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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实在太紧我的肉棒在它的积压下终于频临终点我大声地喘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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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立秋时节,夜露如期而至为庄稼的成长带来了催生剂。成熟的五谷

杂粮为大家伙带来了财富和希望。大豆、高粱、谷子、玉米一天一个样,都变得

沉甸甸饱盈盈的。有人种就有人偷,从古至今都有想不劳而获的人。这时大队里

就得安排男人夜间下地看秋。男人们都愿意看秋,看一次可有好几个工分呢,往

地边一睡,翘着二郎腿,凉快的秋风吹着,舒舒服服的就把工分挣到了。看秋还

有些别的好处,那些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谁都不肯说破而已。

我们这村子「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四面八方都有庄稼播种,每块地的庄

稼都得有人看守。看秋是祖上就传下来的规矩。大家伙各自为阵,不准拉帮结伙

瞎聊天更不能掌灯打牌。张三去东南地看玉米,李四就去西南地看红薯,一切听

从村长吩咐。吃过晚饭,不等家里的娘们唠叨,男人们就卷根草烟放在嘴上吸着

出发了。他们肩上扛着一条棉被,新旧不一,胳膊下夹着一卷谷草苫子,或手里

抓着一卷筒状蓆子,摸黑往村外田里走。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要在露水「泛滥」的地里睡一整夜,这些铺盖是必不可少

的。相对的他们都不带武器,什么菜刀、长矛全都在家里窝着,用不着。我们这

的人都有一双铁拳,把手一握就像两柄肉色的铁锤,这就是我们的武器。出发前,

男人们都不忘跟老婆打声招呼,让贤内助们睡觉时关好门。有些调皮一些的娘们,

听出男人让她关门是啥意思,却故意说不关门,谁要进来就进来,反正也不会少

块肉。老婆说不关门,男人并不当回事,往往只是笑笑就走了。他们知道越是说

不关门的老婆,会把门关得好好的,而正经八百答应关门的老婆,才需要晚上看

秋的男人多长点心眼。

今天我分到了东南地里看玉米,知道了准信之后老婆就吵着要跟我来。「我

跟你一块儿去。」

我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说说当不得真,说:「走吧,正好给我当褥子舒服着呢!」

说完朝她眨巴眨巴眼睛。

老婆噘起嘴说:「谁给你当褥子,我才不干呢,我是怕你出事,那块地里有

鬼。」老婆说的也算煞有其事,前年有个姑娘就因车祸死在那附近,她的坟就在

那块地里。老婆要我睡觉时注意把被子掖紧点,别让女鬼钻进我的被窝里吸走阳

气。

我是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鬼,就算有鬼钻进我的被窝里,我还要跟她好好扯

扯呢!最好是一艳鬼。

从家里出来,带上了「装备」,我准备去看秋。走在路上,我习惯性地抬头

往天上瞧了瞧。今晚是个阴天,天上尽是云没有月亮,星星也害羞得躲了起来,

只在东北的天际,偶尔露一下脸。我们这里俗称为「露水闪」。说它是露水闪,

因为一点雷声都听不到,好像跟下雨扯不上任何关系。露水闪速度极快,没什么

遮遮掩掩的,倏然一闪就过去了。有老人就说不像露水闪,像是鬼眨眼,只有鬼

的眼皮才眨得这么快。我好歹念过点书知道鬼是骗人的,它说是给人照亮眼前的

道路,其实照比不照还糟糕,它照一下,亮一下,只能扰乱我们的视线,使黑夜

显得更黑,更暗,更难以捉摸,前面跟塑了一道道土墙差不多。

不过这对我来说无所谓,村里的大路小路我走过千遍万遍。哪里有个石墩子,

哪里有棵弯脖子树,我都熟得不能再熟,就算在这样的黑夜再用布条蒙上我的双

眼,我也不会跌倒,不会撞墙,脚丫子也不会迈进村头的水塘里去。

我迈着大步向前走,过了村子西南角的一座小砖桥,我就到了生产队的地里,

一边是豆子地,一边是玉米地,中间是一条泥路。在这里我就更不会走错,因为

两边的地里都有无数的虫子在鸣叫,叫声都很好听,它们的叫声好像设置了有声

的路标,又彷佛为我指引了一条道,我只管挑没有声响的地方走就行了。豆子地

那边是队里的果园,我看见果园里浮起一片明亮的火焰,知道那是种瓜的老人在

摇动火麻秆点烟袋。挑选好的麻秆剥皮,用草木灰喂过,就成了火麻秆。火麻秆

一点着,就如同青春的火焰一样,不会熄灭。不用时火麻秆就和平常的麻秆一样,

用时摇一摇或使劲一吹,火麻秆就能升起蓝莹莹的明火。待明火消失,变成暗火,

我才继续往庄稼地深处走。

今天我看护的对象是高粱和玉米。一走进这两样高秆农作物夹岸的小路,两

边的凉气就似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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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欢迎我一样呼地吹来,使我觉得像是掉进了河水里,「河

水」陡地变深,而我的个子突然变矮,眼看就要被淹没。这时我听见有人咳嗽了

一下,一听声音,我就知道走在前面的是老羊头,但我还是问了一声:「谁?」

同样处在黑暗里的老羊头没有回答他是谁,只是又哼哼了一声,彷佛在说:

「你说我是谁?听咳嗽还听不出来吗?」

有看秋经验丰富的老羊头在前面带路,我心里踏实多了。转眼间已经到了我

值班的地方,我将装备放好就安心躺了下来。睡到后半夜,我起来解手的时候,

想起了老婆交给我的任务,要去偷偷掰两个玉米回去吃。前两夜,村长派我到西

北地看豆子,我每次都摘回一些优质毛豆。老婆把豆子儿剥出来,做稀饭时下在

锅里,或是把青豆子儿砸碎,掺点面捏成青丸子,真是美味无比,我现在想来都

直流口水。

大家或许要想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没什么,老规矩了。看瓜摘瓜,看豆摘豆,

几乎每个看秋的人同时都是一个偷秋的人。庄稼长在地里是国家的,偷回家才是

自个的,不偷才是傻瓜。看秋的人都是趁天不亮时就回家,他们还是胳膊下夹着

草苫子,肩头放着被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们一回到家,娘们就把草苫子和

被子接过去,关上门把卷在里面的东西打开,红薯和玉米就滚出来了。这样的算

是小偷。大偷者,每次轮值看秋时就预先在被子里藏了口袋,睡到半夜,他们就

爬起来了,把被子头那里用鞋支起来,做成仍有人在那里睡觉的样子,然后爬到

地里扒红薯去。红薯扒够数目了,他们就把红薯扛回家,回到地里接着看守。我

是个好小伙,大偷的事俺不干。小打小闹的弄点儿,尝尝鲜就行了。老婆让我弄

两穗玉米,我打算弄三穗,这不算过分。呵呵!

