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乱伦 > 长指曲起轻磨着肉壁「喜欢我轻一点还 是重一点?」

长指曲起轻磨着肉壁「喜欢我轻一点还 是重一点?」(1 / 1)

('

苏曼睩没辙,只得收下,想了下,拿下别在腰上的香囊。「这个是回礼,里

面是鼠尾草和金盏花及一些香料,可以宁静心神,让人好眠。」她伸出手,要将

香囊给红发男人,谁知途中却被另一只手拿走了。

严非玺抢过香囊,俊庞阴沉沉的,显然心情很不好。

刚刚看到她对红发男人笑他就不高兴了,没想到她现在还要将香囊给人,这

种东西是能随便送人的吗?

「你做什麽?」苏曼睩皱眉看他,要拿回香囊。

严非玺却将手举高,仗着身高不让她拿。

「严非玺!」抢不过他,苏曼睩有点恼了。

严非玺不理她,扯下自己身上的南蛮玉玦丢给红发男人,「喏,这是玉笛的

回礼。」说完,粗鲁地拉着苏曼睩走了。

「等等,你怎麽可以这样……严非玺!放手!」没想到他会做这麽失礼的事,

苏曼睩生气地低嚷,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却抓得很紧。「严非玺……你抓得我手

很痛!」

听到她说手痛,严非玺赶紧停下,松开手劲,可她的手腕已经红了。

苏曼睩抽回手,不悦地揉着手腕,美眸瞪着他。「你干什麽抢走我的香囊,

那是我要送人的东西。」

「哼,我送你那麽多东西也没看你回过礼,怎麽那个人送你一个破笛你就回

礼了?」而且还对那人笑。他送她那麽多小东西,也没见她对他那样笑过。

要不是看她真的喜欢那个琉璃紫笛,他会直接将那笛子丢还给红发男人。

可恶,害他浪费一块玉玦.

他讥诮的口气也让苏曼睩不高兴了。「我没有要你送我东西,你要送得不甘

不愿,可以不必送。」

不想再跟他说话,苏曼睩转身就走。

他又不是这个意思,送她东西他当然心甘情愿,他只是、只是……

严非玺心里懊恼,他就是看不过她对那家伙笑,还送他香囊……她知不知道

在东北送男人香囊代表什麽呀!

他连忙追上去。「苏曼睩,你别乱走,小心迷路了。」他抓住她的手,却又

被她甩开。

「走开,我要去跟人道歉。」苏曼睩突然停下来,朝他摊开手心。「香囊还

给我。」

「不要!」严非玺将香囊收进怀里。「我都给他南蛮玉玦当回礼了,那块玉

玦绝对比你这个香囊值钱……」该死,说错话了。

可来不及了,苏曼睩彻底怒了。

「真不好意思,让严公子损失一块玉玦,公子可以告诉曼睩那块玉玦值多少,

曼睩会赔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曼睩却不想听他说话。「还是公子嫌银子太俗气,那没关系,那是块南蛮

玉玦吧,放心,我会赔一块给你。」语毕,她甩袖转身继续往前走。

「曼睩!」严非玺抓住她,不让她离开。

「放手!」她激动地低嚷,却挣不出他的手劲。

「你能不能先听我说……」

「我不想听!」

「该死的!那家伙有什麽好?你又不认识他,送什麽香囊?你知不知道送香

囊代表什麽?你就宁可把香囊送别人,也不肯送给我吗?」

「我有送给你,是你自己当初不屑地把它丢在地上!」苏曼睩回吼,话一出

口,两人立即愣住。

苏曼睩咬唇,察觉自己说了什麽,她狼狈地转开眼。

严非玺愣愣地看着她,脑中隐约想起……当年,她羞涩地送他一个紫色的绣

竹香囊,说里面有她配置的香料,佩戴在身上可提神醒脑,对身体极有好处,而

他直接拍掉她手里的香囊,说这种不值钱的破玩意他不需要。

该死!他当初怎能说出这种混帐话!

严非玺后悔莫及,张了张口,他想道歉,可是想到以前他对她的伤害不只这

个,仅仅一个道歉又怎足够?

「曼睩我……」

「非玺!」一个惊喜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听到这声音,严非玺顿时紧张了,担心地看着苏曼睩.

一名穿着短袄罗裙的姑娘来到严非玺面前,「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你,我本来

还想到唐家找你呢。」

苏曼睩冷眼看着眼前的姑娘,唇畔微不可见地扬起轻嘲。

严非玺心里满是无奈。怎麽这麽巧,这时候兰儿却出现了。他勉强扯出笑容。

「兰儿,好些日子不见了。」

水兰儿噘嘴瞪他,带着薄怒地娇嗔。「你离开陌沙城后都没给我写过信,要

不是我遇到你,我都不知道你回陌沙城了。」

严非玺只能乾笑,眼

', ' ')('

睛着急地看着苏曼睩.

水兰儿这才发现苏曼睩的存在。

看到严非玺身边竟有个姑娘,她原是不高兴的,可当她看到苏曼睩时却愣住

了。

「你……」

苏曼睩弯起笑容,声音轻轻柔柔的。「许久不见了,兰儿姑娘。」她当然见

过她。

当年水兰儿曾到严家,跪着求她接纳她,让她进门,别阻止她和严非玺在一

起。

啊,她还说会尊敬她这个姊姊,绝对不会跟她争宠,会跟她一同伺候丈夫。

现在想来真不可思议,她当年怎会忍受这些,默默承受羞辱,咬牙吞忍而不

吭声。

她笑,眼底却覆着霜寒。

「曼睩……」她这模样让严非玺看得心惊,仍握着纤细手腕的手掌不禁用力。

苏曼睩淡淡地望向他,朝他微笑,使劲地抽出手。

「曼睩!」严非玺想抓回她的手,她却往后退,不让他碰到自己。

「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放心,我不会迷路的。」苏曼睩盈盈笑着,还能朝水

兰儿礼貌地轻点头,悠然地转身。

严非玺瞪着她,他要让她就这麽离开,那他就真该死了。

他大步上前,伸手抱住她。

「别碰我!」他一碰她,苏曼睩立即失去冷静,她激动地挣扎,抡起拳头捶

打他。

她恨他!恨他!

恨他对她的残忍无惰,恨他对她的弃若敝屣,恨他给予她的一切羞辱,他将

她的自尊骄傲全部捣毁。

即使过了两年,即使告诉自己就算他和水兰儿成亲也与她无关,反正……他

们迟早会形同陌路。

可是,真的看到水兰儿,她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

那些痛一直深藏在心里,一针针,一刀刀,割剜她的心,想忘不能忘,水兰

儿的出现让她心里的痛苦瞬间涌出。

「滚!别用你的手碰我!」苏曼睩彻底失去理智,她不再冷静,沉浸在过去

的伤痛里。

严非玺抿着薄唇,无视她的反抗,野蛮地将她抱起扛在肩上。

「严非玺,你做什麽!」苏曼睩怒喊。

他们的动作早引来周遭人的围观,水兰儿更是傻在一旁。

「放开我!严非玺!」苏曼睩踢着双腿,用力捶打他的肩,几乎是尖叫了。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

严非玺根本不理她,朝水兰儿道:「兰儿,我先走了。」随即扛着怒咒的苏

曼睩离开。

严非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苏曼睩扛进唐家开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后,扛着

