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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市公安局看守所奉命提审一名变态杀人犯。犯人名字叫做李默,
所犯下的的罪行罄竹难书。
被抓捕之时,他正喝着红酒,品尝着刚刚从女孩身上切割下来的肉片。身旁
摆放着各种装满福马林溶液的瓶子。
瓶子里面漂浮着的是他从女孩身上切割下来的女性器官——饱满坚挺的完整乳房、切割
平整的三角部位(腰部以下至大腿根以上的区域,包含有完整的臀部和阴部
组织)、完整的内生殖系统(包含有子宫、卵巢、输卵管)、一颗颗美丽的头颅。
现场光线昏暗,温度阴冷,再配上这一个个的福马林溶液瓶。让每个到现场
的民警,无不感到一阵发麻,经验老道的办案人员还好一些,那些刚从警校毕业
的毛头小子们,着实吓得不轻,个个四肢瘫软,跌倒在地。
「来,说说吧,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把我手里的照片,放到了他的面
前。这是第一个受害人,名字叫萧潇。第一个不幸遇难的女人。
李默很配合,完整的详细的叙述了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生的恐怖经历,让我这
个旁听者为之侧目,冷汗直流。他对我说,这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只是他却不能
让这个女人完整的留在他的身边。只有将她分割开来,她才不会走。
「我叫李默,木子李黑犬默。」说完,他拿手指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再次
开口说:「她叫萧潇,我女朋友!她很漂亮,很性感。对我来说,就是女神,我
从没有奢望过,有一天能够站在她身边。
「但是,有一天她还是选择了我。她说我老实,说我善良,说跟我在一块她
感觉很踏实。」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李默双眼满是喜悦,他笑了,笑的很开心,像是一
个得了小红花之后被夸奖的孩子。
「你不知道,当时我是多么开心,多么高兴!」他很兴奋,在这个审讯室里,
都开心的有些手舞足蹈了。
「我好开心,好开心,开心的像个神经病一样,在那人来人往的广场上跳起
舞来。她笑了,看着我的傻样笑了。她笑起来很美,很美。」李默说着,双手做
祈祷状,似是沉醉在了那美丽的笑容中。
「我大声的向世界宣布,我谈恋爱了,我有女朋友了!当时,我好激动的,
激动的想要抱着她疯狂的转圈。」
说到这里,李默沉默了,原本那越来越亮的眼睛,在这一刻陡然黯淡了下来。
两只伸向空中的手,也慢慢的收回去了「她说她不喜欢太亲密的举动,希望
我能包容她,给她一点时间慢慢适应。」
「我说好,我可以等,等你适应了,我再去抱你。」李默深吸了一口气,将
眼底的暗淡收了回去。
有些自嘲的对着我说:「警官,你不知道,当时我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如果
她不喜欢,我可以不抱她,不亲她,不做任何越轨的事。因为,我爱她胜过爱我
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认为的爱情,呵护着她。在冷风中站上半个多钟头,
等着她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营业……」
「看到她笑,那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泪水从李默的眼睛里面滑落,他在诉
说着自己美好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男孩为了女孩做了不知道多少的傻事。这让
我更加好奇,这样美好的爱情,为何会落到此等悲惨的下场。
「我以为我们会平静的在一块,然后结婚,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直到那一
天,我看到了她跟那个男人的苟且。」李默的声音在此刻充满着无边的愤怒。愤
怒的他紧握着自己的拳头,重重的砸击着身前的桌面。「砰砰」的声音回荡在这
个审讯室。
丝毫不顾那已经溢出鲜血的拳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忘记痛苦。
「我看到她,赤裸的跪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所有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脖
子上挂着红色的项圈,连接着男人手中的链条。那个男人,拉着那条链条,在房
间里四处的走动着,她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跟着男人在地上爬来爬去。项圈上挂
着的铃铛,叮铃铃的响着。」
男人边走,边说着下流的话,说她淫荡,说她下贱……而她,听着男人人的
下流的语言,竟是兴奋起来。
不停地摇摆着她那圆润的屁股,阴道里面兴奋的汁水,随着她屁股的摇摆,
不停地散落在房间嘴里发出「汪汪汪……」的叫声,真的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她伸着自己的舌头,喘着粗气,口水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流了出来,滴在地
', ' ')('上,
滴在她的身上,她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是兴奋的眼神。
男人疯狂的嘲笑着,嘲笑着她的淫荡,她的下贱,用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辱
骂着她。
而她听着那些话,竟然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像是一条母狗。她「汪汪!」的
叫着,男人疯狂的笑着。
随后,男人一脚把她踹翻在地,抽出身上的皮带,对着她那圆润的屁股重重
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面回响着,因为吃痛,她发出「呜呜呜」的
叫声,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屁股却自觉地迎向男人手中的皮带。小穴里兴奋的汁
水,更是不断的流出,溅的到处都是。「
李默的状态有些奇怪,渐渐的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前一秒是笑,后一秒
是哭,下一秒变成心疼,随后再次变成愤怒,之后又是伤心难过。
「我看到她哭,看到她流泪,看到她屁股上那血红的痕迹,再也忍受不住」
李默突然之间,大声吼了起来「我像疯了一般的,冲向了他们的房间,一脚
将那厚重的房门踹开。」
「轰的一声,门开了,引起了他们两个的注意。男人停下了他手中的动作,
萧潇看向了门口中的我。」
然后他看着我,双眼之中满是绝望:「你知道么,我当时是多么的可笑,我
以为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以为啊!萧潇是被强迫的,我当时都想过去狠狠
