地进出抽插,干得穴肉噗滋噗滋地乱响。而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正在被人奸淫着的阴部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自甘堕落,连被人强奸了都能这么喜悦地夹紧了犯人的肉根,含咬着让他射进自己的身体。
沈嘉玉咬着唇,空旷了一整天的身体渐渐开始蔓延开让他羞耻的欲望。久未被插入的女阴红润不堪地肿胀起来,肥大了足足一整圈,让他的阴部看起来活像个被剥去了外衣的烂熟肉桃。中心的肉穴则淫荡地张开了两指粗细的洞,湿漉漉地流着水,泛着艳红透熟的媚色。显然是因为被过多的男人享用过这处柔嫩的肉洞,才被肏弄成了现在这种微微松垮的样子,不像处子一样紧致,连合都合不拢了。
顺着肉洞露出来的淫肉向深处细细瞧过去,还能隐约看到一只柔媚多汁的艳丽肉团缩在阴穴深处,肉嘟嘟地闭着,大约是他的宫口。那软肉也呈现出一种被使用过度的深红色,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汁水,含着一小捧黏湿淫液,露出一枚细细窄窄的洞。窄洞的内里则包着一层水汪汪的、猩红色的膜,是他腹中的内胎。正在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奸淫着沈嘉玉的子宫,向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开始缓缓地抽搐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中断了与男人的性爱导致身体产生了变化所致,还是因为他肚子里的肉胎有所动静。他看到人群之中的97号已经彻底堕落成了一只壶口大开的淫盆,正满脸痴迷地吃着一个小队成员的肉棒。那肉棒把他整张嘴都塞得可怜地鼓了起来,像是直接贯穿了他的喉咙,将他的喉管当作性器一般粗暴地使用着。他的身体也如同沈嘉玉一般迎来了生育期的第二次发育,雪白的屁股肥硕不堪,正在操着他的男人迷恋地摸着他的奶子和屁股,将他的大腿掰开,露出灌满精液的深红肉洞。
97号的阴部正夸张地张着,露出了足有成人拳头般大小的洞,湿淋淋地嵌在两片肥厚肉唇的中心。沈嘉玉看到他的女蒂肿得不成样子,象征着男性的生殖器却微微地有些萎顿,可怜巴巴地吐着精液。今天不知道他已经承受了多少个男人的内部射入,连唇缝里都是干涸了的精斑。整只阴穴被精液染成了污浊的白色,唇瓣胡乱地翻出来,只有深处一枚沾满了精浆的东西在穴肉里缓缓蠕动,伴随着97号从喉咙中闷出来的泣音朝外徐徐滑落。
沈嘉玉便明白了:97号早就被不知道哪个男人操到了怀孕,而且时间显然比他更早一些。如今他也被注射了含有大量催产素的营养剂,已经被弄得濒临生产了。在毫无反抗地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性爱之后,他被享用到了临盆,如今正在男人的胯下无助地产子,并直播给所有关注了这个节目的观众观看。
他远远地看着97号被人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隐秘地微微高潮起来。他羞耻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试图不让因穴肉收缩挤压而产生的水声朝外飘散出去。淫靡的气味在他的腿间缓慢地升起,沈嘉玉嗅到这股还掺着黏稠湿精的腥气,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入进去。
他低低哽咽了一声,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将手指悄悄地探进自己的阴穴,在穴肉里用力地抽送了起来。细白的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早已经被许多男人喂得淫荡不堪的穴,逼迫着他忍不住送进了更多的手指。他半弯下身来,双腿岔开着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透明的黏液从艳红的唇肉中徐徐向下滴落,漫过他的手指,发出了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