但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晚会摸到其他东西。我悄悄溜进玉米地,刚要拧下

一穗玉米,就听见地里响了一下。怎么,难道玉米成精也知道疼了吗?我还没动

手拧呢,玉米怎么就自己出声了?我的手放开玉米,再仔细听。又听到了玉米穗

子与玉米棵子的连接处将要被拧断时发出的类似给小琴上弦的声音。不好,有人

偷东西!我大声喝问一声「是谁」,并且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扑过去。玉米棵子一

阵乱响,我摸到了偷秋人盛玉米的筐子,然后拉住了偷秋人的胳膊。他拚命想挣

托逃走。我说:「别动,你跑不了啦!」我抡起拳头,朝偷秋人打去,一拳打在

偷秋人的头上,又一拳打在他的胳膊上。我出手很重,两拳下去,一般来说偷秋

人该讨饶了,或者逼急了,跟我来两下。可看不见面目的对方没有吭声,也没有

和我对打的样子,只是在徒劳地挣扎。我觉得不大对劲,拳头打在偷秋人的头上

时,怎么感觉头发有点儿厚呢?还有偷秋人的胳膊,抓着怎么有些肉肉的感觉呢?

我抓到的不会是个母的吧?这好办,是公是母,摸摸这家伙的胸口就知道了。

我一摸就摸出来了,偷玉米的人果然是个雌性。那娘们的奶子不小,恐怕不

亚於成熟的大甜瓜了。让我纳闷的是,一摸到那娘们的奶子,她就不动了,就老

实了,好像不反对我摸。她穿着一件单布衫,我把手伸到她的布衫下面去了,这

样摸得直接些。她背着身子,我站在人家的身后往前摸。摸到一个不算完,我又

摸到了另一个。两个奶子都很饱满,还有些滑溜,手感都非常好。

接着干什么?是地球人都知道啊!须知我是光着身子的,我的那件玉米穗子

一样的东西已迅速膨胀起来,目标似乎已经锁定了。既然如此,我的手往下伸去,

要脱下她的裤子。她拚命扭动着,对我的进一步动作要求像是不大情愿。但由於

我强有力的暗示和撕扯,还是把对方的单裤脱了下来。我小声威胁并许诺:「老

实点儿,让我干一次就让你把玉米拿走!」

说完我就拉下她的花内裤慢慢的跪在她的身后,把肉棒放到她的小穴口摩擦

了两下,沾了点爱液后采用背后位抽进了她的阴道。她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飘

飘欲仙。

她似乎对我的大肉棒也十分满意,美丽的臀部开始用力地向后顶着我的肉棒,

同时还努力的上抬胸膛挺起腰,不时的还自己向后猛顶几下,好能让自己身体里

面的阴茎插的更深一些。

我扶着她的雪白腰部不停地猛干,她的一头短发也在半空中甩来甩去。不过

会儿她的背上已经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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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汗水,像一颗一颗的珍珠一样晶莹剔透。

我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就好像她是一匹骏马一样,而我就骑在上面前后驰

骋着,伴随着我的插入动作,她咬着唇不住地发出娇嫩的呻吟,伴随着这些呻吟

声还有她不停的把头前俯,后仰的动作,彷佛是我的抽插带她进入了仙境一般。

背插式虽然舒服但是我忍不住想看看她的样子,於是我想换个姿势。我迅速

的抽出还带着汁液的阴茎,然后把她的身体平放在地上。她这时候已经完全的没

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连假意抗拒的言语都没有了,就这样被我扶着而疲倦的躺

下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马上将头别了过去,让我无法看清她的样子。但是这

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正在欢迎我!

我麻利的抬起她的大腿,一直把它扛到肩上,然后从她的两腿之间握着依然

是硬邦邦的阴茎向前一顶,又一次顺利的把东西插到她的身体里。

她兴奋的轻吟了一声,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於是我又开始不停的大力抽送起

来,甚至,还用手托住她的屁股,连手指甲都好像陷入了她的臀肉之中。这样的

姿势会让我的阴茎能最大限度的整个都塞到里面。

这时她的下体已经被我高高的抬到上面,我能感觉到她的会阴部,甚至连臀

部的肌肉都不停的收缩。阴道里分泌的淫水更是象泉涌一样不住的被我的阴茎带

出来。

她已经被我弄的完全的没有了任何的气力,只是软软的瘫在地上,两手抱着

我从她两腿之间探出来的头部,嘴里娇柔不力的呻吟道:「你……你实在是……

是太厉害了。真的……真的我不行了。」刚说了几句,就好像又是一波高潮

从她的阴道里袭来,她张口大叫地叫着,连整个嘴里唇边都沾满了自己叫出来的

唾液。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肌肉痉挛。她到了高潮了,我感到似乎是她整个

身体都开始抽搐成一团一样在瑟瑟发抖。如果这时我能看清她的阴部的话,我相

信她的整个大阴唇都开始了一种收缩的肌肉抽搐感。这种肌肉的收缩是那么强烈,

好像要把我的睾丸皮都吸进去一样。

这时,我也快到了极限了,我又狠命的插了几下,随即的就将她的屁股往上

一抬,大声吼了出来,随着我的吼声,我的大肉棒也往上奋力一顶,顶的是那么

重,连整个身体都已经悬空了。

下面的女人似乎也知道了我高潮的来临,她竭力配合的勉强抬起臀部,控制

着自己快速的抽搐阴部的肌肉来回套弄着我的阴茎!看来她的经验也很丰富啊!