地给那个男的一拳。告诉他,这是我女朋友,你给老子滚!」
只是,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我就看到她,直接跪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主
人,对不起!」
男人,脸色平静「给你时间,这件事你自己处理」,说完走向了房间中的沙
发。
萧潇站起身来面对着我,双眼之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开口对我说「从现在起,
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离开。」
我说,「萧潇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肯定是这个男人强迫你的吧!我
现在就把他打走。」
她说,「你真是搞笑,这是我自愿的与我主人无关,该离开的是你!」说不
出的厌恶。
「肯定是他强迫你的,我的萧潇不会是这样的女人。」
那时候,我只是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没有一丝
希望,仿佛这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怎么?你不相信,还你的萧潇真让我恶心,要不是我的主人想要体验一下
玩别人女朋友的感觉,你觉得我会看上你?你不相信是吧,那就请你仔细看清楚。」
她再次的跪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双手捧起男人的穿着皮鞋的右脚,用舌头舔
舐着那个男人的鞋子,丝毫不嫌弃上面有多脏,因为陶醉而闭上双眼。
她的嘴巴亲吻着男人的鞋面,她的舌头,细细的舔舐着男人的脚趾。
她的嘴,我都不曾碰过,就这样再给那个男人舔鞋子,还不停的摇摆着她那
圆润的屁股,满脸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我当然还是不想相信,只是身体却不听
我的指挥,呆呆的站在那里。
她的嘴巴,一路向上,经过男人的小腿,大腿,用手拉开男人的拉炼,小手
探了进去,将男人的阴茎拿了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嘴巴就凑了上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男人的力气很大,把她抽翻在地,她立马爬了起
来,跪在男人的面前,像做错事的小女孩。
「贱货,我让你碰我的鸡巴了!」男人怒吼道,随后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她
的脸上。
两道血红的手印出现在她洁白的脸颊上面。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道错了……」她哭泣的回答着,不断地磕头,不断
地求饶。
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抽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而她每次被抽翻在地的时候,都会急急忙忙的爬到男人的身边。
我就这样看着,看着那个男人抽打她,辱骂她,她不听的道歉,不听的爬向
男人。
心似乎已经凉了,身体已经僵硬,两条腿沉重的迈不动一步。无助的看着眼
前的一幕一幕。
她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我两只小手当着我的面把男人的硬挺的阴茎送
到她的小穴里,那的腰部一沉,将男人的阴茎全根没入。
她不停的摇摆着自己的腰部,将那吞入阴茎小穴,大大方方的展现在我的面
前。
她的嘴里不听的呻吟着,淫荡的叫着,一只小手不停地拨弄开她那粉嫩的阴
', ' ')('唇,不停对我说,让我看清楚。
她小穴里的淫水,随着男人不停地进出,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外翻的红色嫩
肉。
她扶着男人的手,把男人的手放在她那坚挺饱满的胸部,男人肆意的玩弄着
她的乳房,粗暴的揉搓她的乳房,留下一条条血色的抓痕。
她还在扭着自己的腰,不停地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小口张开,贪婪的呼吸
着空气,口水不停地从她的口中流出。
上面的红色的小嘴,流出透明的口水,下面红色的小穴,流出淫荡的汁水。
她大叫着,动作越来越快,终於,一声高亢的叫声,直接从男人的身上跌落
了下来。
男人也因为这一瞬间的刺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后背上,她美
丽的长发上。
她虚弱的躺在地上,身下到处都是她的淫水口水和汗水。男人微微弯腰,揪
起她黑色的长发,抬脚在她的身上重重的踩下。
大骂「没用的东西,老子让你高潮了么,起来给我舔乾净了。」
他扯着她的头发,脚掌不断地落在她洁白的身体上,殴打着她。她拖着疲惫
的身体,再次爬到男人的身边,脑袋伏在男人的胯下。
将男人那疲软的东西,含在嘴里,细细的舔舐着。然后转头看向我,伸出自
己的舌头,让我看到那浓白的精液。然后在我的注视下,闭上嘴巴,喉咙动了一
下,再次张开嘴巴想我展示那已经消失不见的精液。
我瘫软的摔倒在地上,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能委屈我们的观众,赶紧过
去,服侍服侍你的男朋友。」
她回答,「是主人,贱奴这就去服侍她。」
她如同母狗一般像我爬了过来,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运动,不停地跳跃
着。
我想要逃避,一种无力感,让我生不出半点逃离的心。
她来到我的面前,在我的注视下,拉开了我的拉炼,用手将我的阴茎拿了出
来,她的手有些冰凉,套弄了几下,张开嘴巴,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蔓延在我的
身体各处。
我想阻止她,但是我做不到,只能这样看着,看着她不停地吞吐。那种温柔
滑腻的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很舒服,我想拒绝,但是,下身却不争气的直立起来。我恨,恨自己的不争
气。而她也是感觉到了,双手扶住,而她的小穴一点一点的靠近。
我哀求着说,不要,你别这样。求你不要。
她似乎并没有听见,或者并不想理我,下体慢慢的靠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从
她那处滴落的淫水的温度。
「噗嗤」我被一团团温暖湿润和柔软包裹了起来。「
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就这样在一边旁观,丝毫不在意他的女人跟我做爱。
他看着我,眼神之中满是戏虐,又是在嘲笑我,似乎在说,我沾了他的光,
让我可以跟萧潇做爱了。
他来到我的身旁,点评着萧潇的动作,夸赞着萧潇的身材,她的技巧,她的
动作。把萧潇按在我的身上,扶着她的腰,辅助着我们的性交。
他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兴奋。
