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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叫我阿南,一名典型80后IT宅男,性格内向,游戏、H、聊天、工作
是我生活的组成部分。长相毫无特点,两年的工作让令人羡慕的身板渐渐向大肚
腩发展。想像力丰富,却似乎永远只是停留在想上。
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担任程序员,刚毕业时还与不
少同班死党有来往,双休时便会相约度周末,斯诺克、篮球、街机厅、游泳、唱
歌,你方爽罢我登场,不到竭尽不罢休。偶尔会听闻某某同学结婚了,某某女同
学生孩子了,难免唏嘘一番,接着又是同班或同系的各类逸闻,因着天马行空添
油加醋真真假假,却也每次都谈得火热异常邪笑连连。
但是随着死党一个一个的被婚姻枷锁套住,活动的人数和次数也不断缩水,
也有时听某死党诉说父母逼着相亲的痛苦经历之后,也难免会想到自己还是白纸
一张,晚上回家便会将系花小慧请入大脑上演H情景剧,在右手与床板的共鸣中
清空所有热情与烦恼。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发泄之后便是更
深的寂寞,怨天,怨几,怨缘。
或许是积怨已久扰得苍天不胜其烦,上天终于赐了一份缘分给我。也或许是
积怨所致,这缘分竟令我不堪回首。
QQ群向来都是天南海北胡侃之地,某日忽有网友发一钓鱼杆的团购信息。
海边垂钓之乐,我思慕已久,对该产品细细探究,确实是物超所值,不几日
便到手。为了避免出丑,所以决定先独自一人找个僻静之地操练垂钓技术,鱼饵
鱼食鱼桶鱼缸防滑靴遮阳帽等装备比团购的鱼杆还早了一两天到货,请了两天年
假赶着周二大早,哼着小曲欢快地驱车驶向海边。
赶到海边时,已过十点,烈日当空,只经过了二十分钟的毛手毛脚的搞笑式
钓鱼之后,便不耐酷暑打了退堂鼓,收拾完行装钻进海边一冷饮店里解暑。真是
看人挑担不吃力啊,轮到自己做时才知不易啊。
喝着饮料望着大海,忽然一阵甜美的笑声刺进耳朵,震动了心灵。
「呵呵呵,讨厌啦,大白天的,不要了啦。」这声音让人想入非非。
「他们又来了,走走走,看好戏去!」冷饮店里一男店员对另一男店员小声
说。
「你去不去啊,小玫?」脱围裙时他还不忘骚扰剩下的一位女店员,女店员
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轻声骂到:「滚!你们两个色胚!」便逃也似的大步跨出店
去。
我望着这位相貌娇好的女店员出神,冷不防和我四目相对,触电一样背过身
去低头算帐,本来微红的脸一刹那仿佛更红了。
「恩——慢点——轻点——恩——恩——」
「怕什么,又没人。」
「恩——啊——啊——好深啊——快——」
她叫小玫啊,很可爱啊,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追求的人不少,我肯
定没希望了。这么想着,又喝了一口冷饮。
「啊——啊——你太强了——恩——我要到了——啊——啊——啊——快啊
——啊恩——」甜美的呻吟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眼中又望着窈窕而性感的背影,我的二弟不可抑制的站立了起来,将裤裆顶
出好大一个包,心中也爆发出了欲念的冲动,幻想着冲上去将小玫就地正法的情
节。而偏偏这时小玫正好转向侧面,我用目光感受到她眼角余光的注视,不自觉
得收了心神,慌乱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希望将雄起的二弟隐藏起来。
「啊——你好厉害——啊——啊——要到了——啊——啊——到了——啊恩———————」
随着女声压抑下的一声长呼,我知道那边完事儿了,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小
玫再给我来一杯,小玫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低头忙活起饮料来,那样甜美又
无邪的笑容,让我心中为之一荡,二弟也忍不住的跳了两下,心下想的却是将手
指插入小玫的小穴,让她也像墙外那位一样发出无法自制的甜美呻吟。
一些细碎的声音,我想应该是在穿衣服吧,我歪着脑袋全神贯注的在听着那
边发出的声音,连小玫什么时候走到跟前都浑然不觉,直到玻璃饮料杯放在大理
石桌面上发出轻而脆的声响时,才把我从倾听中惊醒,小玫的笑容已经不见,带
着一丝鄙夷,令我又是一阵心虚,勉强的笑了笑,小声说了句3Q,恰在此时,那
边的男主角一段对话又让我如遭雷击,「强子,换你来。」
「我不行了,下次好不好啊——啊——
', ' ')('啊——痛——啊——呜——呜——呜
——啊——呜——」
这一变故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小玫竟然也楞在当场,这显然是3P了。望着