我的睾丸这时也紧紧的缩在一起,紧接着,再一次的抖动,抖动的间隙,我

的阴茎也禁不住的上下跳动着,这些跳动能勉强的撑开一些她紧密的阴道,而一

些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在我阴茎的跳动间隙沿着她的阴道口周围被挤了出来。

我的射精量很大,连续几十次的抖动已经让她的阴道口黏上了一大滩精液,

数量之多令人难以想像,而她的阴道仍然是如此紧密像一个橡皮圈一样死死的勒

住我的肉棒。

终於,我停止了自己的抖动,悬在半空的身体也重重地摔落在她身上而她也

伏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我则还不时的

继续的占着便宜——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探着,不时的还挑逗她的舌头和她纠缠在

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已经放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揉搓,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

了。正当我又想开始第二次征伐时,身下的女人一股脑儿爬了起来,她提上裤子,

哗哗啦啦就走了。

应该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我想追过去一探究竟,稍一迟疑,那不知名的女人

已隐入远处的黑夜里。

你爷爷的,这算怎么回事呢?真值得好好总结一下。我躺回到看秋的岗位上

去了,无声地笑了一下,还挠了挠头。看秋还有这等艳遇,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想到了,和偷玉米的女人实行的是交换的原则,女人让

我用身体,我就准许女人拿走玉米,谁都不欠谁的。反正玉米是公家的,拿公家

的玉米换女人,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老地方,熟悉到那个门前知客妹妹一见到我们,就摇着大屁股甩着步子

向我们迎来。小康自然不放过机会,张开怀抱一把搂住,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大

屁股狠抓了把,抓得知客妹妹哎呀狂叫。旁边几个保安看了贼贼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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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笑。

二楼是表演厅,不过我从来不在那里坐的,依稀看到里面台上一个高个美女

在那里唱歌。声音还不错,姿势可就不敢恭维。远远地看去倒像在那里上演怨女

自摸。

直上三楼,熟悉的狂劲的高当面扑来,我的精神立刻莫名振奋。带我们上楼

的部长也是老相识了,为我们找了个好位置。小康叫了一打啤酒。不由分说,两

人先斗起骰盅来,边玩边物色美眉。果然,在我左手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

孩子,因为灯光昏暗,加上我的眼睛散光加近视,我实在看不清她长得怎么样。

但感觉上她应该二十岁上下,披肩长发又是我的最爱。看来可以成为我的对

像。

虽然有了目标,不过按经验来说,我们还是要再观察一会的,我们还要搞清

楚她一伙有多少人,是否有男人跟着,男人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些东西对于在的

高泡马子的人来说,一定是要具备的。根据目测,她们面前没有杯子,只放着三

支啤酒瓶,虽不知瓶里有没有酒,所以她那一桌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果然不久后,从舞池回来一个穿白衣裙的女孩,也是长头发的,哈,我心里

暗自高兴,耐着心情继续观察。那卑鄙的小康趁我走神,毫不留情的连杀了我十

几盘,搞得我屁股还没坐热就喝了四支酒。

情况明朗了,原来那黑白双煞果然只是两人来玩的。我向小康打了个眼色,

做惯先锋的小康二话不说,拿起支酒就往那张台上凑。凭着他嘻皮笑脸的搭讪,

很快就跟那黑衣服玩起骰盅。我等他们杀了几盘,也拿起支酒向白衣裙靠近。

走近一看,这穿白衣裙的女孩子大概在二十二三岁左右,长相还可以,就是

眼睛是单眼皮,看上去不够精神,嘴稍大了点,脸上总是带着莫名奇妙的惊讶表

情。再转头扫了黑衣女孩一眼,对这女孩的感觉可好多了,白净的肤色在的高忽

明忽暗的灯光下特别抢眼,眼大嘴小,笑起来的时候很灿烂。

这两个黑白双煞摇骰盅的水平还真的够差,我趁她们输得无精打采的时候,

连忙邀请她们蹦的去。给酒精挥发得头晕脑涨的她们欣然接受。我很自然地拉过

白衣裙的手向舞池走去,她的手稍微抽动了下,给我抓得紧了没抽出,只好任我

拉着。

四人在疯狂的人群中淹没,狂劲的音乐让人忘乎所以。说实在的,我这个人

很缺少跳舞的细胞,蹦了这么多年的的高,那舞姿仍然令人不敢恭维。以前曾有

女孩形容我跳的高时的舞姿就像个四脚螃蟹。所以我每次跳的时候总会惹人笑。

果然,那个白裙女孩一见我跳得滑稽,突然哈哈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久经

沙场的我当然面不改色,反而更夸张地摆弄动作。那边黑衣女孩发现我们这里的

情况,饶有兴趣地向我这里靠近。小康见情况不对,灰溜溜地跟在后面。

看得出这两个女的常跳的高,跳得有板有眼的,跟我那搞笑的动作真是有天

壤之别,还好有小康这高手在旁,要不我这老脸虽然有墙般厚也要挂不住了。小

康这家伙越跳越不老实了,边跳边不时去搂那黑衣女孩。按照经验,一般在这种

环境下,只要你不要袭击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她们都不会拒绝的。

满身大汗回到酒桌,四人的关系已经贴近了不少,很快问到那白裙的原来叫

小雯,黑衣的叫小琦。问她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得到的回答说是在外企工作的,

至于做什么我也没放在心上,谁会管她们这个。

所谓酒能乱性,喝完刚才叫的那打酒后又叫了一打,但仍然在一个钟头内给

我们四个消化清光。这时四个人手脚开始没那么老实起来。小康这家伙把手放在

小雯的腿上,我心里暗骂,TMD你这小子怎么把我的女人先动上了。不过这小

琦让我的感觉更好,就老实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腰,小琦只是扭了扭屁股,并没有

拒绝的意思。

我看两个女孩喝得也差不多了,应该到了前奏的时刻。用手捅了捅小康,不

等小康行动,我拉住小琦就向舞池里冲。

找了个比较黑的角落,那里有两个大音箱,强劲的音乐足够让喝了点酒的人

头脑发涨,兴奋不已。我不喜欢在跳的高时磕药,但却喜欢学那些磕了药的人,

抱着个音箱甩头。小琦也许看到我的样子有趣,也在一边学着我撑着音箱摇头晃

脑。

我一看,嘿,机会马上就到了,毫不犹豫地从后面搂着她,鼻子埋在她的头

发上闻着发香,身子随着她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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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而晃动,真是爽极了,最重要的是搂着她的手