曾几何时,我曾幻想过可以跟她做爱,把我的下身插到她的身体里。这样的
画面,不只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这样的画面不知让我打了多少次飞机。
但是,如今真的实现了。我却开心不起来。有的只是愤怒,不公平,厌恶,
等等,唯独没有快乐。
看冷眼的看着她在我身上的动作,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那是无边无尽的恨
意。
她的腰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摆弄着,拿着我的手按揉着她的乳房。她那刚刚含
过男人阴茎的嘴,亲上了我的嘴巴。
腥臭恶心的味道,从我的嘴巴指导我的胃里,恶心与干呕。
她堵住我的嘴,压制着我的反应。她在我身上诱人的娇喘着,淫荡的呻吟着,
一次次在男人的帮助下,太高屁股,重重的落在我的阴茎上面。
她的淫水,湿润着我的裤子,阴部有着一大片的水迹。
男人不停地辱骂着她,说她没用,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能让我高潮,不停地那
皮带抽打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有的时候,抽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冲
击着我的感觉神经。
因为他的抽打,因为他的辱骂,她发疯似的扭动着她的身体,小穴疯狂的吞
吐着我的阴茎。催促着我快点高潮,快点高潮。
终於,她成功了,而我绝望了。我的身体终究抵不
', ' ')('过那潮水般的快感,我的
身体抽搐着,她的穴口不断地溢出浓白的液体。
他们把我扔在地上,不管不顾,自顾自的穿上衣服,整理着装。就在他们将
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我哀求着,求她不要离开我,不管她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他。
而他们两个笑了起来,那种笑容真的很让人厌烦。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心中的那个魔鬼,随着他们的笑容,也是肆无忌
惮的笑了起来。
李墨看着我,邪恶的笑了起来:「他们不知道,我之所以会妥协,是因为我
想让他们尝尝,我所受到的痛苦。」
之后,我参与了他们的调教,他们疯狂的交合着。不停地折磨着我,那个女
人不断地在我面前表演者高贵与下贱,面对我时是那样的高贵不可攀,面对那个
男人时又是如何的下贱,如何的人尽可夫。
她对我说,就算是让狗操,也不会让我操,说着,他真的就牵过来一条大公
狗,那狗胯下的东西黑黑的。
她趴在那狗的胯下,把那东西吞进口里,不断地吞吐着。口水沁的那条东西
黑亮亮的。
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那狗,就趴在她的美背上面,将那黑亮亮
的东西,送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那狗开始疯狂的抽动着,她挺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迎合着,她穴内的汁水,
因为公狗那疯狂的动作,不断地向四周飞溅。空气中,弥漫着的是她淫水的味道。
那公狗在她的身上抽插着,她不断地爬行者,那发春的大公狗自然不会放过
着美妙的快感,跟随着她的爬行移动着。
她像是一条发春的母狗,后背驮着那条公狗,不断地前行,地板上面到处都
是从她淫穴中飞溅而出的汁水。「
李默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他大叫着「他们就是一群畜生,想尽办法的折磨我,
她背着那只公狗,来到我的面前,那个男人索性一脚把我踹到,她爬过我的身体,
让我的脑袋对着她和公狗的交合处。
那被她的淫水浸润的黑亮亮的东西,就这样在我的眼前,分开她肉色的阴唇,
顶开她的穴口,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
她那粉嫩的阴唇包裹着那条东西,她的淫水浸润着那条东西,她的穴肉一次
次的吞没着那条东西。
她的穴口被撑的的很大,原本紧闭的穴口,被公狗蹂躏的,张开了口,像是
一个O型,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里面的红色的嫩肉。
她淫荡的尖叫着,发疯似的扭动着她的身体,她的淫水顺着那公狗的东西,
不断地滴落在我的脸上、鼻上、嘴唇上,有的甚至直接滴落进我的嘴中。
「呕!呕!」听了他的话,我受不了了,被狗性器沾染的淫水掉落在嘴里。
一种恶心感从我的胃里一直到我的喉咙里。
李默看着我这个样子笑了,继续开口:「他们,逼我吞下落在我口中的淫水,
不仅仅是淫水,在她疯狂的交合下,那条狗抵不过淫穴所带来的快感,将它的精
液喷射在她的身体中。
她捂住她的下体,收紧她的淫穴,不让那滚烫的精液从她那被撑的大大的穴
口溢出来。
随后直接坐在了我的嘴上,将她那淫穴放到我的嘴里,她伸出手指,不停扣
弄着她的小穴。
那浓厚腥臭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一股脑的流进了我的口中。
她的阴部,死死的抵住我的嘴巴,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逼迫我,将那些液
体吞入肚中。
那温热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顺着我的食管,进入我的胃中。「
「呕……」听完我就吐了出来。这一刻,我似乎有些明白眼前的人为何会那
般的疯狂了。
如此这般被无情地摧残,被不当人的摧残。他爱她,她用他对她的爱去摧残
他,去折磨他。这一瞬间,我甚至对他多了一份同情。
「那天,他们玩的很疯狂,那个男人叫来几个男人,跟他一起操弄她。他们
让我在一边给他们录影。
那一天,为了不让男人的朋友失望,她精心的打扮了自己。精致的妆容,红
润的嘴唇。
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性感内衣,胸罩包裹着大半的乳肉。高挑的身材配上我
给她买的那银色的高跟鞋。黑色的连裤丝袜,包裹着她浑圆的美腿。
只是那出场的瞬间,就让那些男人失神。随后他们如同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对她怜香惜玉,把她的丝袜美腿扛在肩上,
', ' ')('隔着丝袜就直
接插进了她的淫穴。操弄着她的肉穴,她淫荡的叫着,她扭着自己的腰,配合着
男人的抽插。
看到她才一被插入,就如此淫荡迎合起来,那些男人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那个男人操弄着她的嫩穴,手指隔着丝袜,揉搓着她的阴蒂,他的同伴肆无
忌惮的蹂躏着她的身体。她的乳房,被两个人尽情的肆虐着。乳头被他们随意的
拉扯着。
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乳头,然后拉扯,拉扯的很长。听到她痛苦的
呻吟着,他们才会松开乳头,看着乳房回弹,不断地跳跃,他们嘿嘿的淫笑着,
玩的乐此不疲。
