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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儿家最羞耻的部位都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所以在严波脱她上
身时,她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放弃了,由得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你好…坏…」周婉仪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来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想不到
平时老实内向的他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可是现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已经是箭在
弦上不得不发了。也许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内心深处也盼望着能得到男人
的爱怜吧?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严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
上来。她感觉到男人腿间那硬梆梆的凶器,心里有些颤栗。可是他真的很温柔,
对她的抚摸和亲吻让她又渐渐迷失在自己逐渐高涨的情欲中。
「嫁给我吧?」严波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枪扎进了她迷人的花房。她尖
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夜的云雨过去,周婉仪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睡好了吗?」脑后传来严波的声音。周婉仪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上又泛
起了羞涩的潮红。
因为床很小的缘故,昨夜严波紧紧拥着周婉仪入睡的。这时两人仍然保持着
这样的亲热姿势,周婉仪的背臀贴在严波的胸腹间,而严波的手臂则揽着周婉仪
的腰。
周婉仪感觉到严波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弄着,抵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又有
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昨晚刚破身,现在下面还隐隐约约的痛着,便吓得立即挣
坐了起来。严波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昨天你好坏!」周婉仪嗔道。
「是你激我的。你说我有贼胆没能力。」严波笑道,「我的能力怎么样?」
周婉仪的脸更红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澡了。」她抓起自己的衣衫胡
乱的遮着自己身体,蹒跚走进卫生间。
「昨晚都被我看光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严波笑着跟了进去,从后面搂
着她,将已经硬了的肉棒抵在她的股缝间。
「不要,我吃不消的。」周婉仪有些花容失色。这时放在外面床头柜上的手
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婉仪松了一口气,催促他道,「快去接电话。」
严波在周婉仪的乳房和阴户上又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卫生间。只一
会他穿戴整齐的回来了,「李处打来电话,说宁教官的强奸案破了!」
十一、困境
「怎么会这样?」周婉仪看着手中的材料,欲哭无泪。肖燕燕的男友居然死
了!
这份材料是X市公安局刑警队一分队昨晚的行动报告。就在严波和周婉仪昨
晚交颈而眠时,刑警队突袭了城西新月花园的一间公寓,发现了数字摄像仪、VCD
转录机和宁蕊被奸场面的VCD,而屋主则因为反抗被当场击毙。
「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宁处长自杀的那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的上午1
1:30分左右,有人在本市的张园大饭店看见过她。她在服务台打了个电话,
之后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一个包间。我们调查了这段时间张园的电话接
驳记录,发现有一个130的手机电话很可疑。这个手机的户主叫罗秉军,曾经
在大通实业担任物资采购工作。我们将他的照片给张园的服务小姐辨认,证实就
是那天与宁处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李永和得意洋洋的正向周婉仪述说着整个
过程的前因后果。
「宁姐为什么不用手机,要去服务台打?」周婉仪心里默问自己,但立时就
明白了,宁蕊一定是担心局里有内奸会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
「据调查,这个罗秉军就是失踪的肖燕燕的情人。我们怀疑他假借向宁处长
提供案情之机,设局强奸陷害宁处。所以我们昨晚采取了行动。结果果然不出所
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罗秉军就是强奸案的作案人。这件案子至此可以圆满结
束了!」李永和一脸的兴奋,事情能够这样结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动机呢?」周婉仪冷冷道。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李永和的厌恶情绪。
连动机都还没有确定就打算结案?
