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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
', ' ')('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乳头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
', ' ')('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
', ' ')('脸蛋,她一直
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
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
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
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
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 '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进入三月的北京,整个城市还弥漫着消散未尽的一抹冬意。不时刮起的西北
风,让大多数人仍然将身躯裹在厚厚的棉服或大衣之中。当然也有一些爱美的妙
龄少女,尽管气温仍然在十度以下,却也开始穿起了短裙和厚丝袜,这似乎也符
合北京人的一句老话——"二八月乱穿衣"了。
但是,即使城市里的温度仍然距离春暖花开相距甚远,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
也比冬天要更加耀眼明亮。大量的阳光开始随着每天日出而普照着整片大地,让
每个人都意识到春天即将来临,心中也顿时开朗了不少。
站在办公大楼的走廊里,我一边抽着今年改善后的软玉溪,一边欣赏着从万
里无云的天空照射下来的缕缕阳光。只不过似乎和此时迎春的气息有些格格不入,
我的心里却有一丝抹不去的烦恼。
就在昨晚,当沐羽燕进浴室洗澡之后,我依然和往常一样懒懒地躺在自家的
床上,等待着自己老婆那一身香滑柔软的媚肉,一会儿拥入我的怀抱。
一年多以来,虽然我已经和沐羽晴发生了数不清的肉欲交合,但或许是浓浓
的爱意,或许是沐羽燕实在太过完美,也或许是扶她娘本身的多元化萌点,让我
这一年多始终对自己老婆的肉体无比迷恋。只要没灾没病,或者沐羽燕没来月事
的时候,我都会向昨晚一样,每天都期待着和她每日一次的肉体狂欢。
结果昨晚,就在我脑海里意淫着过会儿要发生的香艳场面,因此自己偷笑的
同时,沐羽燕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作为一个大企业的高级员工,作为一个收入接近中产阶级水准的我,自然很
有素质地没去搭理这响个不停的电话。但没想到一串铃声刚刚响完,第二串铃声
又开始恼人地响了起来。等到第二串铃声响完,第三串又再度响起。
,他妈的是谁啊……大晚上都不让人消停!!,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起床头
柜上的手机。原本想将电话挂掉的我,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后却顿时僵硬。
只见在手机的大屏幕上,赫然写着,马总,两个令我顿时汗毛竖起的大字。
在我思绪完全混乱的同时,第三串铃声也终于结束了吵人的喧闹,让整个房
间里再次归于平静。
,马总??怎么会是他??一年多都没有这人的音讯了……他干吗突然这么
晚给羽燕打电话??而且一打还是三个???妈的……怎么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
