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不是......!不是女人的......!”
一个字嗫喏在舌尖,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傅玉书羞耻万分,未曾料到潜藏在甬道深处的生殖腔竟然真的被狠狠照顾到,一旦被肏干进去射精,就有极大几率以男子身体受孕,这样的隐秘决不能告知外人,他只能阖眼摇头,无力推搡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李修明极度不满意傅玉书的推拒动作,说出的话饱含恶意,可以把他难以启齿的字眼强调重复:“你未免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女人逼比婊子还会吃,又紧又热得咬着我的鸡巴,恨不能让我把你肏死在这里!”
女人的逼......女人的逼......
随口而出的话语像恶咒一样回荡在自己的耳边,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我有女人的逼吗?仅仅是这样想着,傅玉书就浑身一激灵。
躺在男人身下,穴里吃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像女人叫床一般的呻吟,性别的混乱感让傅玉书产生了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错觉,凤凰一族雌雄同体,的确可以自行抉择变换男身女相,但千百年来他一直痴心于剑道,从未想过成为一个女人!
只是此刻激烈交合所产生的快感和眼前人的下流话,好像紧紧攥紧的拳头一般拉扯着他的神经,恍惚间,傅玉书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卑贱的娼妓,而李修明是可以对他恣意妄为的嫖客。
几乎是忘记了挣扎,傅玉书任由李修明扯过自己两条细长的胳膊攀在后颈上,男人掌托臀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傅玉书混沌的大脑天旋地转,重力作祟,李修明的性器整个贯入,终于插入他的身体深处。
快感一时滞后,傅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油润的龟头就已经碾过内壁的腺点,重重顶在他从未打开过的腔口上,他像被肏飞了魂那样,发出一声微哑高扬近乎尖叫的惊吟,眼角生生沁出泪来!
“骚货,叫的这样大声,一会儿我必定要射在你的穴里!”
根本不顾怀中男人的初次承欢,李修明用这个动作肏的极深,有力的胳膊托着傅玉书的臀肉,大手恣意揉捏,却还要用却拢住他的性器,粗糙的手掌时轻时重胡乱揉捏,不时扣挖敏感的尿孔,傅玉书挣扎得愈发激烈,小腹酸涩又紧紧绷着,战栗着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炙热的白浊喷溅在李修明的小腹上,在他的麦色皮肤上格外扎眼。
李修明的眼中爱欲汹涌,趁着傅玉书高潮之际,狠狠肏干起来,将怀里的人撞得胡乱颠倒,每一回稍稍从性器脱离,又迅疾深坠下去。
傅玉书拼命摇头,刚刚射过精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太难接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他指甲抓挠上李修明的后背又捶又打,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刑具上的囚徒,一步也无法从李修明双臂的牢笼中逃脱:“......不行、嗯!太、太深了......”
不清楚自己究竟撞进了哪里,李修明只感觉爽得好似身置云间。
微微凹陷的地方像柔软贪婪的小嘴,将他的龟头紧紧嘬吮,男人发出畅快的低吼,动作也一时失了分寸,愈加粗野起来,他大步阔行向床榻走去,一步一肏,次次深埋穴心。
傅玉书在一次次无情狠顶下,双目渐渐失神。
抱肏的颠簸让傅玉书的屁股回回都坐得又重又深,还没走到床榻边,竟然生生用后穴再次到达了高潮,泣音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无措,他的穴心涌出一波淫水浇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李修明尿孔上,李修明被烫的阳具一阵哆嗦,差点要射出来,深深喘息了一下平复。
床笫之事,恰如征服烈马。
李修明的确有一手极好的训马本事,此时他如同给傅玉书套上口枷的驯兽人,这人桀骜不驯,被性器反复鞭笞折磨,傅玉书的身子比嘴诚实得多,不过小几轮征战,臀缝中的处子穴已然败落,穴口如熟妇般烂红,温顺敏感肠肉急促吞噎起来,咬着性器不肯松嘴,想要吞得更深,只差连李修明的子孙囊袋也想吃下。
恶劣的男人反而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不顾这口已被肏服的后穴如何饥渴,李修明缓慢拔出了性器,傅玉书的被肏熟的后穴不知羞耻地张开了嘴,抽搐着不停翕动,一时竟难以合拢,一眼看去,竟然能瞧见内里的穴肉红肿异常,沾染着他自己淌出的水液,在灯火下晶亮微闪。
傅玉书被李修明随手扔进床榻上,柔软的被褥将仙君的全身包裹,刚被丢上床,他就蜷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一双凤目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在上面蹭了一点点淫水,他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到底还是像母兽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吐息灼灼,想要缓慢着去呼吸,好从余韵中恢复。
李修明没给他延缓快感的机会,粗糙的手指勾着穴口摩挲一圈,往前伸去,慵懒把玩着他已泄身的欲望,刚刚疲软下去,玉茎再被拿捏,刺激之下傅玉书崩溃地半哭半喘,孔眼可怜兮兮吐着剩余浊液,傅玉书屁股一抖,难耐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呜......啊啊、等......嗯......放过我......哈啊!不行了......”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重重抽上了眼前男人娇贵嫩白的臀肉。
敞嘴的后穴疼得收缩闭合,傅玉书穴口一圈已经被摩擦到发肿的褶皱拥挤在一起,微微嘟起,看起来格外淫荡欠肏,李修明看得眼热心急,心里暗骂一句“婊子”,手指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复而肏了进去。
傅玉书的无助恳求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肉刃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他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男人峰潮刚过,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身后的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傅玉书刚刚释放过的半软玉茎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凤鸟婉转一般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