人进房间。

苏曼睩不再吵闹挣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她安静地趴在他肩上,略微凌

乱的乌发遮住小脸。

严非玺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蹲跪在她身前,轻轻拨开垂落的青丝,温柔地

抬起小脸。

「对不起。」他轻声开口。

她垂落的眼睫轻颤。

「我知道这道歉来得太迟,也不足以补偿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我那时心里

全是恨,只想报复严家,报复老头,明知你是无辜的,可因为老头对你的疼爱,

所以我也把你列入报复里。」严非玺在心里轻叹,将所有的事实都说出来。

「我和兰儿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当年说要纳她为妾是假的。我是有为她赎身,

可没有私奔……兰儿跟我娘一样是南夷人,我将她带到东北,让她回到南夷,我

没有娶她,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严家。」苏曼睩开口,幽黯的眼眸轻扬,望着他。

「而我,是其中的牺牲品,是这样吗?」

「……对不起。」千言万语,最后严非玺只能化为一句歉语。当年的他个性

偏激,加上年少冲动,做了不少错事。他不后悔对严家的报复,却后悔伤害了她。

他的道歉弥补不了什麽,苏曼睩早知道他恨严家,也知道严家里头的恩怨情

仇,可她没想到水兰儿的事竟是假的。

当年最让她难堪的事竟是假的?

苏曼睩不禁觉得好笑,看着严非玺,她朝他道:「你知道水兰儿曾到严家下

跪求我让她进门吗?」看到他惊讶的神情,她轻扯唇瓣。

「看来你不知道。」乌眸泛着嘲讽,她再道:「那你知道当我拿到休书的时

候,二夫人和你那些姨娘以及你的那些妹妹,当晚就赶我和碧落离开严家,不许

我和碧落带走一分一毫……包括我带到严家的嫁妆。」说到这,她恍然大悟,

「哎,你怎麽会知道呢?你已经和水兰儿私奔了……哦,不对,不是私奔,你

', ' ')('

带她离开了。不过你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

她笑,一字一句轻轻地道,「那天是元宵夜,外头好热闹,我和碧落被赶出

严家的时候,一群人围着看热闹,他们对我指指点点,有人同情我,有人笑我,

碧落气得都哭了,她对严家破口大骂,叫围观的人走开,而我,就这样站着,忍

受所有侮辱。」

「我不知道……」严非玺讶异轻喃,她的话让他听得心都痛了。

「对,你不知道。」苏曼睩附和他,小脸似嘲似笑。「所以你也不知道最后

是你最恨的爹亲赶走那些围观的人,他对我道歉,说他对不起我。他将我带到严

家的嫁妆还我,让人送我回南曦城,回苏家……因为他这麽做,所以我只让爹爹

吞掉严家在南方的商铺,而没有毁掉严家。」

像想到什麽,苏曼睩突然笑出声,「真好笑,你因为恨他,所以对我残忍,

最后却是你最恨的人给了我一丝温情……你知道吗?我不恨严家的任何人,我也

不恨水兰儿,可是——我恨你。」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极轻,却极坚定。

严非玺重重一震。他知道她恨他。她怎能不恨他?当年他那样无情地待她,

她恨他是应该的。

可真的亲耳听到她说恨,严非玺却发现自己无法承认,心头竟然狠狠抽疼。

「我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因为愧疚,你想补偿我。呵。」苏曼睩嗤笑,

发红的眼没有一滴泪——她的泪早在那一个月里就流光了。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弥补,可是既然你想弥补,那我就成全你。我等着看,

看你能弥补到什麽地步,等你弥补完了,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从此以后再没有任

何干系。」

谁也不欠谁?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她说得这般决绝,这般坚定,让严非玺听了心口慌乱。

为什麽听她这麽说,他却一点也不感到高兴,心里反而焦躁不堪,像有什麽

压着他的心?

对,他是想弥补她,可、可他不想跟她再也不相欠,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如果我说不只是弥补呢?」严非玺冲口而出,「如果我说我对你动了心呢?」

话一出口,不只苏曼睩愣住,他也是。

动心?他,对她动了心?

严非玺怔怔地看着她,他眼里的她脆弱却又坚强——不,她向来是坚毅强轫

的,那抹脆弱是他给她的。

她眼里的伤痛是因他而起,而他的心为她疼痛……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就

一直为她疼着。

他以为是歉疚,不认为自己动心。

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轻易得到的总是不屑一顾,可再相见,她却不再像从

前,让他惊讶好奇。

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无法忍受她的漠视,他故意招惹她,想要她将目光落

在他身上。

然后……他看到她的伤,她的痛,他开始为她心疼,开始为她不舍,开始恨

自己以前做的一切。

他告诉自己,因为愧疚,他要弥偿她。

可这只是藉口,不只是补偿而已……他真正想要的是……

注视着那双乌眸,他想要她如当年那般,用爱慕的眼神望着他,而不是冰冷,

不是漠然。

指尖轻轻抚上她脸上的泪痣,她的眼圈泛红,却没有流一滴泪……她从来没

在他面前流过泪。

这让他心痛。

「不是补偿。」不是,从来不是。「如果只是想补偿你,我不会一直出现在

你面前;如果只是想补偿你,我的心就不会因为你而痛;如果仅仅只是想补偿你,

我就不会想把你抱在怀里,祈求你在我面前落泪。」

严非玺轻然叹息,厌受着她的颤抖,轻轻地吻着泪痣。「曼睩……」低低的

声音宛如唤着宠爱的可人儿。

轻吻落在小脸上,小心疼惜地,就怕吓着了她。「曼睩,我不只是弥补而已

……」他的唇轻轻落在颤抖的唇瓣。

「曼睩,我对你动了心,我……爱上你了。」

第七章

曼睩,我对你动了心,我……爱上你了。

然后,是覆在唇上的温热。

「那又如何?你的动心、你的爱,我承受不起。」那时,她是这麽回答他的。

「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你能承受。」他却不在意她的冷漠,自信却又温柔地

笑着。

那样的笑在她眼里太过刺眼,心头涌起愤怒,只是咬牙忍下,对他采取漠视。

曾经,他对她是那般不屑一顾,如今却说对她动心,说爱上她?

呵,

', ' ')('

他以为一句动心,一句爱,就可以解决一切?就可以抹掉他过去对她的

伤室口?

还是以为她会因为他一句动心就满心欢喜?因为他一句爱就叩头谢恩?

什麽动心,什麽爱,她不需要!