发呆的小玫,我想摸摸她,可是够不到她抱着托盘交叉在胸前的双手,只得拉了
拉她的衣角,回过神的小玫小脸烧得通红,只轻声喊了一声:「啊,不好意思」,
就转身小跑开了。
耳边「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女声各种呻吟不绝于耳,想像着他们究竟在
用什么样的体位在战斗,从呻吟的程度来看,后来的这位要么比前一位尺寸更大,
就是技巧更好,或者又大又好,而那女生究竟长什么样呢,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
让小慧客串了一把女主角。
战斗又持续了半小时才归于宁静,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二弟也累了,「买单
吧。」出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一共是三十块。」
「今天太给力了啊,竟然3P啊。」
「那女的太淫荡了啊,奶子又白又大还超挺,真想捏一把。」
「就你?得了吧。」
「那奶子真是极品啊,要是能给我打个奶炮就爽死了。」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不过你还别说,不光是奶子,那腿,又白又长,小腰
又细,超级极品啊,真是让我心里痒死了,真想狠狠地操那贱货。」
「我明天借个DV来,录下来!」
「好主意!」两个男店员擦着汗,口没遮拦地走了进来,看来这个全场让他
俩都看得很过瘾。
我拿出五十块钱放在桌上,其中一个男店员趁小玫身体前倾的时候往小玫的
臀部轻轻一拍,「扑」一声轻响。
只听小玫「啊!」的一声惊叫,一手抓起五十块,另一手抄起托盘就朝男店
员头上砸去。
「咣~」,男店员闷哼一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哦~哦~」地叫。
「要死啊!昏头了你!你再敢对我不尊重我就让叔叔炒了你!」一脸怒气的
小玫看起来也挺可爱的说。不由想到,要是我再去摸一下她的屁股,不知道她会
作何反应。
「哎哟~大小姐啊~你打错人了啦~明明是阿勇摸的你,你打我干嘛啊?!」
那个稍小一点的男店员咕哝地抱怨着。我心里暗笑,这傻孩子,哪壶不开提
哪壶啊。果不其然,小玫不退反进:「你俩都不是好东西!不是你干的你干嘛站
我后面!打你我还算客气的!」
那店员还想争辩什么,抬头看见我皱着眉头冲他微微摇头,心下明白,只轻
轻一哼,嘀咕了一句:「好男不和女斗」。
小玫却没听清,以为又在说她的坏话。而我这时已悄悄走到小玫的背后,对
着她的臀部就是一掌下去拍了个结实,因着没用力,所以没发出什么声响,但是
我在拍到的刹那还轻轻捏了一把,小玫的臀部虽然不大却很有弹性的触感。
小玫自然又是一声惊叫,立刻转身过来,我却在她发飙以前抢先开口:「收
钱收得这么快,找个钱这么久不见挪步子。算了,不用找啦,当给你的小费啦~」
边说边往门外走去,顺便抬起左手道别。
「不是的啦,都是那两个混蛋的说。」
小玫听了我说的话赶紧辩解,又急忙去柜员机前找零,可转念一想才发现上
了我的当,气得一跺脚,我却已经踏上了沙滩,引得小玫向我的背影娇吼:「你
是个大混蛋——!」而我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心中充满了恶作剧的快感。
午后的阳光比之前更加毒辣,让人望而生畏,我躲在莫泰的客房里百无聊赖
的看电视,把所有的频道都扫了两遍之后,转而拿出笔记本,接上网线,开始寻
找各种各样的H文以排解无聊。比起A片,我更钟情于H文,因为阅读文字可以
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力,而最令自己激动的场景,是任何视频都无法呈现的,只在
自己的脑中。
偶然间发现一篇《海边的3P》,文字写得很空洞做作,而我却醉翁之意不在
酒,我很快将自己代入到了冷饮店墙后的一幕中去,幻想着我在野外干着千娇百
媚的小慧,一会儿小慧又变成了可爱的小玫,霸气测漏的小玫在我的勇猛攻势下
土崩瓦解,只有娇柔的呻吟不绝于耳,然后一边干着可爱的小玫,一边摸着小慧
丰满的胸部,不到三分钟便缴枪入纸。感叹一下二弟终究不是十指姑娘的对手,
又立刻将那恶俗的文字关闭合上,进了厕所小解之后躺在床上发呆,要是真的让
我选,是要小慧呢?还是要小玫?不多时便也
', ' ')('就睡着了。
醒来拉开窗帘一看,夕阳海景,当真是美不胜收。「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
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闷骚。然而,没有听众,更无人应和,只能自嘲一下转
身走向电脑桌。
此时,我的肚子狠狠的叫了几声,这才让我想起我连午饭都没吃,想拆包泡
面的,可是只有红烧牛肉味面,没有我喜爱的鲜虾鱼板面。最后在旅店外的点心