「强奸案嘛,当然是因为宁处长人长得太漂亮啦!」李永和轻描淡写的道。
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对同事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同情。毕竟这件事的最大收益
者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宁蕊的自杀,他还在他的一分队做一个小小的队长。
周婉仪已经出离愤怒了,「强奸宁姐的是个胖子。罗秉军
', ' ')('的身材根本不符。
你不是随便抓个替罪羊吧?」
李永和的脸沉了下来,「周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波洛还是马普
尔?你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别忘了,现场除了受害人与施暴者外还有
一个摄像师。罗秉军就是那个摄像师。至于那个胖子,我们一直在找!」说到这
里,李永和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义务
将案件进展向你汇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小丫头片子,该回哪回哪去!」
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周婉仪从X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气得眼圈红红的。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
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
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
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
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
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婉仪
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
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
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
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
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
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操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
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
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粗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
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
褪下,露出粗大勃起的肉棒,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
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
把她毛茸茸的阴部往上托了托,将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肉缝,“扑兹”一声
插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
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阴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
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
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肉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
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
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的旅客在
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
', ' ')('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
「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
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阴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
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
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
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
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
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
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
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
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
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
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
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
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淫靡的画面又出现在屏
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
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
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
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
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
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
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
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
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
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
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
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
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
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
', ' ')('证如山的自杀案,
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
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法
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
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
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
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
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
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
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
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
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说道,「
之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
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
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
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
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
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
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
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
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
「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
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
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
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胸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
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