感……操他妈的……,就在我喃喃地凝视着手中的手机出神之时,一声清脆的短
信铃声将我紊乱的思绪来回了现实。
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马总发来的那条短信,我当时有巨大的冲动想将它点开,
看看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只不过残存的理智又告诉我,一旦我将这条新信息打
开,沐羽燕之后一定会有所发觉。而且,已经和沐羽燕生活了一年多的我,也有
充分的理由去相信每天守候在自己身边的美貌老婆,而不是像一个猥琐的小男人
一样,仅仅只是凭空臆想,就去追查自己老婆身上,很可能莫须有的罪状。
于是,当沐羽燕赤裸着身子,快速跑进房间的同时,我已经将手机原封不动
地放回了原位。就在我思绪万千,甚至无暇注意自己老婆身上摇晃摆动着的媚肉
之时,沐羽燕已经娇滴滴地钻进了我的被窝,肉感而不失修长的肉体紧紧压住了
我同样赤裸的身躯。
令人遗憾的是,尽管在沐羽燕放肆地在我身上又舔又摸,尽管我也很想用实
际行动来迎合自己的老婆。但那一晚上,我竟然第一次在美若天仙的老婆面前阳
痿了……
从出生到现在,连玲玲都算上,第一次阳痿的对象竟然是貌美如花的沐羽燕,
让
', ' ')('身为老公的我顿时感到脸上无光,恨不得找个地洞将头一口气扎进去。不过还
好的是,能屈能伸的沐羽燕发觉我状态不好后,虽然也难掩脸上的失望,但也大
度地为我开脱,主动说可能是我工作太累,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阳痿的尴尬,很快在沐羽燕得体的温柔中化解为无形。当沐羽燕侧卧在我的
怀里,我们叠股入眠之时,我不禁深深感叹自己老婆的善解人意,以及凡事都为
老公着想的那份纯真善良。只不过在我感激之余,我心中那份导致我阳痿,甚至
导致我当晚失眠的苦闷却丝毫没有减弱。相反,越是感受着沐羽燕的落落大方,
怀抱着对方如同凝脂一般的柔软肌肤,我心中的思绪越是紊乱。
因为对某种不好情况的担忧,也因为对自己如此惹人疼爱的老婆那一份强烈
的占有欲,我有极大的冲动想将已经熟睡的沐羽燕叫醒,将我心中的苦闷一吐为
快。不过身为一个丈夫的理性又告诉我不该轻易去怀疑自己的老婆,更不该不分
青红皂白就冤枉自己每天共枕而眠的佳人。
,马总找羽燕到底干吗……谈业务吗??不对啊……羽燕已经和他脱钩了一
年多,现在也不归马总管辖啊……,
,妈的……马总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当初一直想霸占羽燕……不对啊
……难道是马总死心不改,又想打羽燕的主意吗??,
,如果马总真的又死灰复燃,那羽燕又是如何处理的呢??不好不好……虽
然现在羽燕不在马总的直辖范围,但她仍然在马总的公司上班啊……这么说来,
羽燕肯定已经知道马总又动了邪念吧,毕竟两人还是经常会在公司碰面的……,
,如果羽燕真的知道,那她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难道现在她还怕自己男
人在社会上不争气么??他妈的……实在不行的话,以我现在的薪水,就算羽燕
辞职了我也不怕啊……操他妈的……马文德你丫个傻逼!!!!,
默默地连续抽了两根烟,我才逐渐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尽量将状态调整到适
合去工作。只不过实事求是地讲,尽管我已经在社会上打拼了有些日子,尽管我
也比曾经成熟了不少。但是面对老婆可能被其他男人骚扰的事实,身为一个健全
的,并非常疼爱自己老婆的男人,我还是无法彻底淡定下来。
带着有些茫然的表情,我走回了自己的工位。而迎接我的立刻是顾千千那甜
美的笑容。
"勇哥,你真的没问题吗??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逞强,早点回家休息好
吗??"看着我满脸的不愉快神色,顾千千立刻露出了关切的神色,对着我柔声
劝道。