发挥空间大得很啊。

小琦给我搂着继续蹦跳着,而此时更有力量的音乐响起,我在她腰间蠕动的

手要始慢慢向上,当感觉到摸到凸起部位的时候,小琦突然用手把我的手掌往下

拨了一下。哈,她还在做抵抗,我一发狠,猛地搂紧她,嘴巴向她的右边耳朵吻

去。也许是太痒,她将右手臂抬高阻止我的进攻,大好机会不容错失,我将我的

两只手掌覆盖她胸前的山丘上了,隔着衣服感觉弹性不错。

小琦被我偷袭成功,双掖将我的手臂夹着,并没有什么表示。我暗喜之下,

加重了手掌力道。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我的手掌还是应该握不满。吻着她耳朵

的嘴开始尽量往她脸上移动,但她还在跳着舞,我没办法亲吻到她,又一发狠,

我将她的身体猛地转过来,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嘴巴已经印在她的嘴上,眼睛

看到她充满惊讶的双眼,我的右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迅速抓住了她的

乳房,感到她热热的身躯上湿湿地都是汗水。

小琦象征性地推了推我,但很快就把手缠在我的腰间,闭着的牙齿被我撬开

后,我的舌头长驱而入。她嘴上带着酒气,但舌头软软地感觉很好。右手将她的

右边胸罩向上拉开,手掌迫不及待地将整个乳房握住,揉捏了几下试试手感,感

到确实很有弹性。手掌抽回,两个手指找到乳头捏了捏,她的乳头不大,但很敏

感,给我捏了捏就硬了。

我们处的地方比较黑,旁边的人一定还以为我们是对情侣,在搞贴身舞呢。

那感觉真是刺激,我将小琦顶在音箱边,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继续吸吮

她的舌头,直把她搞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她,她迅速将胸罩整理好,抺着口边的唾

液,低着头往座位上走去,我只好在后面跟着。

回到座位,小康和小雯不知道到哪里跳舞去了,我没心思理他们,坐在小琦

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说道:“感觉怎么样?”

看不清小琦的脸,不知道她有没有脸红,但见她低着头不语,我又探过头在

她耳朵边说道:“不如我带你出去玩?”

小琦突然笑脸如花地提过一支酒,伸到我面前说:“好哇,你把这支酒一口

气喝完了我就跟你走。”

晕啊,这个时候我肚里装的全是酒,还让我一口气把一支酒干完?她存心要

我难堪啊。我一边看着她喝酒后红扑扑的脸,一边衡量着肚子里的酒会不会因为

再喝而受不了。

她近似嘲笑般地说道:“怎么?不行了啊?”

一时酒气上涌,我再不犹豫地提起酒,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之势,一口气

将酒倒进了我的胃里。酒在我的肚里翻腾,头脑一涨,拉起小琦就向往走。

小琦给我拉着,一边想抽回手,一边叫道:“你拉我去那里啊?小雯还没来

呢。”

我没给她拉回手:“等会再给电话他们。”

出了的高,路边排队的的士足有十几辆,我找了架最近的,开了门把小琦推

了进去,自已一头钻了进去倒在小琦的怀里,嘴里叫道:“***酒店。”

的士司机那还不明白的,油门一踩,转了个漂亮的弯,向酒店直奔而去。

小琦有点着急地说道:“小雯怎么办?等会找不到我她会着急的。”

真是有点白痴的小姑娘,我肚里喝着啤酒暗骂,这时代还怕找不到人的?嘴

里说道:“好啦,我打个电话给小康还不行么?”

电话打了半天都没打通,我对小琦说也许是的高太吵了听不到,等下他们没

找到我们,一定会打电话来的,边说边把手往她怀里伸去。

小琦低下头轻声道:“你带我去酒店干什么?你就知道我一定跟着你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好故作玄虚地将食指放在嘴上,嘘地一声后,小

琦果然闭上了嘴巴。这一招真是屡试屡灵啊。

***酒店很近,不到几分钟就到了。要了间三楼的房后我急忙冲了上去,

呵,不要以为我性急啊,我是酒喝多了,第一想把尿放放,第二想把胃里翻腾的

东西给处理出来。

单人房间不大,放了张床外只有两张沙发和一张台几,台几上一部电视机,

床头柜可以控制灯光。洗手间也小得可怜,可取的是洗手间里的洗手台有点大。

我关上洗手间的门,上吐下放后,精神好了很多。出来后,看到小琦躺在床

上,红红的脸蛋可爱极了。

我把鞋子换成酒店里提供的拖鞋,爬上床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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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说道:“宝贝,我们来个鸳

鸯浴先哦。”

小琦猛地跳起来,叫道:“我不,我要先洗。”说完,向洗手间逃跑似地冲

去。

没想到她有这举动,我有心追着去也来不急了,只好将衣服脱掉,只穿着一

条内裤,心不在心不在焉地看起电视来。

当洗手间的门打开时,小琦只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她竟然连头都洗了,湿漉

漉的。手里拿着换下的衣服,明显看到胸罩就在其中。

强压住上涌的欲火,我也胡乱洗了一个澡,最重要的是用酒店的牙膏牙刷刷

了一次牙,再将泡妞必不可少的口香糖快速咬了两条,浴袍也懒得穿,赤祼着身

体,挥着小弟弟走了出来。

小琦正看着电视,发觉我出来就看了过来,见到我全身赤裸,啐了一声道:

“难看死了,怎么也不用东西遮遮,露体狂。”

我双手做五爪状,凶狠地说道:“我不是露体狂,我是摧残狂。”

说完向小琦扑去,小琦尖叫了一声,向床的那一边逃跑,但哪逃得了,被我

一把搂住,推倒在床上。我压着她,伸手去解她的浴袍,她在我身下扭动着,嘴

里叫着不要,手臂却已经缠上我的脖子。

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小琦身体解放了出来,我连忙起身看个仔细,乳房很圆,

粉红的乳晕上挺立着可爱的小乳头,腰很细,最多只有二十五码,臀部的弧度很

美,阴毛不多,腿夹着只露出一点黑三角,大腿丰满浑圆。总体来说,她的身材

是我喜欢的那种。

她发现我在看她的身体,突然显得有点害羞,说道:“你把灯关了,我不习

惯。”

我微笑着不理她,伏下身含住一边的乳头吸了起来,一过拉着她的手引到我

的小弟弟那边。她的手动动我的肉棒,竟然缩了缩,靠,搞得我有点像在搞处女

感觉。

握住我的肉棒后,她似乎也很动情了,或许是我刺激了她的乳头,她呻吟着

扭动身体。我的嘴向上找到她的嘴,她立刻将舌头伸出给我吸吮,在啧啧声中,

我的手游过她的小腹到达下体的毛绒处,她配合地把腿张开,我的手指在她小穴

外徘徊了几下后,将中指插了进去。

那里已经湿润了,里面很热,很紧。我忍不住离开她的热吻,将身体退到床

边,抬高她的双腿以方便看她的小穴。

不出我所料,她的小穴果然很嫩,翻出的阴唇是粉红色的,看来她做爱的次

数不会太多。我的手指在里面很坏地抠动着,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服务,嘴里不

时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不喜欢帮女人口交,但喜欢女人替我口交,不过不知道小琦愿不愿意,所

以我也不想因为口交的事把气氛搞坏。将她的身体摸个遍后,见她小穴里的水越

流越多,再加上我的肉棒也再无耐性等待。我把她的腿往两边拉开,自已半跪着

将肉棒向她的小穴凑去。

她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突然张开眼睛道:“你不戴套的吗?那可不行啊。”

我一愕,说道:“我没有套,你有吗?”

其实床头柜的拖箱里有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但我不想用。

小琦挣扎着起来说道:“我也没有,怎么办?”

我要试着劝服她:“没关系啦,你怕有宝宝的话,等会做完了我去买药给你

吃。”

小琦摇头道:“那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安全第一啊。”

我装着恍然大悟:“哦,你怕我有病啊,你放心好啦,要不你检查检查。”

说完挺起肉棒凑到她的面前。

小琦看着我高高翘起的肉棒,抿了抿嘴说道:“你的这个~~有点大,那么

长啊。”

我这个晕啊,平时我只恨自已的肉棒不够大不够长,比起一起鬼混的哥们,

我只觉惭愧。这小姑娘平时一定没怎么见过男人的这玩意,而且见过的也一定是

三等残废的那种。

我呵呵一笑,解说道:“你看看,我这小弟弟像是有病的吗?而且我跟你保

证,我这个人绝不滥交。”这句话有点违背良心,但那情况下谁还管这么多。

小琦捏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看,突然扑哧地笑道:“你小弟弟怎么这么嫩?这

么白?我以前看~~~”也许认为自已说得太浪,说了一半就红着脸不说了。

我心里这个苦啊,我的小弟弟的确是白嫩了点,这我是绝对承认的,而且也

给女孩子说多了,本来心里承受能力已经麻木,可是这话在她口中说出,听在耳

朵里不知怎的,刺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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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琦仍旧像在研究古生物似地摆弄我的肉棒,我不耐烦了,说道:“好了

吧,没问题了是不是?”

小琦点了点头,嗯一声说道:“我不知道,我又不会看,相信你就是了。”

我将肉棒顶前了一点说:“小弟弟给你玩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再

说这东西只看不尝也不行,要不你用嘴尝尝看,看它是不是有病?”

小琦呸了一声,说道:“想要我帮你含,说就好了,还这么多废话。”说完

张开嘴就将我的肉棒含进了一半。

我看不到自已的脸,想必此时我的脸一定是白一块红一块,还好心里的那种

哭笑不得的感觉马上给肉棒上传来的刺激淹没,要不然我还真要发脾气了。

她口交的技术不好,牙齿老划到我的龟头,我忍着痛享受了二分多钟,实在

受不了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好啦好啦,等下没等出精,我小弟弟先出血

了。”

可能她不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我将她推倒,伏身吻她的脸,这时

不想吻她嘴,我可不想吃我肉棒流出的东西,腾出一只手抓住肉棒对准肉穴插出

进去。小穴很紧,肉棒中进了一半就觉得有点痛。

而小琦嘤咛一声地呻吟道:“我都说你的大了,还这么用力,会痛啊。”

我不理她,继续向里面挺了挺,全进去了后停了下来感觉里面带来的温度。

我不由地说道:“好紧,真舒服。”的确,小穴夹得很紧,加上里面温暖的

温度,相信没有点经验的人撑不过二分钟。

肉棒在小穴里稍作休息之后,我开始抽插,对付这类做爱不太多的女孩子,

一定要快速抽插,这样很容易将她送上高潮。我每次都将肉棒尽量抽起,又用力

插进去,刚开始时因为小穴太紧而感到肉棒很痛,但抽插十来回后,明显感到顺

畅多了。

小琦的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每次的抽插都让她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嘴

里喃喃说道:“你~~你别这么~~重啊~~~好痛的~~”

给她搂着不好办事,我挣脱她的怀抱,拉开她的双腿,自已半蹲着干她,这

样又可以看到自已的肉棒在她小穴里来回摩擦的情形,又可以看到她被我干得强

忍刺激的表情,是我最喜欢的做爱姿势。

小琦流了很多水,搞得我和她的阴毛上都是,我把她的腿尽量拉起,她的小

穴整个朝上向着,我像做伏卧撑似的干她,也许这样更刺激到她的肉穴,小琦刚

才还强忍着不敢呻吟太大声,但此时她终于忍不住大叫道:“啊~~你别这样搞

啊~~~我不行啊~~我要死了~~”

