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潮湿而又闷热,苦夏燥热得不行。
一对年轻男子痴缠在昏暗拥挤的马车里,汗津津的两胴肉体一丝不挂,过于明目张胆,逼仄的马车颠簸不止,停驻在一个阴暗的巷子,来往没有一个人,只有不知疲倦的知了一直发出刺耳的长鸣,位于上位的男人突然胯下用力,狠狠一撞,身下人好像被浑身一抖,喉咙一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啊......好厉害,太、太爽了......再深一点......肏死我!”
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臀肉上,激起阵阵肉浪,男人双腿下意识一夹,绵软的屁股立刻留下清晰的指印。
“骚货!”李修明的喘息低沉,冷冷骂出声来。
男人浓重的两道眉毛皱起,被四方窄小的壁垒圈禁于此,犹如禁锢在牢笼之中,令他满目不快,他发泄一般狠狠蛮干着身下放荡的男人,动作又快又急,好像要把饱胀的子孙袋也全数埋进这口烂熟的后穴。
两人沉浸在旁若无人的性爱之中,一个凶狠一个放浪,一时之间好似天地再无他物,只剩两只满心发泄兽欲的动物在进行最原始的媾和。
谁都没注意到,月影之下,老槐树枝叶繁茂的枝干之间,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在灼灼发亮,紧紧盯着他们的动作。
突然之间,一声惊雷“轰隆”劈下,天光乍亮!
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李修明的脸庞,男人眉头紧锁,几道细褶好似匕首插在眉心,利刃尖端连接着他笔直峰起的鼻骨,侧看过去五官坚毅而又俊朗,身下的男人一时看得出神,被顶着穴心连翻肏干,终于忍耐不住汹涌而至的高潮,抖着屁股发出一声发情野猫似得呻吟,胯下的性器射出浓稠滚烫的白浊,喷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射进来吧......”身下的男人软声说道。
李修明没说话,将呼吸刻意放缓,几乎是在身下人高潮喷射的一瞬间就停止了动作。
仍旧灼热粗硬的性器将软烂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的,李修明抽身退出,挺翘饱满的龟头搔刮出一小股淫液,淌在马车的地板上,男人被狂攻了许久的甬道一时难以合拢,他下意识伸手抓住李修明的胳膊,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怎么不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另外的价钱。”李修明挑挑眉,干脆利落地往身上穿衣服,刚刚高潮过的男人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看着他的动作。
临走前李修明随手拿过一旁的钱袋,从中摸了两枚银锭垫了垫塞进腰间,才从中打开马车车厢的门,一跃而下,“下次别再找老子了,你的屁眼都松了。”
语毕他一摆手,调动气息纵身跳起,身轻如燕的男人旋即踩上墙沿,月光之下走的极快,轻功简直一流,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拐进一间酒馆喊醒伙计,打了满满一葫芦的好酒,才心满意足往城北走去,路上不时猛灌一口,直言“痛快”!
一炷香后,李修明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已是深夜,月疏疏落,正是夜黑风高之时,街巷空无一人十分寂静,只有打更的老头儿走街串巷、敲锣打鼓,男人踩着一声声锣响推开自己院落的小门,一步、两步......突然在卧房门前停驻脚步,李修明敏锐察觉到不对劲儿。
房内竟然亮着烛火,周遭寂静无声,明明有风,竟然没有一片树叶被吹动的声音,他收起酒壶在腰间系好,掏出匕首紧握在手中,男人凝神静气,刹那间一脚踹开门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