"呵呵……没什么事,你就放心吧……再说了,我要一走,你一个人得干多
少活儿啊……"对着顾千千展露一下勉强的笑容,我又重新坐回了我的工位。
"真是的……千千这一个多月已经学会了很多嘛……现在可以帮勇哥分担很
多呢……"或许是因为被我看扁,或许真的为我不顾身体的异样勉强工作着急上
火,顾千千生气地嘟起了可爱的小嘴,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尽管和顾千千从认识到现在仅仅过去了一个月出头的短暂时间,但我们迅速
培养起了和谐的师徒关系,甚至有点类似于兄妹那样的熟络感觉。
虽然我自始至终都想保持着一定的冷面,以便能够更好地鞭策顾千千一点点
成长。但是面对着这个笑点很低,成天嘻嘻哈哈的清纯少女,再加上顾千千自来
熟一般对我憧憬有加,又无比亲切,让我这个同样年纪轻轻的老员工,往往也难
以保持矜持,总是被她滑稽的举动和傻乎乎的笑容逗乐。
而且,通过我的观察,我发现整个部门里的所有人,顾千千似乎都不太在意,
甚至是面对唐敏的时候,她也通常就事论事,一幅职场新人的谦虚和谨慎。但惟
独对我,或者说只有我们独处的时候,顾千千才会放下所有的拘束,在我面前没
大没小,完全恢复成二十出头少女的青葱模样。
有时候我甚至会自我检讨,或许我太娇惯这个职场新人了。导致很多辛苦工
作都由我自己一个人来抗,也导致顾千千和我的关系,与其说是单位里的上下级,
不如说一对感情很深的兄妹更为贴切。不过往往在我痛定思痛,决心好好管教顾
千千之时,我又想起唐敏对我的嘱托,想起我只用照顾好顾千千,从而让公司对
她那一手遮天的父亲可以交差而已。在这种思路的贯彻下,我也就对顾千千很多
不成
', ' ')('熟的举动睁一眼闭一眼,也造成了我们今日有些出格,但绝对亲切的工作关
系。
因为脑海里始终思索着沐羽燕和马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上午我都无
精打采,手里的工作也做得错误百出,让我不得不一遍又一遍进行恼人的返工。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过就在办公室里的
众人刚开始熙熙攘攘地离开工位走去食堂之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走廊里传
来。我抬眼一看,走进来的是满面桃花的田亚维,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按理来说,所有大企业的不同部门,如果没有必要的工作,互相之间都尽量
少走动为好。而像我们这样的核心部门,更是很多普通部门员工望而却步的公司
禁地。因此一年到头以来,像田亚维这样一脸欢乐就若无其事地走进来,还真是
非常少见。
平日里,周文川和田亚维每每在走廊里上演的夸张爱情肥皂剧已经让办公室
里的众人见怪不怪了。令人意外的是,原本以为会教训田亚维的唐敏现在也是睁
一眼闭一眼。仔细想来,或许真是周文川的背景在起着作用吧,让诸如唐敏这样
性烈如火的领导都要畏惧三分。
只不过,今天周文川因为去山东出个短差,因此并未在自己的工位之上。既
然周文川不在,田亚维来这里又做些什么呢??
"杨勇……你好啊……"发现我的双眼始终注视着自己,田亚维貌似开心,
实则虚伪地和我打着招呼。
"你好……文川今天出差了啊??"看着田亚维迈着欢快的步伐从我身后走
过,我有些多此一举地问道。
"呵呵……就是因为他出差了……所以才要给他点惊喜啊……"一边背对着
我回答我的问话,田亚维一边将大包裹放在了周文川工位下方。
不用再做提问,我已经猜到田亚维的包裹里肯定又是什么代表了浓浓爱意的
礼物。她这样的举动,明显也是在讨自己情郎的欢心。
虽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大多降低为零,但看着田亚维现在得意满满的微笑,
再想到她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表现,我的心中依然有些不痛快的感觉。
