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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当真在办公桌上拿了张纸就进去了。
气质上唯唯诺诺,盘问起来还算专业,青年见过许多档案记录资料,不需他问,直接能一下子戳中要点。
等记录完了案件,小李去找了中年男人过来,那男人只粗略地看了一下,便打发两人离开。
“你俩先回去,所里现在调不开人手,等下午派人过去。”
于是两人便被请了出去。
毕竟是别人的地盘,青年不太好说什么,若是放在省厅,这种工作态度只怕是已经吃上十几份警告了。
站在灰蒙蒙的街道上,青年转头看了一眼派出所门头的警徽,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好预感,但不多时便被压了下去。
而那个中年男人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桌面,眼前放着的正是刚刚的简易记录。
小李站在桌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半晌后,男人抬头:“你先出去。”
小李犹豫着问:“那这个资料要入档吗?”
“我弄就行了,你去忙其他的。”男人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开口。
听了这话,小李如临大赦,赶忙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去,关门之后,抚了抚胸口。
而在小李离开后没多久,男人捻起那张薄薄的纸,几下撕成碎片,尽数投进了垃圾桶里。
——
青县与云镇之间的车辆一天之内要跑个来回,中间大约在县城里停留近三个小时,两人从警局出来便去找了个小馆子吃饭。
青年的生活习惯一直很不错,每天都得吃早饭,今天早晨实在不想吃摊子上那白面馒头,便只喝了口水。
加之颠簸了一路,这会儿早有些不舒服了。
青年不常喝饮料,此时嘴里实在没味儿,从正对着前台的冰柜里摸了两瓶苏打水,拧开一瓶递到江火面前。
喝了没两口,饭菜正好端上来,这苏打水越喝越不舒服,青年索性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
两人回到镇上是四点多,百无聊赖躺在那间小屋子里,青年枕在江火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天空已然是一片灰蓝。
此时外头还能听到些声音,偶尔一个来往的行人,两人在床上聊了一会儿之后,外头便只剩虫鸣了。
心中那不详的预感更甚,青年几乎已经能够确定,那头所谓的“下午派人”只是个托辞而已,实际上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那究竟是管事儿的人觉得这事不值一提呢?还是说,这些人的手已经伸到了那里?
青年想了想,觉得这群人又可笑又让人头疼。
触手伸的太长,很难连根拔起,可若是有人铁了心要拔,那必然也能够翻起一大片泥。
估摸着时间,两人出了门。
那群人昨天晚上没能尽兴,今天很可能卷土重来。
故技重施也好,其他怎样也好,总得想办法阻止一二。
——
果不其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主角,同样的戏码正在屋子里上演。
像是刚开始,那四个男的穿戴还算整齐,其中两个上衣敞了开来。
女孩儿的衣服被剥了开,不过今天只绑了一只手腕。
那群人依旧给她灌了东西,还刻意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就跟故意想让她哭出来似的。
女孩儿只是惊恐地瑟缩,双腿紧紧夹着,那群男生却不如她所愿,往她腿间塞了个东西,强迫她分开腿。
为了甩掉那玩意儿,女孩儿只好把腿张开,却不料那群人趁着机会一下把东西塞进了她里面。
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
“真骚,这就把腿张开了!”
“再叫的大声点儿啊!”
“臭婊子,昨天没把你操爽是吧!”
其中一人说着就跟精虫上脑了一样,马上要解开裤腰带,却被身边一人阻止,那人沉着脸咳了一下,这人才止住动作。
隔着裤子,便能看见这人下半身处早已经凸了起来。
青年骂了句“臭虫”,而后跟江火去到约定好的地方,这是白天商定的另一处院子,与那处差不多,只不过麦秆略少。
其实这种伎俩用不了两次便会被人发现端倪,但目前好歹还能用一用。
今天有些奇怪,院子里弥漫着十分诡异的寂静,青年从墙角摸到一根十分滑溜的棍子,看起来像安装锄头的。
捏在手里之后,他依照计划站在门口,江火手里捏着干草,正要点燃。
万籁俱寂之时,棚子里传来一声响动,两人同时心道“不好”。
青年立刻想提醒江火离开,不过哪儿用他说,江火早已经扔了干草往他这边跑,但同时,棚子里的人也已经冲了出来。
那些人不知道藏在哪里,足足有十人之多,黑暗之中一个二个显得虎背熊腰,尽数往两人这边扑。
更要命的是,门口也窜过来好几个,正好将两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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