沈嘉玉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远处正在性交的人们。所幸远处淫靡的浪潮正一浪高过一浪,他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里,一时间并没有被别的人发现。只是当他看到粗长的肉根在几个人的身体里飞快抽送,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晶莹黏液四溅飞射的时候,被手指捅弄着的穴肉便愈发酸胀不堪。深处的宫口失禁般地收缩着,一股股地吐出淫荡的汁水。他无助地垂下头低低哽咽,甚至开始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将溢出来的呻吟吞回腹中。
他用指腹重重地搓揉着红肿涨大的女蒂,蘸着腻滑的汁水,在嫣红蕊尖儿上来回滑动。在阴穴内抽插着的手指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让他清晰地听到从穴肉里传来的淫靡水声。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捧住自己涨大的肚子,忍着翻腾滚动的情欲低低抽泣,感受着从骨盆低端渐渐扩大开的酥麻快感。
不……不行……
啊啊……要高潮了……好丢人……
沈嘉玉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将手指快速在体内抽送捅进。因快感而用力收缩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地绞起,让他几乎在自己的肉穴里寸步难行。他微微地摇着头想要抗拒这股疯狂从小腹中溢散开的快感,哽咽似的仰
', ' ')('起头,重重抽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僵硬了一般地顿在了那里,整个人无力地重重倒了下来,摔在一片泥泞的草地里,双眸涣散地微微抽搐。
他已经明白了,被性欲污染了的身体,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干净的状态了。他只能乖乖地向无数男人张开自己的大腿,在肉棒的攻击中沉沉浮浮。就算是他拼命地想要逃开沦为性奴的结局,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脱离男人的掌控。只会叫他再一次地躺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抬起自己的屁股,被另一伙强壮的男人粗暴地侵犯享用。
恍惚中,他感觉有人拨开了草丛,发现了藏匿在丛林之中的他,吵吵闹闹地将他从草堆里拖了出来。沈嘉玉无力反抗这些人的动作,只能四肢无力地任他们施为。他们显然已经认出来了眼前这名眼神涣散、下身流水的性奴就是曾经从他们营地里逃跑的那一个,不由恶意地用脚尖踢了踢他已经无力挣扎的身躯。
当他们注视到沈嘉玉因为被药剂催孕而隆起的肚皮的时候,不由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毕竟,任谁都知道,这名性奴的第一次,正是被他们其中的一人所无情夺走的,也正是这个人,将热乎乎的肮脏精液完全地射进了沈嘉玉的子宫。如果这名逃走的性奴有机会怀孕并产下后代,显然这个孩子的生父就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
在意识到这个让人充满了成就感的问题后,他们不由快乐地嬉笑着,用鞋尖顶进沈嘉玉微微肿胀外翻的花唇,踩着里面含满黏液的淫湿肉穴说:“不想老老实实地当一个肉便器?最后还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跟你的朋友一样被男人给操怀了孕,连肚子都这么大了!现在你朋友天天被不同的人操他的逼,爽得欲仙欲死,腿都不肯合住了,就天天掰着自己的腿,露出个洞方便让人时时刻刻操他!你就说说你现在后不后悔,嗯?要是你也乖乖地跟他一样呆在营地里,这会儿也该和他一样开始生了。现在就能吃上哥哥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骚逼里抽插,不比你自己用自己的手去抠你的骚逼舒服?”
沈嘉玉低低地喘了一声,微微挣扎着去掩自己腿间的嫩肉:“不……不要踩进来……求你……啊……!”