事实上,在和周文川交往之前,曾经因为工作态度落选了新部门的田亚维,
一时之间成为了众人都不愿意招惹的麻烦。在这个职场之上,当所有人都咬一个
人的时候,往往并非大家都很讨厌这个倒霉的人,而是为了通过和群体保持步调
一致,来证明自己依然合群而已。
忍受着各位领导的冷眼,以及所有同事的白眼,田亚维一度已经向公司递交
了辞呈。只不过因为考虑到自己出身贫寒,以及公司较为丰厚的福利待遇,或许
也因为自己无法找到具有更优越条件的工作,田亚维才最终忍辱负重地留在了公
司,成为了大环境里无法进入主流的悲剧人物。
那段时间,当我偶尔遇到田亚维之时,她的双眼永远充满了茫然和空洞。甚
至在我好心寒暄两句之时,田亚维都会露出绝对真切地紧张神色,如同一个被刺
伤到千疮百孔的小动物,本能地保护着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每每看到田亚维无助的眼神和苦涩的笑容,我也不禁唏嘘不已。原本和我一
起进公司的她,甚至工作能力比我还优越的她,却在金钱和欲望面前迷失了方向。
倘若她当初不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或许如今她也依然身处那个普通的
部门,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为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吧。
不过关于田亚维的一切,都在她和周文川开始交往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她自认为终于拥有了值得依靠的靠山之后,长时间以来压抑的情感终于开
始宣泄,一直鄙视她的人们,也遭遇到了她更为严酷的冷眼攻势。
一个月以来,虽然我始终不理解应该阅人无数的周文川,为何偏偏和人见人
欺的田亚维交往,我也始终不清楚二人交往的细节。但我却明显感觉到,有了周
文川做自己的后盾,田亚维开始在公司了得意忘形了。或许是为了报复那些曾经
伤害过她的领导和同事,她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人们面前,和周文川上演着一幕幕
肉麻的感情戏。而目睹着众人看着难受,又碍于周文川的资历背景敢怒不敢言的
状态,田亚维显然非常享受。
从早到晚,田亚维都只用将全部心思用在如何讨好周文川便已足够。看着她
每天都变着法讨好周文川,或者像今天一样偷偷为周文川送上,爱的礼物,.我不
', ' ')('禁联想到那些傍大款的女人,因为田亚维的举动和那些女人实在太过相似了。
值得庆幸的是,一年多以来始终在田亚维面前表示同情的我,现在并没有遭
受到田亚维的报复。当我们偶尔有机会交谈之时,她也只是得意忘形,倒还没有
对我有过任何不敬的举动。
早已对田亚维过去夸张的举动见怪不怪的我,自然不至于去招惹这个智商下
降至负数的女人。但看着田亚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帮周文川收拾桌子,坐在我
身边的顾千千却好奇地发问了。
"喂……你给你男人送的是啥啊??"由于始终被周文川冷落,因此爱屋及
乌地也对田亚维颇为不屑的顾千千,一个月来难得对田亚维说话。不过由于顾千
千心中过于鲜明的爱憎观,让她压根就不像称呼其他人那样,叫哥或姐,而是直
接叫了,喂,.
"哦??"听到千年难得交流的顾千千突然叫自己,也或许感受到顾千千的
不友好,田亚维也挑着眉毛看着顾千千,"你问的是这个包裹??"
"当然了……看你这么不辞辛苦,就连我也很好奇啊……"虽然每天对我都
亲切到有些放肆,但顾千千对田亚维却只能说是厌恶到放肆了。
"切……你太小……还不懂……"事实上,估计经常从周文川嘴里听到顾千
千的负面评价,估计田亚维心里也不太喜欢这个过于直率的少女。因此在明确感
知到对方无礼后,田亚维自然也没客气,直截了当地和顾千千较上劲了。
