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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被舔得眯起眼睛时不时发出小猫似的嘤呜,他像是有些受不了,又没法去推开作弄着自己的那个人,只好软声呻吟起来:“阿影……唔……好痒、你不要舔了……”
陆影没有应他,而是在一阵阵凌乱的喘息中专心致志地继续舔弄那片娇嫩敏感的雪白香软,乳房顶端小小的粉珠子也逐渐充血硬起来了,像是迷你石子似的舔着颇有存在感。
敏感的乳头被舌尖刻意地轻轻点舔着,让柳鹤觉得怪怪的又很舒服,被摁在头顶上的小手开始一下一下地挠着陆影的拇指指腹,当那温热的舌头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呻吟着不自觉间把小胸脯都轻轻挺了起来,像是有些不舍地在追寻着什么。
好像是感受到手中小人有意思的反应,陆影接着绷紧了舌尖,开始稍稍用力地同时绕着两边的乳房舔起来,像是横过来的罗马数字八一样规律地打圈,这番动作作弄着那脆弱的小奶子,让它很快就逐渐被舔得泛上了愈来愈明显的淡粉色。
“唔……嗯啊……”胸前的皮肤都被热热的舌头舔得泛着淫靡的水光,而且柳鹤居然难以启齿地觉得……这样好像有真的点舒服,胸前那里被这样舔着的感觉,热热的又痒痒的,尤其是乳头被点着摁压进软肉的时候,更是好像酸酸麻麻的电……再多的形容他也想不出来了,只觉得实在是非常难以言喻且陌生。
摁在头顶上的小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禁锢,但柳鹤也已经被舔得不怎么反抗了,他正天真地以为一切操作就是舔胸,并且心中暗暗觉得自己勉强还能接受。
“啊!”然而这时,柳鹤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感觉到陆影伸出手把自己的内裤突然一口气脱掉了,这下子他瞬间就是彻底的赤裸了!
柳鹤甚至还没从不着寸缕的情况中反应过来,雪白的一双腿就被两根分开的手指顶着往两边打开,利落地摁住。
“不要!你、这是做什么啊?!”柳鹤感觉股间凉飕飕的,惊慌地撑起上半身想要合起腿来,然而现在身长统共也只有16厘米的小美人不管是坐起来伸着手去推,还是攥着拳头敲打着挣扎,也都是蚍蜉撼树般起不了太大作用。
“乖,这个也舒服的。”陆影一边把他轻摁着肩膀在手心里重新躺下,一边低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低下头开始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柳鹤那还沉睡着的小肉棒。
“唔啊……痒……”少年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才舔奶子带来的快感早就让他颇为动情了,现在舌头落在敏感的性器上的感觉更是让他忍不住弓着腰不停泄出喘息,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很快就勃起了,浅色的小阴茎硬硬地翘在空中。
陆影一边用指尖从下往上轻轻地点推着他饱满的蛋蛋,一边用继续舔弄着小肉棒,才过了一会,柳鹤的呼吸就明显地急促了起来,那微微咧开的小花穴也逐渐有了濡湿的感觉。
小美人还是颇为抗拒,但是又切切实实地被那种诡异的快感搞得舒服到发抖,他喘息着不时扭动腰肢,羞耻躺地在陆影的大手上挣扎,但与其说挣扎,那更像是在受不了地无意识轻轻蹭动撒娇,一身白皙的皮肉透着诱人的粉色,就连呻吟的声音微微发颤:“哈啊……一定要这样吗……我觉得好奇怪啊……”
勃起的小肉棒从舌头的舔舐中被暂时放过了,翘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口水,陆影继续轻轻揉着他的蛋蛋,面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嗯?难道是不舒服吗,可是你的小穴都一直在出水啊。”
“你、你不要说这些话了……”柳鹤听得简直想要缩起来,圆润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着,他伸手捂住自己发热的小脸,躺在陆影的手上白白软软的一只,也不挣扎了,“自暴自弃”地任对方玩弄。