没理她的叫声,我又猛干了数十下后示意她转个身体,这老汉推车的姿势凭

谁都懂,小琦有气无力地转过身,把手撑在枕头上,屁股向着我。我嫌自已在床

上这样干她太累,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将她拉到床边,自已下了床站着,肉棒刚好

在小穴的高度,连忙挥捧直入,继续冲刺。

没几下小琦就把头埋在床上,连叫声都好像没力气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半个钟头的死命作战都没让我有想射的感觉,两手绕过小琦的腰揉捏她的乳房,

前胯贴着她的屁股,肉棒依然快速地耕作。

小琦终于受不了这样抽插,突然整个身体向一边倒,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双手紧紧地抓住背单,而身体不由自主地激烈颤抖着。

我知道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了,连忙用力扶着她的身体,肉棒放慢速度地轻轻

抽插着,等到她小穴的抽搐停了后,才慢慢把她放下躺在床上,只见她的头发披

在脸上,嘴角流出的口水还挂着,全身渗出细细的汗水。

我摆正她的身体,轻轻地吻了吻她说道:“怎么?累了吗?”

小琦点了点头,突然,又把手臂缠在我脖子上,说道:“我刚才来高潮了,

我~~我还没试过高潮,好美啊。”

我心里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感,好奇心起,问道:“你跟多少男人做过爱啊?

他们不能满足你吗?“

征服了的女人真是言听计从,小琦老老实实地说道:“有五六个了,他们没

有让我有这样的高潮,你很厉害。”

有点惭愧,要不是酒精的作用,我还真没这能耐呢,一直不停地做将近一个

钟头,那是我的记录了。不过这可不能说出来,忍着腰间的巨大酸痛,我从她身

上滚了下来,手在肉棒上套了套,说道:“这算什么,你看我还没射精呢。”

天,肉棒也是痛得厉害。

小琦将头睡在我的怀里,说道:“

', ' ')('

你去洗洗,我~~我再用嘴帮你。”

想到她的牙齿,我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刚弄过,很脏,洗也洗不

干净。”突然想到昨晚看的A片里的境头,那部片有很多情节是讲肛交的。

说实在话,肛交我还从未试过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兴奋,侧过身体将手

覆在小琦的乳房上玩弄着,亲昵地说道:“小琦,你的身材真是太棒了,我可真

是爱死了。”

小琦正被我的体贴感动得不知所以,又被我赞了一赞,笑靥如花地搂着我说

道:“你也是棒啊,要不我给你做女朋友?”

我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用力定了定神,微笑道:“那可太好了,不过

这事以后再说,小琦,我还想要,你受得了么?”

小琦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胯下摸了摸,皱着眉头说道:“涨涨的,里面痛呢,

谁叫你不要命地搞这么重。”

我嘻皮笑脸地说道:“要不我们试试肛交?”

小琦竟然不知道肛交是什么,疑惑地说道:“肛交?是什么?我不会啊。”

我翻身压住她,说道:“我会就行了,就试试吧。”

小琦似乎想要推辞,但我已经把她的腿抬起放在我的肩上,看着她那可爱的

菊花点,刚刚有点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开始充血。因为怕不够润滑,我将肉棒插进

小琦的肉穴里抽了几下,没等小琦皱着眉头反对,我把沾满小琦淫水的肉棒对准

了菊花点,屁股一沉,龟头就陷进肛门一小半了。

小琦马上感觉到了,吃了一惊,弓起身体想要起来,叫道:“不能搞那里,

你变态的。”

我死死地抓住她的双腿,小琦没能爬起来,屁股继续用力顶着,紧紧的肛门

把我肉棒夹得痛得厉害,可才进了一个龟头。我轻轻地利用龟头抽插着,果然立

刻又进去了不少。天,肛门比肉穴要紧多了。

为了安慰小琦,我说道:“别动啦,我已经进去了,你看,不痛吧。”

小琦信以为真,躺回床上喘着气道:“刚才有点痛,涨得厉害,不舒服。”

我贼贼地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爽了。”

用着暗劲,我努力继续将肉棒往她的肛门里塞,终于,随着我的活塞运动,

肉棒渐渐陷入了肛门内。

而小琦也痛得大叫起来:“要死的你啊,痛死了,真的痛啊。”

不去理会她,我慢慢地体会第一次肛交的滋味,感到不知道是不是肛门内的

肠道太短,肉棒老觉得插不到底,我放开她的双腿,掰着小琦屁股两边向外拉,

尽量让她的肛门张大点,也尽量让我的肉棒进得更深。

累得我满头大汗之后,肉棒在小琦肛门内开始感到顺畅,看到小琦可爱的肉

穴,我将右手的中指插了进去抠了起来。

小琦由开始的呼叫慢慢转成呻吟,在两个洞都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她显得比

刚才还要兴奋,拉起个枕头盖在脸上,在枕头下她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肛门实在太紧,我的肉棒在它的积压下终于频临终点,我大声地喘着气,一

下一下地用力地顶进,两人的肌肤因为激烈相交而发出噼啪的响声,配合着我的

喘气声和小琦的呻吟声,呵,真是令人人心振奋。

射精的快感将我的全身神经都绷了起来,精液分了几次射进小琦的肛门内,

没想把肉棒拔出,我趴在小琦的身上感受着快感和疲累,顺手把小琦脸上的枕头

拿开,只见小琦半张着小嘴,满脸的汗水把头发弄得一缕一缕的格外迷人,忍不

住在她脸上吻了吻。

软掉的肉棒在肛门内没停留多久,因为小琦的肛门会自动夹紧,肉棒让它一

夹就滑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拿过纸巾帮自已和小琦清理了下战场。看到白色的精

液缓缓地从小琦肛门流出来,那感觉真好啊。

洗了个鸳鸯浴后,刚回到卧房,电话就响起了,一看是小康打来的,我连忙

按接听,那边小康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操,这女的真他妈的爽,你那里搞得怎

么样了?”

