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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儿连灯都不开,他抱着我做爱。
怎么亲吻都亲吻不够,仿佛一松手,我就跟他眼前儿消失了一样。
他解开我的风纪扣,冬常服的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不停地亲吻我的耳后耳廓,吻着我的嘴唇,无比缠绵。
“你心里是有我的。”他反反复复地重复,像是想要说服谁。
我不想承认也不想认清什么,我只知道面对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和感同身受,我见不得他温和阳光的俊脸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心软让我一再对他妥协,玷污我对排长的爱。
我恨这样的我,又深陷在焦阳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我拒绝思考,不想回答,不想面对,就让我们做爱吧。
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他解开我的衬衣,撸起我的文胸,大手抚弄我的乳房,揉捏我的乳尖儿,低头含着,我抱紧着他的头颅在我怀里,轻轻搓揉他的短发。
他的舌头裹弄,挑逗,舔舐,吮吸,乳尖儿被他舔到跟黑夜里水光盈盈,他吻上我的嘴唇,牵了我的手,为他解开风纪扣,脱掉他的军装,一如我一直以来对他的保障。
腰带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跟黑暗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裤链拉开,他引着我的手,握住他挺立遒劲的阳具,炙热,滚烫,圆钝的龟头早已经湿润,沁着水儿,在我的手里颤巍巍的。
他的大手摸进我的内裤,一手掌握整个蜜桃,指尖滑进缝隙,摸上阴蒂和小阴唇。
“好湿,全是水儿,”他吻上我的耳后,一把抱起我,扯掉我得裤子,赤身裸体地去了卧室,挺翘的阳具就这么直愣愣的跟空气中来回甩弄,打在我的会阴和阴户上,引得我面红耳赤。
“为什么留下来,可怜我?”他牵了我的手抚在他的俊脸上,桃花眼闪着亮光。
“什么时候才能承认对我感情?”他叹气,钳住我的手腕儿在我的头顶,一手摸到我的下体,轻柔分开两瓣桃子,摩挲,滑动,水儿沁的越来越多,指甲刮蹭阴蒂,揉捏阴唇,我唇角溢出呻吟,他一口含住我的奶子,吞噬,撕咬,吮吸,打圈舔弄,无比的色情。
粗长的浅色阳具,磨蹭我的阴唇,深色的龟头被我的水儿打湿,磨蹭顶弄在我的小阴唇和阴蒂上,引得我战栗,就像是西方神话里发情的蛇在放肆的勾引,
“痒,不要,”他一个劲儿的磨蹭,粗重的呼吸响在我的耳畔,我挺起腰身,主动迎合,渴盼他的进入,但他始终坚持,连龟头都不曾进入,浅浅没进一点儿,随即出来,
“求我,说你想要,我再给,”他高高在上,像神一样,要我对他跪拜,
“求你,”身体里是蚀骨的痒,我双腿夹紧被他用大手迫着分开,丝毫不给我偷偷缓解的机会,我双手无助的摸上他坚毅的腹肌,胸肌,任我如何抚摸,他都好不留情,痒,阴道里收缩夹紧,太渴望被填满,被什么充斥,狠狠肏弄,我无助的揉捏自己的乳房,竭力的挑逗他,讨好他,眼神迷离,
“我要,我求你,”
“叫我的名字,”
“焦阳,”
“连起来说!”他语气冰冷坚硬,不可容拒绝。
“我求你,焦阳。”
他用龟头抵住我的小阴唇,猛地一插到底,直接肏进我的宫腔,打开我的宫颈口,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立时三刻高潮,强烈的刺激,引得我痉挛,控制不住地呻吟,尖叫着,抱紧他泄了身子,
“才刚插,就高潮了,”他居高临下的审视我高潮的表情,一丝不苟,欣赏,无比满意。
他大力肏弄,忽快忽慢,引得我难受,夹紧他的身子,恨不能将他的阴茎绞断在我的体内,
“这么用力,轻点夹,小嘴太会吸,”阴道里肌肉猛烈的收缩,有节奏的抽搐,我抱紧他的后背,指甲陷入他的肌理,
搂住他的脖颈,轻吻他的嘴唇,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胸肌,手不由自主的掐弄,抓着,他攥住我的手,举到我的头顶,不再温水煮青蛙地研磨,狠狠肏弄,每一下都深入宫颈,带出穴里的嫩肉,拇指富有技巧的揉捏我的阴蒂,引得我叫出声,变了调儿,
“不,不要,”任由我扑腾,打挺,任由我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步调。
