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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村子时已经接近凌晨了,牛车停在村长家门口,李勤下车提了包问:“那我明天可以找你吗?”
青年点了下头,完了怕他没看见,又轻声说了句“嗯”。
等李勤离开,青年也打算下车了,这儿离房子就几步路,没必要把车赶过去。
就在他往外伸腿的时候,江火却说:“别动。”声音沉沉的。
青年果然没再动了,抬头看着他,但这儿看过去只能瞧见个后脑勺,发丝在月光下仿佛赘了点光。
江火没说话,继续赶着车往前,青年也没问,反正这人不可能把他拉去卖掉就是了。
到院门前时,江火停了下,但没给青年下车的机会,他问:“山上去不去?”
青年疑惑了下:“现在?”
江火“嗯”了一声。
青年想了想,最后说了句:“去吧!”江火不是个任性的人,大半夜带自己去山上,也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打算下车,江火止住了他:“赶车去。”
牛车又走了起来,青年问:“这车能到山上吗?”
倒也不真的是山上,两人去过水潭之后,便习惯性地把那地方称作“山上”,每每一提,都心照不宣。
“能到附近。”江火回。
青年“哦”了一声,没下文了,他有点累,靠在江火肩膀上闭目养神,江火忍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嘴里的话。
“你没发现不同吗?”
青年勾了下唇,随后说:“发现了,车上安了护栏。”
“嗯。”江火轻声回了一句。
“本来打算刚刚分开的时候夸你,那正好现在夸。”他睁开眼睛,弯着眉眼看江火:“真棒!”
他怎么可能没发现这变化,刚下车那会儿便看见了,只是身边突然出现了个人,他便没了当着别人的面儿夸江火的心思。
想着留到下车之后夸,这又被带着上山了。
江火也勾了勾唇,青年继续坠着他的手臂睡觉。
等两人到水潭那块儿,青年总算是知道这重要的事儿是啥了!
甚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江火直接把他按在了河边一块很大的石头上,当真是又鲁莽又暴,吻上来的唇几乎是在齿咬。
江火一只手垫着青年的脑袋,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他裤子里,青年夹了下腿,被这人用手强制分开。
江火已经从青年的唇吻到了脖子,青年趁着间隙问:“怎么,你是要大半夜在山上搞我啊?”
“嗯。”江火停顿了下,随后只回了个单音节,那语气要多正式有多正式。
青年有被这个想法惊讶到,这……虽然大晚上的这片儿见不到人,但好歹是个要脸的,就这样在野外……还是有点羞耻。
“别怕。”江火说。
他已经成功握住青年阴茎了,随后捏了几下,青年的腿不自觉便往江火腰上夹,手臂也伸向了她的脖子。
他几乎是躺在石头上,这个姿势让江火轻易便摸到了他的后穴,江火正在那上面轻轻地磨,可半天也没分泌出汁液,于是这人只能直接往里推了些。
青年被这冲力弄得躬了下身子,这时候江火才问:“可以吗?”
可不可以都开始了,这问的就像自己说不行便能停下来一样,青年定了下神,心说不就是脸嘛,偶尔一两次还是丢得起的。
他点了下头,回了句“嗯”。
江火瞬间像被按了开关,手上动作更快速了,中指在里头动了几下,总算是带出了第一波蜜汁。
他没再继续,而是抱着青年站了起来,如此一来,两人的姿势便成了,青年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挎在他身上。
“怎么了?”青年问。
“换个地方。”江火回。
随后江火便抱着他往后边走了走,青年看了下方向,是那处山洞。第一次来水潭时,江火指给他看过,只不过两人没进去。
上来时,江火把油灯挂在了树杈上,两人先去提了那灯,然后才往洞里走,青年本以为那洞里应当是有些阴冷潮湿的,没想到却很是干燥,四周皆是石壁,没渗出水来。
江火把他放到进门处的一块石头上,而后自己往里走去点灯,青年纵然满腹疑惑,也没多问。
最里边的一处油灯被点亮了,那一块儿的摆设都落进了青年眼里,最里头有两块浑然天成的石头,约摸隔着一米远,中间虽说空着一块儿,但上面横了几层木板,木板上是两床被子,江火正扯了其中一床往木板上铺。
青年提着油灯走过去帮他一起动手,他问:“这儿怎么会有被子?有人住吗?”一路过来,青年还看见些其他的,墙角边堆了些柴火,柴火旁边是一个架子,甚至还有一口锅。
江火“嗯”了一声,接着说:“我。”
“???”青年歪头看他,像是没懂他的意思。
江火接着回:“昨天弄的,想带你过来。”
这下青年懂了,算是个秘
', ' ')('密花园呗!
