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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青与拧干毛巾,随手放到窗口的架子上,他是今天的值日生,因为下午有事便中午提前收拾了卫生,空旷的教室里此时只剩他一个人,擦完窗户后梁青接着认真地摆齐了桌子,关掉教室的空调,背上单肩包准备回家。
俊秀的少年慢慢地往楼梯间走,路过了办公室时他随意地转头看了看,却意外却发现门只是半掩着,梁青与一愣,停下脚步悄悄从缝隙里看了进去,一眼便发现了熟睡中的柳鹤,心中暗暗思索,难道柳老师没有走吗?
柳鹤正在办公室里的小床上安稳地睡午觉,他下午没有课,而且办公室里今天基本就他一个人待着,干脆也不那么快急着回家了。
室内空调的温度大概是调得有些低,柳鹤严实地裹着他毛茸茸的薄毯子,侧躺的姿势让他的脸埋了大半在枕头里,只露出睡得粉扑扑的左脸颊,身体在毯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咚。”梁青与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见柳鹤没有反应,他把门小心地再推开了一些,站在那里盯着熟睡的美人发起了呆。
他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些蠢蠢欲动,思绪千回百转,又莫名想到中午的时候自己那个家里除了钟点阿姨来做的菜也不会有什么别的人或事。
奇怪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梁青与咽了咽口水,心脏突然忍不住加速跳动,年轻的大男孩左右看了看,周围空无一人,中午的学校安静得仿佛和柳鹤一起陷入了沉睡,他鬼使神差地迈进了办公室里,转过身小心谨慎地锁上了门,再轻手轻脚摸到柳鹤附近蹲下观察他。
柳鹤柔软的黑发被睡得有些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上睡得浮出了淡淡的红晕,本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透着脆弱的透明感。
“……柳老师,你醒着吗?”
柳鹤自然是没有回应少年的呼唤,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小片阴影,蜷起来窝在被子里小声地呼吸着,像是很乖的食草系小动物。
梁青与目不转睛地盯着柳鹤看,越看越觉得他睡着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更加柔和软绵。
说起来,柳鹤本来也才21岁,正是刚毕业的年纪,比他的这些学生们只大了两三岁,穿休闲装的时候,光看脸说他是学弟都不会有人怀疑。
“柳老师?柳鹤……听得到吗?”梁青与轻轻地伸手在柳鹤饱满的脸颊上戳出了一个小坑,他接着出声试探了一会儿,确认柳鹤睡熟后又忍不住很变态地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嗅了嗅,鼻尖萦绕着的柔软香气让本就血气方刚的少年裤裆里那肉棒几乎要彻底原地起立。
他尝到了甜头,立刻像是只贪婪的小鼠一样往前再凑近了,几乎是要亲上的距离让两人温热的鼻息互相交缠,可是明明那么近,梁青与却没有胆子亲下去。
柳鹤闭着眼睛,依旧睡得酣甜,完全没有受到他这些小动作的影响。
梁青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小心地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副眼罩,动作轻缓地把柳鹤的眼睛蒙住,接着又用柔软的布条把柳鹤的手腕脚踝都固定上。
这准备周全得都让人不免怀疑这家伙到底是在心中肖想计划了多久。
梁青与拿起柳鹤枕头边的遥控器,调高了点空调温度,接着紧张地把美人盖得严实的毯子从他脖颈处轻轻地抽了出来,往下拉着打开到了腰腹处。
柳鹤穿的是短袖,本来就在睡眠中有些往上跑,梁青与把他的短袖往上直推到锁骨处,雪白的胸脯便全然赤裸了。
少年接着紧张地把手掌贴了上去,不发力时的胸肌质感本就软弹,柳鹤又是特殊的性别体质,那入手的柔软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咬着嘴唇忍住激动不喊出声,手上紧张地一捏一捏,抓住奶子玩弄起来。
“怎么会那么软啊……”
柳鹤浑然不觉地捏着奶子玩弄,只是时不时会轻轻地蹙一下眉发出小声的轻哼,梁青与小心翼翼地将美人换了个姿势睡平,接着低头下去,伸出舌头色情地从外沿开始,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靠近自己的那只右乳房。
