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池蔚被白道尘收为徒时,才十二岁,个子比别的少年都要小,所以白道尘对他总是格外疼爱,在池蔚的记忆里,不论发生了任何事,白道尘永远护在他身前,包容他鼓励他,教导他。
年少时期第一次情窦初开是一个雨夜,他被温热黏腻的梦包围,梦中人正是白道尘,池蔚醒来时看着腿心的泥泞万分懊悔。
白道尘在他心里的重量就像是父亲,担负着爱护教导他的责任,永远清明理智,而他却对这样谪仙般的男子有这种下流的欲望。
此时此刻,谪仙般的白道尘却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甚至还不是他自愿的。
“这样你不舒服吗?”白道尘的双唇吻走池蔚的眼泪,低声问道“还是说,你不爱我。”
池蔚咬着下唇,忍着那些呻吟,一双红肿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有说不出口的许多话。
“我知道了....”白道尘的语调很缓慢,带着一丝晦暗的情绪,他忽然直起身子,抓起池蔚的手腕“蔚儿,你只能爱我,我知道你是被别人勾引了,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为师原谅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你也会爱我的....”
白道尘说着说着,语气越发疯癫的笑了起来,眼眸深处那抹欲望压抑的几乎扭曲,他勾起的唇角带着一丝妖娆,苍白而又缠绵。
一只暗红色的手环被带到了池蔚的手腕上,一瞬间,手环上出现了许多丝丝缕缕的红线,一直朝他的心脏快速的扭曲攀爬,池蔚的神情怔了一下,忽然温顺的笑了起来,在男人身下微微扭动着身体,像极了一只妖孽的狐狸。
“师尊,我爱你...我只爱你。”
白道尘微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双唇用力的厮磨,吮吸着小巧柔滑的舌尖,身下的人也努力的回应着他,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倍,大刀阔斧的开始抽送。
池蔚的身体是那样白净细嫩,柔韧性也极好,从背后操弄时,拽住他的双手,整个人都可以贴在白道尘的怀里,抬起头渴望的与他咬吻,小穴迫切的蠕动收缩着,顶的深了也只是默默掉着眼泪,臀部却抬得更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浓郁的精液进入宫腔后,他还会发出满足的低喘,然后主动爬上男人的身体,用那张小嘴含住顶端,再用双手上下套弄着棒身,一双春水般的眸子看向白道尘,里面的引诱不言而喻。
狐族的妖冶,在今晚的池蔚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渴望的缠着白道尘要了一次又一次,屋外翻起鱼肚白时,池蔚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他蜷缩在白道尘怀里,闭着眼看起来十分静谧。
白道尘吻在他的额间,此时此刻池蔚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了,没有讨厌的竹香和松柏气息,这朵花是他一手养大的,也只能被他采摘,成熟的花蜜也只能被他汲取。
与此同时,谢北潇和沈归慈发现,自从那晚过后,池蔚就变了,他再也没去过那个洞穴,偶尔碰见也都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样,一双上翘的眸子看向他们时,一点温度都没有。
有时对着其余弟子还会露出清浅的笑,可面对两人时,冰冷的宛如极寒之地的霜花。
“师尊。”沈归慈远远的看见站在殿门口的池蔚,月光洒在他身上,看起来柔软了许多,便忍不住上前想要问问清楚。
“何事?”池蔚一双眸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沈归慈一步步走近,脸上带着一些期盼:“师尊,你最近为什么不愿意理我?”
“为师并没有不理你,现在不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吗?”池蔚勾起唇角,笑的很温和,但仔细看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你变了,你变得好奇怪,你从来没这样对过我。”沈归慈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握在手心“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只要师尊你说你讨厌我,再也不想看见我,我便离开宗门。”
池蔚下意识的开口,脑中却闪过一丝挣扎,半晌也没能开口说出让他离开的话,只是看着沈归慈露出无措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他会感觉不忍心?
“我就知道师尊不讨厌我....”沈归慈感觉眼睛有些灼热,想要抱住池蔚,却见一个身影从他身后出来了。
白道尘站在池蔚身边,斜睨着他,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怎么在外面站这么久?”
沈归慈不得不放开池蔚的手,却见池蔚立刻伸手握住了白道尘的手掌,语气轻柔的像是天穹的弯月。
“师尊怎么出来了,今晚月色皎洁我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待会儿就准备进去了。”
沈归慈垂下眼,细密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你想离开宗门?”白道尘却看向他。
“没有,师祖。”
“你们也大了,到了能下山的年纪了。”白道尘淡淡道“那明日你和谢北潇就下山去历练吧,不必再回宗门了。”
沈归慈猛地抬眼,下意识看向池蔚:“师祖...师尊....你要赶我们走?”
他的眸子有些微微湿润了,期盼的看着池蔚,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没有,他只是那样温柔的注视着白道尘,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去吧。”白道尘牵着池蔚回到了屋内。
留下少年一人屹立在月光下,有晶莹的东西汇聚在他的下巴,轻轻在衣领上晕开。
翌日下午,谢北潇和沈归慈站在山脚下,他们没有什么能带的东西,毕竟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只是他们还想回到那个洞穴里再看一看。
“师尊真的要赶我们走?”谢北潇坐在书桌前,手指翻过池蔚看过的古书,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被赶出宗门,不亚于被父母丢弃的孩童,从此之后是生是死,都是命数。
“嗯。”沈归慈眼底露出一抹痛苦,但还是忍住了“走吧,再不走就要天黑了。”
两人正准备离开,就看见了进来的池蔚,他的眼神很空洞,只是自顾自的往里走,直到差点撞在墙上,被谢北潇及时拉住。
“师尊!?”谢北潇喜出望外“我就知道师尊不会这么狠心的。”
池蔚的眸子却忽然恢复了清明,疑惑的看向他,然后退后拉开距离:“我怎么会在这,你们还不走吗?”
沈归慈看着池蔚的状态,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上前拉住了池蔚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师尊是舍不得我们的,对不对?”
不然不会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