她被这些男人包围着,她的嘴角挂着她的口水,她伸出舌头,舔弄着男人的
龟头。两只小手各自抓着一个肉棒。
男人们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的身体,嘴里不断冒出污言秽语,相互谈论着女
人的技术,谈论着女人身体的妙处,谈论着女人身体的淫荡。
「这个女人的舌头真厉害,第一次被女人舔的这么爽……」
「她的手也不错,跟自己撸就是不一样啊。凉凉的,软软的……」
「哪里有她的奶子妙啊!你们看,这弹性,简直了……」
「靠,那是你们还没操过她的骚穴,我都用了这么久了,还是跟刚开始一样
紧,真爽……」
男人们在她的身上说着,笑着,玩着她操着她,她兴奋的扭着自己的身体,
呻吟着。
终於,他们谈到了我,他们对我说,听说这是你女朋友啊,不介意我们这么
玩吧……嘿嘿。他们笑着,在这个笑声里,那个男人迎来了高潮,他把自己的精
液狠狠地射在了她的体内。
疲软的阴茎被她的淫穴挤压了出来,没有了阴茎的阻拦,那里的丝袜也恢复
了原状。一大滩浓白的液体就这样糊在了她的裆部。
下一个男人接替了他的位置,他们让萧潇面对着我,让我看着他的阴茎是如
何插入她的淫穴的。
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他们把萧潇的身体抬了起来,萧潇一只手分开阴唇,
一只手扶着阴茎,他们慢慢地把她的身体放下,一点一点的让肉穴与肉棒接触。
似乎是感觉这样还不够清楚,男人给了萧潇几个耳光,让她叙述被插入的过
程,血红的掌印印在她的脸上。
嘴角带着一丝鲜血,她开口了:「为了让鸡巴更好的插进我的骚穴,我用我
的左手,拨开了那两片肉色的阴唇,把我的淫穴口暴露在鸡巴面前,更多的是为
了让我的男朋友李默看清楚,我被插的过程。」
「我的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坚硬似火,我的淫穴很渴望这样的东西,希望
它能把我填满,把我贯穿,操烂我。」
「我的淫穴一点一点的靠近了那火热的东西,我能感觉到我的淫水滴落在那
坚硬的东西上面。」
「我的阴唇已经跟它接触到了,比我男朋友李默的要大很多,我的手指分拨
得不够开,而它的到来,彻底的把我的两片阴唇分开。」
「它抵到了我的穴口……」
「它开始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龟头已经完全深入了我的淫穴……」
「龟头越来越深了……」
「淫穴已经被填满了……」
「龟头还在不断地深入……」
「深处某些地方被撑开了……」
她说着,呻吟着,他们听着,看着她,看着我,然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她尖叫着,高潮了,两眼泛白,口水横流,身体不停的抽搐着,修长的大腿
无意识的摆弄着。
那人再次的把精液喷射给了她,那裆部的浓白更加的深刻了,合着她的淫水,
不断地滴落下来。
他们让我站在侧面,因为他们三人准备上场了,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淫穴将男人的肉棒吞没,男人抱着她纤细的腰身,并不
让她动作。
另一个男人从她身后,抱住了她,两只手把玩着她的屁股,随后和着她的淫
水,把肉棒送入了她的菊穴。
因为菊穴的突然袭击,她猛地挺直了上身,而在这一刻,最后一个男人,占
据了她的小嘴。
三个男人将她身体仅有的三个洞口占了个彻底,她被这三个男人紧紧地包围
住,身下的男人固定着她的腰身,操弄着她的淫穴。
背后的男人,玩弄着她圆润的屁股,操弄着她的菊穴。
面前的男人,占据着她的小嘴,双手肆意的蹂躏着她的乳房。
', ' ')('她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次一
次的僵直,
一次一次的瘫倒在男人身上
。
一滩滩浓白的液体出现在她的裆部,她的臀部。
整个夜晚,男人们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发泄着,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他们会让
我把那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舔舐乾净。
精液、淫水、肠液、失禁之后的尿液。
整个夜晚他们都在疯狂的交欢着。像是一群没有智商的野兽。
她的身上到处布满着男人的精液,精斑,腿上原本黑色的连裤袜,已然成了
黑底白斑。
而男人们一个个瘫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说完了这些,李默轻松了许多,这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经历,他的神色渐渐
的趋於了正常,甚至有些沉醉的味道,我知道,他开始讲如何报复他们了。
「我给他们每人注射了200mg的盐酸氯胺酮注射液,这是他们经常对我
用的麻醉药剂。
我把他们带到了,我很久以前就租下来的一间仓库,仓库里的东西很齐全足
够折磨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付出该有的代价。我要让萧潇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折磨那个男人
的。
最后我会一点一点的折磨死她,让她经历恐惧,经历失望,经历绝望。
我把萧潇和那个男人单独的关在了一个笼子里面,而那四个男人,分在了一
个笼子里。
把他们的手拷在笼子上面。
我坐在椅子上面,等待着他们苏醒过来。
最先苏醒过来的是那个男人,他看着这个地方,看着我,还有手上的手铐。
似乎并不怎么害怕,满是戏虐的看着我,自信我并不会将他们怎么样?
他就这样盯着我,等待着那些人一一苏醒。
很奇怪,他们都不害怕我,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萧潇或者那四个男人,嘴中
只有戏虐。
更多的还是嘲笑。
他们不害怕我啊!不害怕我啊!我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他们害怕我啊!
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该怎么办呢?
听到了那汪汪叫的声音,我便有了主意,牵着那条大公狗来到了他们面前。
当着他们的面,将一颗颗蓝色小药丸喂给了大狗。
不得不说,他们的药真的很厉害,还没服下去很久,大狗开始有了反应。
我把大狗放到了那四个男人的笼子里。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姿势是被我固
定好了的,屁股翘起,趴在地上。
发情的大公狗,向着他们就扑了过去,随后便是那些人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与他们的笑声相比,这生生的惨叫,简直就是天籁。他们笑的太难听了。
我没有看那个笼子里的情景,因为对那四个人来说,没有过多折磨的理由。
痛苦的死了就好。
但是面前的这两个人不同,我发誓让他们生不如死。
那四个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大公狗更是在笼子里为所欲为。撕咬着他们的
肉体,侵犯着他们的身体。
那些惨叫,也是终於让这两个人的眼中有了害怕的味道。
可笑的是,萧潇的竟然说,李默,你疯啦,会出人命的?