对方听了他的话,脚尖更加用力地踩了进去,撑开满是淫液的滑腻软肉,在娇嫩的穴心中狠狠踩踏。沈嘉玉颤抖着抓住了对方的小腿,只觉得阴穴被对方的鞋子完全撑开了似的,发出了又黏又腻的淫润水声,啪地一下张开了。裹着黏液的鞋尖在他抽搐着的淫肉里踩来踩去,像是在践踏一只软贝似的不停碾弄。他低泣着哀求对方的怜悯,却被一脚狠狠踢进了快感充盈的穴心,将他整个人踢得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竟然当场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双腿半跪着伏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只见他腿间的肥肿唇部可怜巴巴地外翻出一片淫红滑腻的肉,正吞吐着含着半只踩进他阴穴里的鞋子。穴眼被撑得微微鼓起,露出一截耷拉出来的嫩肉。淫液中还隐隐含着一丝没流尽的白浊,黏糊糊地站在鞋子的鞋面上,随着他挣扎不断的喷发被冲刷得四处乱流。
沈嘉玉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脸贴在地上,睁着无神的双眼,委在地上微微地抽搐。他的肉棒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着,有气无力地吐着一股股的稀疏精液,尿孔也可怜地张开了一个洞,像是失禁了似的不停地流着水。那个男人在他抽动着的穴眼里侮辱了一阵子,将他淫得几乎变成一个只会捧着肚子哀叫的肉壶,这才怜悯似的抽回了脚,看着沈嘉玉流着泪捂住自己高潮迭起的女阴,不让那处已经合不拢的肉洞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他的两条腿虚软地垂落下来,紧连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似乎是因为久久不散的高潮而持续性地抽搐着。女阴被刚刚的那一只鞋子淫虐得一塌糊涂,两瓣唇肉都完全地张开了,红烂地外翻出来,像是被剥开了的花瓣一样。供以男人们泄欲用的肉洞腻湿不堪,含着混浊柔腻的黏液,在空气中濒死般地抽搐。些许淫液已经在与鞋边的厮磨中化成了细润的白沫,翻着些许的气泡,如同一滩流泻下来的粘稠液体似的徐徐下落。
沈嘉玉喘息着,他腿间的那枚肉洞便也跟着一起微微收缩,吞吐似的挤出一团淫液。但是整只肉穴已经被淫得合不住了,像是仍在被什么透明的东西抽插似的,空荡荡地张着,露出淫乱艳红的肉。细白的手指微微遮挡住了一些肉洞深处的风光,让人只能看到他挤成一团的艳丽媚肉,和深处缩动着的猩红宫口。有水似的东西随着他呼吸的起伏沿着凹凸不平的褶皱嫩肉蜿蜒下淌,积成小小的一滩,终于在穴口难以承受地流落而下,滴滴答答地洇在低面的石头上。
沈嘉玉昏昏沉沉地被人视奸着他的裸体,从他沁满汗珠的额头,移到因为孕期而饱胀起来的乳房。他们肆无忌惮地将目光停留在他雪白的肚皮上,注视着他丰腴肥美的腰线。再将视线移动到微微凹陷的腰窝,从漂亮的沟壑蔓延而下,一路扫到深陷进唇穴的诱人臀沟。丰满的屁股像是两捧微微颤动的油膏,又白又润,散发着乳白色的珠光,在水光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诱人,叫人忍不住想要将这么一只色情的屁股抓在
', ' ')('胯下,毫无怜悯地肆意享用。
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这一批被投放进比赛的B组选手,本来就是给他们在茶余饭后时打发无聊的物品食粮。如今物尽其用地展现了他们风骚的一面,自然没有人在意他们本身的意愿如何。沈嘉玉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双腿,像是捞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他抓了过来。他无助地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只感觉到那人用手托住他的腹部,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饱经淫辱的阴部。两根粗壮的手指沾了沾唇穴四周溢满的汁水,咕叽一声,就插进了他还未来得及闭拢的阴穴,像是在玩弄一只肉贝似的,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起来。
沈嘉玉睁着眼睛,噙着泪拼命地摇头。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毫无思想的肉壶,被人用两指捏在手里,翻找着壶口里面的嫩肉,挑剔地评价着他身体的一切。那个人缓缓撑开了他的穴肉,像是在碾压一般地抻开了他穴内堆起来的皱褶。沈嘉玉哽咽着抽泣了一声,被对方用力地扒开了整只肉穴,赤裸裸地暴露出了深处的猩红色宫口,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整个阴穴中的艳丽风光。然后被好奇的人用两指夹住那一小团抽搐着的腻滑凸起,将他的宫口抓在掌心来来回回地仔细把玩。
“别……啊啊……不要……求你……求你……!”沈嘉玉崩溃地尖叫了一声,又哭又叫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玩我的子宫……求你了……啊啊……求你了……哈……会被玩生的……嗯啊啊……那里不行……呜……宫口要张开了……嗯嗯……要宫缩了……啊啊啊!”