陆影轻笑一声,往下用舌尖扫过濡湿的软穴,卷走了些适才流出来的透明淫水,捂着脸的小美人被痒得轻轻一颤,却也还是闷闷地忍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的两幅性器都天生没有什么毛发,而且身上的色素也不多,雪白的皮肉上泛着粉红的艳色,躺在温热的大手上轻颤着,整个人都看着有种晶莹剔透的脆弱感,引人摧折却又很难忍心去真的破坏。
见小家伙怎么也不愿意理人,好像在闹脾气,陆影曲起拇指用指腹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另一边手悄悄拿起了一只干净的细牙签,毫无预兆地往那细嫩的铃口戳了戳。
“呃啊啊!!”瞬间一股带着痛感的强烈酸麻迅速传到大脑,龟头上敏感的嫩肉被这异物的戳刺得生疼,剧烈的刺激又惹得铃口不住翕张起来,柳鹤只觉得小腹处都肌肉都猛地痉挛了一下,接着竟是失神地尖叫着高潮了,股股白浊的液体从勃起的肉棒中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小美人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的,咽了口口水颤声问道:“现在……现在好了吗……”
“还没有哦,现在只是步骤的一部分。”对方的声音挺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柳鹤大吃一惊,他面上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想不通刚才那种程度原来还只是一部分!
但是听陆影的声音那么执着,自己肯
', ' ')('定是阻止不了了,柳鹤不安地抱着胳膊捏了捏,开始努力转移话题暂时拖时间:“我刚才的时候就觉得好冷啊,房间里那个风扇关掉吧,都开了空调了,我不要它。”
“好。”陆影伸手过去关了风扇,见他抱着胳膊还给小美人赤裸的上半身披了一块柔软且凉凉的小毯子:“怎么样?现在感觉可以了吧,你别太紧张了,我们现在做的事都是为了恢复嘛,是吧?”
“嗯。”柳鹤点点头,他其实内心对此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又不是笨蛋,现在对这件事没有彻底不相信,甚至还愿意乖乖地配合,也只是觉得陆影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而已。
而且……柳鹤抿了抿嘴,说实话他是有点觉得,嗯,还是挺刺激的。
虽然小家伙总是冷着脸或者羞耻生气的样子不要承认,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
陆影用几只手指并排将柳鹤的上半身固定住,接着另一只手把他的等比缩小的长腿用一根手指横过去,架着膝盖窝的位置往上一扳,雪白的屁股一下子成了全身的最低点,中间那鼓鼓的两瓣穴肉更是格外清晰显眼。
“啊!”柳鹤紧张地在空气中蜷起脚趾,看不见的情况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那热热的舌头突然把光溜溜的整个下体重重地全部舔了一下,惹得他瞬间惊呼出声,不自在地连小腿都不自觉抬了起来。
然而这下以后不知为何陆影没有动作了,湿漉漉的屁屁被他呼吸的气流远远地吹过,又带来凉飕飕的感觉。
像是刚才只以这样的方式打了个招呼,陆影接着才开始正式的内容,他用舌尖绷直了,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叩击粉白的肉蚌,柳鹤喘息起来,被热热的酥痒刺激得不停地移动屁屁,同时尽量努力地缩紧自己的肉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当然是清楚的,但是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怎么碰,也很少去想,只有洗澡时才会进行毫无暧昧感的简单清洁,现在直接被人盯准了舔来舔去,那感觉实在是奇怪诡异的很。
“唔嗯……不对劲的……痒、哎啊!!腿已经张的很开了、不要这样……你是不是还在看那里……别看了……”陆影在他急促的喘息中把两片透着粉的软肉反复舔了几下,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又接着不容抵抗地把他腿往两边再分开了更多,柳鹤这次连手臂都一同被抱住了,现在只能羞耻地惊叫着任由对方动作,他腿间那白贝里面粉色的敏感嫩肉随着被拉开腿的动作更加完全地暴露出来,让人能够看得清里面那变小后更加可爱的小阴唇和鼓鼓的迷你阴蒂,敏感的肉屄现在目测过去从上到下只有一厘米左右的长度,下方微微张开的小入口更是正在凉飕飕的空气刺激之下不住色情地缩合着。