真是可笑,我怎么会想跟她废话呢。
我来到那个男人面前,喂了他几粒蓝色小药丸,他还挺顽强的,死死地咬着
牙,不肯吃下去。
我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
这可是他教我的。然后,我拿出我准备好的小刀,刀子有些生锈了,不是很
快。
我在旁边放了一个摄像头,连接着两个萤幕,一个萤幕给萧潇,另一个萤幕
让那个男人看。
他的阴茎因为充血而变得肿大,坚硬无比,都不用我扶着。我认真地用小刀
切割着他的阴茎。
小刀有些生锈了,并不是很锋利,切肉的时候就很费事了。我只能一点一点
的在他的皮肉上面拉扯。
鲜血喷涌,他的裆部被染成一片的红色,萤幕很清楚的显示了他的阴茎被我
一点一点拉锯似的切割下来。
他哀嚎着,而她也是被这残忍的一幕着实吓到了。
鲜血不断地流出来,阴茎我切得并不是很整齐,因为刀子不快,刀口奇形怪
状的,多边形,花纹形等等。
他尖叫着,哀嚎着。她尖叫着,哀嚎着。
听着他们的痛哭,我开心极了,果然他们的哭声要比笑声好听啊。
男人的阴茎,我足足切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整的切割了下
', ' ')('来,中间那个男人
昏迷过去几次,结果都被我弄醒了。
当然,为了惩罚他昏过去,我在他的伤口上仔细的涂抹了辣椒油。
他痛的死去活来,最后,在我切完的那一瞬间,他竟是有种解脱的感觉。
镜头一转,他看到了他的阴茎正在被一群野狗,争夺着……
我来到萧潇面前,这个让我爱得发疯的女人,此刻竟是有些疯癫起来。
不过我并不是太在意,没疯就好,若是疯了的话,那这场报复就毫无意义了。
她这具肮脏的身体急需清洗,我用高压水枪冲刷着她身体,那原本白皙的皮
肤,因充血而变得通红。
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我爱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不要害怕,我
只是在帮你清洗身体,很快就会好的。
我的手经过她的脸庞,一路向下,来到那给我带来噩梦的地方。
我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中指探了进去,里面的感觉真的很棒,只可惜,太
脏了。
我的手指在里面扣弄着,拇指按揉着她的阴蒂。很快,她敏感的身体起了反
应。
她似乎觉得我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为了生存下去,她极力的配合着我。
很快的我手掌就被她的淫水浸湿了,借着淫水的润滑,我的食指进入了她的
体内。
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抽插,她迎合着我手指的动作,卖力的叫着。
我在想若是当初她能这样配合我,那该有多好啊!但终究一切都晚了。
无名指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此时她的淫穴之中已经有了我的三根手指。
我继续卖力的抽插着,她继续卖力的迎合着,她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
指,舒服的感觉漫上心间。
只是,想到那些人,真的是太脏了。
小拇指进去了,我的手指,将她的淫穴一点一点的撑开,她似乎感觉到了痛
苦。
只是,她有些天真的以为,经受过这些痛苦之后,我就会放过她。她咬牙忍
着。我继续手指的活动,直到整个手掌没入其中。
我的手掌在她的淫穴之中活动,她紧紧地皱着眉,忍受着那撕裂般的痛苦。
我的手掌没入她的淫穴,顺流而上,摸到了她的子宫颈。
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稍加逗弄她就已经高潮连连了。
看着她高潮的媚样。我紧紧地抓住她的子宫颈,用力的将她的内生殖器官扯
了出来。
握着那血淋淋的东西,我开心的笑了起来,我举在她的面前,对着她说,这
东西很脏,我会给你清理乾净的。
把那刚取出来的子宫扔到清水桶里,我再次把手掌插入了她的淫穴当中,我
一点一点的深入其中。每次都有新的收获,一个个脏器出现在我的水桶之中。那
桶清水早已变得血红。
我知道,在取出她的脏器之后,大脑可以继续存活半个小时。
我还在继续我的工作,她只能感受到我对她的伤害,但是却并不能阻止我。
她清楚地感觉到她体内的脏器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剥离出体外。直到她的身体
成为一具空壳。
这个过程很享受,一点一点的摘里她身体里的肮脏东西,让她再次变得纯洁。
我感觉到那个美丽的女孩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很开心。
我把她的躯壳拦腰斩断,再将两条大腿斩去,保留下她完整的阴部和臀部。
锋利的小刀划过她的乳房,将那两个器物完整的切割下来。
做完这一些,时间终於到了。那肮脏的灵魂已然离去,肮脏的器官已然被剥
离。剩下的都是乾净得了。
保留她的脑袋,那是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剩下的血肉,都是乾净的,把它吃到肚中,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我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剔除肮脏的感觉……於是,我开始了对那些肮脏
灵魂的剥离。美国波士顿是全美着名的文化城,人们莫不惊艳于当地精致雕塑的教堂、充
满书香与文化气息的大学城。但此时位于教育重心剑桥区的一户民宅却发出惊天
动地的怒吼声,硬是让安定优闲的气氛破坏殆尽。
「你要去哪里?」才刚进门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儿子手上的行李,立刻暴跳如
雷的大吼。
「四处逛逛。」二十三岁的儿子提着一包行李,随意敷衍道。
「去哪里逛?」何中雄忍不住大声咆哮,耳膜却自作自受地传来阵阵痛意。
天知道为什么他跟儿子讲话总是会不由自主火冒三丈。
「不知道。」当人家儿子的何昱轩一脸不在乎的耸着肩。
', ' ')('「不知道?」何中雄气得额头青筋暴露,「那你学校的研究怎么办?万一王
教授打电话来,问你的临床医学研究成果,我该怎么说?」