“你看不清你自己的心,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是多爱我的,你这具身体有多么的离不开我。”他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凶残。
他吻上我的嘴唇,下体粗重地肏弄,粗鲁凶残,任由我抓伤他,呻吟碎在他嘴里。
压着我射在里面,随即将我翻过身,任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揽住我的腰,后入我,脑子里一片白芒,太刺激,
他大手掐着我的腰身,大力顶弄,交合部位沁出水儿和他的精液,蹭在他的阴毛上,我反手握住他沉甸甸的卵蛋,揉捏玩弄,他的大手握紧我的奶子搓揉,大掌狠狠拍打在我的屁股和奶子上,因为痛感,穴不由自主的额夹紧,他太受用了,
“小嘴儿真他妈会吸,骚货,夹这么
', ' ')('紧,”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咬住我的耳尖儿,掐着我的脖颈,像是肏动物一样的肏干,将我的脸压在枕头上,钳住我的双臂,剥夺我抚摸他的权力,凶暴的男性力量,让我无反抗,敬请的在我身上发泄最原始的性欲和欲望,宣告对我的占有欲。
他的做爱技巧太好了,肏弄得我欲仙欲死,压根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劲腰翘臀不停耸动,任由我拽着他的士官牌儿舔弄,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胸肌,他狠狠肏弄一下,我没忍住一口咬伤他白皙的斜方肌,他痛到低吼,呻吟,大手用力钳住我的大腿根儿
粗重的呻吟,性感悦耳的嘶吼,他知道我喜欢听他做爱时候的声音,遂叫给我听。
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粗暴的挞伐和侵略,他抱了我坐在他腿上,阳具湿漉漉的泛着水儿,带着他的精液,抱了我坐在穿衣镜前,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仔细看清他是如何肏我的,
“你的屄里全是我的精水儿,好好看清楚肏你的是谁?”
“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
“裴真,你压根儿不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的身体要比你诚实的多。”
“我不会罢手。”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他咬住我的脖颈,引得我痛到挣扎,钳住我的双手,一边大手狠狠拽住我的奶子,揉捏,压扁,大掌狠狠掌掴我的屄,痛到我尖叫,扇我的奶子,直到它们红肿,泛着粉。
“骚货。”
那一晚上上我们做了无数次,被他抱到浴室压在瓷砖上后入,抬了一条腿,跟洗手台上肏,一面揉捏我嘴唇,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瞧仔细,他粗硕健壮的阳具将我的穴肏肿。
压了我在床上,舔我的穴,搂住我的后脑勺儿让我给他口交。
扯了床具,换了新的,拿了毛巾为我擦拭干净,抱紧我,双腿纠缠,阳具还要插在我的体内,他射了太多次,精液还是会时不时地流下来,打湿他的龟头,引得他抱怨。
“痒。”
“痒就抽出来。”
“不要。”
“你是我的。”他吻着我的耳朵,温柔的说着。
我的脖颈,胸前,大腿根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他的脖子和斜方肌被我咬伤,胸前和背后都是抓痕。
“我想骑你。”
“没了,明早儿再骑。”但他还是很高兴,搂紧我,
“我就喜欢你对我发骚,你说你一个小妮子,怎么那么好色?”他刮着我的鼻尖儿。
“不稀罕拉倒。”
“稀罕稀罕,爱死了,爱不够。”他密密吻着我,无比的喜悦,大手握住我的胸。
我回过头,凝视他得俊眼,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喜悦,眉开眼笑,
“就这么高兴?”
“当然。”他擎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吻着我的头发。
我想骑你,看你眼睛迷离染上情欲的样子,想骑你骑到你痉挛,呻吟,叫出声儿,我是不是真的很骚?
这话我说不出口,只是静静凝视着他。
“小傻子,你是爱我的。”他吻上我的手,我的嘴唇,睿智的眼睛将我的心事洞悉彻底,我在他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览无遗。
真像他说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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