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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男人,已然过了泡在网路上调情的时期。要么纯粹出于灵魂需要,要
么就一矢中的,——除上床的目的外,无他。
谁会指望再来一场恋爱?
生活哪有那许多奇迹,一点点涟漪,无非骗得你继续勃起而已。
至少去年这时候,我仍然这样固执地编写自己漠然的世界观。就在去年七月,
我认识了娃娃。她23岁,是南京大学行政管理系研一的学生,刚和男友分手,
在网上无聊消遣,与我于某唱片交流QQ群上偶遇。因为共同爱好古典音乐的缘
故,相谈甚欢。我很喜欢她,冰雪聪明,并且很有幽默感。
可以肯定,娃娃也对我颇有好感。对于一个29岁的男人来说,在女孩面前
做秀一如家常便饭,尤其是未出象牙塔的姑娘,无须多费周章,便可使她认为你
拥有她所期望的绝大部分优点。慢慢的,我开始与她打情骂俏,说些甜言蜜语了,
但她坚持不与我见面,力争要「距离产生美」。我虽技痒,仍耐性十足,——知
识女性的花样总要比小女孩多一些,何况同她聊天也是趣事一桩。
我对娃娃以前的事情并不多问,她也不愿多提,估计那人一定是她的初恋加
初夜,偶尔提起,唯有一团悲伤。
转眼已近10月,我依然没找到机会逗她上床,无限惋惜之下我打算重新搜
寻猎物,一向以来,我对于三个月仍未与我同寝的女子终会丧失兴致的。然而,
转折就在我意欲改弦更张的那天夜晚,她突然留言给我,约我开房间,留了她的
手机号。要知道我们之前最多只是交换照片而已,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感觉得出
她情绪激烈,但转念一想,君子成人之美,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
OK,那就直奔主题,谁怕谁呢?我在中心大酒店开好房间,把房号用短信
发给她,一边洗澡,一边等她来。正在刷牙的时候她来电,说已经到了,但是要
我把所有灯都关掉,请我体谅她的尴尬。我心里暗自好笑,要知道开灯可是我的
床上常规呢,不但开灯,还要全开,开得越亮、看得越清楚越好,相信男人都是
这种习惯吧。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还是依约关掉所有灯光,把门打开,虚
掩着。
一分钟后,一个长发女子略带迟疑地走进来,反身轻轻把门锁上。她大约1
65cm,从身影判断很瘦,和照片上一样,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照片中清秀
的轮廓,隐没在一头秀发中。
我们就这样对立着,黑暗中我们互相用眼神探询对方。「洗澡吧。」我把手
伸给她,她微微叹了口气,慢慢把手交给我。
我很看重女人的手,最喜欢十指削葱、细长骨感的双手。如果手指短粗,坚
硬粗糙,我会阳痿的。娃娃恰好是前者,我轻轻的握着她,抚摸她的双手,然后
慢慢把她拉入自己怀中。
她的身子僵直,我环住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耳际,温柔低沉地说:「想你很
久了。」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她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没有任何蕾丝的胸罩和内
裤。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臂,似乎十分紧张,但我认为这对她来说绝不是什么陌
生的事情。
然后我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澡,先摸索着给她洗了头,正打算往身上抹沐
浴乳,她突然抱住胸口,饮泣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捧起她的脸。
「没什么。」她渐渐平静下来,「我很紧张。」
第一次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很动听,清冽而不凛然,冷艳而不空泛。看着
她肩膀瘦削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柔情,低头亲吻她的面颊:「不要紧张,放轻松,
宝贝,我要给你一个美丽的夜晚。」
顺着耳垂和颈项,我紧紧抱住她,一路热烈地亲吻着。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
里,她已经微微喘息了,但她拒绝了我,「我不喜欢接吻」。OK,无所谓,我
右手带着沐浴乳,轻轻握住她的乳房把玩起来。她的乳房不大,应该是B杯,不
过饱满而坚挺,。我双手并用,一会儿抚摸乳房下沿,一会儿弹琴一般拨动乳头,
顺势慢慢把沐浴乳涂遍她全身,手指几次「无意」滑过她的神秘草丛,引来她一
阵颤抖。我一边吻她姣好的肌肤,一边帮她洗澡,终于,她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
于是我把手掌插入她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沐浴乳的腻滑,轻轻揉捏她
的阴唇和阴蒂,「呵……」她舒了口气,我吮吸她的耳垂,手口并用,力争短时
间内将她的意志力摧毁。
', ' ')('时候差不多了,我把娇弱无力的她冲洗干净,用浴巾裹着抱进卧室,放到床
边,继续品尝她娇小发硬的乳头,再顺着肚脐,一路亲下去。我火热的舌头一路
分花拂柳,轻轻拨开小阴唇,慢而轻地进攻她的阴蒂。「啊——」她的身体如同
过电般一阵抽搐。呵呵,很敏感嘛,很久没有伺候男友的缘故吧。
我自信口技不俗,一番吹嘘弹扣,她已娇喘连连,口感幼嫩的阴蒂悄然膨起,
蜜洞口暗流横生。我用舌尖从阴蒂到会阴来回舔舐,品尝蜜洞渗出的清澈甘泉,
还不时用舌尖试探一下洞内。她虽一言不发,但从喘息声和她紧抓我的头发可以
感觉到她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我心想:难道准备留着后劲到抽插时再狠狠叫床吗,
那么就来吧。
胯下的阴茎已经昂然挺立多时,龟头光熘水滑,突突直跳,只等入膛。我跪
到她腿间,用龟头来回摩擦阴唇,抬起她的双腿,正准备提枪直入,她忽然惊醒
似的,说:「等等!」我不得不耐着性子问:「怎么了?不是安全期吗?」「不
是……我吃过药了……」不知为什么,她有点黯然,然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说:「没什么,来吧。」
于是我再次抬起她双腿,肉棒的棒身在阴唇上来回擦了两擦,裹上一些淫水,
然后对准她的洞口,腰一挺,直刺进去。「啊——好痛——!」她全身一瞬间绷
紧了。
我只感到龟头刺穿了一层障碍,随即遭遇阴道强力收缩阻击,再加上她身体
瑟缩,一下子滑出体外。我摸摸龟头,放到鼻子底下闻闻,一股淡淡的血腥,麻
痹,她居然还是处女?!
「怎么回事,娃娃?原来你没和别人做过?」我既惊又喜。
「没有……没有插入……你温柔一点……」她咬着牙颤声说。
居然碰到这种事,一个雏儿,难怪她那么疼,我的阴茎稍粗,直径4cm,
龟头部份还不止,干处女的话,即使小心在意也免不了撕裂之罪,更何况我刚才
大剌剌一个直刺。下面可要仔细了,争取让她第一次就尝到性的美妙!