"我小??你怎么会觉得我小呢!!??"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顾千千很
顺利地被田亚维一点就着。
"呵呵……看看自己吧……就被人说了两句话,自己鼻子都要气歪了……"
眼看顾千千被自己气得直瞪眼,田亚维立刻笑容满面,倒也不和顾千千再做口舌
之争,哼着小曲就离开了周文川的座位,向着走廊走去。
直到田亚维的身影走出了视野之外,顾千千都一直气得两眼发直。这个率真
的小姑娘,虽然从小娇生惯养,难免脾气过大,但显然在田亚维面前,她的应变
能力和肚量都还太差。只这一番简单无比的交锋,她就被一年多在公司里卧薪尝
胆,因此锤炼了一颗石心的田亚维彻底击败了。
"勇哥!!勇哥!!!勇哥!!!!!!!!"既然从田亚维那里占不到什
么便宜,顾千千只好如同以往那样到我这里寻求安慰了……
"啊??"通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早就摸清顾千千脾气的我,已经猜到她马
上就要向我大吼大叫了。因此我也用有些无奈的表情转头看向急得双眼通红,脸
颊更红的少女。
"勇哥你说!!!千千小吗!!千千小吗小吗小吗!!!???"顾千千的
咆哮声终于如期而至了。
"恩……还行吧……"无奈地挠着自己的头皮,我向顾千千勉强挤出一丝笑
意。
"哼!!!勇哥也是大蠢货!!!"由于我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顾千千突然
向前猛挺起自己的胸脯,突然又从座位上站起来,背对着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尔后又坐回座位,继续一脸委屈地怒视着我。
"……"面对顾千千夸张到有些出格的举动,我立刻更加无语。
其实在和顾千千同桌了一个多月之后,对顾千千的体貌特征我已经有了个大
致的了解。身高虽然略显不足,但顾千千的胸脯和屁股绝对可以弥补这份缺陷。
足以和沐羽燕一对大乳媲美的浑圆乳房,每天都将她的工服上的扣子撑到最
大限度,不输给沐羽晴的浑圆臀部,也总将短裙撑得鼓鼓涨涨。而由于顾千千的
身高比扶她姐妹都要矮上一截,也让她的胸器屁股显得更加夸张。
当然,如果要比身材的话,身高一米六一的顾千千,肯定比不上一米七三的
沐羽燕和一米六九的沐羽晴。因为过于娇小的身材上,衣服里包裹的腰肢确实谈
不上多么纤细,甚至当她一坐到座位上,腹部就会将衣服勒出三条肉棱。除此之
外,顾千千裸露在短裙外的一双短腿,也稍微有些过于粗壮了……
还好的是,虽然从身材上顾千千只能说喜忧参半,但好歹她生了一张可爱的
娃娃脸,因此一身多少有些过剩的脂肪,倒也不影响她的外表,至少从萌感来讲,
顾千千貌似不输给任何我接触过的女人。
只不过,对顾千千的身体,我看过是看过,但从未像今天一样近距离注意到
她胸口和屁
', ' ')('股上四团软肉如此大幅度地晃动。而顾千千刚刚过于不拘小节地挺胸
拍屁股,也顿时让我有些尴尬。
"千千小吗!!千千哪个地方没成熟啊!!!"似乎很介意别人说自己年龄
小,甚至更在意我对她外表年龄的评论,总之顾千千在没得到令她满意的答案之
前,始终处于半癫狂的状态。
"好好好……千千不小……千千很成熟啦!!!"一时窘迫让我只好选择了
投降。
"勇哥你太含糊了!!!你在敷衍我!!!"依然不满意的顾千千,继续没
完没了地刁难着我。
"哦!!那我严肃点……"已经无奈到极限的我,只好用力扳住自己的脸孔,
"顾千千你一点也不小!!!你是个大人了!!!"
"这才像话吗!!!那勇哥你说说,我到底哪里不小了!!"
"……"
"快说!!!勇哥你快说嘛!!!说不出来就还是敷衍我!!!!"
"行!!你年龄看起来不显小!!!!!"
"哼!!!难道我胸部小吗!!!???"
"不……我真是服了……你胸部不小!!!!"
"那我屁股难道小吗!!!!!!!????"
"你屁股也不小!!!!我操……真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那勇哥就是觉得千千年龄也不小,女人的部位也不小了!!??
对不对!!!"