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
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
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八九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
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
', ' ')('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
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摸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
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
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
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
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见过。」
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
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
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
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
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
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
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
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
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处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
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
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
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
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奸
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
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
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谢谢上
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
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
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在一侧的
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
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
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
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
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
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
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
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
', ' ')('…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出卖
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
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
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
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
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
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
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
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
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
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性。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
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
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
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
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
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
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
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
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
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
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他举起
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
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
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
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
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
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
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阴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
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
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
阴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
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
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
', ' ')('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
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她的脸开始发
烫泛起红潮,阴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淫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
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
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
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
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
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娇嫩的
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
腰,将肉棒“扑兹”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
荡回来,刚脱离肉棒少许的阴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肉棒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
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肉棒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肉穴里
抽插着。周婉仪身体被插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
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插将女警官的性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性欲不
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
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
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
淡淡的失望。她的肉体还是屈服了,精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
肉棒在她小穴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
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
的身体上抚摸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摸下生出一
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
着她乌黑亮泽的阴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肉唇。那里已经
红肿了,白色混浊的精液混着她晶亮的淫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
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
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
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
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
整治腐败,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
永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
案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
联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奶。
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初夏的清晨,田小蕙用力的踏着单车,风风火火的向学校骑去。田小蕙是XX
', ' ')('市一中高一三班的学生,今天是期末考试的第一天,可不敢迟到了。
这时正值上班的高峰,街上的人很多。人们大都行色匆匆,原本宽阔的街道
早已被人潮车河涌堵的严严实实。眼见得离考试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田小蕙就
象是在校运会上800米决赛的最后50米时那样最后冲刺着,额头已经冒汗了,
秀气的小脸憋的通红,早就把临出门时妈妈让她骑慢些的叮嘱忘的一干二净了.
前面就是学府路了,马上就可以看到校门了,田小蕙更是使足了力气,恨不能长
个翅膀一下飞进考场里。这时,突然从人行道上拐下来了一个人,田小蕙还没看
清这人是男是女,就已经来到此人面前。尽管田小蕙拼命的握死了刹车,可还是
结实实的撞在这人身上。
只听得"哎呦!"一声惨叫,那人摔倒在地,面部剧烈的扭曲着,抱着一条
腿痛苦的呻吟不止。田小蕙也险些跌倒,虽然自己安然无恙,但惊的花容失色是
难免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有些发傻的望着眼前这位不幸的一头
黄毛的年轻小伙子,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啊……疼死我了!你是怎麽骑车的,想撞死人呀,我的腿……肯定是
断了!"黄毛疼得呲牙咧嘴,情绪非常的激动,博得了周围几个看热闹人的同情,
纷纷指责肇事的田小蕙。
"我——我,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平素伶俐活波的田
小蕙此刻变得结结巴巴,方寸大乱,眼下的局面让她一个16岁的女孩实在无法
应对,又想到考试也可能因此被耽误,她的心里更加的乱了。
"你是那个学校的,叫什麽名字,你要跟我要去医院,不把我的腿治好,你
别想溜。""呜——呜,求求你,我今天要考试——",田小蕙急的哭了。
"考试也不行!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时间在飞快的过去,周围的人越聚越
多。田小蕙有如热锅里的蚂蚁,一点主意也没有。这时,从人群里挤进来一个有
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很有派头。
"小伙子,你别难为这小姑娘了,让她去考试吧。"田小蕙感激的望着这位
不知名的好心人,心想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这下黄毛可不干了,他两眼瞪的几乎要射出来,恶声说道:"不行,你算哪
个林子的鸟,多管闲事,她跑了,我的腿怎麽办。"中年男人没有理会气急败坏
的黄毛,转身对着田小蕙说道:"小姑娘,你看这样行吗,我和他去医院,你把
你的学生证和电话交给我,回头我们再联络,好吗?"闻听此言,田小蕙几乎没
有思考,就把学生证和家里的电话交给了这个不知名的中年男人。旁边看热闹的
人也都认为这个办法好,黄毛没有办法,只好悻悻的同意了。
中年男人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田小蕙,表明自己的身份。田小蕙看也
没看就揣进兜里,说了声"谢谢叔叔",便心急火燎的冲出人群,骑上自行车,
向着学校的方向拼命的蹬去。
…………
入夜,在梅园小区十五号楼4单元501房间的厨房里,女主人谢敏眉头紧
蹙,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残羹剩饭。今天是女儿田小蕙期末考
试的第一天,为了犒劳女儿,她做了一桌子拿手的饭菜。
现在家家都是一个孩子,当然都宛如掌上珍珠一般。这不,尽管是女儿去考
试,谢敏却比女儿还要紧张,今天虽然一天都在上班,但人却像走了魂似的,心
思全都飞到了女儿身上。
刚才吃饭的时候,谢敏发现平日里活泼爱笑的女儿的情绪有点低落,也没有
胃口,她很是担心,心想是不是女儿考试发挥的不理想。随口问了一句,女儿却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谢敏也没敢深问,生怕给宝贝女儿增加压力。其实现在这些孩子也不容易,
父母的期望,升学的压力,都让他们也苦不堪言,不堪重负。
已经步入中年的谢敏是一家百货公司化妆品柜台的售货员,丈夫田宇在一家
国营工厂当司机,经常出差。两口子都没有多高的文化,所以都把希望放在了女
儿身上,指望她能靠考上大学,甚至能够出国镀金,完成他们已经无法实现的梦
想。
经过女儿的房间时,谢敏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田小蕙正对着书
本发呆,猛然看到妈妈进来了,忙站了起来,问道:"妈,
', ' ')('有事吗?""没事,
小蕙,明天还要考试,你早些睡吧。""嗯……"田小蕙很想把今天早上的事情
告诉妈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妈妈已经够累了,田小蕙实在不想让她
太为自己操心了。
回到卧室,谢敏疲惫的坐在床上,站了一天的柜台,回家还有一大堆家务等
着她,现在终于可以一个人静一会了。丈夫前天又出差了,这一去又是多半个月,
她又要独守空床了。
不过谢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哪怕是仅仅几天的分
离,都会让她难以忍受。而现在就算是丈夫出去一、两个月,也不会令她燃起小
别胜新婚般的激情。
谢敏现在的确对夫妻间单调的房事越来越冷淡了,尤其是女儿上了中学以后。
丈夫田宇虽然颇有些不满,但憨厚老实的他却拿美貌任性的妻子无何奈何,
只好认命了。
虽然感到很累,但谢敏还不想这麽早就睡觉。她静静的坐着,连电视也没开,
害怕影响女儿休息。但她的脑子里还是乱嗡嗡的,满腹的心事。
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女儿反常的表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困扰了她很多天的
大烦恼。
她心里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床底下的一个落满灰尘的鞋盒子里面的垫子
下面把这个大烦恼取了出来。这是两张建行的存折,一张是五十万,一张是三十
万。两个星期前,她买的一张福利彩票竟中了大奖——一百万,除过交税,还剩
下了八十万。
整整八十万啊!谢敏就是做梦也不敢想过一下拥有这麽多钱,一连几天谢敏
都像是生活在美梦中。不过很快谢敏就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首先面临的就是安全的问题。现在社会这麽乱,如果被坏人知道了,那可就
麻烦大了。现在谢敏最后悔的就是自己无意中把获奖的事告诉了妹妹谢婷,如果
她再不小心传了出去……
其次就是怎样来用这笔钱。妹妹几天前已经向她开口借钱了,说是想开一家
美容院。谢敏没有立刻答应,搪塞说考虑一下。虽说八十万是一笔大数目,但是
现在物价这麽高,随便买套房子就要三、四十万。谢敏一直想把现在居住的两室
一厅换成一套大房子。再加上女儿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将来肯定需要很多钱。
还有万一有个重病意外的,手头里多些积蓄还是好的。
谢敏小心翼翼把存折拿在手上反复的看着,这已经成了这些天的习惯了。虽
然这两张小纸片让她无比的烦恼,但当每次看着它,激动和兴奋也总是难免的,
谢敏似乎从这薄薄的纸片憧憬到了以后美好的日子。
二、
期末考试总算结束,又一个漫长的暑假开始了。
田小蕙的心情非常的好,因为她又考了全班的第一名,妈妈虽然故作严肃的
告诫她不要骄傲,但自己脸上洋溢的喜悦是难以掩饰的。
发生在考试第一天的意外车祸已经渐渐的在田小蕙的记忆里淡漠了。
起初的两天,田小蕙一直处于忐忑不安之中,等待着那个中年男人的电话。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
田小蕙以为这件事可能已经过去了,或者那个黄毛根本就是小题大做。不过
田小蕙还是非常的感谢那位中年男人,要不是他挺身而出,自己可就遭殃了。
取出那张精致的名片,田小蕙又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名字——韩元,挺有
意思的。他还真不简单,竟是新大陆影视公司的导演,就是那个出品了《XX格格
》的公司,田小蕙最爱看了,天生丽质、能歌善舞的她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
能成为一个电影明星。
在这张名片的最下面还有一个手机的号码,但田小蕙一连几天也不敢打这个
电话,虽然她很想要回自己的学生证。因为妈妈一直在教育她不要和陌生的人打
交道,现在社会很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坏人给骗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田小蕙却只能呆在家里,妈妈中午临上班前叮嘱她没事别
往外跑,把防盗门从里面锁好,如果有人来了,先从房门上的猫眼里看看是谁,
不认识就不要开门,还有……
田小蕙是个乖女儿,不敢和妈妈顶嘴,但说心里话,她真的很烦妈妈这爱唠
叨的习惯,觉得妈妈是不是提前得了更年期综合症。
送走了妈妈,田小蕙看了一会电视,但没有发现什麽好看的,索性关掉了。
又给几个要好的女同学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发现她们的境
', ' ')('遇比自己也好不了
多少。
田小蕙很是无聊,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捧起一本小说看了起来。也不知过了
多久,突然从客厅里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她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拿起话筒。
"喂!你是田小蕙吗?",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小蕙,难道你忘记了,前几天你在路上撞倒一个
小伙子,我……""你是韩元,哦,对不起,田叔叔,是你吗,我还没有谢您呢!