“只是玩了玩你的子宫口,哪有这么娇贵!”那人呸了一声,吐在他丰满的屁股上,在白嫩的臀尖上留下一滩粘稠的唾液,“你的朋友被操到产子的时候都没有你这么会哭,老子还没插进去呢,你就叫成这个样子!一会儿要是被操到生了,那不是得爽到昏死过去!”
沈嘉玉惊恐地缩了缩瞳孔,摇着头说:“不……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那样……还没到时候……哈……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生下来的……啊……!”
那人狞笑了一声,说:“怕生不下来?这还不简单?”
他扭过了头,对旁边的人又道:“快去拿几支营养剂过来。刚刚操了一通那个B组的婊子,正好有点累了。今天这婊子既然这么想被人用到生下来,那就满足一下他的愿望。让他感受一下被操到破水的感觉是什么。说不定以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等到比赛结束了以后,被人抬去中心区给人享用的时候,还要哭着求人无套内射他,好让他多多怀孕,方便他再享受一次被人享用到破水的感觉呢!”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立刻给他取来了三只营养剂。男人叼着营养剂,一下子拔开了针管,像是给小儿打针似的,啪地一下扎在了沈嘉玉的屁股上,一左一右地颤巍巍立着,在肌肉的抽搐中不断摇晃。沈嘉玉被涌入血管中的催孕剂冲得眼前发黑,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头,嗯嗯呜呜地低低呻吟。他的屁股以一种夸张的状态肥嫩地颤抖起来,又白又翘。肚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涨大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和正在生产着的97号完全一致的形态。原本就已经十分肥硕的奶子更加丰满地鼓涨了,甚至连乳孔都控制不住地张开了,露出一枚淫艳艳的洞,堵也堵不住地流着奶,滴滴答答地淌着,活像是一枚暗自涌动的泉眼。
那个男人满意地在沈嘉玉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把那两大团肥白臀肉抽得一阵剧烈颤抖,晃悠悠地摇动了半天,才缓慢地停下。旋即掰开那两瓣肥肿不堪的唇肉,露出艳红淫乱的穴眼,将壮硕的肉根噗滋一声插进了胯下性奴的身体。沈嘉玉低哼着哽咽了一声,顺从地收紧了自己的阴穴,乖乖地用自己阴穴里的软肉包裹住男人的肉茎。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他的两瓣肉臀,将他的双腿打开,像是在操一片肥肉似的,喘着粗气在他的肉洞里低吼着抽送起来。
沈嘉玉微微地摇头,满脸都是因快感而涌出眼角的眼泪。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地堕落了,竟然在如此侮辱践踏般的性爱中,身体还能持续不断地获得着快感。男人硕大的龟头一直侵犯到他怀着肉胎的胞宫,抵住那一点娇嫩至极的环口,来来回回地粗暴贯穿。他只觉得阴穴里仿佛埋了一只永不疲倦的机器,噗滋噗滋地抽插着他的嫩处,将他操成一滩毫无廉耻的淫肉。而他则只能乖乖地张开自己的肉洞,被迫地承受着一切,任由这些强壮的男人粗暴地享用他的身体,直至将他使用到彻底报废,变成一只连被人插入时都毫无快感的残次废品。
男人啪啪地干着他的肉体,将他操得双眼翻白,连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都不剩了。尽管他并没有再一次被男人们标记,但精神却再难以像以前一样,顽强地在欲海中沉浮挣扎。沈嘉玉沉溺在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身体呈现出濒临高潮的艳丽浅红。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就像是之前他在草丛里向人群中偷窥着的97号一样,完全地沦为了欲望的奴隶,连心灵都被这强烈而疯狂的性爱所完全占有,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人肉便器。
正在享用着他的男人看到他从最开始的抗拒挣
', ' ')('扎,渐渐变成了一动不动的状态,最后又喘息着纠缠上来,自然立刻就明白了这名性奴经历了什么。所有的B组选手都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就算是再如何激烈的抵制,只要掰开他的腿,在他的小穴里狠狠抽插一通,再把一泡白精射在他的逼肉里,那名被开了苞的B组选手就会再难以抵抗住天性的驱使,逐渐沦为一只沉溺性爱的肉便器。为了男人能够插入他的身体,将他完全地占有侵犯,他就什么都肯去做。眼前的这个性奴虽然看上去是他们中意志最为坚定的那一个,可却也抗拒不了肉体的堕落,在被许多人无情地轮奸之后,他也终于沦为了一只没有自我的肉便器,爱上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激烈性交。
男人把他屁股上还在不停晃动着的针剂拔掉,揉捏着他丰满的肥臀,恶意地嘲弄道:“这下是不是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被老子操得爽不爽?”
