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乔漠从睡梦中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子枫放大的帅脸。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粉色的小熊被单上,萧子枫睡得人畜无害,他呼吸平缓,乌黑的额发稍微有些凌乱,完全长开的五官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多了几分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英俊。
“唔……”
乔漠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指向早上十点半,原本设定成八点的闹钟似乎被萧子枫提前关掉了,完全没有响。
自从办理了退役之后,乔漠本就岌岌可危的生物钟在萧子枫的影响下彻底乱了,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早起是什么时候,最近只要一睁开眼,基本都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间…天知道,刚和萧子枫在一起的时候,乔漠还曾一度幻想能够纠正他的作息,让他和自己一样自律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然而仅仅结婚几年,他就已经被同化的彻底,生活变得随意散漫了起来。
赤裸的身体被爱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搂着,乔漠艰难的抽出自己的手臂,用被子勉强遮住下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柔软的腰间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淤青,宽阔结实的背脊上皮开肉绽,无数道鞭痕纵横交错,从新鲜程度上不难看出,它们都是这两天留下来的伤口。
“萧子枫,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乔漠颤抖着摸索了一把自己的下身,不出所料感受到了一大片湿热。他很轻的叹息了一声,开口时的语气却是温柔和缓的,萧子枫被一双大手揉了揉脑袋,不满的哼唧了几声后,窸窸窣窣也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漠哥哥,你还疼不疼。”
萧子枫修长的指尖触碰上他的后腰,指尖陷进一道足有五六厘米长的伤痕里,不轻不重的抠挖碾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哦……不……不疼……”
新生的嫩肉仍在细细密密往外渗着血丝,陡然被手指残忍的碾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涩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乔漠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的抖,修长的双腿怪异的绷紧,一股微弱的水流声淅淅沥沥的响起——他只是被萧子枫摸了两下就尿了一裤裆,身下的垫子本来就湿,此时更是积蓄起了一汪腥臊的小水潭。
事实上,乔漠并没有在逞强,说得也都是实话。相比从前在战场上受的伤,萧子枫和他玩情趣时抽他的那两下,对他来说真的不算太难以忍受。先不说萧子枫下手刻意收了力度,留在他身上的伤看上去吓人,摸起来也痛,伤口的创面却并不算深…更重要的是,自打两人在一起后,萧子枫就一直在不间断的给他打一些增强性欲,降低疼痛敏感度的淫药,顺便不忘日夜不停的,见缝插针的将他洗脑的越来越淫荡。现在他已经能熟练的在极端粗暴的虐待下感受到快感了,昨天晚上他睡得很沉,也很好,他不会告诉萧子枫,自己除了获得了高质量的睡眠外,甚至做了一个美好的春梦。
“乔漠,你个臭直男,我根本不是在问你背上的伤……”
见乔漠非但没有羞愧,脸上反而浮现出了幸福的潮红,萧子枫不知道该欣慰还是窝火,裤裆里的性器硬的发疼。他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恶狠狠的扇在乔漠这张下贱的脸上,虽然明明他亲手将那个清冷禁欲的乔漠一点点毁掉的,但是看到乔漠如此自甘下贱,毫不掩饰的释放自己的骚媚,他还是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将乔漠打断了手脚,用粗铁链锁在地下室里,让他一辈子也没有出去勾引野男人的机会。
修长的双腿被不怎么温柔的强行分开,赤裸的阴户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肿成了馒头的逼唇之间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骚红柔软的阴蒂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只露出了一个圆润的头部。
此时此刻,本该干爽洁白的纱布早已被淫水浇透,湿哒哒的糊在烂肿一片的骚肉上,防水胶带将熟肥的逼唇勒出了一个色情性感的弧度,很显然是被浸泡了一整个晚上才变成的这样。
昨天萧子枫下班回来后,乔漠被他不由分说的弄进了调教室,绑在了一张妇科手术床上。早已被催熟的彻底的骚蒂籽被镊子揪起,萧子枫先是用铁尺丈量了一下蒂肉的长度,详细的记录下了数据,然后便给乔漠喂了点镇静剂,让他迅速失去了知觉。
卡在蒂根处的马蹄环被暂时摘了下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没入蒂肉与阴户连接的位置,刀尖轻轻旋转,将藏匿在身体内部的阴蒂海绵体强行挑了出来,细细缝合在了外面。
本就称得上硕大的阴蒂尺寸变得更加夸张,即便因为失血并没有勃起,也足足有着夸张的三四厘米长。做完了这一切后,肥大的蒂肉中间被切开了一个细长的小口,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圆珠被缝入了靠近阴蒂脚的位置,玉石材质的珠子稍微有些偏重,从此以后将一直牢牢压迫着阴蒂根部的神经,配合着早年便埋进去的电击芯片,迫使其永远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