我暗笑,说道:“刚结束,你们在那里?”

小康说道:“老地方,***酒店啊,你呢?”

我靠,原来我们在同一家酒店,连忙说了房号给小康,没想到小康的炮房就

在我这间隔几间而已,真是失策啊,要是大家商量好的话,今晚上包个双人房,

来个四人大战多爽,事已如此,只好挽着小琦来到和小康房间,只见房间里面一

片狼藉,小康和小雯已经穿好了衣服,小雯见到我们有点不好意思,偷偷地对小

琦打了个鬼脸。

', ' ')('

我伸手就在她脸上掐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小康是不是没两分钟就鸣金收

鼓了?”

小雯反手把我的手挡开,脱口说道:“呸,足足弄了我大半个钟,快搞死人

了。”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琦拉着她咯叽,说道:“我看你好像春风满面,不像要死的人啊。”

欢声笑语中,我和小康对望了一眼,我的眼神中说:“要不再来一炮?”

小康摇了摇头,意思累惨了,你要就你再上吧。

我瞪着眼看着他,看了看表,竟然凌晨快四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幽暗的房间里,一对恋人正在亲密的拥吻着,男的叫刘伟,女的叫少芸。他

们在大学时代就是恋人,毕业后,由于彼此的工作都很忙,他们约会的时间已经

很少了,所以在一起时特别的亲热。在此之前,他们还没有发生过关系,这不是

说他们保守、古板,而是因为刘伟和少芸属于比较正统的恋爱方式,整天形影不

离,平平淡淡,虽然少许浪漫,却缺乏热恋的激情。工作后,相处时间少了,这

种渴望才表现出来。

「嗯、嗯」的声音从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中不断发出,少芸微喘着,捏了捏

刘伟的脸颊,停息了一会儿,两片湿软的樱唇又凑了上去。少芸完全引爆了刘伟

的热情,热烈地回应她的丁香频送;舌尖纠缠,百转千回,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

呼吸愈发急促。少芸柔润的躯体也越贴越紧,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上男人的气息,

她全身逐渐酥软,两手软绵绵的圈着刘伟的颈项。

「今晚留在这吧!」刘伟望着娇媚的少芸深情的说,「不要……」少芸红着

脸回答。「当然要!」刘伟

又扑了过去,将少芸紧紧地压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追寻丰嫩山丘,轻柔但

快速地揉搓着。她一阵酥软,双手推得有气无力,那细腻的肤质、敏感的乳尖,

令人垂涎。刘伟迅疾的脱掉少芸的上衣,解开乳罩,一头埋在乳间,舌尖顺着山

峰落在那朵细致的乳尖贪婪地吸吮,舌尖顶着乳尖迂回旋转,而那另一个山巅也

被另一只的手攻占,两边轮流,手口轮攻。少芸越来越兴奋,下半身开始扭动起

来。犹如呓语般柔声,模糊地从少芸小口中吐出。「阿伟,阿伟……」

而欲火焚身的刘伟早已顾不得她说些什么,专心一意的展开攻势。很快少芸

的衣物被剥掉,娇嫩雪白的裸体袒露出来,神秘的三角丛林似乎正发出强力的电

波,吸引着寻幽客的探访。一只手轻触那片丛林,游走在那山涧小溪。手刚滑入

她的股间就感到一片湿滑,也可以感到蓬门轻微的蠕动,等待着贵客进入。「啊

……啊……哦……」少芸娇喘着。刘伟的阳具膨胀到极限,他迅速的脱掉衣物,

挺着肉棒扑到少芸的身上。少芸感觉到炙热的端点正胡乱的冲击着下身,她伸手

握住刘伟的坚挺,感觉它帜热的温度,轻轻的套弄几下,引向自己的玉门关。

「啊……」龟头触摸阴唇的一刹那,刘伟浑身肌肉一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由

脊柱袭来,刘伟忍耐不住,阳精喷射而出,射的少芸阴部到处都是,黏乎乎的一

片。「怎么啦?」少芸感觉到异样,「我……我忍不住……射了……」刘伟红着

脸说,「真没用!」少芸娇羞的嗔道。她起身摸了摸下身,皱着眉头,「瞧你给

人家弄的,脏死了!」说着,站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刘伟虚脱的躺在沙发上,浑

身仿佛一点力气都没有。少芸清理干净走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戴起来。

「明天我就要到外地进修了,今晚陪陪我吧!」刘伟挽留着,少芸穿戴好后

走过来,俯身亲了刘伟一下,温柔的说:「以后吧!别着急,有机会的!记住每

天给我打电话。」说完笑了笑,走出了刘伟的房间。

*******************************************************

雪纯望着眼前招收服务员的告示犹豫着,这家叫欢乐夜总会的在这一带很有

名气,不过听说里面很乱,自己适合在这里吗?在这个大染缸里,自己会变的怎

样呢?雪纯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太需要工作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思虑再三,

雪纯终于迈步走进欢乐夜总会……

「请问这里招服务员吗?」领班寻声回头,不觉眼前一亮,好个清纯标致的

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他忙点头,「是呀,你来应招的?」雪纯点头说是。

领班上下打量着雪纯,「跟我来!」他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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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纯来到一个包间,回手关上房门。

「你真是来应招服务员?」领班疑惑着,「你们不是贴的告示吗?」雪纯感到很

奇怪,「是,但……可惜!实在是可惜!……小姐,如果你愿意坐台,你会挣到

很多很多的钱,是你意想不到的数目。」「不,如果你们不缺服务员,那我走了。」

雪纯坚决的说,转身要走,「哎……」领班拉住她,「再商量商量……」「放开

我……」雪纯感到很害怕,和领班撕扭着。

突然,房门被打开,几个公安涌进来,不由分说把他们带了出去。原来今晚

有扫黄打非大行动,雪纯莫名其妙的和一群姑娘被押上车,来到了派出所。蹲在

走廊上,雪纯低着头,心中感到无名的悲哀,哀叹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和不幸,

难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好运吗?这是为什么呢?