就……还挺开心的,青年勾了勾嘴角,但接着便想起个问题。
“这会儿会不会有蛇啊?老鼠呢?”青年问。
江火反问:“你怕吗?”
听见这话,青年睁大了眼睛,这回答,意思就是真的有咯!其实他倒是不怕,但不怕和能接受是两回事,他实在是不想一觉睡醒,发现一条蛇躺在他脑袋附近,那他……可能会想把整座山的蛇都挖了。
更何况,万一那蛇趁着他们睡着咬他们一口怎么办。
江火看着人的眼神,不由地想笑,铺好了床,他才来抱青年:“没有,不会有蛇过来。”
他在附近撒了驱蛇驱虫的药,还塞了些驱蛇的草,若这还能有蛇过来,那只能是上赶着来送死。
一切就绪,江火把青年揽进自己怀里,他也顺势坐到了那简易的板子床上,一点没含糊,他三两下把青年的裤子脱了下去,而后直接一拉,青年便跨坐到了他腿上。
这个动作自带些冲击力,青年的小穴已经开始痒了,他将头埋在江火肩膀上,叹了口气。
“怎么了?”江火问。
青年没回,一句话没说,难道要让他说:我叹我自己太浪了?
真是变浪了,江火才玩儿了他小穴没几下,他便感觉有股热流要往出涌,江火用食指进进出出时,他甚至能听到些水渍的“噗嗤”声。
江火玩儿了一会儿便将手指取了出去,小穴一下子空了,青年感觉自己身体也一下子空了,他突然抓紧了江火的手臂,末了又觉得这反应太让人羞耻了,不着痕迹地放开。
不过这一连串通通落在了江火的眼里,他勾了勾唇,而后换了个东西塞进了青年的后穴里。
突然又被填满,青年舒爽地蜷了蜷脚趾,不过他没太弄明白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只知道这东西硬硬的,跟手指不是同一个触感。
“你放了什么?”青年问。
“一个小东西。”江火如是回,说完后把手指探过去抓着那东西抽插,刚刚没到底,这会儿动起来青年才感受出来这东西有多粗多长,那一下一下的直接往他花心上触,花顶的酸麻感直接冲的他趴在江火怀里。
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特么是个按摩棒!青年说了句:“羞耻啊!”而后伸手回去想取出来,江火却顺势把他的手按在了那上头。
青年摸了摸,这东西是木制的,后头略粗,约莫是怕它不小心滑进去,尽头还挖了个能扣手的地方,这突然摸到,青年更加羞愤了。
最关键的是,这人直接抓着他的手开始抽弄起来,就跟他在自插似的。
青年把头闷在江火肩膀上,哭笑不得地说:“这么久没见,你不自己来,却用这玩意儿,你不行了?”
这人说莽也莽,说沉也真能沉得住气,被这样激,心神都还稳如泰山。
青年把手抽回来,伸进江火的裤子里去挑逗他的小兄弟,那儿早已经挺起来了,只不过被裤子束缚着,青年把他的裤腰往下扯了扯,将小火解放出来。
青年捏着它磨了一会儿,然后问:“进吗?”总不能让这东西插他一晚上,总归是得进入正题。
江火呼出口气,哑着声音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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