“嗯,不看了。”像是听了他的话,陆影收回目光低下头,热乎乎的大舌头又落了下来,那小穴就那么点大,舌头一下子就覆盖住了它,他又调整了一下,稍微侧过头绷紧舌尖陷进两片娇嫩的软肉里,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摩擦着敏感的粉色黏膜。
“唔啊……恢复的方法……啊……好奇怪……”柳鹤的手都在不知觉间攥紧了,他仰起头紧张地喘息着,腿间那敏感的肉花被舔得又热又痒,还有着一阵阵说不上来的诡异感觉,尤其是每当粗糙的舌苔擦过敏感脆弱的小阴蒂时,骤然惊跳起来的快感电流还会立刻让他闷哼着不自觉地颤抖摇头,小腹处也酸酸麻麻的,整个人被这样淫靡的戏弄刺激得尿意翻涌,脚趾蜷起又张开。
“不要进去……不、呜——”当那舌尖绷紧了,稍稍用力对着窄小的肉穴口点了点,开始试着想往里顶插的时候,柳鹤突然就受不了地用力把手臂从禁锢中抽了出来,捂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开始闷声吮泣。
陆影停下了动作,也不去扒开他的手,只是低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也知道对不对?”
“嗯……”柳鹤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他其实只是刚才被那种同时又是碾压阴蒂又是往穴里插的一系列过度快感弄得有点不适应,毕竟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触碰过这多出来的器官,陌生的快感骤然爬升到了让他恐惧的程度,便突然有些受不了了,其实内心倒也并不是特别抵触,闻言他哽咽着点了点头回应,又继续乖乖地被抓在陆影的手心里。
这回陆影抓住他的姿势有一些不一样,他直接将柳鹤连腿都往上折起,拇指和无名指摁着腿,食指让他靠着头,把整个人直接一手完全抱住,也更加方便另一只手能够空出来做点其他的事。
柳鹤整个人现在是只手可握的状态,因此小小的阴蒂即使已经在刚才的碾压中被刺激得充血勃起、肿胀了一圈地从微微分开的粉白肉穴间鼓起来了,也还是就那么丁点大。
手指粗得根本碰不到豆核,陆影便用另一个手摸了根干净的掏耳朵的马尾丝过来,开始用细细的毛尖去搔刮敏感的阴蒂,这小肉块上的神经密集程度高到可怕,柳鹤才只是轻轻地被那马尾丝刮了刮,便瞬间觉得有酥酥麻麻的小电流从阴蒂爆发,又沿着血管爬开流遍了全身,瞬间被刺激得眯起眼睛,整个人呜咽着猛地颤抖了一下。
“啊啊……好酸、你在做什么……嗯啊……别戳……”接
', ' ')('下来的动作便逐渐越来越用力了,小小的阴蒂被戳得晃来晃去,柳鹤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又痛又爽,晃动着脚踝踩踏空气,不停地张嘴呻吟。
接着陆影看似随意地往下捏住了马尾丝的中部,让那被控制摆动变得稍硬的毛尖对准阴蒂根部的一个地方大力摁了下去,小小的豆核都被戳得凹陷了,也不知道这下是戳到了哪里,柳鹤竟是猛地弓着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浑身一颤,差点就想尿出来了。
“别顶……那里——啊啊啊——”陆影没有对他的尖叫作出反应,反而开始一下一下地用那道具往刚才让他反应剧烈的地方胡乱戳刺起来,即使花穴十分的娇小不好下手,但那瞄准了的每两三下里也总有一下能够狠狠地戳到阴蒂内里遍布敏感神经的小硬籽,柳鹤被这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刺激得战栗着左右摇头,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着,没几下后竟是双眼微微翻白地被这尖锐酸麻的刺激搞得喷着淫水高潮了。
这下子足足过了好一会儿,小美人才从可怕的余韵战栗中回过神来,刚才那种失神中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让他侧过身子把脸埋在陆影的一根手指上颤抖着地呜咽起来,生怕对方还要说什么让他羞耻到宕机的话,雪白的屁股被刚才汩汩流出来的透明淫液搞得都泛着水光,甚至还往下淌着把手心窝处都积了一小摊。
