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的下流词汇涌入耳内,反倒让青柳冬弥更有了感觉,只是眼泪不知为何更加抑制不住,一串接着一串往下落。
“呜……我没有……”
“还说没有?裤子全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还说没有?”
“呜……我真的、没有……”青柳冬弥抽抽嗒嗒地回着话,面上蒙上了一层浅红,“乳头、乳头只给彰人玩……小逼也是……只给彰人操……”
“彰人……彰人……不要生气……我就是太想和彰人做爱了……”
“啊,是这样,看来我错怪冬弥了。”东云彰人闻言也缓和了语气,摸了摸青柳冬弥的脸以示安抚,“冬弥,现在很想做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按照我们昨天的玩法,继续吧。”东云彰人笑着说。
昨天……昨天玩什么py了……啊,是SM……也就是说他现在需要称呼彰人为:“主人。”
东云彰人点点头,接着下达了指令:“骚货,跪下,给我口。”
啊,又是这种下流的话,每一次听到都能感觉直达灵魂深处一起颤抖,由彰人说出来的么……?好喜欢……彰人的声音好好听……就算是这种词汇也没关系的……
他深呼吸解开了东云彰人的腰带,那东西隔着内裤弹到了他脸上。
是彰人的味道……
他拉下了内裤,将那件物什含进嘴里,挤压口腔的空间尝试将它彻底融入嘴里。然而这并不是件容易事,那东西大得吓人,除非深喉否则绝对吃不进去。
异物顶得他嗓子很痛,连口角都被撑得酸痛,只能抓着柱身浅浅地在嘴里插搐,然而东云彰人显然不满意这样的表现,索性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往自己的阴茎上撞,突如其来的口爆让青柳冬弥一时没反应过来,喉咙因生理反应夹紧又让东云彰人舒爽得低喘。
几次深喉过后,东云彰人射在了他的口腔内,青柳冬弥的眼神迷离涣散地向上翻着不断喘着气,面部的潮红似乎更加明显,精液溅在脸部四周与泪水唾液混合,看不出什么是什么。
东云彰人让青柳冬弥趴在马桶上,脱下了他的裤子,从湿漉漉的布料就能看出青柳冬弥现在有多需要被安抚,果不其然逼口早就被打湿,滑溜溜的似乎很好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东云彰人似乎还没打算进入正题。
他撤下按摩棒,先是抚摸了一下逼口四周,然后毫不犹豫地扇了上去,打得青柳冬弥惊叫一声浑身战栗。
“咦!彰……主人?”
东云彰人没回话,又打了两巴掌,那处逼穴本来就敏感,经他这么一打让青柳冬弥又痛又爽差点又泄了出来,只得哭着讨饶:“呜……不……不要打……主人……不要打……”
“冬弥,我是谁?”
“呜…!主人……你是主人……”
“还有呢?”
“彰、彰人……”
“主人能扇你的骚逼么?”
“呜……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彰人呢?”
“也能……呜、对不起……”
“因为这是冬弥纵欲过度的惩罚啊,好好受着。”
“呜…!好……”
直到批肉被扇得发红东云彰人才停止了这场折磨,自己的手掌早就被青柳冬弥流出来的水彻底打湿。
东云彰人将穴口对准自己的东西压了上去,一进去温热柔软的穴肉就紧紧咬着他不放,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在前端,只会让身体渴求更多。
他掐着青柳冬弥的腰操干起来,一时间喘息呻吟与黏腻的水声响在整个厕所隔间,逼口的肉被磨得发红。
东云彰人每一记进攻都是深顶,冲撞着子宫口,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彰人在和我做爱……好开心……
幸福感几乎要将青柳冬弥的情绪占满,他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露出来的痴笑,然而这一切都尽收东云彰人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舒服吗,冬弥?”
“哈……嗯……”
“冬弥,是我用肉棒操你爽还是半夜偷偷自慰爽?”
“咦……?!啊啊啊!哈……太深了……”
“昨天晚上悄悄玩自己的骚逼以为我不知道?”东云彰人一记深顶破开了子宫口,而青柳冬弥只能浑身痉挛着接受。
“所以,现在回答我,哪个能让你更舒服。”
“呜……主人、哈……操得舒服……”青柳冬弥断断续续地说着,“好大……好舒服……好厉害……呜呜……子宫、子宫也被也被操开了……”
“主人……请给我更多……”
东云彰人再也无法忍耐了,按压着青柳冬弥的手就狠狠冲撞起来,动静大得似乎连地板都在颤抖。青柳冬弥被操得失魂,眼睛止不住往上翻着,腿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呜……主人、哈……操得舒服……”青柳冬弥断断续续地说着,“好大……好舒服……好厉害……呜呜……子宫、子宫也被也被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请给我更多……”
东云彰人再也无法忍耐了,按压着青柳冬弥的手就狠狠冲撞起来,动静大得似乎连地板都在颤抖。青柳冬弥被操得失魂,眼睛止不住往上翻着,腿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快感一点点累积,几乎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限度——不好,不好,要到达顶端了…!
“哈啊!唔啊……要去了……”
“咦咦咦咦——?!”
“去了……”
东云彰人松开了青柳冬弥,拔出了阴茎,青柳冬弥的逼里还在往外吐着精水,身体痉挛着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
果然还是得禁欲吧。东云彰人叹了一口气,望着四周的狼藉如此想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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