「凉拌。」何昱轩轻松回嘴,却气坏了老父。
「死兔崽子,只要你的研究成果一出炉,你就可以取得博士学位了,为什么
这么随便就放弃?」何中雄气呼呼地叫嚣。
「我腻了、厌倦了。每天都待在实验中心,很烦。」何昱轩吊儿郎当的一撇
嘴,不把老父的叫嚣当回事儿。
「闭嘴!有多少人觊觎你现在的地位,你现在一走,所有研究成果都会被抢
走。」何中雄试图晓之以理,企图劝诫儿子回头是岸。
「随便。他们想要就拿去,反正我觉得心情不好、很烦;现在只想要四处流
浪。」何昱轩拎着行李,不管老父的阻止,自顾自地打开大门。
眼看儿子根本不理会他,为人父亲的何中雄觉得很没面子,忍不住大叫,
「兔崽子,你好胆就不要回来!」他已经气到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好。Bye-bye。」何昱轩依旧笑嘻嘻地轻松以对。他太了解也非常
熟悉父亲的个性,一点也不会将他的怒气放在心上。
何昱轩心情愉快地拎着行李,不管父亲惊愕后惊天动地的咆哮,一走出玄关
就迅速关上大门,免得等会儿父亲恢复理智,又找他吵一顿。
「儿子,这次又要野去哪里了?」一名美妇笑咪咪的站在门口等着从小就狂
放不羁的儿子走出来。
陈慧心笑吟吟地看着儿子,和丈夫气急败坏的表情相比,她反而对儿子的离
家流浪乐见其成。因为她知道这个小儿子从小就独立,从十二岁开始,只要心情
不好或是不耐于实验研究的辛苦时,就会拎着行李离家出走几天。
她很清楚他在外头混腻了会自动回家,所以也从来没担心过他的行踪。而且
这儿子性格开朗活泼,智力又高人一等,很容易交到朋友,在外流浪对他而言是
再简单不过的事。
「还没决定。」何昱轩走向母亲,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既然还没决定,就去台湾一趟吧!」
「为什么?」
「臭小子,去看你外公和外婆还需要理由吗?」陈慧心没好气地敲了儿子一
记。
「你这不良欧巴桑,动手动脚成何体统。」当儿子的嘴巴不耐地抱怨,脸上
却无一丝不耐。
「死小子。」陈慧心揪紧儿子的衣襟,双手在儿子的嫩脸上乱揉捏,「敢取
笑你娘是欧巴桑,该当何罪,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住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妈捏他脸颊的何昱轩,立刻觉得超级丢脸,
赶忙快速后退三步,阻止老妈的「辣手摧花」。
「哈哈哈,怕了吧!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定要去探望外公、外婆,顺便帮我
尽孝道喔!」一脸英气的陈慧心霸道地交代儿子。
「自己不孝跑到国外嫁给老爸,抛弃含辛茹苦养大你的外公、外婆,不晓得
哪根筋不对时才会打电话问候一声,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大言不惭要我帮你尽孝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何昱轩小小声的嘀咕。
「你说啥?」陈慧心双手叉腰,精神十足的吼道:「乱用成语!我是这么教
你的吗?枉费我在学校教外国人中文,没想到自己儿子的中文学得乱七八糟,真
不知道你是遗传谁……」
「拜托、拜托,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担心母亲又开始使出又臭又长
的唠叨路数,何昱轩赶紧作发誓状,「我保证一定会执行你的交代。」见风转舵
是当人儿子必备的生存法宝。
「真乖。那快点走吧,免得你老爸又跑出来乱。一旦他又开始鬼吼鬼叫,届
时你就真的走不了了。」陈慧心笑嘻嘻的说。
「老爸那边就麻烦你安抚了。」何昱轩交代。
天底下只有他豪爽的母亲是火爆父亲的天敌,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母亲出
面父亲立刻噤声,屡试不爽。
「简单,小事一桩。快走、快走。」陈慧心挥挥手,要儿子快走,「你老爸
好象要出来了。」
「那我走了。」何昱轩挥挥手,「千万不要太想我,不然我会很烦恼的……」
他本来还想多说什么的,但一听到老爸的咆哮声似乎越来越近,立刻发挥人
类体能的极限,跑得比飞还快。
台湾台中。
下午四时许,台铁台中站出现了一名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路过的行人全都忍不住偷瞧他一
', ' ')('眼,实在是因为年轻人的装扮实在太前卫了。
虽然是黑头发,但前额头发有一绺白色,看起来像是布袋戏人偶的发型,又
像是怪医黑杰克现身。更诡异的是,眉毛竟然染成白色,耳朵上挂着大大的银制
耳环。
他身上的服饰更是不搭调,穿得像流浪汉,但偏偏全身都是名牌,西装外套
下配上「FUCK」的字样T恤,带有浓烈的嬉皮风。同色系的西装裤底下竟然
是一双名牌球鞋,鞋带随意转了两圈绑住鞋子,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周遭的人对这名存在感十足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喂,那个人不会是龙发堂出来的吧!看起来……好怪。」
「我倒觉得他的服装品味很另类,那副耳环超特别。」
「呿!他根本是骚包……想装流行却将服装搭配得乱七八糟,让人看了想吐
血。」
「可是仔细看……他长得满帅的,而且他身上都是名牌耶!会不会是艺人…
…」
无视众人好奇的注视与耳语批评,何昱轩自由自在地戴上太阳眼镜,走到大
门入口处。
「台湾……台中,怎么这么热……」他喃喃的抱怨,抬头看向亮灿灿的日头,
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我不会被太阳晒成人干吧?!」
他的声音带点洋味,不是纯正的国语,句末语调还会往上飘,形成特殊的腔
调。不过他似真似假的抱怨声,毫不矫情也不愿意压低声量,使得旁边的行人都
有趣的瞧着他。
他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像是等候人来接。明明才三月天、但才十分钟而已,
毒辣的太阳已经晒得他额头上布满汗珠,白皙俊帅的脸也被太阳照得红通通。
「我应该没有得罪老张吧!我自认为自己做人还满成功的。」他自得其乐的
呵呵笑。
不一会儿,他又突然咧开一张嘴,比手画脚又自言自语着:「但是他和我约