我重新为她口交,加倍温柔地舔舐她下体每一处,包括大小阴唇间的夹缝,
不时用舌尖略略探入蜜洞逗弄。她低低地呻吟着,蜜洞里不断涌出蜜汁,浸透了
菊花蕾,一直流到床上。
我在她的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对她说:「这样会不那么痛。」然后再次抬起
她的双腿分向两边,用濡湿的龟头上下摩擦她熔岩暗涌的灼热裂缝。
显然她已情难自禁,腰身微耸,渴望但又不知如何迎合,青涩的模样令我怜
惜不已,「宝贝,就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我抓住她双臂,压住她双腿,
对准那一翕一合的幽暗桃源,沉稳送入,只感觉卜的一声,刺破了处女膜,直插
入二分之一。「好痛——!啊——!」她一阵痉挛,掐住我的手臂,眼泪如同断
了线。我立即俯下身抱紧她。
不知道为什么,破瓜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这次的她却令我怦然心动,是
因为她今夜神秘的奉献吗?还是源于一直以来我对她心智的赞赏?不过聪明女人
我见得多了,喜欢,但始终保持距离,她们的聪明并不令人亲近,可谓狎而不昵。
而她,我的阴茎仅仅插入她二分之一,却感觉已经插入她心里,一种心碎的
凄美。
「我要继续了哦。」
她含泪点点头,「……你会爱我吗?……当我和你在一起时,只爱我。」
我竟无语了。若在平时,必定巧舌如簧,糖衣炮弹狂轰滥炸一番。然而此刻,
面对她,我竟无语。爱……还有爱吗?毕竟已习惯浪荡的生活,见多了悲欢离合,
无宴不散,在这几乎难以安身的年代,岂敢奢言爱?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面对我的无语,惨然一笑。「来吧,干我吧,也许你真
的会爱上我。」
再不多废话,我心里一股急需宣泄的热潮,在血管中奔流,扑向下体。我将
她阴道中胀痛的肉棒少少抽动几下,便挺枪尽根扎入她体内。「啊……」她一声
惊唿,龟头已然顶在子宫口,我缓缓拔出,只留龟头在内,再次猛力插到底,如
此大开大合百十下,她的阴道似乎已完全苏醒,肉壁层峦叠嶂,紧紧包裹住肉棒,
与我暴起的血管摩擦生电,刺激着我征服她的欲望。
疼痛渐去,她的呻吟声慢慢大了,我等她双腿完全放松,便六浅三深,慢尝
细琢起来。小屄中淫水流泻,湿腻润滑,并且紧窄密合,我每抽插一下都发出如
', ' ')('同泥地中拔胶靴般的声音。
「你……好粗……我下面好胀……」她微哼到。
「舒服吗?」
「很奇怪的感觉……」
看来要渐入佳境了,我也逐次增加了力道,肉棒一下一下,稳扎稳打,结结
实实地穿刺小屄,阴囊击打她的会阴,混着淫水,啪啪作响。她不断耸起腰身迎
合我,我知道她已经体会到快感,只可惜黑暗中什么都是模煳一团,算了,反正
也很久没有这么浪漫过,仿佛回到初识性事的小时候,那时远没有现在这么大胆,
印象中的每次射精都隐没于一片夜色。
「喜欢吗?」我喘息着问她,松开双手握住她的双乳。
「喜欢……」
「说!老公我要你!」
「老公……我要你……」她羞赧地把脸偏到一边,可是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已
经被点燃,被占有的渴望如何阻挡?我低下头吮吸她胸口两颗挺立的红樱桃,一
边用指尖划着圈挑逗她的乳房,一边继续中速抽插,她开始只是唔唔囔囔地应合
我的淫词浪调,后来自己也开始迭声唿唤。
「老公!……老公!……不要停!……啊——不要停!……」
我的热情也熊熊燃烧起来!肉棒在湿热肉壁的重重紧裹之下愈发膨大,龟头
马眼处仿佛有一根极细的钢丝牵出,由阴茎、后腰连接至后脑,每研磨一次花心,
就有一阵电流沿钢丝一路向上,迸发火花。她的小屄紧窄推却,又似有无穷无尽
的柔韧绵力在吸引,温软而不可抗拒。
女人不像男人,她们的性永远与爱有关吧?容纳男人的强悍于体内最深处,
将一腔浓情蜜意奉献于无悔地被侵占,仅仅为了表达爱。
尽管彼时我尚未知情,她的爱,并非为了我。
钢丝上再一次火花闪过,我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抓住她的髋骨,疯狂做活塞
运动。胯下肉棒暴跳如奔雷,嘶吼着撞击着子宫口,花心微微张开,一下一下吮
吸着龟头。
「我要来了!」
「啊!呵……不要停!来吧!来吧!我要你——啊……」
剧烈地抽送数十下后,我的动作骤然停顿,突突搏动的肉棒狠插到底,龟头
死死顶住花心,尽全力推送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射入子宫……
「啊——!」被我灼热的精浆兜头一浇,她也一声惊唿,竭力喘息着,紧紧
扯住床单,子宫和阴道猛烈挛缩,同我一起到达巅峰。我只感觉灵魂刷地蹿出头
顶,除了阴茎,浑身软绵绵的,漂浮在云朵中,好舒服,无法形容。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温柔而热烈地从背后抱住她。在肉体的厮杀
中,没来由的,我已对她情愫暗生。
她抚摸着我的臂膀,轻轻说:「你会爱上我吗?」
「我愿意试试。」我把疲软的阴茎放在她两股之间摩擦,淫水混合精液,从
股沟间淌下,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微妙气息。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7次,并且是在她不愿口交助勃的情况下。很久没有
这么疯狂过了,换句话说,也没人令我有心情这么疯狂地做爱,人都被抽空了,
第二天整整在家睡了一天。之后的半个月,我们几乎每晚见面,试尽了所有姿势,
床上,桌边,浴缸里,但她一不愿开灯,不愿出宾馆,且天不亮就离开,二不愿
与我接吻,不愿为我口交。
我始终不知道娃娃对我的态度。
她似乎很爱我,在床上尽力满足我,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射入她温暖的子宫,
但我从未看清过她的脸,她的表情,更别说她身体的任何部分。她的脸一直藏在
阴影里,我每次看着那团阴影,总觉得其下掩藏道道泪痕,便愈发的疼爱她,缠
绵过后总要抱紧她入眠。清晨醒来,却发现她已飘然离去,心中每每怅然。
10月21日那天,她终于答应晚上来我家,仍是黑暗中,我得以播放一张
我们都喜欢的肖邦,得以在悠扬的钢琴声中,与她在我的大床上交媾。事毕,我
将她揽入怀,轻抚她冰凉微汗的背嵴,好奇的问:「为什么不肯帮我吃啊?你都
愿意让我插后面……」她默然不语,然而,我很快便弄清了这一切一切的答案,
——门铃响了,我匆匆套上裤子,跑去开门。
你永远猜不到,在打开门的一霎那,我看见了谁。
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突然发紧梦或是幻觉,门外站着
的,是刚刚还躺在我胸前的女人,娃娃。
我一下子有点傻了,愣愣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 ' ')('楼道昏黄的灯光下,我第
一次看清她的脸,清秀可爱,一双大眼睛乌黑透亮,一头长发,瘦削若弱柳扶风,
眼波流转间,俨然一位江南闺秀。我明白了,这才是照片上那个娃娃。
那么,屋子里是谁?