好在陆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欣赏完了小家伙刚才那被搞得矜持全无满面潮红的情态,接着用手指把肉穴口处摁压得分开了些,重新低下头用舌尖去舔被扒开的嫣红敏感的媚肉,即使已经是第二次被舔上那处女穴,柳鹤也还是由衷觉得那软腻湿热的感觉太奇怪了。
“呃……好热……轻、轻点呀……嗯……”他被舔的麻麻痒痒的,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真的有很多说不清的舒服,一身的骨头好像在高潮后都酥软了些,柔软的黑发在陆影手上蹭得凌乱,就连潮红的面上也黏着几根发丝,眼罩下的水眸神态迷离地半合着,仰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随着快感茫然地闷哼呻吟。
陆影感觉到小美人在自己手里逐渐被舔得浑身都软绵了,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地直哼唧,才满意地停下舔弄的动作,他抬起头垂下眸子看着柳鹤,手指尖点着覆盖住了那愈加嫣红的小穴,口中说着语焉不详的话:“这一步的要点是接下来需要摩擦体内的某个地方哦。”
柳鹤感受着那抵在自己腿间指节,总觉得尺寸不太对劲,他咽了口口水,扶着陆影的大拇指抬高上身,悄悄掀开眼罩往下看了看,顿时被那手指的粗度吓得连声音都颤了:“啊?!能不能用棉签啊,这个不行,这个进去我会死掉的!”
陆影本来就没打算现在对他用手指,见柳鹤自己提出了棉签,还突然起了调戏的心思:“原来小鹤比较喜欢被棉签破处啊?”
柳鹤闻言一愣,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戏弄,他根本没往那边想,只当是配合让自己恢复。
别说喜欢,他本来都没有想被破处啊,现在还骤然听到这样轻佻的话语,柳鹤突然一下子觉得不想再继续了,咬住下唇,面上的表情明显地很委屈。
“是我说错话了,”陆影见调戏人却意外把人说得蔫了,两只手拢住把他捧起来,正色道,“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不是破处只是帮你恢复的方法程序而已,而且其实这一步并不一定要破处的,我刚才胡乱说说的。小鹤你知道吗,其实处子膜是一层结缔组织而已,上面是有洞的,我这里刚好有那种非常小的、细头的纹绣棉签,小心一点不会你觉得痛的,别怕好不好?”
就这么温言引导了好一会儿,柳鹤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终于愿意自己再往两边张开双腿,他羞涩地将葱白的手指伸到腿间,掰开嫣红软嫩的肉屄,露出敏感的内里,摆出淫荡的姿势配合地让陆影打着小灯从穴口细细看自己的处子膜形状。
陆影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都不出声,柳鹤几乎都要觉得自己那里要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烧起来了,有些受不了地红着脸问道:“好了没啊……”
对方闻言才像是终于看完了:“看好了,上面的确是有一个洞,而且刚才我大概目测了一下,完全可以用纹绣棉签,我等会儿会像刚才一样,把你折起来连腿一起抱着,免得你乱动起来造成不必要的损伤,然后碰好了要触碰的地方,我就抽出来,好不好?”
其实纹绣棉签对于现在这状态下的处子膜上那孔洞而言也还是粗了不少,不过陆影话语间心念一动,那棍子便突然自动又缩小到了合适的尺寸。
“嗯。”柳鹤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忐忑地点了点头,任他摆动着调整好了自己在手上的姿势。
柳鹤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当然也不知道陆影仗着他看不见完全不避着他,让一些小道具有生命似的自己飞舞起来听从指令动作,又在不尊重幻境世界也许可能存在的规律了。
他只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冰凉的东西轻轻往两边扒开了,一瞬间心里还有点疑惑。嗯?如果说陆影一只手抱着自己,一只手拿棉签,是什么在掰开那里?