她只要了断一切,彻底忘掉他,忘掉对他的爱与恨。

苏曼睩告诉自己——她绝对不会再成为以前那个爱得痴傻可怜的苏曼睩,也

绝不会再让以前的事重演。

冷着眸,面对上门来的水兰儿,她冷淡地开口,「水姑娘,我还有事要忙,

有什麽事就直接说吧。」

稍早她和碧落刚到买下的店铺没多久,水兰儿就找上她。

对水兰儿的出现,苏曼睩一点也不意外。

将碧落留在店铺,她找了间茶楼坐下,等着听水兰儿想跟她说什麽。

水兰儿眼神复杂地看着苏曼睩,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人不一样了。

当年她到严家求苏曼睩成全,口里虽说是求成全,她的态度却是盛气凌人,

那时面对她的恳求,苏曼睩虽然神情镇静,眼里的悲痛却瞒不过人。

现在的苏曼睩却是冷漠高傲,望着她的眼神淡然锐利,宛如一柄利刃,水兰

儿不禁觉得心头起了寒颤。

「我、我只是想为当年的事跟你道歉……」水兰儿低着头,略微吞吐地说着,

脸上有着苦涩,「非玺只是把我当成妹妹……他只是因为他娘亲的关系才对我好,

当年我跟非玺根本没什麽。」只是她仍是爱上那个男人,心里有了渴望,想要得

到他。

可是……她终究是自作多情了。

严非玺虽然为她赎身,带她来到东北,可也只是让她回到南夷,嘱咐她好好

生活。

严非玺对她一宜是以礼相待,从没有任何逾矩,可是她心头仍抱着一丝希望,

毕竟这两年他一直未娶妻,也没见他对哪个姑娘特别好,她以为自己仍有希望。

那晚在阿慕达,她却看到他对苏曼睩的不同……水兰儿承认当她看到苏曼睩

时确实惊愕,可让她更愕然的是严非玺。

她从没看过严非玺这样对一个女人,而且他看苏曼睩的眼神是愤怒炙热的。

她印象里的严非玺一直都是放荡不羁的,对任何事都是漫不经心,这还是她第一

次看到他那麽在意一个人。

那人,还是曾被他休离的妻子。

那一刻水兰儿就知道自己该死心了,这个男人终究不属於她。

「对不起,我一直欠你这句话。」水兰儿将歉意说出口。

对水兰儿的道歉,苏曼睩却是冷漠,口气平淡地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错的人不是你。」她也从没记恨过她,她所有的怨和怒只针对一个人。

没想到苏曼睩会这麽说,水兰儿不禁讶异抬头。

苏曼睩却不想多做解释,站起身,「至於你和严非玺的关系,我不感兴趣,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无……」

「曼睩!」略慌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一听到是他的声音,苏曼睩的脸色更冷,长袖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严非玺快步地走向苏曼睩,眼里有着担心和焦急。

他当然也看到了水兰儿,这让他更不安。

当他听到苏曼睩说水兰儿当年曾找过她的事,那时他是愤怒的。可冷静下来

后,严非玺明白错在自己身上。他不是没看出水兰儿对他的情,只是一直不以为

意,加上那时候他只想闹事,让严家不宁,更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

可现在不同了,他想抚平苏曼睩的伤痛,他想疼惜她、呵护她,现在在他心

里,苏曼睩比什麽都重要。

「你怎麽一个人出门了?」到她身侧,他轻声问。

他的话引来了她的讥讽,「怎麽,我要去哪还得跟严公子你报备吗?」

「当然不是。」丝毫不在意她挑衅的态度,严非玺弯起眉眼,俊庞笑得温柔。

「只是你一个人出门我会担心。」

苏曼睩冷冷望他,这些日子他对她总是好声好气的,不管她如何冷嘲热讽,

还是给他脸色看,他都像没看见似的,仍是厚着脸皮缠在她身边,脸上的笑容从

来没消失过。

这让苏曼睩更觉恼火,对他的死缠烂打暗自恼恨。

他以为这样讨好,她就会原谅他吗?

不可能!不管他怎麽做都没有用,她不会心软,永远不会。

可是面对他的笑容,苏曼睩却无法再说出刻薄的话。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她懂。

无奈地,她只能着恼地别过眼,咬牙道:「我不需要你担心。」却不知自己

这模样在严非玺眼里就像个闹别扭的小

', ' ')('

孩,可爱又可人。

就算她对他冷眼苛刻也没关系,至少她肯理他,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他以

前对她太坏,她现在回馒给他是应该的。

他可以慢慢等,等她心里的冰墙融化,等她不再恨他。

严非玺深深地望着苏曼睩,唇角的笑柔情醉人,只是目光移向水兰儿时,笑

容微敛,转成疏远的礼貌。

水兰儿将他的神情全看进眼里,心头不是不失落的,可她仍是勉强自己扯出

笑容,朝他开口,「我只是想跟苏姑娘道歉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她默默垂

下头,好一会儿,又抬头对他笑,这时脸上已有释然。「这样也好……我终於可

以下定决心接受达远的求亲了。」

达远是南夷族长,一直想娶她为妻,只是她心系严非玺,因此迟迟不同意,

如今她是该接受那个一直等她的男人了。

严非玺也知道达远追求水兰儿的事。达远是他的表弟。

两年前他来到东北,外祖父母已不在了。知道娘亲去世,舅舅难过不已,直

叹妹妹太傻。

严非玺和达远就是那时碰面的。他知道达远是个好男人。

俊庞勾起爽朗笑容,他真心祝福水兰儿,「到时别忘了要请我一杯喜酒。」

「会的。」水兰儿微笑,瞄了苏曼睩一眼,再看向严非玺时眼里有了顽皮,

「倒是你,往后的日子看来是不好过了。」眼前这个苏曼睩可不再是当年那个温

婉柔顺的女人。

「我也这麽觉得。」严非玺点头同意,只是看着苏曼睩的眼神却是极尽温柔,

显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被怎样折磨。

水兰儿笑了笑,扫去心头的黯然,站起身。

「那我先走了。」朝苏曼睩轻点头,再没有任何留恋地,水兰儿转身离开。

楼下有一个男人在等她,她知道她的幸福就在那里。

严非玺当然也看到了站在楼下的南夷男人,方才走进茶楼时两人就打了照面,

两个男人互相点头,随即各自望向自己的女人。

只是他心仪的姑娘可不像水兰儿那般好伺候——瞧,她这不就准备当作没他

这人般走人了。

「曼睩.」严非玺拉住她。

「放开。」苏曼睩冷着眉眼,瞪着他的手。

严非玺乖乖松手,只是身体却往前挡住她的路,不让她离开,俊庞可怜兮兮

地。

「你饿不饿?一起用膳好不好?」

「不好。」不用思考,苏曼睩直接拒绝。面对他她只会食不下咽。

她挪动步子,想往旁边走,谁知他也跟着移动,再挡住她的去路。这下苏曼

睩有点恼了,冷眼瞪他。「走开,别挡路。」

「不要。」他却耍赖,然后又摆出委屈的模样。「都快近午了,我连早膳都

没吃就出来找你了,就当陪我用膳好不好?」

更不好。他有没有吃早膳千她什麽事?再说,她为什麽要陪他?

「抱歉,我还有事要忙,严公子若想找人陪你用膳,愿意的姑娘多得是。」

她冷冷道,脚步再往旁挪。

严非玺继续跟着挪,一脸无赖样。「可我只想要你陪。」

「严非玺!」怒火彻底被他激起,苏曼睩咬牙怒瞪他。「你没听过好狗不挡

路吗?滚开!」

严非玺侧头想一下,俊庞仍是嘻皮笑脸地,对她轻佻眨眼。「那我不当好狗,

我当坏狗,汪!」

没想到他的脸皮竟厚成这样,苏曼睩傻了眼,坐在四周偷看戏的客人都忍不

住笑了。

「姑娘,你就陪他用个膳嘛!瞧瞧人家都愿意为你当坏狗了。」有人开口调

笑。

「是呀!是呀!姑娘你就答应嘛!」茶楼老板娘也开口了,一双眼直盯着严

非玺,谁教这公子俊得让人脸红心跳呢。「小子长得这般俊,要是我年轻个十几

岁就贴上去了。」东北风情开放,女子举止也热情大方,这话出口当然丝毫不羞。

严非玺朝老板娘微笑,桃花茶眸却直勾着苏曼睩.「谢谢老板娘抬爱。不过

谁贴我也不要,我只要曼睩.」

噢——这话一出,四周不禁吹起口哨来了。

苏曼睩又羞又怒,粉颜都红了,严非玺却是一脸无辜,也不在意自己的男人

尊严,低姿态地求她。

「好嘛,陪我用膳好不好?我听仆人说你早膳也没用就出门了,我不吃没关

系,不过可舍不得你饿肚子。」这麽亲昵的话他毫不害臊地说出口,也不介意旁

边有那麽多人在偷听。

苏曼睩\ue846着那些偷笑的脸,咬牙怒瞪他,犹豫了会,最后还是恼

', ' ')('