"对对对对对对……"
一天的工作,我最终依然浑浑噩噩地度过了。由于我终于称赞了顾千千,不
那么小,,整整一下午,她都始终将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而且还主动跑到楼下,
名义上为我买了很多零食,最后还是实至名归地被她自己一点点吃掉。
不过比起顾千千容易满足的天真无邪,脑海里依然思索着沐羽燕和马总到底
发生了什么的我,却始终无法高兴起来。而就在这天晚上,沐羽燕那边再度让我
原本纠缠的心更纠结了。
当天晚上,一年多从来都早回家的沐羽燕第一次没有准时回家,尽管她也给
我打了电话,说公司里要举行开年后的动员性质会餐,但立刻想到马总的我,顿
时开始无法淡定了。
以沐羽燕的性格,以她对家庭的看重,我百分之百相信晚上她们公司确实有
开年聚餐。但我也百分之百地认为,既然是开年大餐,那么公司的一把手,也就
是马总是肯定出席的了。
在过往的人生中,即便和玲玲交往的时候,我有一点始终保持的不错,那就
是当爱人晚上出去应酬,或者陪姐妹们娱乐的时候,我最多只发条短信关照一下
安全而已,从来不会一晚上打好几个电话,去跟踪自己爱人的动向。
但那天晚上,始终保持良好作风的我第一次沦陷了……
晚上八点,连饭都没吃的我实在憋不住给沐羽燕打了电话。在我的询问中,
沐羽燕表示大概九点就可以回家了。不过通过电话里的背景音,我听到了清楚的
嘈杂声。
晚上九点,当我第二个电话打过去时,那些恼人的背景音不但没有减弱,反
而有更加放肆的趋势。而沐羽燕也一边向我道歉,一边告诉我好多人喝到了兴头
上,因此聚会要再拖延一下。
晚上十点,当我第三个电话打过去之时,嘈杂的叫声和笑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但我却听沐羽燕说那里有人喝吐了,因此几个女同事就轮流照顾他们。
晚上十一点,当我终于听到沐羽燕在电话里告诉我聚会结束,正在往家赶路
的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焦躁,立刻冲下楼去。
三月初的北京,夜晚仍然有些凉意。不过我却始终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小区的
大门口,等待着沐羽燕的归来。
虽然自诩本人已经在社会里磨平了很多棱角,但面临有可能发生的家庭内部
矛盾,我终于感受到了一股很长时间没有过的极度烦躁了。
先不说那个杀千刀的马总到底在聚会上对沐羽燕做了什么,单单幻想到一会
儿马总的汽车可能开进我的小区,幻想着我呆呆地注视着沐羽燕从车里下车的景
象,我就快要抓狂了。
晚上的几个小时,包括站在楼下的十几分钟里,我内心中已经将马总宰杀了
无数次。我始终在心里默念着,只要马总敢动沐羽燕一根汗毛,我就先让沐羽燕
从那个公司辞职,然后冲到他们的办公室,无论如何要臭揍马总一顿。
就在我焦急地等待之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短信的
', ' ')('声音。当我误以为是沐羽
燕发来的短信,赶忙打开手机之时,却看到短信的发件人竟然写着,玲玲,两个
熟悉的字眼。
,明天是周五……请问你下班后有空么??,当时在看到玲玲的短信后,我
原本快要爆炸的脑袋仿佛胀大了足足两圈。不过心里始终对沐羽燕那边又担心又
生气的我,实在也没工夫过多搭理玲玲,也就在我接到短信的那一瞬间,沐羽燕
有些疲惫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而我意淫了半天的,那辆马总的汽车却
并未出现在大门口。
酒香四溢,体香柔和,窈窕淑女,佳人微醉……这本是多么美好的一副景象
啊……如果换了唐宋时期的诗人,估计都要为楚楚动人的沐羽燕写一首诗了。可
惜的是,我既没有古代诗人的文采,也没有古代诗人的雅兴。因为这个醉醺醺的
佳人正是我的老婆,她刚刚去参加了其他猥琐男人举办的酒会!!