这时候,她也披衣走出来,我转过头,看见她那张我仿佛无比熟悉又其实从
未见过的脸庞,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飞速掠过诸如时空逆转、乾坤挪移之类的
词。
她和娃娃实在很像,瘦,长发,不过她比娃娃略高,没有娃娃的明媚气质,
却多一份冷艳惊心的美,眼神中充满凄怆和淡然。
「娃娃。」三个人之中,她先对娃娃开口了,随即转脸对我说:「我叫之偶。」
我完全懵了,之偶不是娃娃已经分手的男友吗?
娃娃忽然扑进她怀中,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这
么做?为什么你丢下我一个人……」
我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矗在门边,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娃娃哭声
略住,我打开灯,把他们都让进卧室。
「好了,你们之间总归要有一个人来告诉我,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一切都是
为什么。」
原来,娃娃和之偶是一对同性恋人,7月份时之偶要求同娃娃分手,并且就
此消失不见,娃娃以为她另有新欢,为了忘却便同我开始交往。但之偶离开的原
因很简单,她发现娃娃是那么的喜欢小孩,并且也不是天生的P(Les中偏女
性角色的一方),本来是可以喜欢一个男人,过上正常家庭生活的。权衡利害后,
同时受不了自己无法给娃娃完整家庭的内心压力,之偶决定独自走避,希望娃娃
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女人确是一种很难理解的生物——之偶有娃娃的QQ密码,分手后仍
会时常下载她的聊天记录来看,因此她认识了我,知道娃娃对我很有好感。人在
没有面临全面的失去时,可以高估自己的意志力,但是她发现娃娃恐怕真的会和
我在一起了,终至绝望,做出先于娃娃和我上床之前同我上床的决定,一来拖延
我和娃娃相恋的时间,二来加重自己的绝望,坚定必死的决心。
这种自虐的理由在我看来实在荒谬,并且毫无逻辑性,然而对于敏感脆弱的
之偶,竟成为一种必然。
我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为我口交了,因为Lesbian(女同性
恋)是用嘴巴和手指做爱的,对她来说,她的嘴只奉献给最爱的人。
娃娃这边就比较简单,她和我交往只是为了暂缓自己的情绪,确实,她甚至
连视频都不肯,尽管对我印象很好,也没有变心的念头。她一直努力找寻之偶的
下落,直到最近。
了解这一切,我没有太多惊讶,本来以为自己会愤怒的,甚至也没有,只觉
得心疼,我明白了之偶阴影下的隐忧,明白了她绝望的挣扎,我想起黄碧云的《
她是女子,我也是女子》里那淡淡的却撕心裂肺的哀与伤。
我看着娃娃重新找回爱人的喜悦泪光,看着之偶那愈来愈真切、也愈来愈亲
切的面孔,突然也好想大哭一场。我真的是像自己说过的那样,努力地爱着她啊,
昨天我还想着要坚持这份恋情,用自己的爱擦干她令人心碎的泪痕,她不仅给了
我不同寻常的灵与肉的洗礼,不经意间,也给了我结束浪荡生活的希望。
「之偶……」我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五味杂陈,但此时此刻,我惟有
冷静,因为,我是男人。
「之偶,不要再让你爱的人伤心难过了,娃娃她是个好姑娘。你以为对她好
的事,可能成为她终身不幸的罪魁祸首。她是没有错的,爱上一个人有错吗?至
于这个人是男是女,是好是坏,我们有得选择吗?爱了就爱了,你不能失去她,
她也不能失去你。」
我这样说着,心底里也在对自己说,我爱上了一个人,她心里爱着另一个人,
可是,我有得选择吗?
「之偶……」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对自己好一点。」我定了定神,继续
说,「很晚了,我去朋友家打牌,你们就呆在我这儿,好好聊聊,谁都不许再闹
了!」说完我穿上衣服走到门口,之偶跑过来,风一样轻轻抱住我,在我耳边一
字一顿地说:「不要难过……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
她回去,然后关上门。哪有心思打牌呢?我去苏果便利买了一打啤酒,抱到鼓楼
', ' ')('广场,喝着喝着,迷迷煳煳在长凳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回到家,她们两个都不在了,家里被收拾过了,干净整洁,我的睡
衣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呵呵,这样子就算道别了吧,我在心里苦笑着,打开QQ,
收到娃娃的流言:谢谢你。只言片语,不过已经够了,还能说什么呢?我该继续
过自己早已习惯的生活。
果然,之后的很久,她的头像都没有再亮起来过,我在心里深深地祝福她们
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获得平安喜乐。并且我的放纵也渐次收敛了,家里继续操
劳着我的婚事,我破天荒地积极去相了几次亲。
12月24号,圣诞前夜,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约,独自在家赶一个案子,
正在焦头烂额时,酒又告罄,我便打算出门采购,打开门,娃娃正笑盈盈的站在
门外,手中一支红酒递过来,「哪!给你的,怎么样,我很贴心吧?」她不改当
初与我聊天时的俏皮神气。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向门外张望。
「别看了,她没来。」她吐吐舌头,「很失望啊?」
「有点,不过你来已经好很多了,平安夜啊,哈哈。」这是实话,也许我爱
屋及乌。
「最近是不是继续放纵啦?烂人?」她进屋,脱掉外套。
我撇撇嘴,苦着脸指着下身说:「什么啊,你们走后,到现在还没拆过封呢。」
我打开酒,倒了两杯拿进来。
她接过来一仰脖子灌下,放下杯子坐到我床上,继续脱衣服,「那么今天来
拆封吧!」
我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怎么啦?你又发什么神经啊?之偶呢?」
「我们很好,就要一起去英国了。」她脱到仅剩内衣内裤了,才抬头微笑着
看着我。「我们会在英国结婚,养大我们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我满腹狐疑,「你要去人工授精啊?」
「我现在就授!」她扑过来抱住我吻住我的嘴,两人的舌头立刻交缠在一起,
我私下里偷偷试着从她的舌尖品尝之偶的味道,不过确实太久没有做爱,我的身
体很快就被她点燃了。
我一边和她热吻,一边飞快地甩掉身上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她喘息着说
:「记住!你的任务是授精!」我不满地说:「我行啊,你行不行啊?」「我今
天是排卵期!」
授精就授精!我剥去她的胸罩和内裤,跪到她腿间,脱掉内裤,胯下怒涨的
红缨枪跳出来时,她俊俏的小脸微微一红,嘟囔道:「这么大……」「不算大啦,
只是你没用过别的。」我微笑着开玩笑道,「我这算是被强奸吗?第一次尝到被
当作生育机器的滋味了。」
娃娃平时和之偶一定性趣多多,而且通常Les都性生活和谐,T(偏男性
角色)一般不让P碰,但对P总是体贴照顾,据说可以百分之百让P高潮。不过
不知道娃娃的处女膜破没破,没破还是要受点小罪了。说话间,她的小屄已经湿
润了,我也不浪费时间,龟头在洞口舔了两舔,挺枪杀进。
刚没入龟头就碰到一点阻碍,果不其然。「你的处女膜还在啊……」我调侃
道。
「讨厌!你这个生育机器有什么好啰嗦的……」她脸更红了,闭上眼睛。
我再不废话,拧腰刺穿那层障碍,扎入深处。娃娃嘤咛一声,刚才因为畏疼
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我只觉得她的阴道如同有一个个肉圈连环构成,同之偶
一样,都是紧窄无匹、绵延不绝的上品。我卖力地干着她的嫩屄,肉棒一下一下
带出处子的落红,——不,虽然是落红,但已不能算是处子了吧,我开始幻想着
之偶同娃娃做爱的情景,心中好生怀念之偶那充满韧性的身体。
想着想着,肉棒涨痛得厉害,我加速了抽插,龟头穿过阴道壁上的皱褶,咕
嗞作响。洞内的淫水越聚越多,带着丝丝血红,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好涨……」娃娃因为心有所属的缘故吧,一直咬着牙不愿呻吟,这会儿终
于说话了。
我不答话,把紫胀的阴茎抽离她的身体,示意她翻过身来,屁股对我。她瞪
大眼睛,「为什么要这样啊?」「没有见过狗狗交配吗?你不是要怀孕吗?这种
姿势才是最自然最适合繁殖的姿势。」
她再度涨红了脸,顺从地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只见她的菊花蕾上沁透了淫
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小阴唇颜色略深,微微分开,露出洞口,几丝黏液挂到