然而随着那棉签小心翼翼地越进越深,柳鹤也逐渐没有
', ' ')('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敏感的内壁之前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紧致柔软的媚肉骤然被异物拓开深入,摩擦之间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酸麻的不适感,柳鹤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刺激,那棉签逐渐插得他害怕地惊喘起来,白皙的小胸脯随着呼吸重重地一起一伏,终于后知后觉颤声发问道:“嗯啊……阿影这个、到底……唔好深……是要碰到哪里?”
然而陆影对他的问题并未作答,只是捻着棉签控制着力道往脆弱娇嫩的深处再推进了一截,直直顶上了那团敏感得可怕的球状突起,接着他竟是立刻转动捻着棉棒的底部,抵住那不曾被刺激过的宫口嫩肉摩擦了几下。
“你告诉我……呃啊啊啊——!!”这下的刺激可想而知,柳鹤未尽的话语尾音都猛地上扬变了调,他被那种难以言喻的可怕酸麻刺激得连瞳孔都一缩,不自觉地张圆了小嘴,随着持续刺激宫口肉环的要命酸麻颤抖着呻吟求饶起来。
“呀啊啊——酸、好痛、啊啊啊!!捅坏了别、别呃啊啊——”像是找到了目标以后开始放肆似的,陆影操纵着纹绣棉签对准那小小一团的脆弱宫口反复戳捣起来,那地方平日里完全躲在深处,敏感娇贵得要命,压根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过分的凌虐,柳鹤失神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尖叫着求饶说力气太大了要烂了,然而在过度得刺激之下却只是张圆了颤抖的嘴唇,连大脑都被可怕的痛爽快感冲刷到一片空白,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反复的戳捣之间也不知道那棉签是猛地陷进了哪里,明显戳得更深了一小节!
“呃啊啊——!!坏了……啊……”柳鹤突然失神地浑身战栗起来,小腿肚的肌肉抽搐着不停滚动,些许透明的涎水从合不上的唇边往下流了出来,白净的脸上满是潮红,覆盖着的小眼罩都被突然汹涌地流出来的眼泪渗得浮上水渍。
陆影挑挑眉,像是明白了自己捅穿了什么地方,接着他竟是捏着棉签的底部,变本加厉地在埋在那段敏感得可怕的子宫颈内侧轻旋了两周,一圈脆弱的肉筋被刺激得含着异物不住痉挛,汩汩地往外流着骚水,尖锐而陌生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凶狠地从密集的感受神经末梢飞速咬遍全身。
“呀啊啊啊——!!”小美人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中发出迷茫的惨叫,他无意识地在陆影手里剧烈抽搐起来,软红的小舌尖都在不知觉间从嘴里微微探出来抵着唇边,白净的脸上全然是失控至极的淫荡神态,在眼罩下的眸子也已经失神地翻白了,葱白的手指用力地抓挠着陆影手心的皮肤,一大股清澈的淫水从那含着细棍口不停规律收缩抽搐的小穴口尿似的飞溅了出来。
那棉签原来是被刚才精准地对晶莹小眼的一捅搞得陷了一节进敏感至极的子宫颈里,柳鹤就这么刺激得持续地翻着白眼浑身战栗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恐怖的高潮中跳脱出来,稍微清醒一点。
“呜……你干嘛……哈啊——出去出去出、嗯啊……出去呀!!”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被插进去,柳鹤凌乱地喘息着,额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像是已经被搞得彻底受不了,说完了竟是咬着下唇呜呜哭泣起来,攥着拳头往旁边敲下去,愤怒又委屈地不停锤陆影的手,同时还不得不顾念着依旧在宫口含着的棉签,完全不敢大幅度挣扎,发红的眼睛在高潮余韵的轻颤中不停流泪,把眼罩打得更湿。