沈嘉玉胡乱地点着头,呻吟着夹紧了自己的肥穴:“舒、舒服……嗯嗯……好舒服……爽死了……啊啊……再、再用力一点……嗯嗯啊……插进来……插得好深……好爽……大鸡巴好厉害……”
男人听到他的哭喘声,啪地一下,响亮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对准那两大团在抽插中被操得不断晃动着的白肉,恶声恶气地说:“再把你的骚逼再夹紧一点,乖乖地给老子含!老子要开始操你的子宫了!把你的嫩子宫张得开一点,今天非要把你操破水不可!”
一阵啪啪啪的抽打声急促地响起,沈嘉玉抽泣一声,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印下一串鲜红的掌痕。他流着泪不停地摇头,摆动着臀部微微挣扎。男人却像是钉子似的牢牢楔进了他的嫩处,将他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龟头碾磨着抽搐着的宫口,连里面娇嫩的膜都被顶得微微凹陷了,呈现出一种不堪承受的饱满艳色。
沈嘉玉含糊地飘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柔顺地跪在男人的胯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供骑在他身上的男人随意地享用。他低低地喘息着,整只女穴已经完全被男人所占据侵犯了,连子宫口都一同可怜地被迫打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猩红色肉膜。男人顶在他完整地膜肉上随便地贯穿捅弄,噗呲一声,又噗呲一声。沈嘉玉被享用得双眼都翻白了,浑身不停地抽搐着,疯狂地痉挛颤抖,口水含也含不住地乱流。嘴巴则大张着,伸出一截僵直了的嫣红舌尖,濒死似的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如同停滞了一般,陷在着可怕的高潮中,一浪接着一浪地不停沉浮。
他浑浑噩噩的,一次次地在粗长肉根完全捅入的时候,敏感地缩起自己的穴肉,紧紧地夹住对方,绞含着不敢放开。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地成为了一只被人用作泄欲的工具,享用着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具有价值的地方。他整个人则被完完全全地践踏舍弃了,只有在作为肉壶似的便器的时候,还拥有着仅存不多的意义。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揉捏着他不停喷着奶的奶子,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他,将他用得高潮迭起,连子宫都无法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男人抓着他的屁股,在他的肉洞里疯狂地进出,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射进了他的身体。噗滋噗滋的水声密集地响起,沈嘉玉像是只母狗一般,满脸痴迷地抬着自己的屁股,用手指扒开那处满是淫乱痕迹的唇穴,主动将自己的女阴送到男人们的胯下。那些人欣然至极地享用了他,并让他两腿岔开着骑在肉棒上,挺着高高耸起的大肚,艰难地摇晃着吞吃抽插。深红色的粗壮肉茎深深埋在在肥肿淫荡的肉缝中,只露出两枚深色的囊袋,和一从密集蜷曲的耻毛。
沈嘉玉抓住自己的大腿,喘息着坐在男人的身上,将肉棒用力吃进自己的小穴。这个姿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连子宫里的胎囊都被顶得凹陷进去,以几乎涨裂的模样歪到了一边。受了刺激的胞宫登时疯狂地抽搐起来,让他难以控制地哽咽起来。淫乱的身体却无法自拔地在肉根上起起伏伏,感受着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他抽搐缩拢的嫩肉,连深处的宫口都一起完全地操开,奸淫成一枚圆润猩红的肉环模样。