精心修剪过的阴毛上,我不禁咽了咽
', ' ')('口水,扶正下腹的猛龙,缓缓送入,大力抽
插起来。
她依然不肯呻吟一声,但从她颤抖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也在享受这从未
经历过的性爱体验中。她的阴道一阵一阵收缩,仿佛一双柔荑般的小手在一下一
下握紧我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同一个性经验丰富、却未被破瓜的女人做爱,她不
像处女那样不懂得放松与享受,又拥有处女般紧窄瑟缩的阴道,以及从未开垦过
的子宫,——想到等会儿还要用我浓稠滚烫的精浆灌满她的子宫,我愈发觉得刺
激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搓捏弄,她的乳房比之偶大一些,至少是个C+吧,
浑圆坚挺,乳头不大,粉粉地硬着。她趴在那里,尖圆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一
晃一晃的,仿佛两只成熟的果实任我摘取。
大概因为很久没有做爱,她的阴道又始终在很有节律的收缩,我前后只抽送
了二十来分钟,就忍受不住了,闷吼一声,龟头抵住子宫口,精关大开,亿万个
精子喷射出去,争先恐后涌入子宫。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余韵,忽而背后一热,两团热乎乎的东西贴
上来,同时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确切的说,是朝思暮想的、一丝不挂的之偶……
看到我惊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来,「做爱都不关门啊,你!」她嗔怪我
道,一边用柔软的乳房按摩我的后背。我回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次有大哭的
冲动,「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了……她家人安排她
去英国念书,我也打算过去工作,我们会在那里结婚了。」
最后的疯狂……最后的疯狂!
我差不多了解了她们的良苦用心,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便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终于相信,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们将养育我
的骨肉,作为永远的最美丽的纪念。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哭,我恐怕是喜极而泣。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许诺一句永远?然后我和她,和她们,将经由一种
永不能割舍的纽带,永远联系在一起,彼此,永远也不能将对方从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恶狠狠地边擦眼泪边说:「哭什
么啊!哭什么啊!没出息的男人,我们是来让你干的,不是来看你哭的!」
我如梦初醒般,狂暴地将她扑到在床,让她侧过身子,抱起一条腿在胸前,
将红硬的阴茎狠命插进去,猛力干她,每干一下我就想起那时的一个镜头:我们
变换着各种体位,各种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爱,在黑暗中。她的脸庞从未清晰,
她的神情始终有泪痕……
时过境迁,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弥补这个遗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
寸皮肤,甚至每一个毛孔。她的胸那么白嫩,皮肤几乎透明,淡青色的静脉隐约
可见,乳头和乳晕都很小,浅浅的肉色,勃起的乳头差不多一颗小花生大小。阴
蒂几乎看不出,明显没有经过太多刺激,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又小又薄,一点
没有变深的迹象,阴毛稀疏,只有阴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则经过仔细修剪。
我困兽一般蛮横地抽插,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爱怨缠绵都插进她的体内,只
见她的蜜洞口一层娇嫩软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汩汩地顺着阴囊淌
下来。她死死扯住被头,在嘴里咬着,唔唔呻吟,仿佛人已全面沉沦,想把对我
的记忆用她的肉体完整记录下来。
见我如此凶猛地干着之偶,娃娃已经在旁边看傻了。仅仅五分钟,我又要射
了,在之偶的花心上辗转研磨一番后,我迅速拔出突突跳动的紫红色阴茎,拉过
娃娃背对我坐下来,我扶准了肉棒,咕唧一声顺利连根没入,抓住她重重往下一
坐,龟头再次被她仍然微启的子宫口牢牢吸住,粘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激射
入子宫。
为防精液倒流,确保受孕成功,娃娃赶紧躺到沙发上,高举两腿靠着墙。而
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仅因为激烈的发泄,还因为心中的颓唐。之偶爬过来,
趴在我身上开始吻我。我第一次品尝到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而火热,霸道地裹挟
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唇齿。我享受着这被动的快感,正欲罢不能,她忽然抽回
舌头,沿着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我的阴茎软塌
', ' ')('塌地倒在一边,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粘地挂下来,和阴毛缠
在一起。她添净了阴毛和阴茎上的粘液,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起来,
一会儿用舌尖挤压马眼,一会儿沿着冠状沟搜寻,手还不安分地轮流揉搓两颗睾
丸。
到底是科班出身(舌技是Les的必修课),尽管她对于男人的生理构造不
甚熟稔,但灵巧娴熟的舌技,一张一弛、恰到好处的力道,加上我对于她终于肯
为我献出口舌的感动,阴茎很快挺立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大,依然筋脉交错,
虎虎生威。
这是她便把肉棒整个吞入口中,主动让龟头一次又一次顶住喉咙,不住地吞
吐,手温柔地托着阴囊抚弄睾丸。我最喜欢她吮吸马眼和冠状沟,不懂她是如何
恰如其分地掌握力度的,每一下都是我正好想要的方式,牵动最舒服的那根神经,
真是致命的诱惑!
很快,我就再举白旗,阴茎猛然一震,随即如火山喷发般剧烈地射精。她赶
紧含住龟头,把精液悉数收纳,咕一声吞下去。
我无力地把她拉上来,抱住她,「之偶,我爱你。」
她温柔地用脸颊摩擦我的脸颊,「我也爱你。」
……
后来?没有后来了,爱本来就是没有后来的事情。
她们至此销声匿迹,第二天我在圣诞的落雪中醒过来,想想昨夜,恍若隔世。
上个月,我收到一封来自伯明翰的信件,只有一张照片,那是大腹便便的娃
娃在幸福地微笑。之偶?我知道她,她并非没有给我任何信息,从娃娃的微笑上
我就能明白,镜头后的人便是之偶。
至于我,几乎已经和以往的浪荡生涯一刀两断了,我下定决心,因着我那未
知的婴孩的缘故,因着我命运中怒放的两生花,从今以后,温暖地生活。阴霾的天空,灰暗的街道,季梅垂头丧气地走着。已经毕业快一年的她,是
本市电大中文系的高材生,相貌秀丽,已经发育成熟的青春躯体充满活力。
胸部惹人地突出,随着步伐在荡漾,臀部惹人地硕大,随着步伐在扭摆。
可是这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丝毫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这一年来的奔
波,跑了无数家单位,竟然一份工作也没找到!家里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学教
师,没什么门路。收入不多,还要赡养年迈多病的爷爷。
季梅最疼爱的弟弟只差1分,没有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要想做借读生,必
须一次交足两万元助学金,这对季梅家是天文数字。每每看到弟弟因拿不出高额
学费而失望的脸,再想想自己已经22岁了,还不得不赖在家里吃饭,连买衣服
都得向父母要钱,季梅的内心苦不堪言!