"田小蕙这才回忆起来,原来是那位好心的叔叔,心里不禁激动的怦怦直跳。
"小蕙,那件事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几天太忙,所以没和你
联系,今天主要是想把学生证还给你。""太谢谢你了,韩叔叔,那怎麽能见到
你呢?""不如你到我家吧。""可是妈妈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呆着。""那
只好我去你家了。""来我家呀……"田小蕙突然想起妈妈的叮嘱,觉得不太合
适,这个韩叔叔虽然帮过自己,但总归是个陌生人,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小蕙,是不是不太方便,除了给你还学生证,我今天还很想和你聊聊,因
为我现在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女主角还没有确定,那天看到你以后,觉得你非常
合适,所以很想和你面谈一次。""拍电视!我能行吗,韩叔叔,我还是学生呢。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还是打动了田小蕙的芳心,她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说话也因为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音。
"有什麽不行,小蕙,我做了十几年导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看错人
的。"田小蕙沉默了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那好吧,韩叔叔,我在家等你……"……………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正焦急等候的田小蕙忙跑过去,透过猫眼看到了西
装笔挺,风度翩翩的韩叔叔站在门外,便取出钥匙打开防盗门。
"小蕙,家里就你一个人,是不是很闷呀。""还行啦,韩叔叔,您请坐,
请喝茶。"田小蕙显得非常激动,有些手忙脚乱,小脸涨的红扑扑的,更显得娇
羞可人.为了迎接这位大导演,她刚才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白色连衣裙。
韩元倒一点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大模大样的坐在大谢谢的正中,一幅大
导演的派头。田小蕙只得搬了个小凳坐在旁边,双手紧握,芳心纷乱,一时不知
道该说些什麽。
"小蕙,坐那麽远,我们怎麽沟通呢,来,坐过来吧。"田小蕙犹豫了一下,
还是红着脸走过去,紧挨着谢谢的一角坐了下来。韩元也无意的把身体向田小蕙
挪近了些,两个人几乎快碰到一起了。
这让田小蕙很不适应,却又不好意思再坐回去。这时韩元也显得有些心不在
焉,不住的看着表,不着边际的问了几个问题。
田小蕙有些纳闷,但一心做着明星梦的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不敢有丝
毫的怠慢。
这时大约是下午三点半,韩元外表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却似翻江倒海,望着
身旁清纯无瑕的小蕙,亭亭玉立,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水莲。直看得他心猿意
马,把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都快要忘记了。
终于,韩元打定了主意。
"小蕙,要当一名好的演员很不容易,好的外形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谦
虚好学,无条件的服从导演的安排……"韩元滔滔不绝的说着,还不时的做出极
富感染力的手势。而田小蕙则是一脸的崇拜状,全神贯注的睁着大眼睛,生怕漏
掉一个字。不过她却没留意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这样吧,小蕙,现在你先来亲身体验一下,让我看看你对角色的悟性怎麽
样。比如现在前面就是摄像机,我们来演艺一对恋人亲热的场面,来吧……,从
这一刻起你就是女主角。"闻听此言,田小蕙羞得倏地红透了耳根。长这麽大,
别说亲嘴搂抱了,就是和男生拉拉手也从没敢尝试过。这倒不是她从来都没有幻
想过,十六岁的花季年华,正是情窦初开的时节。
整天在街上,从电视里,看着那对对的红男绿女,如胶似漆,浪漫柔情,田
小蕙那懵懵懂懂的少女心田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但是由于家教甚严,谢敏更
把早恋视做洪水猛兽一般,田小蕙因此也从未敢越雷池半步,把一门心思都放在
学习上了。
"小蕙,别
', ' ')('不好意思,记住,做一名好的演员一定要学会面对挑战,勇于突
破自己。"韩元乘势握住了田小蕙的纤细小手,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田小
蕙身体猛地一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贴在韩元身上了。
"不要,别这样。"田小蕙声若蚊鸣,芳心乱跳,轻轻的抽出手,身体本能
的挪后了些。
她本想起身坐到别处,但又怕惹得韩叔叔不高兴,所以才没敢。
"这怎麽能行呢,小蕙,这些对于一个演员来讲是最基本的要求,有时候为
了剧情的需要,还要大胆裸露身体呢。小蕙,你不是想成为一名演员吗,怎麽能
遇到这麽一顶点困难就退缩呢。""韩叔叔,我……"望着韩叔叔脸上明显露出
的失望之情,田小蕙心中愈发慌了。虽说是在考验她的演技,但要她立即和一个
刚没认识多久,年纪差不多和自己的父亲相当的人亲热,她心里一时实在难以接
受。
这边韩元有些等不及了,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故作轻松的又握住田小
蕙的手,显得很失望的说道:"如果你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我能理解你的心
情,不过,真的很可惜…
…""不,我……我愿意!"话一出口,田小蕙已经羞不可抑的埋下头。她
实在不想错过这个能改变命运的机会,虽然迈出这一步需要自己做出极大的牺牲,
