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萧郎缘非陌路人
“章大人,上次在府上叨扰了,不知是否赏脸到舍下用晚膳?”章佑德低头走著,突然听得暖意的邀请,只见阿梵王子背光立著,金色的夕阳为他镀上了层光圈。
“这个,甚是遗憾,今晚圣上有个夜宴,近臣都需要参加,如果不嫌弃过几日可以再来寒舍作客,家中只有老管家人,也甚是寂寥。”
“定,最近似乎没有要事,不知皇上为何设宴?”随口问道。
“似乎是要将馨瑶公主赐婚顾太医。顾太医真是好福气,馨瑶公主花容月貌又天资聪颖,实在与顾大人般配。”
“是麽。如此甚好,替我恭喜顾太医。”心下大诧,抬起头,却觉得眼角有些发酸,淡然笑,“格瓦还在等候,就不打扰章大人了。”
是要赐婚了麽,听起来那公主似是个乖巧伶俐又宜家宜室的好妻子,难怪几日都不见踪影,也不见他那小药童在後山蹦蹦跳跳。恍惚已经走到濯清楼,前院已经被小厮收拾得十分别致,荒草都被清除完全,荷花池的残枝败叶也被清理了,只等开春了重新种上粉荷想来许是热闹,张小石几放置在荷花池边作赏荷饮茶之用,花盆中的枯根也被拔出,似乎是蔷薇的根枝,开春了也全数换做喜爱的绿植就好。配的几个丫头小厮虽然年纪资历都小,但都做事积极,似乎也很喜欢这里,许是看这里没了後宫的勾心斗角吧。
“格瓦,我要喝酒。去把之前皇上赐的几坛女儿红拿来吧?”
“公子是怎麽了麽?怎麽好端端的要酒喝?”
“我偏要,我想家了。”
“想阿梵?不能吧。”看著小王子眼角泛红,难道真是想家想的?
“那我便想娘亲了,还有乳娘,想乳娘了。”
“好,好,我这就去拿,先吃饭。”看著他恨恨地扒了半碗米饭,才动身去取酒,好好的怎麽突然说想家了,当初知道要来其实高兴得不行呢。
格瓦看著主子杯杯不停地斟满灌下,几次去夺酒杯都打手,直喝得整小坛酒都见了底,又换了坛继续,眉头都不皱。饶是再眼拙也看出他不是因为想家,哪有想家的人这般作孽地灌醉自己的。干掉两小坛,终於不省人事醉倒在圆桌上,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却蹙得紧了。
听得章佑德说尤迦律公子祝他喜得佳人便觉得心中不妥,自己也是在宴上才知道赐婚的消息,大概是这几日忙於琐事,父亲没有通知,探子却以为自己早已知道才直蒙在鼓里,顾祈樾中途寻了借口翘了宴席便匆匆赶来濯清楼。见黑灯瞎火的,不见半点烛光,问了守门的小厮,才说是公子回来就自己灌醉自己,现在已经睡下了。
径直走进内堂,格瓦见是他,自觉躬身退下,脸上的神色才得以逐渐舒开,心下丝了然。床上紧蹙眉头,薄唇也紧抿的男子脸色因为醉酒泛著红晕,喉结随著沈重的呼吸轻轻颤动,美眸微闭睫毛上停著几点水汽,眼角泛著淡红。
☆、4萧郎缘非陌路人(2)h
“这小妖精,莫不是听得皇上要赐婚才吃味了罢。真是个小孩儿,那愚痴皇帝赐的什麽公主我说不娶便不娶。”吹了灯烛,低声呢喃著亲上他的嘴唇,舌尖细致地描画清晰的唇线,钻入留著些酒香的唇齿间,挤进齿间去挑逗柔舌,右手把自己与他的衣裳全数退下,在窗户投下的月光细细打量这具洁白无垢的纯净身体,细腻的肤质上不见丝瑕疵,瘦削的身形隐隐可见随胸口起伏的肋骨,腰线弧形完美,细粉的乳珠点在胸口,腿间嫩粉色的肉棒均匀洁净,修长笔直的双腿同样光洁。
手指细细划过玉臂,引得他声呻吟,“冷。”雪白的肌肤上立起点点突起,俯身用火热的胸膛覆上稍微有些冰冷的皮肤,轻咬纤细的脖子,小人又是僵,仰著头挣扎,轻声唤他的名字,“子言。”见人仍是摇头,轻轻掐他紧致的腰间,在锁骨下狠狠吮,留下暗红色的印子,那人终於微张了眼睛,嘴里呢喃著“祈。祈…”。
“是,是,我在。”几乎是狂喜地回应著。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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