“嗨!是你呀!好久不见了!”
“哎呀!杨铃!是你?!”季梅迎面遇到大学同学杨铃,见她还挽着一个男
生,便诡秘地看着杨铃微笑。
“嗨!他呀,是我的小绵羊!”杨铃自豪地介绍,“在金鼎集团开车。”
“嘻嘻,还没结婚呀!”季梅有些酸酸的味道。
“快了,到时候你一定来吃喜糖呀!”杨铃很兴奋。
“他好像是数学系的吧?怎么是司机?、、、”季梅认出杨铃对象是同校数
学系的体委。
“嗨!管他呢!他的月薪可是4000元呀!还经常有奖金!真要是去当教
师,恐怕400元也挣不到呀!”
“啊!、、”季梅既惊叹,又疑惑。
“你不知道,这金鼎集团总部在京城,资产数百亿呢!喏,那个最高的大厦
就是新开业的金鼎商厦,里面档次可高了!”
“哦!真羡慕你!能在那么好的单位找到工作。”季梅遥望着远处金碧辉煌
的金鼎大厦,怅然若失。
“他们现在正在招聘,岗位好多,待遇很好,听说连扫茅厕的月薪都200
0元呢!”杨铃男友自豪地介绍他的单位。
“啊!真的?”季梅瞪大眼睛看着他。
“嗯!当然真的!怎么?”
“拜拜!”季梅连忙告辞,风一样向金鼎大厦跑去!
“咦!怎么了?怪怪的?”杨铃和男友惊愕地看着季梅的背影,莫名其妙。
季梅风风火火跑到金鼎大厦跟前,发现一条长长的队伍从金鼎大厦的一个小
门里蜿蜒出来,排队的人个个都衣冠楚楚,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
“季梅、、、”一个女声在喊自己,季梅寻声望去,看见高中同学吴茜茜,
她是中专学财会的。
“咦?你在干什么?”
“金
', ' ')('鼎大厦招聘,我想试试。咦?你来干什么?”
“唉!我也来碰碰运气呗!对了,你不是在轧钢厂当会计么?”
“别提了,都破产快半年了。”
两人边聊边等待面试。填了几张表格,主考官问了几个问题,吴茜茜录取为
财务部出纳员,月薪2000元。季梅没有对口专业,正要失望地离开,主考官
也替她惋惜。
“这里还有一个保洁员的岗位,这是这次招聘的最后一个岗位了,你想要
么?”
“要,嗯、、、”季梅有些迟疑。
“月薪5000元。”
“什么?什么?”季梅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5000元,是高级职员专用卫生间的保洁员,工资高,要求也
高。”
“那,我干。”季梅深恐失去这一救命岗位。
“那好吧,看你人不错,就要你吧。请仔细填写这些表格。”说着递过几张
表格。季梅认真填写,然后交了上去。
“季小姐,由于这是为高级职员服务,所以要进行身体检查,你必须是健康
无病的。请跟我来。”季梅跟着进了一间卫生室,注射了一针据说是测验身体有
无不良反应的试验针,然后就出来了。
“季小姐,这里有一份岗位规章,因为涉及到高级职员的安全,所以是保密
的,你回去后只能自己阅读,一旦公司发现别人了解到这份规章的内容,你将立
即被开除。明天早8点,如果你决定要这份工作,就来上班,如果你觉得岗位规
章太严格,你无法做到,你可以不要这份工作,但这份规章必须在明天8点还回
来。”
“谢谢!”季梅和吴茜茜兴高采烈地离开金鼎大厦,放开胃口大吃一顿肯德
鸡!
“真香!”她们俩都快一年没吃到肯德鸡了。
第二节卖身的岗位规章
季梅高高兴兴回到家,躲进闺房仔细看起规章来:
1、在专用卫生间的工作内容绝对保密,所见所闻不许泄露半点。
2、工作内容是为进入卫生间的人士提供全面服务,无条件服从。
3、月薪保底5000元,并按每天工作量计发奖金。(月奖金约5000
元)
注:进入卫生间的人士男女都有。如果你身感不适,请尽快到本公司医务
室。
“嗯?就这三条?”季梅反复念叨着:“保底5000,奖金5000,但
这男女都有?无条件服从是什么含意呢?这么大的公司总不会、、嗨!管他呢?
还能杀了我?月薪1万呐!傻子才不干呢?”
一觉醒来,躺在床上又开始琢磨,有些犹豫,“还是跟爸妈商量一下,不,
不能,多丢人呢!大学生当保洁员?!唉!、、”季梅长长叹了口气,“算了,
不去了,这恐怕是陷阱?全面服务?无条件服从?在卫生间里?能是什么?哼!
我终于明白了!”季梅有些愤愤然,她已经懵懵懂懂地感觉那工作不是什么正经
的事,所以决定不去了。
“哎呦,怎么了?好痛!”季梅想起床,一翻身,突然感觉浑身酸痛,好像
还有一种什么特别感觉,象是强烈需要什么似的?可是又说不出到底需要什么?
象是犯了什么瘾!
季梅挣扎着来到金鼎集团人力资源部,“还给你!”
“嗯?不愿意干?”一位接待的男人用异样的眼光死盯着季梅。
“我干不了。”季梅感觉那眼光极不舒服,“哎呦!”同时浑身酸痛的感觉
更加强烈。
“季小姐,大概不干也不行了。”
“哼!干什么?绑架呀!”季梅不甘示弱。
“明告诉你吧,昨天你已经被注射了毒药,每24小时,你就必须再注射一
针,否则你就会受不了的,这毒药的毒性可比海洛因强百倍!”男人阴沉沉地看
着季梅。
“什么?你?你们!、、、”,季梅顿时被惊吓得浑身发抖,同时一直困扰
她的那种莫名的渴求,在她听到这是毒品的那万分之一秒后,立即释放出万倍的
瘾力,强烈地驱使她去追逐这药品,她极力克制着。
“我、、我告你们去,我就不信,法制社会能容忍你们公开放毒!”
“哦!那好,你去告吧,这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不过顺便提醒一下,如果
警方来我这里取证,哼哼,没有!但你家里人要提防车祸呦!”说着,男人扬了
扬昨天季梅详细填写的表格,那上面记载着季梅家庭的详细资料。
“好啦,你可以走了,当你痛得挺不住时
', ' ')(',记得来打针呦,否则会有生命危
险!”男人嘿嘿干笑两声,做了个手势,让季梅走。
“哼!砰!”季梅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真给我打了毒针?!”季梅还是
不敢相信,“哎呦,怎么越来越痛了?不行,我得去报案,我就不信邪!”