但情急之下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从小她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是那种无论大事小事都是爸爸和妈妈帮她做主
的女孩。但这一次她竟瞒着他们做出一件如此重大的决定,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神
奇的力量驱使着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觉得特别的激动,觉得自己真
的长大了。
望着田小蕙不经意露出的雪白的脖颈,韩元顿时血脉贲张,险些没有喷出鼻
血。他眼见大功即将告成,心中的狂喜已经明显的写在胖胖的脸上,但是他还是
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着急。
"小蕙,不要紧张,记住,演戏一定要学会投入,投入……"韩元温柔的揽
住田小蕙柔嫩的肩头,让她偎进自己怀里,嗅着那清馨的女儿体香,亲密体验着
那已渐发育成熟的青涩雏体,是那麽的娇小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他甚至
能透过那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少女那特有的绸缎般娇嫩柔滑肌肤.不过他也发觉到
怀中的小羊正在瑟瑟的发抖,充满了不安和无助。当他把嘴唇轻柔的含住那绵软
的耳垂,立时感到小蕙似被电击般的猛的抽紧了身体,他还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
微弱,似在极力压抑着的惊呼。
这样的考验对于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实在有些残酷了。如果不是刚才及时
的咬住嘴唇,田小蕙可能已经叫出声了。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已经后悔了刚才做
出的决定,面对韩元那极富挑逗性的亲昵,她根本无暇去感受,此刻除了紧张,
还是紧张,因为,她想到了一向严厉的妈妈,如果被她知道了,自己一定死定了。
可是韩元却没有闲情去体会田小蕙的左右为难,他正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那
耳肉的柔嫩,用火烫的嘴唇吻着那乌黑的秀发,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滑落到柔弱
无骨的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的纳入自己的掌控里。
一种混着浓重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田小蕙,让她渐渐有些呼吸困
难。还不谙风情的她,心如鹿撞,整个人却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
"小蕙,你真的很美,你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韩元毫不吝啬的大献着迷
魂汤,说得田小蕙飘飘然,完全放下了矜持。眼见时机已到,韩元慢慢的托起小
蕙的圆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还没等田小蕙回过神来,她的初吻就被这样粗鲁的夺去了,给了一个仅仅见
过两次面的男人。她的意识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感觉到被一只肥厚的异物蛮
横的分开牙关,深深的钻进去,贪婪的摸索着一切可以触到的甜蜜,还强逼着和
自己的小舌头搅弄在一起,疯狂的嗜取着它的美味。
难道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如此的狂野不羁,以至于猛烈的让我们的田小蕙
有些窒息了。她的小嘴巴被堵的死死的,脸颊烧得发烫,胸脯剧烈的起伏不已,
她的呼吸,她的思考力,她的一切似乎都要被这狠辣的热吻吸走了。
这时,她才猛地发裙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掀到大腿根处,裙下的春光早已
毫无遮挡,更有一只大手沿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上恣意
', ' ')('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
眼看就要逼近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一股寒气伴着不祥的预感摹地沿着脊梁沟窜起,一直被痰迷心窍的田小蕙突
然间清醒了许多,只是可惜太迟了。
三、
"不,放开我!"田小蕙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挣脱了韩元的搂抱,但一个已经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淫棍怎能容忍即将到嘴的嫩羊跑掉,尽管田小蕙奋力挣扎,但
毕竟是年幼力弱,很快又被原形毕露的韩元老鹰抓小鸡似的摁倒在地上。
"小蕙,你怎麽不乖了,难道你不想当大明星了吗?""你骗人,我不要当
什麽明星,呜……呜,你快放开我,妈妈……"还没等小蕙把"妈"字喊出口,
喉咙就已被韩元死死的扼住了。
"你再叫,我就掐死你!等你妈回来了,我连她一起奸!"一脸凶相的韩元
恶狠狠的恐吓着,手上的劲力丝毫不减。田小蕙瞪大着眼睛,反抗渐趋微弱,小
脸变得煞白,呼吸愈来愈困难,她平生第一次如此近感到了死亡的威胁,求生的
本能使她最终屈服在韩元的淫威之下。
看到田小蕙不再挣扎,韩元松开了手,抹了把额头的臭汗,趁机喘喘气。毕
竟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干事有些不爽,于是便扛起呈半晕厥状态的小蕙随便走进了
旁边的一个房间。
从房间里的布置来看,这应该是这屋子主人的卧室。不到二十个平方,却被
大大小小的家具塞得满满的。不过韩元此时却没有工夫留意这些,他的全部的注
意力都盯在瑟瑟发抖的田小蕙身上。
望着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色狼,田小蕙又悔又怕,蜷缩在床上,不由自