温热的舌头绕着圈小心地把香软的白肉舔遍了,乳房变得亮晶晶的泛着水光,接着他又逐渐往中间去,反复地用舌尖的味蕾去摩擦敏感的淡粉色乳晕,酥痒的快感让柳鹤无意识地手指动了动,眉头微蹙,他那两颗软乎乎的小奶头也在这种持续的快感刺激中逐渐充血,小石子似的挺了起来。
梁青与盯着乳头看了一会儿,伸着舌尖小狗似的去一挑一挑地勾舔着,舔了一会儿又埋下头去,一口将被玩得已经泛粉的奶子含进了嘴里,收缩着温热的口腔,吃奶似的轻轻吸吮,左手在柳鹤的腰肢处抚摸流连。
“哼……”软绵的乳肉在口腔的挤压中不断变形,敏感的奶头被牙齿时不时刮蹭到,引出一阵阵细小的电流,快感的冲刷让柳鹤脚趾轻蜷,在无意识中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鹤影双手抱肘靠在门外斜站着,即使不用进去看也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他像是觉得很有意思,嘴角勾起了笑意,修长的手指一挥便释放出梁青与看不到的小光球,这颗温暖的力量飘到
', ' ')('室内没入柳鹤的身体中,很快就让美人连时不时的哼唧都消失了,只是紧闭着眼睛,睡得更沉了。
他看着面前墙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鹤影心中清楚,梁青与这种小年轻的手法还是有太多顾忌,想必是不敢下重手玩刺激的,估计还是要自己悄悄推波助澜一下。
办公室内,梁青与兴奋地埋头又吃又舔,玩了好一会儿,柔软的奶子很快就两只都被作弄得发热了,白皙的皮肉蒸上情欲的粉色,乳晕和乳头也明显颜色深了。
他小心地跪跨在柳鹤身体上方,弯下腰将两颗小石子似的乳头捏在指尖,左右搓了一会儿,接着张开双手把美人白皙柔软的乳房往中间拢起来,挤出浅浅的乳沟,少年痴迷地低头盯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弯腰埋下头去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甜淡的奶香,吸完了以后还非常不舍地用高挺的鼻梁蹭了乳肉好一会儿才愿意起身。
“我真是……太变态了……”他看着柳鹤在睡梦中间脸颊泛粉,纯然什么也不知道的恬静模样,再低头看美人那两只被自己玩出痕迹、还吸上了几颗吻痕的软白奶子,梁青与忍不住心跳加速地喃喃自语起来,不懂自己怎么那么禽兽的同时又完全忍不住已经沸腾起来的欲望之血。
梁青与把柳鹤的毯子往上盖回他上半身,接着换成往下脱美人的裤子,他像是一只谨慎的捕猎者,手上稍微扯一段,就会立刻抬头去观察柳鹤的状态,生怕动作太粗暴立刻弄醒他。
柳鹤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裤,很快就被梁青与轻松脱掉了,长腿间那隐秘而特殊的性器顿时清晰地暴露在他眼中。
梁青与的呼吸明显地粗重了些,他俯下身去伸手抓起柳鹤软绵的阴茎,试探性地捏揉了一会儿,接着将这副浅色的男性性器往白皙的小腹上一推,成功地让会阴处那朵多出来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
他往后蹭着退了一段,调整好自己的位置,接着伸手小心地往上推着膝盖窝,将柳鹤的大腿往两边分开,那原本软乎乎紧闭着的肉瓣随着这样的动作微微分开了,露出隐约可见的肉粉色黏膜,小小的阴蒂羞涩地躲在肉贝间,只露出一点顶端。
梁青与俯下身,试探性地将嘴巴往美人腿间的肉贝上印了印,见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便胆子大了起来,用温热的舌头贴上去色情地上下舔舔,粉白的肉瓣立刻被染上了亮晶晶的水光,他专注地垂着眸子,时不时用绷紧的舌尖去勾弄一下躲在里面的软嫩阴蒂,敏感肉屄被舔得一张一合地缩动,透明的淫水也开始流了出来,酥痒的快感让柳鹤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轻软的呻吟:“嗯啊……”
他立刻抬起头,按耐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去看柳鹤,发现柳鹤还是睡得很熟,才松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更加放肆起来。
少年将两只手指并拢,缓慢往那湿软的肉屄里面插,紧致的小口被手指撑得往两边开了些,色情地轻轻缩合着,内里的媚肉立刻缠着进来的手指不停含吮,弯曲指节时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温热的层峦肉壁被刺激得跟着蠕动,晶莹的淫水打湿了指根,那色情的画面和手感让梁青与脸上浮起了激动的红晕。