怒地坐回椅

上。

藏住心头的得意,严非玺自然地坐到她身边。

苏曼睩瞪他,往旁边挪,谁知他也跟着挪近。

这个人……她气得牙痒痒的,可四周那麽多人有意无意地偷看,她又不好发

火让人看戏。

咬了咬牙,她小声道:「离我远一点。」

严非玺很是犹豫地望着她,眼神无辜又可怜。「可是坏狗狗想离主子近一点。」

「你……」

「汪!主子别生气。」他很是可怜地瞅着她。

这人!这人……苏曼睩想生气却又拿他无可奈何。「你这无赖!」最后只能

忿忿地丢下这句,然后生气地刖开脸不理他。

只要她肯理他,严非玺乐意当个无赖。

手肘靠着桌子,他支着颊,笑容满面地瞧着她。她的脸颊泛红,显然是被他

气红的。

严非玺觉得她气恼的脸红模样真好看。

「公子,你点的东西来了。」老板娘动作快速地将菜端上桌,一边还不忘打

趣,「公子,小娘子得好好哄,可别惹人家生气了。」在东北这里,小娘子就是

爱人的意思。

严非玺点头。「当然,我可舍不得她生气。」

谁是你的小娘子——苏曼睩差点冲口回这句,只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发脾气,

只得恨恨忍下。

而且他是什麽时候跟老板娘点菜了?

苏曼睩转头看着桌上的菜色,干贝栗子粥、翡翠饺、糖醋黄鱼、素豆皮卷和

木耳排骨汤——竟都是她爱吃的南方小菜。这可是在东北,这些南方食物可不常

见。

苏曼睩一直吃不惯东北菜,此时看到熟识的南方菜,本来不饿的肚子竟觉得

有些馋了。

可是他是从哪得知她爱吃的菜的?

看出她的疑惑,严非玺拿起筷子夹颗饺子放到她碗里,对她眨一下眼睛。

「有心就能知道了。」

哼,巧言令色。

苏曼睩在心里嗤哼。

见这小俩口的模样,老板娘不禁掩嘴偷笑,也不打扰他们,上完菜就离开了。

见她不动筷,严非玺轻声催促。

「吃呀,东北的食物你不是吃不惯吗?我特地让老板娘准备几样南方菜,你

尝尝味道,可能没那麽道地,不过应该还不错。」

苏曼睩睨他一眼。「你早打算缠着我用膳了?」不然怎会没看他点菜,老板

娘就把菜送上来了。

「是呀。」严非玺不否认,俊庞仍是笑嘻嘻的。「喜欢我特地请老板娘准备

的这些南方菜吗?」

确实合她的心意,不过她可不会这样就对他好。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麽。」不管他怎麽讨好都没有用。

「嗯,我知道。」严非玺一脸温柔,望着她的眼眸尽是纵容。舀碗栗子粥,

轻轻吹凉后,才放到她面前。「吃吧。」

苏曼睩抿了抿唇,好一会儿,终於拿起汤匙,低头喝粥。

而他,则笑弯茶眸,心满意足地为她布菜。

至少,她肯吃他准备的东西,这样他就满足了。

苏曼睩开始忙香粉馆的事。店铺要重新装修,还有种植香料的技术,她得认

真听唐家师傅的教导,并打算在东北雇几个熟悉种植香料的人,当然也得派几个

苏家的人在旁边学习,此外还得思考要从苏家挑谁来管理香粉馆,至於夥计倒可

以直接在东北找人。

严非玺则一直在她身边跟前跟后,嘘寒问暖,不管她怎麽冷脸以对,开口骂

他,就是赶不走。

久而久之,陌沙城的人大多都知道,苏家大姑娘要来东北开香粉馆,而且唐

家的严公子看上苏大姑娘了。

也有人将在茶楼里看到的事说出,有人说,严公子对苏大姑娘多好,不管苏

大姑娘的态度多恶劣,严公子都不生气,只顾着哄小娘子开心。

当然,严非玺在茶楼里说的情话也被传了出去,听得陌沙城里的姑娘心都融

化了。

严非玺在陌沙城可是很有名的,多少姑娘心系於他,因此对苏曼睩是又妒又

羡。

还有人特地到店铺看她,不屑地哼——明明长得也不怎样,也不知道哪里好

了,竟让严公子死心塌地的。

听到这些话,严非玺笑咪咪地,眼神却是极危险,放话道:「对我来说曼睩

什麽都好。在我心里没人及得上她,所以别让我听见有人说她不好,否则我不会

客气的。」

这话传遍整个陌沙城,让众姑娘气得咬手帕,可明白严非玺说到做到,从此

以后再

', ' ')('

也不敢在苏曼睩面前多说什麽。

苏曼睩当然也听到这些流言,对严非玺的话嗤之以鼻。

以前他连看她都不屑,现在却没人及得上她了?哼,虚伪!

这话她当然对严非玺说出口了,而严公子只是眨眨眼,然后摆出忏悔的模样。

「曼睩,我以前年少不懂事,当然看不到你的好,可现在不同了,我知道你

有多好,有多让人喜欢,喜欢得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这些花言巧语

他说来毫不害臊,语毕,还在她脸上偷亲一口。

苏曼睩吓得伸手甩他一巴掌,气恼地怒瞪他。

谁知他却捂着脸颊想一下,把左颊送上门,眼巴巴地看着她。「亲右脸打右

脸,那我左脸也让你打,你左脸让我亲一口好不好?」

这、这无赖!

苏曼睩气得说不出话来,周遭则传来窃笑声。

她才想起这是在店铺,四周是装修的师傅,连门口经过的人都停下来瞧了。

「严非玺!」苏曼睩生平第一次气得想打人。

「你想打我吗?」严非玺吃惊,很是委屈地。「好吧,让你打,不过等你打

过瘾了,小嘴得让我亲一口。」他垂涎地盯着那张诱人小嘴,她的唇香香软软的,

亲起来像裹蜜的糖。

他的眼神太火热,丝毫不隐藏自己的邪念,苏曼睩羞恼不已,第一次抬腿踢

人。

「噢!」被踢中小腿骨,严非玺痛得缩腿。「曼睩,你要踢人也先说一声。」

疼呀。

「走开!」苏曼睩推开他。「别打扰我做事。」她忿忿抬眸,却见水兰儿不

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身边还跟着一名异族男子。

严非玺也看到了,朝他们打招呼。「兰儿,达远。」

水兰儿轻笑,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严非玺吃瘪,当

然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严非玺这麽死皮赖脸的样子。

可她不会难受了……水兰儿眼含幸福地瞄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你们怎麽会来?」严非玺走上前。

「来请你们喝喜酒的。我和达远后天成亲。」水兰儿看向苏曼睩,诚心地邀

请,「苏姑娘,你可愿意来喝我的喜酒?」

苏曼睩微愕,她没想到离上次茶楼见面才一个月,水兰儿竟就要成亲了。

她看向那个异族男子,他的肤色黝黑,相貌朴实平凡,可看着水兰儿的目光

是不隐藏的喜欢疼宠。

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是幸福的。苏曼睩不禁羡慕着水兰儿,脸上也扬起真

心的笑容。

「恭喜你,我很荣幸参加你的婚宴。」

听到她这麽说,水兰儿眼睛发亮,开心地笑了。「谢谢。」

严非玺用力捶着达远的肩,笑道:「恭喜了,抱得美人归。」

达远呵嘴而笑,没说什麽,脸上的喜悦却瞒不过人。

水兰儿睨眼看严非玺,正要说什麽时,却看到他别在腰间的香囊。「咦,这

香囊真好看。」

翠绿的囊袋以绮织做成,绣着瑰丽的金色花纹,看起来雅丽而别致,她不禁

好奇,「这香囊是谁送的?」问是这麽问,她却明白严非玺可不是会随便系上香

囊的人,一定是他喜爱的人送的,他才会特地佩戴。

水兰儿看向苏曼睩,眼里有着疑惑,怎麽瞧她都不觉得苏曼睩会送香囊给严

非玺呀!