定的时间也超过了半小时……等他来接我,一定要他赔罪,请我去见识、观摩金
钱豹酒店是什么样子,这样才算没有白来。听说台湾的酒店文化很有名,连政治
人物也爱去……」
张凡恬一向内向害羞,这么大剌剌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个男生是头一回,实在
是因为那个男生不仅外表古怪得吓死人,还举止怪异,而且会喃喃自语,外加碎
碎念、呵呵笑。
由于新闻常报导,路人过于好奇的眼光容易惹来不良少年的攻击,所以在教
育界服务的妈妈常告诫她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随便乱瞟人,免得惹祸上
身。
但是,直勾勾的瞧着人家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那个男生太古怪
了,惹得她好奇不已。
十七岁的张凡恬是高三生,有点儿迷糊、有点儿粗神经,现在正为了三个多
月后的联考而努力,她每天的行程就是家里、学校、补习班。
平时脑袋里只装了书本知识的她,总是把握每一分钟K书,搭车时也会拿出
书本来啃,因此从来不会去注意座位旁的行人。但今天,很古怪……
她一上火车就一直目不转晴的看着这个男生,差点连下车都忘记了。幸好她
及时回神跑下车,也开心的发现这男生和她在同一站下车。
她鬼鬼祟祟地「跟踪」他,完全忘却母亲耳提面命的教导,眼中只剩下那穿
得诡异、讲话超级古怪的男生。为了多看他,她还故意站在他旁边,用眼角的余
光偷瞄他,顺便拉长耳朵听他讲什么。
但他一直很自在,好象也没察觉她的偷偷摸摸,只是忙着唱作俱佳地自言自
语,「等他来接我,一定要他请我去见识、观摩金钱豹酒店是什么样子……」
「嗄?」张凡恬一听到「酒店」两个字,忍不住惊喘一声。
实在是因为她从小生长在保守封闭的家庭、全家不是公务员就是有正当职业,
第一次听到有人大剌剌说要去酒店,害她不禁吓退三步。
在她尚未从惊吓中回神时,本来一直被她偷窥的男生突然一个转身,拿掉太
阳眼镜,露出一双骨碌碌的双眼,笑咪咪的对着她说,「小妹妹、你长得真可爱。」
「嗄?」张凡恬惊吓过度,立即呆住。
「你的脸好象麻糬.」何昱轩旁若无人的伸出手捏着她的双颊,对手中滑嫩
柔软的肌肤爱不释手,还一脸馋样,「白白软软的,看起来很好吃。」印象中,
他吃过的麻糬和她的脸长得差不多。
张凡恬吓坏了,依旧像石膏像般持续僵硬地站着,完全无法随机应变。
', ' ')('何昱轩双眸闪过一丝诡光,突然低下头作势想要咬她的脸颊,「啧啧啧!我
吃一口看看,是否如我印象中的很软很香……」
张凡恬一回神,立即尖叫一声吓得跌倒在地,在他趋向前时,她全身发软地
匍匐前进。
「小妹妹,别跑呀!你刚刚不是还在偷偷瞄我,还一直靠近我偷听我说话吗
……」
他步履优闲地假装在后面追赶她,看见她双手双脚并用在地上爬行,忍不住
哈哈大笑,体内邪恶因子忍不住冒出来,更想继续逗弄她。
「还是你想要跟大哥哥去酒店观摩一下……」
「救命呀……」张凡恬虚软无力的喊。
她边爬边颤抖,将背后的男生视为好色男子,又害怕又紧张的想求救,但因
太过紧张,发出的求救声音竟然比蚊子嗡嗡声还小。
「凡恬,你坐在地上做什么?」一道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张凡恬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恢复一度瘖哑的嗓门,慌张地哇哇大叫,「大
哥,救命啊!快点救我,有一个变态……」
「老张……张其强,你好样的,让我等了三十分钟。」何昱轩放弃逗弄张凡
恬,反而热情地拥抱来人。
「昱轩?你怎么这副嬉皮打扮,害我都认不出来了。」来人也豪爽的给予拥
抱。
「大哥,他是……」张凡恬连忙叫唤似乎忘了她存在的大哥。
「啊……凡恬,快点爬起来,你坐在地上做什么?我跟你介绍,」张其强高
兴地为他们彼此介绍,「这是我医学研究所的同学何昱轩,他是资优生,就学时
期就一路跳级,所以现在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有名的准博士了。」
张凡恬一愣,傻呼呼地站着,挤不出一句话。
张其强无视妹妹的呆样,高兴地继续滔滔不绝,「昱轩,这是我最小的妹妹
张凡恬,是十七岁的高中生,和你年纪最相近,你等会儿安顿好之后,可以找她
一起出去玩,让凡恬为你介绍台湾的景点和文化。」
「嗨,小恬恬,麻烦你了。」何昱轩立即帮她取了小名,乌溜溜的眼睛漾着
浓浓的笑意。
张凡恬又羞又怒地躲在大哥背后,一脸警戒,但依旧挤不出一句话。
「我家小恬恬内向又害羞,你不要吓坏她。」张其强觉得小恬恬的称呼很可
爱,也很有趣,所以下意识地跟着何昱轩喊自己的妹妹小恬恬,一点都不觉得奇
怪。
「怎么会。」何昱轩痞痞一笑,「我会好好和她相处,好好『照顾』她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亭亭玉立的她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
的眉梢间跳跃。鹅蛋脸配上尖尖的下巴,非常俏丽。而她明亮动人的杏眸,水汪
汪地彷佛会放电,看起来相当惹人喜爱。虽然他一直故意逗弄着她,但其实从第
一眼见到她就让他忍不住想亲近。依他过去的习性,他不想理会的人通常都选择
视而不见,没人会让他这么有兴致使出浑身解数地接近。
张凡恬惊慌又警戒地看着他,双眸睁得圆滚滚的。
蓦地,何昱轩趋近张凡恬,咧开一张嘴,小小声但笑咪咪地说道:「刚刚只
是误会,我绝对不是故意想吓坏你。」
张凡恬依旧戒备地瞪着他,小手扭在一起,一语不发。
张其强开口打断他们两人间的瞪视,急急忙忙地催促两人,随口说道:「好
了,你们不要再『眉目传情』了。」
「乱讲……谁眉目传情……」张凡恬又气又怒地说道。
张其强没仔细注意妹妹的反驳,再度催促道:「好了,我们走吧!我的车停
在门口,等会儿送你们回家之后,我还要赶到医院,等会儿还有门诊。」
张其强率先大步往门口走去,就怕停在门口的车子挡了人家的路。
何昱轩极其诡异地注视呆呆愣在原地的张凡恬,右手一勾,揪住她的脖子也
往外走。
「小恬恬……我们要好好相处啊,你可不要欺负我喔。」他偷偷对她眨眨眼,
却一脸恳求地说。
「……」被傻傻勾住的张凡恬满脑子空白,无法反应。
「告诉大哥哥,有没有男朋友呀?」他笑咪咪地问。
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又有趣的小妹妹,第一眼就被她煞到了,不好好把握机
会和她相处怎行?