他微微地垂下了头,喘息地看着那一根儿臂粗的肉根一次次从自己的穴肉里抽出来,裹着从他身体内部分泌而出的、亮晶晶的淫液,在空气中狰狞地跳动着青筋。他无法明白自己为何能够如此的淫荡,竟然被这么粗长硕大的东西奸入阴部,都还能持之以恒地获得快感。他也无法明白自己的小穴为何会如此奇妙,能够容纳下这么恐怖巨大的东西,甚至还能颤巍巍地完全包裹住,任由那只粗大的龟头插进他的子宫。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子宫是一处分外娇小而脆弱的部位,却能容纳下这么惊人的肉根,任由那只巨大的龟头在嫩肉里粗暴地进出。穴肉也敏感得像是画家手中的笔,连侵犯进他身体的异物上的青筋,都能一根一根地细致描绘下来。他被享用得全身心都几乎成为了包在体内的肉刃上的一只肉套,满脑子都是对方侵犯进来的肉茎的模样。茎身上隆起的青筋让他迷恋不已地含夹在穴心的深处,像是一只淫乱的肉贝一般流着黏腻腻的水,化为一滩滚烫黏湿的烂肉。
“嗯嗯……好舒服……大鸡巴好厉害……”他流着口水,含混地在男人的胯下叫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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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配合地一顶胯部,啪地一下蛮横插进了他的肉洞里,发出了噗滋一声闷响。沈嘉玉猛地扬起了头颅,双眼惊恐地睁开了,白嫩的屁股紧贴着男人的耻毛,控制不住地疯狂扭动。他又哭又叫地疯狂摇头,捂着自己不停痉挛着的肚皮,像是崩溃了似的抽搐着大腿的肌肉。只见一滩滑腻透明的液体从他被深深侵犯了的阴部结合处刷地流了出来,活像是潮喷似的疯狂流出,一股接着一股,激烈地陷入了永无停止的喷发!
沈嘉玉像是哑了似的,无声地张了张嘴,口水顿时挺不住地从唇角胡乱外流。他两眼都翻白了,显然已经被享用到了极致,彻底地丢弃了所有的尊严。他手指抽搐着捧住自己不停抽搐着的肚皮,只能毫无自我地哭叫着摇头:“破水了……被用到破水了……啊啊啊……不行……太深了……被操到破水了……嗯啊啊……已经坏掉了……嗯唔唔……兜不住了……要、要生了……呜……好厉害……”
男人感受到他陷入了剧烈宫缩的高潮阴穴,狠狠地粗喘了一下,抵住他疯狂收缩的子宫口,噗呲一声腻响,将一整囊精液稀里哗啦地全都射给了他。沈嘉玉不可置信地微微摇头,双眼翻白地接住了男人射进来的那一大泡精液,连子宫口都被精液糊透了。等到男人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便发出噗滋一声腻滑淫响,从沈嘉玉的阴部潮喷出一大滩稠白淫液,在地面飞溅出一片淫乱白痕!
沈嘉玉捧着肚子,双腿大开地躺在地上,开始了被享用到破水之后的生育。他双眼无神地抽搐着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了。只能迟钝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像是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潮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宫缩。他的宫口则如同被使用到了失禁,合也合不拢地彻底打开,一股接着一股地冒着液体。他看到自己的腿间的穴眼也完全地张开了,湿答答地吐出无数涌动的热流,混着数不清的男人的浊液,将他物化成一具淫欲的肉胎,彻底沦陷在这漫无边际的淫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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