严非玺喜爱地摸着香囊,笑而不语,只是茶眸也望向苏曼睩,答案很明显。

觉得他们的眼神很诡异,苏曼睩蹙眉。

水兰儿忍不住开口,「苏姑娘,你知道送香囊的含义吗?」

含义?苏曼睩一阳。

见苏曼睩这模样,水兰儿就知她不懂。她掩笑地轻咳一声,装作没看到严非

玺投来的警告,坏心地开口,「在我们东北,送男子香囊就是心仪这个男人,愿

意嫁他为妻,就等着他来迎娶。」然后她指着达远衣带上佩戴的香囊——那是她

送的。

什、什麽?!

苏曼睩睁大眼,快步走向严非玺,要拿回他腰间的香囊。「还我!」

「不要!」严非玺闪过,拿起香囊藏在怀里。「这是你送我的!」

「什麽我送你的!」苏曼睩气极,这种瞎话他也说得出口。「明明就是你抢

走的!」老天,当时她竟要将香囊送给红发男人……苏曼睩整个窘了。

她根本不知道在东北香囊竟是另有含义的,要是知道她根本不会送人,更不

会让他拿走!

「严非玺,抱香囊还给我!」顾不得旁边有人,还有什麽不理他、冷淡对待

的准则——即使她的冷淡对他的厚脸皮毫

', ' ')('

无作用——总之,苏曼睩什麽都忘了,

她现在只想把香囊抢回来。

「不要,你都送我了就是我的!」他强辞夺理。

「我根本没送你!还来!」苏曼睩追着他。

「不管,在我身上就是我的。」他任她追,俊庞尽是张狂的笑容,尤其见她

对他生气了,严非玺整个好满足。

「不然你让我亲一下。」他指着嘴巴,像个痞子混混。「我就考虑要不要把

香囊还你。」

苏曼睩的回答是抬腿用力一踢。

「噢——」

这次踢中的不是小腿骨,而是某人的胯下……

第八章

最后苏曼睩还是没把香囊讨回来,因为某个被「重击」的男人哭丧着脸,委

屈可怜地嚷嚷。

「我都被你伤成这样了,拿你一个香囊当作补偿不为过吧?」

话是能这麽说的吗?

可是苏曼睩也听过男人的「那里」很脆弱,她又踢得那麽狠,他好像真的很

痛。

就算觉得严非玺活该,苏曼睩心里还是小小歉疚了一下,最后就没把香囊拿

回来了。

反正她又不是东北人,那香囊是他拿走的,又不是她送他的,所以香囊的含

义什麽的,根本不算数——苏曼睩这麽告诉自己,因此对严非玺别在衣带的香囊

视而不见。

严非玺才不管苏曼睩怎麽想,反正只要她不把香囊拿走就好了——虽然她那

一踢真的很狠,回想起来他还是心有余悸。

不过这麽凶悍的她,他也喜欢。

摸着衣带间的香囊,严非玺弯着唇,对前方围着篝火跳舞的南夷少女没兴趣,

侧首盯着他心仪的姑娘。

她今天穿着青蓝色的小袄罗裙,别着雕花银簪,小脸略施薄粉,熠熠火光映

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眼睫,双瞳翦水,勾动他的心。

她就像白色木槿花,乍看平凡,却愈看愈有味道。

「曼睩.」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柔而缠绵。「你真好看。」让他怎

麽也瞧不厌。

苏曼睩捧着酒杯,沉默地喝着酒,当作没听见他的话。

她比较好奇的是这个酒。

喝起来略甜,没有酒的呛辣,也不是用花酿成的,尝起来却润口,让人忍不

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见她一双眼直盯着木杯里的酒,一边喝还一边思索,严非玺就知道她是在想

这酒是用什麽酿成的。

唉,这酒都比他吸引人。

严非玺心里无奈,怕她喝太多,赶紧道:「这酒是用小米酿成的,是南夷特

产的酒,别喝太多,后劲很强的。」

「南夷特产?」苏曼睩终於将目光转向他,「除了南夷外,别的地方都没有

这酒吗?」

「没有,这酿酒的方法可是南夷的秘方,只有他们族里的酿酒师傅知道,不

外传的。」

不外传呀……苏曼睩失望了。南方大多是花酿成的酒,若这南夷的酒能带到

南方,利润一定不错。

严非玺可兄不得她失望的模样,「你若想在南方卖这酒,我可以问问达远,

看他们愿不愿意和苏家合作,将酒卖给你。」

「真的?」听他这麽说,苏曼睩眼睛发亮了。

「嗯。」严非玺发现他特爱这样子的她,耀眼又动人,让他真想将她搂进怀

里,狠狠亲住那张小嘴。

不过他要真这麽做,眼前的姑娘定会愤怒地甩他一巴掌。

没办法,他只得忍下心头挠痒的慾望,凝视她的茶眸里是满满的宠溺,「曼

睩,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达成。」

苏曼睩一愣,不自在地回避他的目光,抿着唇,略硬地冷哼。「那我要你离

我远一点呢?」

「这可不行。」严非玺摇头,捂着胸口可怜地望着她,「看不到你我会心痛

的,你舍得让我心痛而死吗?」

这人……苏曼睩咬着唇,实在受不了他的无赖,只能继续当作没听见他的话。

可她不理他,他却不依不饶。

「曼睩,曼睩……别不理我,曼睩.」

吵死了!