「……」张凡恬依旧呆住,双脚宛如打结无法走动。
「不要害羞,快点告诉我。」何昱轩趁机偷捏她的脸颊一把,还喜孜孜地偷
偷笑起来。
「放、放开……」她气虚地嚷道,听起来像
', ' ')('小猫在叫,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果然他对她的声明恍若未闻,继续逗她,「既然你没有男朋友,那就让大哥
哥好好照顾你。」他看了手表一眼,狂傲又霸道地宣布:「叮咚!你于今天下午
四点四十四分荣登我的女朋友宝座,恭喜你获得这项殊荣。」
他是变态吗?而且那么多个四,果然非常不吉利。
「我才不要……变态……神经病……」她脸孔涨红,浑身僵硬,嘟着嘴趁机
偷骂他。
但他装作没听到,黑眸反而闪闪发亮,更加欲罢不能地想逗她。趁她不注意
之际,他笑嘻嘻且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了她一个响吻。
「小恬恬,这是定情吻,你千万不能反悔喔。」他决定自己说了算。
张凡恬一呆,倏然全身价直,脸孔红得几乎要冒烟了。
「你……你、你……」
说不全句子,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原是涨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头觉得
有点儿骛愕,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偷了吻,委屈地想要放声大哭。
但他无视她羞怒的脸色,仍架着她走,大手自顾自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
腾空架起,不然她僵硬得根本无法行走。
「你做什么?」她被他的举动吓坏了。
他正经八百地双眉紧皱,「小恬恬,你怎么比大象的大便还轻?」
大象大便?她听错了吧!一时之间,她惊得忘记反应,也忘了自己全身被他
架着走。
「大象一天大便一百磅,如果你站在大象屁屁后面,它一大便大概会压死你
吧!」
她的体重可以这样计算吗?被大便压死?她吗……自认脑筋不太好反应又慢
的张凡恬,现在脑子被他一揽和更是一片空白。
「所以,你每天要多吃一点,长胖一点,免得以后我们去动物园约会,一个
不小心,我还得在大象大便堆里寻找你。」何昱轩边说边自得其乐的哈哈大笑。
「……」一路被挟持的张凡恬,浑身绷得死紧,觉得浑身血液烫热。
一直到她被挟持上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取笑了,只是红着脸愣愣地看着
眼前哈哈大笑的男生。
他的笑容让她忽略了他诡异的打扮和僭越的举止,满脑子只有他爽朗的笑容。
那开心的笑容让他整个人散发出独特的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间公寓不错吧!就在我家隔壁,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两户而已。」张其强
兴奋地介绍房间格局,「这间公寓的格局跟我家是一模一样,只是方位是相反的。」
张家住的公寓刚好位于市中心,因邻近公园,所以周遭环境良好,不但可以
享受城市里的树海绿意,又邻近热闹商圈,生活非常便利,属于闹中取静的好地
段。
他们居住的这栋大楼,不但中庭有花园造景、小桥流水、绿树植栽,而且格
局方正,住起来非常舒适。
张凡恬抱着书包,一脸紧张又不安地看着大哥滔滔不绝的向痞子介绍房间格
局。
没错!痞子是她帮何昱轩取的昵称,谁教他莫名其妙霸道地说要和她交往,
还胡说八道骗了她清纯的吻。
想到那个吻……她不自觉傻呼呼地摸着脸庞,想起他自顾自地宣告,不觉难
为情起来。她生平第一次碰上这么奇怪又变态的人,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本来住在这里的人是一名上市公司主管,因为股票分红大赚,所以又在其
它地方买了一栋透天别墅,这个地方就空出来想出租给上班族,而且还附家具。
我刚好听到消息,立刻就帮你把房子租下来了。」
「这里真不错。」环顾周遭一圈,何昱轩点点头,看起来十分满意,「尤其
住在你家隔壁,更是注定我们真的很有缘。」
「哈哈哈。」张其强笑了起来,「我们是真的很有缘,想当初我念研究所时
被你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你是走错教室的高中生,没想到竟然是我的同学,害我
那时候自尊心受伤了好一阵子。」
「我也难过了好久。」何昱轩一脸戏谑地点头,「我的同学竟然都比我老,
都是老头子和欧巴桑。」他嘴角一咧,「你说对不对?老张。」
「我才三十岁就被你叫成老张,那我五十岁时怎么办?」张其强被他逗得啼
笑皆非。
「那还不简单。」何昱轩气定神闲地说:「糟老头、老头子、老不死、老不
修……看你喜欢哪一种。」
「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其强哈哈笑,「没想到你中文程度越来越好。」
骂人的词汇倒是
', ' ')('学得精。
「不敢,请多指教。」
铃……
张其强裤袋里的手机冷不防地响了起来,他看了手机号码一眼,没有立即接
起来,反而加快说话速度。
「又是医院催我回去的讯息。昱轩,你就自已来吧!我先回医院去了,如果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问我小妹。」他又转头面对妹妹,「小恬恬,看他有什么需
要,你就帮帮忙,下次大哥再多给你一些零用钱。」
「哥,等一下……」张凡恬惊慌叫道。
「有事打电话给我。」
话一说完,张其强立即像风一样地离开,只剩下张凡恬呆在原地瞪着笑得像
黄鼠狼的何昱轩。
「小恬恬……」何昱轩必恭必敬他一鞠躬,「日后就麻烦你了。」
她一惊,反而吓得一直往后退。
「小恬恬,你为什么一直往后退?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一脸不解,好
笑地看着她一直往门边后退。
「我要回家了。」她害怕地又退了一步,想要趁机开溜。
「慢着。」他大声阻止,将她吓得一动也不动。
「你要做什么?我……我可警告你,你如果对我怎么样,我做鬼也不会放了
你。」她害怕得结结巴巴。
她的一番威胁吓不了他,反而让他哈哈大笑,「你们女生是不是都习惯说一
样的话?我妈威胁我时,也是说做鬼不会放了我,哈哈哈……」
她傻傻地站着,抱着书的两手紧贴在胸前,不知如何反应。
「好啦,小恬恬,你不用想太多,单纯是你最可爱的优点。」他欺近她,又
偷捏了她柔嫩的脸颊好几把,青春果然无敌。
「不要乱摸。」她挥开他的手。
他笑咪咪地说道:「我这里只有家具,连食物都没有,陪我去买东西,好不
好?」
她摇摇头。
「我好可怜……连棉被都没有。」他语气可怜兮兮地,但却一脸贼笑,「陪
我去买东西好不好?你大哥希望你尽地主之谊,你不会让他失望吧?」
她被他金光闪闪的笑容诱哄得理智全失,又想到大哥的交代,最后只能傻傻
的点头。
第二章
张凡恬有点不甘愿地领着仍是一袭另类装扮的何昱轩进入大卖场,立即吸引
众人的注目。原以为不是假日,应该可以避开拥挤的人潮,没想到大卖场内刚好
在做促销活动,所以挤入相当多的人。
发现自己也被连累成为众人焦点,觉得尴尬的她立刻躲在一旁,并远远的走
在前头,一点都不想靠近那个打扮怪异又惹人注目的人。
不过何昱轩生来就是存在感相当强的人,他走到哪里众人的眼光就移到哪里,
不管如何回避,就是有办法引起众人注视,不但一路上笑咪咪地和不认识的人微
笑、打招呼,还煞有介事地站在试吃摊前,接受推销员的服务。
「这个真是好喝。」他一边喝着有机豆浆,一边嘴甜地大肆赞扬食物的美味。
「好喝吧!」推销员听得心花怒放,连忙殷勤地招呼他,「那多喝一点……
这个对身体很好,甚至比牛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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