“别急别急柳柳,现在就帮你弄出来,我的错,是我刚才太过分了。”陆影见他这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一时也难得良心发现,开始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太用力了,毕竟小家伙现在就那么点大,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把他抓着,也实在是太脆弱。
高潮后嫣红的媚肉似乎还意犹未尽,裹着棉签不停抽搐缠绵着,然而因着那脆弱的处子膜也还在并不方便他随意动作,陆影也见好就收,小心翼翼地将棉签在小美人时不时哽咽一下的颤抖呻吟中妥当地退了出来。
柳鹤的眼泪已经快把眼罩都完全浸湿了,他缓了一会儿后在陆影手心上坐起来,低着脑袋也不理人也不作声。
刚才他之所以哭得那么凄惨,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实在是刺激过头受不了,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自己已经高潮过一次,刚才淫水飞溅的那种激烈程度让小美人在晕乎乎中真的以为自己失禁了,内心顿时屈辱到完全忍不住泪水。
“怎么了啊?”陆影单手解开了他脸上已经湿掉了的蒙眼布,柳鹤却固执仍然不肯睁眼,清澈的小泪珠凝在垂下的鸦羽末端,颤抖着欲坠不坠,他感受到了陆影的目光,像是不想被对方看到,又转了个面,举起两只手捂住自己湿漉漉发着烫的脸,雪白的背脊都轻轻颤抖起来,闷声哽咽着说:“都怪你……我尿了,呜呜呜……都那么大个人,我、太丢脸了……”
“那不是尿啊,”陆影轻轻捏着他的手腕,扒拉开他盖着脸的手,捏折了一块湿巾给小美人擦着他被自己哭得满是水痕的柔软面颊,接着说,“这是我知道的变回来方法的第一步,摩擦子宫口的刺激的确有点过,你觉得受不了也很正常的,而且也现在已经完成了,刚才那真的不是尿,是你高潮觉得很舒服的时候会流出来的
', ' ')('潮水,你看,这个棉签都湿透了,说起来我还打算保存这个呢。”
搞什么啊,这哄小孩的语气,柳鹤半信半疑地抽噎一下,他之前也没用花穴高潮过,睁开眼睛悄悄瞟了一眼那棉签,发现上面真的没有奇怪的颜色。
知道自己没有失禁,小美人呼出一口气,心里顿时舒服了点,然而接着往后听到陆影还在说着要保存淫水棉签这样的奇怪骚话时,他顿时语塞地没了大半难过的心情,仰着头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对方,羞耻得全身都泛上粉意。
漂亮的迷你小美人身上现在颇为狼藉,淫水和精水凌乱地挂在白皙的皮肉上,甚至其中有一些都悄悄干涸了,这让他有些不舒服:“那,既然搞完了,我想要洗澡。”
陆影将他抱到了洗手台附近,空出一只手去放了一池子温水,同时又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迷你小凳子放在水底,更奇怪的是它居然还没有被水的浮力推起来。
柳鹤低头打量了这个奇怪的小凳子一会儿,怎么也想不通,随着很快就被抱起来放到上面坐好,他干脆也不想了,乖巧地让举手就举手,让转身就转身,很快就被洗得又是白白净净、香喷喷的了。
陆影给他卷了一条吸水的毛巾擦拭,又往房间里抱着要回去,刚才在洗澡到后面的时候,柳鹤就已经眼皮有点重了,他似乎是被折腾得很累,这时候洗完了澡,被柔软的毛巾卷起来平稳地往屋里移动时,更是半眯着眼睛,小脑袋不自觉地往下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我穿衣服……”柳鹤迷糊间还不忘呢喃自己的衣服,然而陆影却只是一边跟他应声,并没有动手给他穿上衣服。
陆影像是在摆弄一个精致的人偶似的,先将轻轻柳鹤放在床上让他躺好,把擦身的毛巾拿走了又盖上了一块毛毯,接着心情很好地用几根手指轻轻拍打安抚着,直到小美人渐渐睡熟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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