一个个姑娘被带进去讯问,终于轮到雪纯。「抬起头!」雪纯抬头看去,两

个公安望着她露出惊诧的神情。一个四十岁左右,眯缝眼的公安阴深深的盯着雪

纯好一阵,另一个开始了正常的询问。雪纯如实的说明了经过,那个四十左右的

公安听完猛一拍桌子,厉声道:「还敢撒谎!这是什么地方?还不交代你卖淫的

事实!」「我没卖淫!我说的是实话!」雪纯大声的抗争着,那个公安恼怒地站

起来,冲到雪纯眼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黄所,别……」另一个公安劝阻着,

「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厉害!」黄所愤愤道。

雪纯忍痛怒视着黄所,「看你样子满清纯的,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一定还

是处女了?要不要检查一下?」黄所调侃着,轻蔑地看着雪纯。雪纯楞住了,渐

渐的她低下了头。「哼!我看你挺强横的,先关起来再说。」黄所道。雪纯被关

在一个房间里,站在窗前望着夜空,思绪飞转,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涌上心头……

令娜、雪纯和少芸在学生时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称姊妹三朵花。毕业后,

她们依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只是个人的境况发生了很大的差距。令娜的家庭很

富裕,她在银行找了一份很轻松的工作,悠闲薪水又高。雪纯的家庭条件很差,

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早早的到工厂当了女工。少芸的家庭条件也很一般,毕业

后在一家公司当职员。

雪纯的心理一直很恐慌。工厂里的男人都象饿狼一样的盯着她,没办法,谁

让她长的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清纯,在这里是非常难遇到象她这样的美女的。

幸好有哥哥在厂里护着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发生了。厂长早就对她虎视耽耽,

提拔她做厂长秘书,可雪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随时被吞噬的感觉。一

次,在厂长办公室里,厂长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纯捡文件的时候,厂

长在后面看着她因弯身而突起的臀沟,按耐不住欲火,猛的将雪纯扑倒在沙发上,

雪纯拼命挣扎,但是渐渐抵抗不住……这时,她的哥哥冲了进来,疯了一样扑向

厂长……雪纯和哥哥同时失去了工作,哥哥还蹲了一个星期的看守所。

雪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哥哥在劳动市场打零工。雪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

候和别人私奔了,父亲在她十五岁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

看着哥哥每天劳累的样子,雪纯心中非常难受,她急着想找一份工作来减轻哥哥

的负担。这天她在家里冲凉,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

漫,水珠飞溅,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

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

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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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

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

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

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

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

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

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

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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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

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

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

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一下子惊呆了。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

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

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

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

身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

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

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

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

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当哥哥的大肉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

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处去了。哥哥抬起雪纯的双

腿,腰下谷尽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雪纯眉头深皱,嘴角抽搐,强

忍阵阵撕裂的痛苦,再也不发一声。哥哥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

棒,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

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

阴唇反反合合,里面嫩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一边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

停的搓揉,雪纯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任凭哥哥疯狂的发泄。啪!啪!啪…

…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雪纯的身体,雪纯的身体随着撞击如汪洋中的小舟飘

曳摇荡着。声音越来越密集,雪纯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头脑越来越模糊,

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她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哥哥继续狂操着,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雪纯身躯抖动得

越发利害,终于,哥哥感觉龟头一阵酥麻,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雪

纯的阴道深处,哥哥疲软的身躯趴到雪纯的身上喘息着。水流冲到两人的身上,

水珠四溅,地上流水中,隐隐有一丝红线随流而去……

雪纯醒来时,发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满怀愧疚和关切的神情望

着她,雪纯轻轻扭过头,闭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间。雪纯心里并不怨恨哥

哥,相反她可怜哥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

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事情发生后,

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

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

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发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

受,对她来说,这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

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这

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

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

那是一种超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

她痛苦记忆的家。

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黄所阴深的脸,「怎么样?

考虑好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黄所脸色沉了下来,「嘴还

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

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

表现了。」说着,他的手摸上雪纯的脸蛋。「你干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

「妈的,装什么正经!」黄所恼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紧接着一拳打在雪

纯的小腹上,雪纯呻吟一声,倒了下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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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是一阵拳

打脚踢,雪纯害怕起来,她知道黄所说的出做得到,「别打啦!求求你,别打啦,

你想怎样!求求你,别打啦!」黄所根本不理那一套,只顾拼命乱打。雪纯见叫

也不行,求也不行,也就只好蹲在那不动一动地由他打了。黄所打累了,站着喘

了一阵粗气,「站起来!」他命令道,雪纯忍着痛勉强站了起来,她终于领教了

公安的狠劲。

「把手放在窗台上,屁股撅起来!」黄所厉声道,雪纯流着泪,屈辱的照办

了。裙子被撩上去,黄所的大手贪婪的抚摩着雪纯浑圆丰满的臀部,雪纯忍不住

哭出声来,她想不到在派出所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哭什么?」黄所吼道,雪纯

轻噎着。内裤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脚跟。黄所的手从衣

下摸到了雪纯那娇嫩滑爽的脊背,顿时一阵冰凉的甜爽沁透心脾,另一只手抚摩

着柔滑的屁股,感觉真是好爽啊!脊背的手移向雪纯的胸脯,果然在雪纯的胸脯

上,摸到了一对娇小、柔软的乳房,他尽情地在里面揉捏起来,整个人简直都完

全沉浸在一个五彩斑烂的梦幻世界中。

他把嘴压在雪纯的屁股上,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雪纯粉嫩

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户上,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啊……」雪纯轻呼一声,先是惊

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身体轻轻的扭动以示反抗。「啪!」黄所照雪纯那

美丽丰满的圆屁股打了一下,「啊……」雪纯不再反抗,任他所为。渐渐的一种

异样的感觉笼罩了雪纯,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黄所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

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雪纯万万没有想到强奸也会

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

体上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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