"羽燕……怎么这么晚……"似乎是情绪挤压了太久的时间,我实在无法保
持淡定,也无法张开自己的怀抱,而是一脸怒容地朝着沐羽燕走去。
"老公……我终于回来了……"没想到我刚刚走到沐羽燕的面前,她高挑的
身材突然完全放松地扑进了我的怀里,一双玉臂也紧紧缠腰着我的腰间。
看着沐羽燕醉人的神态和红扑扑的面颊,再加上她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我的
身上,以及那声腻声腻气的,老公,.我顿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只好暂时放弃兴
师问罪的意图。
"快上楼吧,别着凉了!!"偷偷摇了摇头,我只好搀扶着沐羽燕,走进了
自家的楼道。
由于不胜酒量的沐羽燕晚上洗完澡就很快倒在床上一觉睡去,因此我们只好
创纪录的两天没有任何肉体关系。
夜晚的黑暗中,我耳边听着沐羽燕轻轻的鼾声,身体上依然带着对方柔软的
肉体触感,但眼睛却始终直勾勾地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心里思绪万千,久久也
无法入睡。
就在几分钟之前,在确认沐羽燕熟睡之后,我终于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悄悄拿起仍然放在沐羽燕书包里的手机,打开了昨晚马总发来的那条短信。
,亲爱的羽燕,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明天到底来不来参加咱们的聚会??
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来我想你想的有多苦……我理解你的立场,也明白你对家
庭的重视,但就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痴情的男人,至少我希望,能每天看看你微
笑就足够了……所以,明天请参加开年聚会吧,请不要吝惜你天仙般的笑容,就
当施舍施舍我吧……,
崩溃……完全崩溃……
当天晚上,我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已经有些蒙蒙亮才勉强进入了梦
乡。
既然已经确定了马总又开始对沐羽燕展开攻势了,那么今晚沐羽燕参加聚会
的举动本身,就肯定代表着她在某种程度默许了马总……
一想到当晚的聚会中,沐羽燕很可能和马总坐在一桌,露出他所期待的笑容,
我顿时感到呼吸困难,一阵阵刀割般的痛,撕心裂肺地扎在了我的心房。
我不知道,整场嘈杂的聚会里,马总有多少次色咪咪地看着沐羽燕。我也不
知道,马总身边的那些走狗,会不会拿沐羽燕和马总放在一起,开着恶俗之极的
玩笑……我更不知道,沐羽燕和马总之间再度开始的联络,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
……究竟是我及时发现,还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诚然,如今的我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结婚实力,也比过去能够有更多的物质条
件来滋润沐羽燕。但以我现在的水平,和身家过亿的马总相比,显然如同螳臂当
车一样自不量力。再想到马总的短信,我一方面很鄙视这种男人为了达到目的,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尊严的不择手段。另一方面我也暗暗心虚,倘若除了财富以外,
马总在情调上同样超过习惯了居家生活,因此有些惰性的我……那么我还能对自
己的枕边人那么有把握么……
鼻子里闻着沐羽燕芬芳的体香,身体上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黑暗中的我不
禁胸闷气短,甚至有些鼻子发酸。
我当然绝对不能忍受其他任何男人来动我最心爱的沐羽燕,我也同样不能忍
受这种有苦不能言的煎熬。不过想到沐羽燕今晚回家时的一脸疲态,我也只能暗
自忍耐,终究不想破坏了她疲惫之后宝贵的休息,因此只得暂时忍气吞声,目光
哀怨地看着熟睡
', ' ')('中更加动人的沉睡天使……
想了想再过三个月,就到我和沐羽燕约好的婚期了,我顿时有些心中发苦,
恨不得冲着墙壁捶上几拳。更可悲的是,尽管我晚上并未看到马总的汽车,但我
脑海中的悲催幻想却不但没有减弱,反而与时俱进地越来越强烈。毕竟,尽管我
没看到沐羽燕手机里有给马总的回信,但她前往赴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于痛苦之下,我悄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了玲玲发给我的那条短
信。