苏曼睩忍不住瞪他。「闭嘴。」

「哦。」严非玺只得委屈地闭上嘴巴,只是眼里逗弄的笑意是那麽明显,让

苏曼睩看得一肚子火。

可恶,他就是有本事让她失去冷静。

苏曼睩恼怒地转头,闷闷地喝着酒,看着绕着篝火跳舞的南夷少女。

今晚是水兰儿嫁给达远的日子,按照南夷族的传统,南夷及笄的姑娘在这一

天会穿上南夷的传统服

', ' ')('

饰,戴着小花帽,对着篝火跳着祝福的舞蹈。

这时,吹奏的曲调转为轻快,跳舞的少女拿下腰带上的香囊,含羞带怯地走

向四周。

其中一名娇俏姑娘走到严非玺面前,将香囊递给他,羞红着脸,期待地望着

他。

严非玺微微笑着,看了苏曼睩一眼,才对娇俏姑娘道:「对不起,我有心仪

的姑娘了。」

娇俏姑娘失望了,也看到严非玺身上的香囊,只得落寞离开,而站在四周,

也打算将香囊给严非玺的姑娘们也都失望叹息了。

苏曼睩将一切都看进眼里,没说什麽,仍是安静地喝着酒。

过一会儿,她看到今晚的新娘一身雪白,头戴华丽的银冠相银饰,捧着白色

的丁香花,侧坐在马上,由人牵着马儿,带着新娘走向新郎。

那雪白的嫁衣代表要将纯洁的自己献给迎娶的丈夫。

苏曼睩不禁恍惚,想到那时她坐在花轿里,穿着亲手绣缝的嫁衣,期待再次

看到那个吹埙的男人……那个人将是她的夫君。

她盼望喜悦,可一切的期盼都在新婚夜时粉碎。

看到新郎抱下坐在马上的新娘时,苏曼睩垂下眸,眨去眼里的酸涩,略急地

喝着酒。

只是心里的酸苦却怎麽也压抑不下,让她手里的酒喝得愈急,一杯又一杯。

然后,她听到震耳的惊喊声。

抬眸,却见严非玺拿着新娘抛出的丁香花,扬着俊美笑容,宛如天神般走向

她,单跪在她面前。

「曼睩,给你。」他将丁香花捧到她面前。

苏曼睩看着丁香花,知道在南夷习俗里,拿到新娘手里丁香花的男子,会将

花送给心爱的姑娘,希望心爱的姑娘能成为他的妻。

妻?

她曾经是,曾经。

挥手拍掉他手里的丁香花,小脸沉静而苍白,眼神冰冷却脆弱,仿佛藏着深

深的痛。

四周热闹的气氛霎时寂静。

苏曼睩不发一语,直接转身离开。

严非玺捡起地上的丁香花,毫不犹豫地追上去。

苏曼睩知道自己不该失态的,她不该破坏气氛,不该让过去影响她,不该失

去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

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脑海是一幕幕凌乱刺痛的画面。

新婚夜,他说他根本不想娶她这个妻。

被他粗暴占有的那一夜,她浑身疼痛,却得不到他一丝怜惜,只有辱骂和轻

视。

被休离的那一晚,她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话,被赶出严家,看着围观人

的耻笑表情,听着碧落痛哭的声音……

她哭倒在莲姨怀里,碎着心,不懂地喃问,是否她上辈子欠了情债,这辈子

才注定受伤?

她的泪在伤痛里流尽,心里却仍痛着,每一刻,每一夜,当她独自一人时,

心就被剜割着,凌迟她的心魂。

想忘,不能忘。

想断,无法断。

想恨,恨不了。

苏曼睩,可否再没出息一点?

狼狈地跌在地上,苏曼睩痛苦地闭上眼,咬着唇,缩起身子,将脸埋进曲起

的双膝。

严非玺跟在她身后,看她像个受伤的孩子,没有呜咽,没有哭声,只是寂然

无声地,却让人无比心痛。

他走向她,蹲下身,伸手想碰她。「曼睩.」

「别碰我。」苏曼睩抬头,苍白的小脸没有泪,只有深深的倦累。「你说你

对我动了心,爱上我了,是吗?」

严非玺没有收回手,仍是碰触她冰冷的脸颊。而她没推开他,乌瞳定定地看

着他。在她的注视下,他点头。「对。」

「可我不要你的爱,也不要你对我好,因为你对我愈好、愈温柔,我的心就

愈痛……」

她的唇瓣因激动而颤抖,可能是过多的酒让她紧锁的心房有一丝松懈,也可

能是过多的痛楚让她彻底崩溃,让她不再忍耐,不再压抑。

她累了,彻底累了。

「你的笑、你的温柔都会让我想到过去的那个我……那个为了得到你一丝温

情而卑微的我,为了得到你一个笑容而付出一切的我……再这样下去,我好怕,

我怕我真的会想报复你。」

她是恨,是怨,可是她从不想要报复,因为……她仍是爱他。

那份爱潜藏在心底极深的地方,她一直不敢去碰触,也不敢承认。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重。她怕……怕有一天心里的恨超过了爱,她将会疯狂,

会面目狰狞,会毁了所有。

她不要

', ' ')('

这样,她只想宁静过活,想忘了他,无爱也无恨。

为什麽他不成全她?为什麽要一直招惹她?为什麽要一直纠缠她?为什麽不

放过她……

「没关系。」严非玺轻声开口,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想报复就报复吧,

你可以尽情恨我、怨我,将你的愤怒、你的痛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皮粗肉厚,承

受得住的。所以……」抬起小脸,他心疼地看着她,「别把所有的悲痛和委屈都

藏在心里,你的伤心是我给的,委屈是因我而起的,罪魁祸首是我,你可以打我,

骂我,拿刀子砍我都行,就是别忍着,自己独自承受。」

苏曼睩咬唇,怔怔地望着他,泛红的眼瞳旁徨无依,此时的她已不再是精明

的苏家大姑娘,而是为情受伤的女人。

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心里的疼痛是那麽深,不堪的回忆无时无刻在脑里

涌现,让她害怕、恐惧。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对他,她总是惶惶失措。

严非玺将她的表情看进眼里,说不出的心疼。

他不逼她,也不再说什麽,转身背对她。「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看着他宽实的背影,苏曼睩想到那晚的树林,他也是这样蹲跪着身,说要背

她。

眼眶突然发热,她垂下脸,起身趴上他的背。

严非玺轻松地背起她,不说话,往回家的路走去。

许久,微凉的小手抱住他的颈项,小脸贴在他肩后,严非玺威到一抹温热沾

湿他肩上的衣。

脚步微顿,然后又继续走着。

两人沉默无语,只有地上的影子相随,映出两人亲昵的身影。

严非玺背着苏曼睩回到她在唐家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起身走出去,不一会

儿,端着一盆热水回来。

将水盆放在床上的小几上,他拧了热巾帕,握住她的右手,小心仔细地帮她

擦手。

苏曼踩靠坐在床头,微红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动作。

严非玺将她的双手都擦乾净,才褪下她的鞋袜,看到她的左脚踝微肿,定是

刚刚跌倒时不小心扭到了。

手指轻碰脚踝,他抬眸望她。「疼不?」

苏曼睩摇头。

他却仍不放心,拿着热巾帕将双足擦净了,端着水盆离开,过一会儿,又走

进来,手里拿着药膏。

将冰凉的药膏涂上红肿的地方,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推磨,怕弄疼了她。

而她,仍是望着他。

许久,她听到他的叹息。

严非玺无奈地抬头。「曼睩,别这样看我。」

乌瞳轻闪,像是不解。

他再叹,倾身上前,声音微哑,「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亲你。」谁教她看

人的时候那麽楚楚可怜,又那麽惹人怜爱。

苏曼睩眨眼,仍是凝视他,不避不闪。

他的眸光转深。「你不拒觉我吗?」他问,只是唇已落下,封住诱人的柔唇。

他先是试探地轻吮,见她不推开他,尝试地以舌撬开唇瓣,没想到她却自动

启唇。

严非玺微愣,探入的唇舌却未停,舌尖滑入檀口,在小嘴里尝到酒的甜香,

轻柔的吻转深,急迫地索取,吞食她的呼吸。

甜美的气息在他的吻中渐渐凌乱,火热的健躯贴着她,他是那般高大,在他

怀里的人娇小得让他害怕自己会弄坏她。

可是严非玺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怀里的她香软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啃咬下,