季梅是个倔强的姑娘,真就到警方报了案。
因为竟有人公开给别人注射毒品,当即就惊动了市局缉毒处,一干警员全副
武装直扑金鼎大厦。
“把各出口包围,一小队上楼抓人。”主管副局长亲自指挥。“不许动!我
们是市局缉毒处的。”处长扬了扬证件。
“哦!?有什么事么?”医务室唯一一位男人平静地看着警员们,他穿着白
大褂,象是个大夫。
“有人指控你们公然注射毒品。”
“这不是白日说梦么?”
“搜。”
“是。”
、、、、、、
“报告处长,没发现任何可疑药品。”
“嗯?!把那姑娘带来。”
、、、、、
“你认识他么?”处长回头问季梅。
“对,就是他给我注射的。”
“你为什么给她注射毒品?”处长严厉地盯着大夫。
“注射的是体检试剂,喏,就是这个。”大夫从容不迫地递过来一个小瓶。
缉毒处张仔细审看了药瓶的标签,确认是国家批准的正规体检试剂。
“你再仔细看看,昨天是注射的这种药么?”处长疑惑并略带失望地问季
梅。
“嗯、、是、、、好像、、、不过我也没看清。”季梅有些慌乱。
“怎么搞的?”处长责备地瞪着手下接案的警员。
“处长,我、、、”那警员好不难堪!
“收队!”
警员们灰溜溜地撤了,季梅也极其尴尬地走了。她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天大
的祸事!
原来,父亲刚刚被公汽压断了腿!起因是父亲正骑车,后面超过来一个毛头
小子,车把一晃,把父亲拐倒了,偏巧后面公汽撵上来,当时就轧断了父亲的一
条腿。
弟弟和母亲刚刚把父亲送进医院,东挪西凑的学费只好先垫上住院治疗费,
后天弟弟学校就要收学费,否则名额不予保留。
“天呐!他们?、、、他们?、、、”季梅内心惊惧!她知道这不是巧合,
是蓄意谋害!可是、、还是没有证据,那毛头小子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妈,你别担心,爸爸会好的,弟弟,你也别着急,姐姐找到好工作了,挣
大钱了,我们分期付款,不就是多付3000元么,没关系,姐姐给你挣。”
季梅强忍内心恐惧和悲伤,安慰妈妈和弟弟。
这一宿季梅没有合眼,心潮起伏,浑身酸痛难受!第二天早早就等在金鼎人
力资源部。“呦!这不是季小姐么?”人力部的那个男人一早上班就看到季梅沮
丧地候在办公室门口。
“我、、、我同意上岗,不过求求您,马上给我打一针吧,我实在忍受不了
了。”季梅的身心在那种针剂的折磨下,实在无法抵抗了!
“那可不行,你必须先通过上岗培训,合格了,我们才能录用,那时才能给
你打针,如果你不能及格的话、、、哼哼,等死吧!”男人得意、傲慢、阴森森
地恐吓季梅,“哦,对了,听说你父亲被轧断了腿?好些了么?那毛小子真不是
东西。”
“卑鄙无耻!”季梅心里暗骂,“我该去哪里培训?”
“哦,等等,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你需要进行封闭式培训三天。”
“好吧。”季梅无奈,给弟弟打了电话告知,然后一付任凭宰割的神态,看
着男人,等待发落。
那男人瞟了一眼季梅,拿起电话:“喂,叫小郑来领人。”功夫不大,一个
漂亮的女职员扣门。“进来。”
“李部长,你好!”
“小刘,这是新来的保洁员季梅小姐,你带她和那个刚来的孙雅萍一起去培
训。”
“是,部长。”小刘干脆地回答,同时古怪而轻蔑地瞟了一眼季梅,“季小
姐,请跟我来。”
第三节耻辱猪的培训
季梅和孙雅萍两个姑娘被带进一间办公室,屋里有三女两男,正在调笑。
季梅进屋瞧见这场景,顿时羞红了脸!雅萍也低下头。
“嘻嘻,就是这两人呀!还挺漂亮!”她们围拢过来,象是在品评牲畜,还
放肆地捏弄她俩的身体。
“干什么你!”季梅倔强地
', ' ')('拨开捏摸她乳房的一个女职员。
“看来得先松松她们的筋骨,大海,这是你的活。”那个女职员夸张地扭摆
着走过一边。
“啪!”冷不丁,一条粗黑的皮鞭抽在季梅后背。
“啊!”季梅痛得一激凌,“你们干什么?”她想反抗。可是屋里的两个男
青年每人抡着一条皮鞭,肆无忌惮地追着季梅和雅萍乱抽。
“啊!、、、啊!、、、”
“哎呀!、、、痛、、、”
季梅和雅萍惊慌失措,在屋里左冲右突,可是进来时,领路的小刘已经把门
锁上了,就靠在门上微笑着欣赏她们被追打。
那三个女职员也起哄,鼓励两个男人鞭打季梅和雅萍。这里根本无需缘由,
这里根本没有法制,季梅和雅萍已经鞭痕累累,痛哭流涕了!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求求大哥大姐了!别再打了!”
“看你还敢躲?!”两个男人继续恶狠狠地抽。
“别打了,我不躲了。”
“求求大爷了,我不敢躲了呀!”
两个姑娘瘫倒在地,无力地以手掩面,痛苦地承受着皮鞭的撕扯。
“把衣服脱光!谁脱得慢就要挨鞭子。”一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皮鞭。
“啊!?”季梅惊讶、屈辱地看着那男人。“啪!”一鞭子抽过来,季梅手
臂上又多了一条血印子。
“啊!不要,不要抽,我脱,我脱。”雅萍吓得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季
梅也不得不脱。
“哈哈,哈哈,这小母猪已经尿裤子了!”几个女职员凑上来,看见雅萍的
内裤已经湿透了。
雅萍被羞辱得“呜呜”哭了起来,“你们,你们干嘛这么对待我们呀?我们
没有惹你们呀!”
“呸!跟谁你们、我们的?我们是人,你们俩是猪,喝尿吃屎的猪,懂么?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
“好了,好了,别在地上撒猪泼了,都给我爬起来,跟我走。”说着,小刘
开门走了出去。“啪!”鞭子在催促。“啪!”鞭子在命令她俩爬,而不是走。
“呜呜、、、呜呜、、”季梅和雅萍哭哭啼啼,赤身裸体,象狗一样,忍着
鞭痛,忍着耻辱,跟着小刘爬出屋门,爬在长长的走廊上。
“太羞耻了!这要是有人走过来,我、、、”季梅简直无法想像那时一种什
么样的屈辱场面!雅萍干脆吓得一路滴滴嗒嗒流着失禁的小便,毫无思维地跟着
爬。
扭摆着布满鞭痕的肥硕屁股,摇晃着血印交织的丰满乳房,两个落入虎口的
赤裸羔羊,在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职员的驱赶下,爬过长长的走廊,爬进一间腥
臭的屋子,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防爆灯。
“你们给我看着那电视,那是楼上卫生间的监视摄像,也是你们将来的工作
内容。”
“啊!”“妈呀!”季梅和雅萍看见荧屏里一个姑娘被禁锢成跪姿,大张着
嘴,弄成便器姿态。一个男人正用尿液的水柱肆意射洒那姑娘的脸和张开的嘴。
“你们愿意喝尿么?”小刘问她俩。
“不,不要,绝不!”季梅痛苦而羞辱地拼命摇头,同时象狗遇到危险时一
样,本能地往后坐屁股。而此时的雅萍,只吓得“呜呜”地哭!