主的抖做了一团,她想起了妈妈苦口婆心的叮嘱,她想到了自己少女珍贵的清白
身体将惨遭玷污,她这才明白这世上后悔药是最难咽的。
韩元淫笑着爬上床来,田小蕙惊慌的企图去阻挡,可是她却发现似乎自己连
举起手指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衣裙被这个淫棍轻易的撕裂
扯碎,万般不情愿的将白嫩诱人的胴体羞耻的暴露无遗。
"啪",一记耳光甩在小蕙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韩元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
开。
"把舌头伸出来。"在韩元的淫威之下,小蕙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
头,让韩元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
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小蕙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同时,韩元的手也没闲着,上下齐摸,所过之处,将一切碍手的物事清除干
净,没有几下,小蕙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可以遮羞了。
由于还有时间,韩元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小蕙,因为他好
象有很长时间没玩处女了。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已经胀硬得有些难受
的小弟弟出来透口气,接着便眯起眼睛仔细的欣赏起眼前近乎裸体的小蕙。
首先令韩元兴奋起来的是小蕙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
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韩
元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韩元有些气恼的是小蕙竟敢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
让他看不到小蕙神秘的花园,只能从那被天蓝色绣花的棉布内裤掩映出的浑圆且
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当然最吸引他眼球的莫过于那隐藏在保守的白色棉质吊肩胸围下的少女新鲜
淑乳,应该有32罩杯吧,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韩元也不禁暗暗惊叹着
当代少女的早熟,更为自己能享此等艳福而激动万分。
当第一眼看到韩元那黑乎乎的下体,其中还吊着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田小
蕙不禁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立刻又羞又怕的合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
年男人的生殖器官,以前只是在生理卫生课堂上曾见过印在画片上的简单外形。
这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田小蕙却更加了恐慌了,她搞不清楚韩元接下来
还要用什麽样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不过她似乎感到了有束火烫的淫光正贪婪
的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来荡去。
小蕙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挡一下,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是徒劳的,而且也是危险
的。她刚试图遮住胸部,立时便感到大腿一阵剧痛袭来,原来韩元狠狠的拧了她
一下。
"小蕙,听话,自己把奶罩脱掉。"看着
', ' ')('小蕙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韩元明
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小蕙无声的哭泣着,在韩元的逼视下慢慢的解开了胸
围,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可能还有少女弥足珍贵的尊严。
虽说这半生阅女无数,但当亲眼看到小蕙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
球,那完美隆起的雪丘,那洋溢青春特质的坚挺,让韩元的双眼喷火,粗喘着扑
了上去。
手指刚刚触到小蕙的乳房时,韩元察觉到她就像被针刺般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身体随即变得僵直,可爱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但这一切却不能博得韩元的丝毫
怜悯,当他实实在在的握住了那两团丰盈,就再也不想松开了。
韩元的双手粗暴的揉搓着,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想把自己的欲火尽情的
发泄出来。可怜的小蕙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
意识全无,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涌动,让她不知道是该兴奋,
还是羞辱。
"啊……"小蕙的惊呼中带着明显的颤音,韩元淫亵的瞟了一眼,又低头咬
住她另一枚粉红色的乳尖,残忍的挑逗着圣洁的天使极力压制的情欲。很快他成
功了,得到的当然是小蕙又一波激烈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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