他听到她发出细细的低吟,缠绵又腻人,撩拨他的心。

「曼睩……」吮着红唇,他的声音充满慾望的瘩哑,手指解开短袄上的绣扣,

拉开她胸前的衣结。

青蓝色的薄衫霎时滑落腰间,水蓝肚兜下的莹肌玉肤滑如羊脂,点着了男人

的慾焰。

「你不阻止我吗?」他问,手掌却滑至雪背,贪恋地摸着滑嫩雪肤,指尖挑

开亵衣后方的结。

饱满的雪乳呈现在炙热的眼里,粉色的乳尖宛如初成熟的果实,娇艳动人,

让人想狠狠吞下。

「曼睩.」他低头含住娇乳,用力吮着雪白乳肉,舌尖舔弄着乳蕾,转深的

茶眸凝睇着她。

「快阻止我。」否则,他不会停止。

苏曼睩轻喘,双颊酡红,迷润的眸光说不出的醉人。「你不想要我吗?」她

轻问,娇弱的模样彻底让男人疯狂。

他用力咬住蕊尖,狠狠吸一口,听到她的闷哼,他松开嘴,邪佞地轻舔,

「我会让你看看我有多想要你。」

扯开她身上的薄衫,他以唇膜

', ' ')('

拜她,爱恋地吮着她每一处肌肤,对那滑腻的

软香好不喜爱。

「曼睩,你好香好软……」他称赞道,手指拉下白色亵裤,来到她最诱人的

地方。

「连这里也美得像朵花。」他说着,在私花烙下一记亲吻。

没想到他会碰她那里,苏曼睩羞得想合起双腿,惶惶失措地咬着唇。「别…

…那里脏。」

「哪里脏了。」他架开她的腿,指尖拨开两片肉瓣,嗅着那属於她的甜香。

「这麽香,这麽美……」他低哺地吮住瓣肉,以舌舔那片片花褶。

「啊!」她惊慌,想躲开,他却不许,甚至惩罚地轻咬腿间的白皙嫩肉。

「别动。」

苏曼睩怯怯地停下动作。

「别怕。」他朝她笑,坏心又温柔。「乖,让我疼你。」他轻舔着被他咬出

牙痕的嫩肉,拇指揉着花蕊,挑逗那羞怯美丽的花。

他以唇轻吮,以舌舔弄,卷入稚嫩的花核,吮开轻颤的花肉,手指轻轻戳刺,

却不进入。

「嗯……」苏曼睩感到一抹悸动从腹下升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疑惑,鼻

间轻哼出细细的吟哦。

一缕幽香白花口缓缓涌出,透明的花液被他卷入口中,甜美的味道让他气息

不稳。

知道她动了情,他更爱不释手地撩拨她,肉瓣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沾着

花液,轻轻地采入花口。

才一进入,湿热紧窒的花肉就包围住他,那种美好的束缚让他身下的慾火紧

绷。

「啊!」感觉到异物的入侵,苏曼睩瞬间紧绷,惊慌地望着他。

「别怕。」他抬头吻住她,将嘴里的花蜜喂哺给她,在花甬的手指轻轻抽送。

「唔嗯……」苏曼睩在他嘴里尝到那奇怪的味道,心里不禁升起异样的感觉,

绷紧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一放松,更能感觉到他探索的长指,她不禁

感到羞窘。

他放开微肿的唇,唇舌间勾出淫靡丝线,他伸舌舔去,往下亲着玉颈,一口

一口地,怜宠地吮下吻痕。

抽动的长指渐渐加快劲道,摩挲着稚嫩花壁,拇指按压着前端花核,一下一

下重重地揉。

动情的花蜜不停流出,苏曼睩甚至不自觉地扭腰摆臀,下意识地贪欢索取。

他含住雪乳上的莓果,大口吮吻,将两只娇乳都沾上他的津液,染上他的味

道。

双重的刺激让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小腹重重一缩,丰沛的爱液涌出,雪胴霎

时染上美丽瑰红。

严非玺抽出湿漉漉的长指,着着她迷蒙的眸瞳,被他吻得泛红的胸腹,乳尖

上是他留下的饥渴津液,身下的私花散发着诱人花香。

喉结滚动,他急切地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早已勃发疼痛的慾望,双手捧住

圆臀,硕长顶端抵着那轻颤的花瓣。

感受到他的坚硬,仍处於高潮的身体不禁绷紧,她惊慌地注视他,小手抵着

他的胸,小脸有着害怕。

「怎麽了?」她惊惧的模样吓着了他,忍不住轻吻她的唇。

「会、会痛。」她仍记得那一夜的疼痛,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仿佛被野兽撕

咬般的疼。

严非玺微愣,突然想起他们曾有过的那一夜——其实过程他没有任何印象,

可他仍记得当他清醒时,看到沉睡在旁的她眼角仍有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是斑斑

施虐的痕迹,私处红肿,而他的慾望仍留着暗红的血渍。

那一刻,其实他心里是愧疚的。虽然不想娶她,可他从没想过对她施暴,只

是心里的歉疚在她醒来的那一刻被他抹去,然后用怒火和辱骂羞辱她。

想起自己那时对她说的那些混帐话,严非玺后悔不已。

「别怕。」他轻吻她,手掌抚过她的腰,揉着酥软的胸乳,「我不会伤害你,

曼睩,相信我。」

细碎怜惜的吻密密地落在小脸上,在她放松身体时,腰间一挺,将慾望慢慢

地挤入花口。

「嗯……」苏曼睩皱眉,他太过巨大,稚嫩的花壁艰难地吞入,那被充实的

感觉太过亲昵,而且……「不要,痛。」

他吻住她,用力挺入,贯穿她。

在她抵抗的那一刻,严非玺安抚地吻她,手掌揉着她的腰,抚着软乳,一点

一点地摸过她每一处柔软。而挺入的下身轻缓地移动,一点点的后退、前进,压

磨着细致的花肉,舌头诱哄地吮着她的舌。

她的控诉和呻吟都被他吞入,水润的乌瞳泛着委屈,那惹来他的怜惜和更深

的侵入。

', ' ')('