“哼,不想喝尿,就去喝粪汤罢。”两个男人一人一脚,把她俩踢进屋中央
的粪池里。那是楼上各个卫生间排放的屎尿汤,汇集于此。
“呜,咕嘟,救,咕嘟,命,咕嘟。”“咕嘟,咕嘟。”粪池很深,她们俩
都不会游泳,拼命挣扎,不断喝进粪汤。
“咕嘟,咕嘟。”
男男女女围在粪池边,看着她们挣扎,“哈哈哈哈,真逗!”
看看她俩快不行了,男人把两根长杆捅到她俩头上。她俩象是抓到了救命稻
草,死死抓住不放。
“这回愿意喝尿了?”季梅没有回答,雅萍吓得不会说话。“啊!咕嘟,咕
嘟!”她俩的头又被杆子压进粪池,一会儿再提上来。“这回愿意喝尿了么?”
“愿意,愿意,求求你,让我们上来,我们愿意,干什么都愿意。”季梅屈
服了,雅萍更是不用说,已经毫无主见了。
两个男人把季梅和雅萍弄上来。“真是臭死了!”“快让开,溅到你们身上
我可是不负责呦。”三个女职员每人手里握着一根水龙,粗壮的水柱射向季梅和
雅萍,清水把她俩冲洗干净了,季梅雅萍无力地依然瘫卧在地上。
“嘿,猪,老老实实平躺在地上,我要尿尿了,记住,要是不想再回到
', ' ')('粪池
里,就给我好好喝尿。”一个女职员警告季梅和雅萍。
雅萍默默地平躺,双眼无神地张着,似乎什么都没看。季梅看看雅萍,也只
好默默地平躺在那。
“我先来,我先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尿尿呢!”一个娇小的女职员抢着上
前。
“我也是第一次,我也要先来。”另一个苗条的女职员有些羞涩地也走上前
去。
“呵呵,好吧,不害羞?”小刘讥讽她俩。
“哦,这回可有好戏看喽!”两个男职员起哄。
“去去,不许看,哪有看姑娘小便的,耍流氓!”娇小的姑娘装腔作势地呵
斥男人们。
“哼,少来,你不尿,我们尿,而且免费参观。”一个男人戏谑她。
“不行,你们都享受过这种待遇了,我们还没尝过这滋味呢!是吧,头。”
苗条的姑娘尽管害羞,但还是舍不得放弃这大好机会,看着小刘等待命令。
“嗯,去吧。”小刘首肯。
季梅有些糊涂,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躺在那茫然地看着他们。“呀!这些不
要脸的女孩,居然不穿内裤!”季梅从下面看见苗条姑娘和娇小姑娘的制服短裙
里面,春光无限,毫无遮拦。
娇小姑娘走过来,分开腿,跨在季梅头部上方,苗条姑娘自然就跨在雅萍上
方。娇小姑娘和苗条姑娘都红着脸,略微有些害羞地撩起制服短裙,眼神避开盯
盯看着她们的男女同事,但却毫不在意跨下季梅和雅萍的视线,好像季梅和雅萍
不是她们的同类,真的就是猪狗一般。
蹲下,后面露出白桃一般鲜嫩的屁股,收腹、阴门微开,一股淡黄色尿液
“哗哗”地喷涌出来。“啊!”“呜!”季梅和雅萍顿感屈辱,扭头躲避。
“给我喝!想再下粪池吗?!”娇小姑娘移动着屁股,用尿柱追逐着季梅的
嘴。
季梅紧闭双眼,不得不张开嘴。“呜,咕嘟。”冲进嘴里的骚骚的尿,灌进
胃里。苗条姑娘一声没有,津津有味地用尿柱喷洒着雅萍那苍白、漂亮,但被耻
辱扭曲的脸。
“哈哈,羞呦,好羞呀!”早已硬了男根的两个同事忍着小腹的酸涨痛苦,
弯下腰,瞪大色眼,仔细欣赏着从两个漂亮女同事那撩人的花穴里喷涌出来的尿
柱。
“去去,不要看嘛!羞死了啦!”娇小姑娘一边纵情地在季梅脸上放尿,一
边只是用嘴驱赶着色迷迷的男同事。
小刘好像很矜持,也好像司空见惯,静静地、以标准职业姿势在站在一旁看
着,交叉掩在小腹的一双玉手,似乎在暗暗用力。
“啊!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娇小姑娘放完巨量的骚尿,轻松地起身,放下
裙摆,象是刚刚吃过法式大餐,美美地回味着在别人脸上放尿的奇特快感!
“真是很爽耶!”苗条姑娘也起身了,羞嗒嗒地说着自己的感受。
季梅和雅萍的漂亮脸蛋上被尿液和泪水布满一层晶莹的水珠。又是一通清水
冲洗。
“跪起来,该喝我们的尿了。”
雅萍和季梅艰难地爬起身,跪在地上。嘴里立即被两个男人的肉棒塞入。
娇小姑娘和苗条姑娘凑上跟前,仔细观察着季梅和雅萍的嘴。
“呜、、呜、、”男人开始放尿,看不到尿柱,但从她俩痛苦的表情上可以
猜测尿量很大、很急。“咕嘟,咕嘟。”季梅和雅萍的喉头不停地蠕动,表明尿
液灌进胃里。
“哇!每次都感觉超爽!”两个男人收回肉棒。
“把她俩扔进粪池。”小刘又发布命令。
“啊!不不、、你说过,喝了尿就不进粪池的呀!求求你们,不要呀!”季
梅和雅萍都惊恐地拼命哀求。
“那也行,不过,你俩还得喝些饮料。”小刘歪头示意男人。
“好的。”两个男人在两个小盆里盛满从粪池里舀出来的粪汤,推到她俩面
前。
“啊!我、、我实在喝不下去。”季梅痛苦地锁紧眉头。
“季小姐,如果把你扔进粪池,恐怕你依然免不了要多喝几口吧?”小刘在
给季梅讲道理。
的确,季梅意识到如果被扔进粪池,就不得不喝更多的粪汤。她无奈地端起
粪汤小盆。“哇、、、”,还没喝,季梅呕吐出来的污秽就喷射出来,雅萍也开
始强烈呕吐。
“快喝!”男人扬起了吓人的皮鞭。
季梅一咬牙,屏住呼吸,“咕嘟,咕嘟”强行给自己灌了起来。雅萍看季梅
都屈服了,更是不敢反
', ' ')('抗,哭哭啼啼地也把粪汤喝了下去。
“嗯!这还不错!再继续训练。”小刘冷冷的语言令季梅感到胆颤心惊。
“自己把这个尖嘴插进屁眼。”娇小姑娘递给季梅一根胶管,苗条姑娘也递
给雅萍一根同样的。季梅认命地做了那羞耻的动作,雅萍也做了。
“爬到粪池边上去,蹶起屁股,手握紧管嘴,谁要是让管嘴掉下来,我就一
脚把她踢进粪池。”
季梅雅萍按照小刘的命令,爬到粪池边沿。肥硕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根胶管尾
巴,煞是性感淫靡。
“呜、、咿呀、、”季梅感到有冷冷的液体强行灌进肚子里。原来那两根胶
管的另一头插在粪池里面,正在用泵给她俩灌肠。
“求求你们,哎呀、、、太涨了、、受不了了、、、”季梅苦苦哀求,强忍
着腹内涨痛,紧紧握住管嘴,不敢让它脱落,尽管她内心十分想拔掉这鬼玩意。
雅萍更是哭得浑身抽搐,但也死死地握住管嘴,任凭他们给自己灌粪汤。
“好啦!”小刘命令停止,“你们把管嘴拔出来罢,但不许拉屎。”
季梅和雅萍如释重负,拔下管嘴,爬过来,低着头喘粗气,努力收紧肛门,
深恐肚里的粪汤流出来,此时腹内已是翻江倒海了,她俩难受得浑身冒冷汗,白
嫩嫩的臀肉在颤抖。
“孙小姐,你蹲着,季小姐,你钻到孙小姐下面,把嘴盖住孙小姐的屁眼,
从里面吸出一口,然后再嘴对嘴的喂给孙小姐吃,同时你的肚里不许流出一滴汤
水。”
季梅惊呆了!痴痴地看着小刘,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刘这么文静漂亮的姑娘
竟然如此羞辱、折磨她,而且十分熟练自然。
“啪、啪、”飞舞的皮鞭让季梅明白:“我没有选择余地。”雅萍屈辱地蹲
起来,季梅屈辱地钻下去。平时用来吃饭的嘴,慢慢地盖紧雅萍平时用来拉屎的
嘴。
季梅用力吮吸,“呜、、”一股粘糊糊的臭浆液被吸入嘴里,季梅简直要发
疯了!“我真的是连猪狗都不如。”
季梅往前挪动身子,雅萍俯下来,抱起季梅,两个浑身粪汤尿液的漂亮女人
象亲吻一样嘴对着嘴,泪水象断线珠子洒落下来,粪汤从雅萍的屁眼灌进季梅的
嘴,又被喂进雅萍的嘴,最后还不得不咽进雅萍的肚子。这是多么羞辱!多么淫
靡!多么残酷呀!