,好的,明天我们电话联系……,仿佛在宣泄自己心中的痛苦,也仿佛带有
一丝报复的心理,我已经不在乎玲玲是否像沐羽晴所说,是个,想回来勾引我的
坏女人,,我在乎的,只是想通过任何手段,来让自己的苦闷发泄出来而已……
第二天傍晚,我如约出现在北京西城区后海的银锭桥之上。我没等待多久,
就看到了玲玲从人群中,穿着崭新的一条小礼服,迈着端庄的步伐,一脸微笑地
向我走来。
自从和沐羽燕交往到现在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今天第一次为了其他女人向她
撒了谎。在电话里,我只是莫须有地骗沐羽燕,以及周末回家的沐羽晴,自己今
天晚上有应酬,而对和玲玲约会这件事只字未提。
事实上,从昨晚我接到玲玲短信那一刻开始,我内心中已经认同了沐羽晴所
谓的,玲玲会回来勾引我的假设。通过在社会里的打拼,我深知这个世界上单独
约会的男女,很少有所谓的纯洁友谊。而玲玲作为我前女友的特殊身份,更让她
约我出来的目的透露出很难掩饰的不纯洁。
尽管我猜不透玲玲在我未知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具体打算,尽管我想不出
玲玲为何会不顾自己美国男朋友的感受,来吃我这颗回头草。但无论如何,作为
被约的一方,我并不用花太多的力气去思考这些问题,只用看着玲玲在我面前一
点点谈吐出她希望我知道的一面就够了。
不过对于我来讲,来这次约会的路上,我也同样扪心自问了不下百遍。来赴
玲玲之约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自己又到底想得到些什么……虽然明确了沐羽燕和
马总之间,现在似乎存在着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在未掌握真凭实据之前,我
肯定也做不出背叛爱情的事来。而这次约会,恐怕更多的是我想用一种自残的方
式,来宣泄一下心中的苦涩吧。
"你来了……"看到我准时赴约,玲玲的笑容中除了淡定,还夹杂着一丝欣
喜。
"恩……我来了……"无心再用绅士的外表来伪装自己,我掐灭了手中的烟,
心事重重地回应着玲玲。
十几分钟后,在后海的兰莲花酒吧,我和玲玲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看着服务
生为我们端上一瓶芝华士12年。一旁的歌手,正在唱着张学友的《心如刀割》,
其中的每一句歌词,都似乎映衬着我当时的心境。
再次近距离看着玲玲,我再度不得不承认两年来她的变化确实足够巨大。原
本那张有些泛黄的皮肤已经被保养地有水润般光泽,原本不修边幅的模样,也变
成了一派贵妇的打扮。就连玲玲举手投足之间,都蕴含着慢条斯理的细致,完全
不复当年在学校里跑来跑去的模样。
"杨勇……还记得我们当初在学校里,曾经畅想过有朝一日,等我们有钱了,
就经常到后海来听慢摇吗??"玲玲说。
"恩……那次情人节我足足攒了三个月的生活费,才带着你来了一次这里
……记得当时你立刻喜欢上后海这种氛围,也才有了我们当初的想法……"我说。
"是啊……现在想来,当初你比我要强多了……我那时每个月基本攒不下钱
来,却没想到你连续三个月都在食堂吃馒头加酱豆腐……"玲玲说。
"呵呵,你真是过奖了……我当时也就这点攒钱的出息了,不像你有那么伟
大的理想,也不像你有很强的执行力……"我说。
"你真是好谦虚,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其实现在的你,不仅仅保
留了当初的优点,而且更加成熟老练了,老实说让我感到一分惊喜……"玲玲说。
"哦??没想到你会对我评价如此之高啊……你这样说我可是有些不好意思
了……"我说。
"呵呵……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比如那天在聚会上,以你现在的耳濡目染,
估计接触过不少比黄二虎强出很多倍的二代公子吧……而且以你本人现在的成绩,
', ' ')('应该已经在聚会那些人里算是优秀的了……但从头到尾,你都一直很低调,甚至
见到了我,也能保持绅士风度……"玲玲说。
"你太过奖了,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打工仔而已……在这个世界之上,
我还只是如同一粒尘埃一样渺小。"我说。
"尘埃吗……其实你我都是尘埃啊……"玲玲说。
"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我说。
"哎……其实我是个命苦的女人,远没有你看起来那么光鲜啊……呵呵,原
本不应该对你说的……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能够信任的人已经屈指可数
了……"玲玲说。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