“呼……”梁青与重重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回忆着自己学过的知识点,用右手手指轻轻撑开滑腻湿热的内壁,四处移动按摩起来。
左手也同时伸到肉缝里,捉住那颗敏感的肉果随意地挤捏了两下,接着又换成两指的指甲尖相抵,轻轻地从阴蒂根部往上搔刮,刺激着这小肉块上密布的快感神经。
“唔…”柳鹤几乎是立刻在沉睡中轻轻地皱了皱眉,面上的表情有些了微妙变化,莹润的脚趾在被双手配合着奸淫作弄所带来的快感中蜷紧了。
梁青与逐渐往里面越插越深,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修长的手指不断用力地撑开挤压,去刺激那不住收缩的湿软媚肉,还变着花样地弯曲指节往外勾划着按摩敏感紧致的内里,那娇嫩的小屄像是被这样周到的服务伺候舒服了,不住地含着手指缩合着,汩汩往外流水。
透明的爱液逐渐将梁青与的手掌都打湿了,他将两只手指从汁水淋漓的肉穴往外拔出来时,甚至指尖还扯出了极短的透明银丝。
那肉粉色的屄口像是想要被继续插进去刺激,欲求不满地不住抿起来又张开,亮晶晶的淫水往下流淌得将臀缝也打得湿尽。
柳鹤恬静的睡脸和他大开的腿间那汁水淋漓、不住缩合的肉屄对比着,构成了一副任君采撷的色情姿态,梁青与光是看着,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行,可是要是现在插进去,柳鹤肯定会醒来的。
梁青与深知这一点,他是一个谨慎而又安静的人,因此就算心中怎么幻想着摁住美人暴力肏干的画面,也不敢真把肉棒往柳鹤湿漉漉的屄里插。
他盯着那被自己玩弄得已经有些肿胀翘起的阴蒂,思绪突然回到了上次的课时没成功的玩弄阴蒂请求。
“老师,现在再申请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少年喃喃自语着,咽了一口口水,小心地伸手去把柔软的肉贝往两边扯成菱形,那敏感的阴蒂鼓着脂红色的脑
', ' ')('袋,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从黏膜的包裹中凸了出来。
指尖晃动着撩拨了几下后,耳边更是立刻响起了柳鹤迷迷糊糊的呻吟。
他捏着阴蒂上方的软皮往下摁了摁,手下那特殊的肉感分外吸引人,梁青与忍不住从两侧捉住这颗敏感的阴蒂,稍稍用力地用指腹揉弄,上面密布的感受神经诚实地传达着酸酸的快感,让柳鹤无意识地侧过脸轻轻仰头,在睡梦中蹬了蹬小腿。
那样微小的反应没有引起梁青与的注意,他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拿了一卷胶带出来,小心地用纸巾绕开肿亮的阴蒂擦干净了肉瓣上的水光,几步动作便成功地将两片软肉贴住扯开,粘到了大腿内侧。
内部粉色的敏感黏膜顿时全部暴露了出来,两瓣深粉色的娇嫩小阴唇没法再紧紧地贴合,肥软嫣红的肉蒂下方可以看到一点随着呼吸翕张的尿眼,和那不住收缩的湿润屄口。
这样色情的画面让梁青与呼吸都快了一些,平时上课的时候他经常凑不到前面,能够进行这种距离的欣赏和玩弄的人大多数时候要不就是白秒、狄子锐这样的人,要不就是隋西这种活跃开朗柳鹤喜欢的学生,梁青与哪边都不沾,只是一个安静寡言的普通学生。
美人腿间那肉粉色的穴口经过刚才一番玩弄,已经流积了大量馥郁的淫水,仿佛在无言地勾引,他伸手去捉住阴蒂根部,捏着里面软韧的内部组织,像是撸着迷你肉棒一样小心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枚小小的器官上分布着大量的感受神经,有些粗鲁的动作落在上面,瞬间激起了阵阵强烈的酸麻,柳鹤皱起眉头在睡眠中忍不住张开了嘴呻吟出声,雪白的肉臀往上蹭动,连脚趾也蜷了起来。
甜腻的呻吟在安静的室内骤然响起,梁青与神色一僵,赶紧抬头去看柳鹤的表情,确定他依旧闭着眼睛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手上继续套弄着阴蒂,软弹的肉果在指尖像是小玩具一样被不住拉长挤捏,梁青与的动作也随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甚至在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根部这种脆弱敏感地方坏心眼地特别加大力气。
“哦啊……嗯……啊……”阴蒂传来愈来愈强烈的酥麻快感,醒不过来的美人无意识绷紧了屁股,肉穴不住缩合,小腿肚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他蹙着眉头,时不时就泄出明显受不了的呻吟,大腿内侧肌肉都在快感刺激中痉挛起来。
肿胀的阴蒂在指尖抽搐着跳动起来,梁青与观察着柳鹤的状态,突然用指甲在根部夹住了一颗硬硬的小东西合起来一掐!