在这种过程中,季梅和雅萍最后的一点点自尊在消亡,她俩最后的一点点希
望在毁灭,她们最后的一点点勇气在枯竭,就连她们最后的一点点思维都在逐渐
远离她们的肉体,她俩已经开始变成猪狗、牲畜了,随着她们主人的意愿在干她
们自己并不想干的匪夷所思的事,仅仅这第一天的培训,就把她们从美丽的青春
玉女改造成行尸走肉了。
金鼎集团人力资源部下属的培训小组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因为她们采用的
是无法无天的残酷暴行加极端毒药,就象季梅、雅萍这样的姑娘根本就无力抗拒
这种暴行,无不很快被强行培训合格。
已经折磨快一天了,季梅和雅萍又累又困,又痛又犯瘾,已经支持不住了。
看着躺在地上、浑身粪汤、半死的两个姑娘。小刘命令两个男人把她俩用铁
链子和项圈拴在粪池边上、墙上的铁环上。那凄惨景象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两条美
女赖皮狗,依偎着瘫在粪池边,喘着救命的短促呼吸。
、、、、、
夜很深了,房间里灯光昏暗,那些暴君都走了,只有自己和雅萍,脖子上戴
着生了锈的铁项圈,昭示着自己狗的身份,项圈上的铁链拴在墙上铁环里。
“哎呦!好痛!”季梅试着动动身子,浑身象是散了架,很痛,毒瘾产生一
种十分奇怪的难受感觉,逼着她的全部思维就是想要再次注射那神秘针剂。
“呀!好痛!、、、呜呜呜、、、”雅萍也醒了,看到自己的样子,骇怕地
哭泣起来。
“别哭了,你是怎么来的?”季梅关切地问。
“应聘来的。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陷入魔窟?”雅萍抽抽嗒嗒。
“唉!跟我一样,他们真是厉害!”季梅感觉这金鼎集团的势力超乎想像地
强大。
“季姐,我们怎么办呀?”雅萍也不知季梅大小,只是觉得她比自己坚强,
就称呼姐姐。
“看来我们只能服从,我想也就是每天给他们接尿,好像不想害死我们。”
“那、、、那多羞呀!”雅萍呆呆地望着季梅,希望她能有主意。
“唉!你也尝
', ' ')('到她们的手段了,我俩又能怎么样?能不再被扔进粪池就不错
了。”
“那、、、他们真能给那么高工资?”“啊!?、、、哦、、、会吧。”季
梅惊讶雅萍此时竟然提出工资问题,不过想想她俩不就是被高工资诱惑来的么?
“唉!听天由命吧!”季梅认输的口气。
“那我听你的。”雅萍根本没有主意,只能跟随季梅。
“真饿呀!”
“也渴得很。”
看着对面水龙头里涓涓的漏流,季梅无奈地摇了摇头,铁链不够长,没办法
喝到那清凉凉的水,“唉!忍着吧!”
“这是给我们吃的么?”雅萍看着脚下一个脸盆里稀稀糊糊的东西。那是一
盆食堂剩菜饭的泔水,上面露出几个馒头的残块,还有鱼刺、骨头、番茄等等。
“这好像是、、、大便!?”季梅看见一段黑褐色、粗粗的人屎,恶心得要
呕吐。
“真是猪食!”雅萍厌恶地说,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妥,羞愧地瞟了一眼季
梅。
“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俩现在还不就是猪?”
“嗯!”雅萍认命似的点点头。
“既然饿了,我们是猪,怎么就不能吃猪食?”季梅鼓起勇气,俯下身子,
把头埋向猪食盆子,先把那段人屎咬出来,丢在一边,然后就稀里呼噜地舔食起
来。因为她俩的双臂被紧紧绑在后背,所以只能象猪狗一样直接用嘴进食。
雅萍在季梅的带动下,也俯下身子进食。她们俩的头你来我往,埋进猪食盆
起劲地吃起来。看来她们是真的饿极了!昏暗的房间地回荡着“稀里呼噜”的嘬
食声。这声响也表明了她俩彻底的蜕变,至少是默许了自己的猪身份。
“哗愣,啪叽”,猪食盆子被拱落粪池,她俩还没吃饱,看着粪池里的半个
白白的馒头,都露出惋惜的神情。
无事可做,什么也不想说,两头美女猪又昏昏然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屋
里还是那么昏暗,因为没有窗户,所以不知是什么时候。
“季姐,渴死了!”雅萍看着季梅那干裂的嘴唇,知道季梅跟自己一样干渴
难熬。“季姐,你、、你有、、尿么?”雅萍羞涩地轻声问季梅。
“尿?、、、对呀,我们是干什么的?喝尿的呀!竟然会让自己渴死?”季
梅兴高采烈地、笨笨磕磕地站起来,
“来吧。”
“我、、、”
“嗨!别害羞了!我们还有资格害羞么?连猪食都抢着吃!”
“嘻嘻!快别说了!太丢人了!”羞涩的雅萍把嘴盖住季梅的花巷口,舌尖
无意中触动季梅的阴核。
“啊!呜、、、”季梅浑身一震,“好舒服!好妹妹,再舔舔那里!”季梅
忘情地眯起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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