渐渐的,两人的气息开始凌乱,她的身体不再紧绷,反而舒展开来,一丝异

样的感觉从腹下传来,让水眸染上一抹情动。

他的律动开始变快,重重地挺入,埋进她深处,喜欢当他用方时,她发出的

娇吟。

「曼睩……」他揉着软乳,手指收拢,推挤着饱满乳肉,「我喜欢你的声音

……来,再叫得甜一点……」粗长的慾望抽出,再重重推入,挤开肉瓣,享受她

的紧致。

「啊嗯……」红唇迸出羞人的声音,听见自己叫出的声音,苏曼睩又羞又窘,

忍不住推着他的肩,低声抗议。「不要……」却不知她抗议的模样只是更惹出男

人的兽性。

她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下……

他搂起她,让她坐在身上,双腿环住自己,这样也让他进得更深,花壁缩得

更紧。

大手扣住圆臀,揉着丰润的臀肉,他往上撞击着,看着那摇晃的双乳,含住

红艳的乳尖。

他的攻势太过狂烈,苏曼睩环住他的肩颈,任他侵入占有,吞噬她的一切,

听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湿漉水泽,她羞红了玉胴。

可是,她却不想阻止他。当她任他落下亲吻的那一刻,她就不想再抗拒了。

也许,她这一生就是注定落入属於他的情网,逃不开,解不了,重重的情结

锁着她的心,让她无法挣脱。

既然挣脱不了,那不如沉沦吧。

「严非玺……」她捧住他的脸,乌眸深深地凝睇他。「你真的爱我?」

他笑,吻住小嘴。「我以我去世的娘亲起誓——我爱你,认真的,没有一丝

谎言。」

苏曼陈合上眸,鼓起残存的勇气。「那我就信你一次。」就算万劫不复,她

也认了。

没想到她会这麽说,严非玺又惊又喜。「曼睩……我的曼睩……」他重重地

亲吻她,如狂风骤雨般侵占她。

而她,抱着他,任他将她卷入这场情与爱的风暴里。

第九章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早晨。

碧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抖着身体,手指颤抖地往前指,气得直嚷,

「严非玺!你怎麽会在我家小姐的房里,还、还……」

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床铺,小姐赤裸的身子,这、这……「该死的!你竟敢

欺负我家小姐!」

早在碧落尖叫的那一刻,严非玺就拉起锦被盖住两人,皱眉瞪着这个聒噪的

丫鬟。

他们两个是互看不顺眼,严非玺觉得这丫头一直挡在他和苏曼睩身边,阻止

他和他的曼睩接近,让他怎麽看怎麽碍眼,一直想找机会支开这丫鬟。

至於碧落就更不用说了,茌她心里严非玺就是个坏蛋,她怎麽会允许他接近

小姐!

可没想到这坏蛋昨天趁她不注意时带走小姐,她又焦急又担心地在房里等着,

最后不小心睡着了,方才一醒来就急忙赶来小姐房里,没想到却看到这坏蛋爬上

小姐的床。

碧落气红了脸。「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你别怕,碧落保护你。」她大步

上前,想将严非玺拖下床。

「喂,丫头,我可没穿衣服,你敢碰我吗?」严非玺出口威胁,眼神很是气

人。

这、这……碧落缩回手,迟疑了。

苏曼睩看不下去了,「碧落,你先出去吧。」说着不忘瞪严非玺一眼,不许

他欺负她的丫鬟。

严非玺摸摸鼻子,乖乖闭嘴。

「可、可是这坏蛋……」碧落担心地看着严非玺。

「放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苏曼睩安抚她。

碧落很是犹豫,咬了咬唇瓣,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瞪严非玺一眼,不甘不愿地

离开。

被狠瞪的严非玺忍不住发出评语,「你这丫鬟还真像老母鸡。」护她护得紧

紧的。

苏曼睩淡淡睨他,不轻不淡地道:「你忘了碧落曾是我的陪嫁丫鬟吗?」所

以他当初怎麽待她的,碧落全看得清清楚楚。

呃……严非玺再次摸鼻子,不敢再说她的丫鬟坏话。

苏曼睩抿住浅笑,推开他,想起身下床,可身体的酸疼让她蹙眉,尤其一动,

腿心间就流出稠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

「呵。」严非玺笑了,亲了酡红的小脸一记,手掌轻揉着她的腰。「很酸吗?」

他含笑地问,手指却不规矩地滑向娇花,磨蹭着那仍湿润的蕊瓣。

苏曼睩咬唇抓住他的手,忍住欲出口的呻吟,微恼

', ' ')('

地瞪他。「别闹了,回你

的房间去。」刚刚碧落叫得那麽大声一定引起了注意,要是被人发现他在她房里

就不好了。

「不要。」他轻啃圆润的雪肩,舍不得放开她。「让我服侍你梳洗。」他说

着,却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摸着动情的地方。「曼睩,你这里仍好湿。」唔,

刚睡醒的她好可口。

苏曼睩的脸更红,被他抓住的手碰到自己湿润的肉瓣,这种感觉太羞人,

「严非玺!」她气得抽出手,羞恼地瞪他。「别闹了!」他再这样她真的生气了。

知道适可而止,严非玺无辜地抽回手,「好,我乖,不闹了。」然后跳下床

铺,捡起一件外衣随便拢着。

「我去端热水过来。」不等她回应,他迅速离开。

苏曼睩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大早他就这麽直接从她房里走出去,而且还是衣

衫不整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了什麽。

这个厚脸皮的无赖!

苏曼睩微恼地抿唇,眉眼却染着嗔意,唇瓣轻轻地勾起。

不一会儿,严非玺就端着水盆进来。

「来,我帮你擦擦。」将水盆放到几上,严非玺很热心。

苏曼睩早看透他的心思,「不用,让碧落进来帮我就行。」真让他服侍,不

知要耗到什麽时候。

严非玺可不同意,「不行,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当然我该负责。」他很乐

意负责的。

不理她的推避,大手一掀,将盖住她的锦被丢到地上,双眼灼热地看着美丽

娇胴。

莹白玉润的肌肤尽是他留下的情慾点点,饱满的双乳,诱人的艳色莓果,芳

草下是娇艳的私花,而他知道那朵花儿尝起来有多甜美。

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苏曼睩羞红了脸。「严非玺!」她怒嚷,急忙想捡起

地上的衣服盖住自己。

严非玺当然不会给她这机会,他阻止她,将地上的衣服踢得远远的。「乖,

我只是想帮你擦乾净。」其实他更愿意将她舔乾净。

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严非玺拧乾巾帕,温柔地帮她擦身。

巾帕弑过双乳,在饱满的雪乳流连许久,擦过时,手指轻弹一下那早已挺立

的乳尖,听到她的轻喘,他无辜地看她。

「不小心碰到的。」

鬼才信他的话!

苏曼睩咬唇,别开眼不看他。

严非玺垂眸掩住眼里的得意,巾帕往下,擦过小腹,来到那幽芳小穴。

手指轻轻分开蕊瓣,粉色的瓣肉微启,灼白的稠液就悄悄流出,衬着那粉色

的花瓣,看来淫靡又诱人。

严非玺不由得暗了眸,觉得喉咙开始发紧,他舔着微乾的唇,手上巾帕在私

花轻轻来回擦拭。

他的动作很温柔,巾帕轻轻扫过花口,指尖也跟着画过,有时是微微刺入,

有时是拿着巾帕擦过小巧的花核。

他听到她细细的嘤咛,下腹抽紧,手指沾着蜜液,眸光火热地注视着泛着甜

香的小花儿。

「曼睩,你这里怎麽愈来愈湿了?」他不怀好意地问,放开巾帕,长指剌入

花甬。

紧密的花肉瞬间收紧,将长指紧紧包拢。

「曼睩,你好紧。」继续说着邪恶狎语,严非玺欣赏着她恼红的脸,长指在

小穴里抽动。

「曼睩,喜欢我这样动吗?」长指曲起,轻磨着肉壁,「喜欢我轻一点,还

是重一点?」

再也受不了他无耻的话,苏曼睩狠狠瞪他。

却不知她的怒瞪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那麽诱人心魂,让他的心都酥了。「曼睩,

我真爱你瞪我的样子。」

他抽出长指,脱下外衫,抱起她,将慾望埋进湿润娇胴。

「嗯……」他的进入惹来她撩人的轻哼。

「曼睩……蛾眉曼睩,目腾光些。靡颜腻理,遗视曦些。」他拥着她,深情

地凝睇她,轻喃着醉人低语,缓慢地贯穿她,缠绵喜爱地亲吻她的眉眼。

', ' ')

最新小说: 悬案大用:1 解剖诡异后我无敌了,这很合理吧 玄学大佬断亲后,全家追悔莫及! 穿成一个傻子 妖孽美人尊主总想娶我 炮灰女配A决定罢工 情敌的自我修养gl 饲养一只娇气人鱼 荒村血祭 我天生八字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