“呃啊——”柳鹤几乎是立刻绷紧屁股猛地抽搐一下,眼皮下的双眼在无意识中翻白了,足跟用力地抵在床上,身体弓得像一座颤抖的肉桥,大股的淫水从抽搐的肉穴里喷溅而出,浑身痉挛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摔回床上,透明的涎水从还没有合上的嘴里流到了脸颊。
那敏感的阴蒂在少年松开手时甚至足足比刚才肥了一圈,从黏膜中间显眼地支楞出来不住抽搐抖动。
梁青与在美人高潮时便不再动作了,一边兴奋地盯着他微微扭曲的淫荡表情,一边心中有些害怕自己弄得太过柳鹤真的会醒。
他再次俯身低下头去,用舌头勾画肉屄中间的每一处黏膜,高潮后的软肉在舌头的碾磨下不住痉挛,梁青与专心地竖着舌尖,胡乱地戳点着刺激尿道,直让那敏感的小肉眼加快频率地抽搐起来。
梁青与彻底放肆起来,他一口将肿胀的肉蒂含进嘴里,用舌头去胡乱拍打着软弹的阴蒂,还绷紧舌尖塞进肉果根部和小阴唇夹缝间的嫩肉里,绕着圈大力戳刺,他听着柳鹤急促的呻吟还觉得不够,变本加厉地开始用下排的牙齿搔刮着包皮连接处的脆弱部位,明显是想要剥开包皮。
“唔嗯!唔……哦……”
这样激烈的动作惹得美人不住撑直了腿蜷紧脚趾,眼角泛红地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肉臀都绷紧了,又溅出一股淫水,梁青咬了咬阴蒂,继续直起身低头去观察柳鹤。
美人的脸上泛起更重的酡红,那根浅色的阴茎早就在舒爽的快感翘了起来,按理说这样的刺激柳鹤都早该醒了,可是也不知为何他就是只纯粹呻吟扭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看到柳鹤龟头上挂着的晶莹水滴,梁青与确认了他其实也很有感觉。
梁青与心中有些奇怪柳鹤怎么睡的那么沉,又忍不住有些暗喜于此,脑中快速冒出了很多玩弄这枚肉果的怪想法。
他把敏感的阴蒂一口含住,专心地用舌尖和牙齿配合着去尝试剥开包皮,那脆弱的肉块在温热口腔里被撩得抽搐着东倒西歪,几乎又要到达高潮。
也许是觉得用嘴剥开包皮还是比较难,梁青与干脆放弃了,直接合起牙齿轻轻咬住了阴蒂根部,用舌尖去快速地拍打着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阴蒂在唇舌的戏弄震动之间兴奋得突突直跳,用舌头顶扁时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内部脆弱的小硬籽。
他开始坏心眼地专门去轻轻咬阴蒂根部,每两三下就会有一下啃到极致脆弱的骚籽,尖锐的酸麻从神经末梢涌遍全身,柳鹤失神地张开了嘴,额间冒出细小的汗珠,面上
', ' ')('露出像是明显有些难受的表情,修长手指在床面上轻轻地抓挠,穴口更是一缩一缩地往外汩汩流水,可想而知是非常刺激。
牙关每次咬到硬籽,都会让美人发出声调更高的颤抖呻吟,那地方实在是脆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深深躲在层层包裹里面,平时基本很难被刺激到,更别说是这么被隔着一层软皮针对着凌虐。
梁青与甚至还发现自己一旦合齿稍微咬得重一点,柳鹤就会哭吟着浑身痉挛起来,赤裸的长腿不断小幅度踢蹬,从穴里喷出大量失禁似的淫水。
美人这幅只是不断泣声呻吟流水却怎么都不醒的模样让梁青与血液沸腾起来,他试探着调整了一下位置,隔着包皮精准地一口用牙齿固定住了脆弱的硬籽。
“啊啊!”这暴力而过分的动作落在脆弱的神经聚集处,立刻让手下摁着的大腿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
梁青与伸手把柳鹤崩溃地不住扭动的胯骨死死摁在床上,也不松开牙齿,口齿衔着这粒敏感至极的小玩意运动着左右碾磨了起来,脆弱至极的小籽被不断地反复咬扁。
“嗬呃——”密集的感受神经传达着阵阵尖锐得可怕的酸涩刺痛,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起来,在昏睡中不住踢蹬着腿,崩溃地发出了短促的连声惨叫,汹涌的高潮淫水从疯狂抽搐的肉穴里喷溅而出,打湿了梁青与的衣领。
过于可怕的酸痛终于让柳鹤在高潮中晕乎乎地战栗着醒了过来,他呻吟着失神地张圆了嘴,难受得舌尖都吐了出来,带着眼罩的脸上满是潮红还完全是迷茫的神色。
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的情况让柳鹤很是慌乱,他想伸腿踢蹬,却很快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己那脆弱的阴蒂还被含在人家嘴里,甚至还在被用牙齿轻咬,痛得突突直跳,一阵阵几乎要让人无法思考的酸麻电流从阴蒂传遍全身,让柳鹤全身都几乎没有力气,几次想张口却猛地说不出话,只是微微翻着白眼地发出崩溃的啜泣。
那腿间动作的人似乎是短暂地感到餍足,轻咬着阴蒂稍微停了停动作,柳鹤艰难地喘息着,他第一反应便又是那个奇怪的家伙在作弄自己,然而他心中虽然自己下了定论,嘴上却还是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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