店要了份海鲜面,刚点完就后悔了,万一海鲜不新鲜吃了拉肚子,那就麻烦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多虑了,味道还挺不错,可价格不便宜,几只虾子一汤匙蛤
蜊,就要45元一碗,下次果断不来了。
走出店门,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人扛着鱼杆手提一条大约60厘米长的不知道什
么鱼走过,想想自己就这么回去了,也太丢人了,趁着天还没暗,再碰碰运气去。
想罢便大踏步去拿渔具,因着赶时间兼偷懒,便穿林子往停车场跑去,谁知
刚进林子就一脚踩在什么软软的东西上,低头一看,心中一团火就直往头上冲,
尼玛这谁这么缺德在这里拉屎,狗日的!在旁边的草坪上把鞋子蹭得七七八八了,
打开后备箱拿了东西就往海边赶去,一路上依然是火气难消,不停地诅咒便便的
主人的各辈分亲属。
因着是淡季又不是周末,沙滩上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商家也早早地关了店,
踏在海滩带着余热的沙子上,每一步都让脚趾被温热包围,竟让我产生一种自上
而下的心痒与难耐。转头望向小玫家的冷饮店,紧闭的卷帘门不免让我产生一丝
遗憾,放下渔具走到海水浸润的地方,那里的沙子已没有了那股温热,一股淡淡
的凉意从脚底传来,驱散了心头的悸动。
我在海水中努力用鞋底蹭着沙子,希望海水与细沙能将鞋子上的污浊祛除干
净。说实在的,这一路走开,基本已经干净了,但是心理的阴影不经一下水是放
不开的,好容易觉得差不多了,一波浪褪下之后便要往回走,谁知才踏了一步,
脚底下便传来钻心的疼,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倒霉事儿一波接一波啊,难道被
石子或者玻璃割破脚了?
单脚翘着往滩上跳了几步,一屁股做在沙滩上,脱下左脚的鞋子,赶紧看看
足心有没有事,所幸只是擦破了皮和几个印得深深的红点,再拿起沙滩鞋寻找罪
魁祸首,冷不防抖落下一堆五眼六色的东西,拣起来定睛一看,是一条各色小石
头组成的手链,地摊上两三元的货。
心下又是各种不爽,本想将这条链子丢进大海,转念一想,不能再害了其他
人,等会儿丢到垃圾桶里算了,便随手揣进了兜里。如此一来,钓鱼的兴致也就
败了。躺在沙滩上,望着天空探出头的一星两点,加上天色也快全黑,便想着早
些回房间休息算了。
便直起身子准备闪人,忽见不远处的海石上有人,并腿曲膝侧坐于石上,从
侧脸看仿佛是个美女,却不知何故频频抹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这是美其
名曰,说到底还是淫心作祟。但是待走近一看,竟当场楞住。这哪里仿佛是个美
女,这根本就是个绝色美女啊,一刹那间我头脑就空白了,痴痴傻傻的望着那美
女,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我就这么一直望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海滩上已经撒满了皎洁的月光,直到
她起身的一刹那,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又麻又痛。而美女可能也因为坐得太
久双脚发麻,竟然一个不稳从海石上滑了下去落进海中没了踪迹。
我脑中又是一片空白,本能的就如离弦之箭般向她落水的位置冲了过去,两
脚的麻木又险些让我一个浪花中踉跄摔倒,也因着这个踉跄,入水的时候身子倾
斜,调整姿势后露头换气时又被一个浪花呛了一大口水,而此时,海面上依旧不
见她的踪迹。
这一口水呛得我恢复了意识,一边急速向海石游去,一边头脑中高速运转:
海滩上没有人了,呼救肯定没人来;手电在渔具桶里,回去拿再回来耽误的时间
太久太危险,何况近滩水中太浑浊手电难发挥作用;可是天实在太暗了,完全没
有办法看水下的情况,只能靠摸索,可是晚上的浪大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不
管怎么样还是先到石头那边摸索。
我用尽全身力量向那里游去,只希望她没有被海浪带走或带远,其实一共也
就二十多米左右的距离,前后也就不到三十来秒的时间,只是当时头脑显然超负
荷运转了,当我离石头只
', ' ')('有三四米的时候,我在月光下看到了她的头发浮在水面
上的「黑洞」。
飞快的游过去,右手穿过她的右掖窝,扳住左肩,将她的头抬出水面,单手
配合双腿带着她向岸上游去,尽管回岸的路只有十多米左右,但是这还是我第一
次救人,单手负重游泳真不是一般的累!及到双脚可以踩到沙地,我知道我成功
了,我双手穿过她的掖窝,将美女往岸上拖。
触手极软之处,也令我心下一惊,美女的上衣竟不翼而飞!如此窈窕的身材
竟有这般伟岸的胸部!我的心我的脑瞬间被加热至沸腾,我的手在拖行中不受控
制的试探着边缘的乳肉。我几乎就要满手掌握!几乎就要在沙滩上将她就地正法!
可是她沉重的身体提醒着我她失去意识了,她的生命还没有脱离危险!将她
放在已经转凉的沙滩上,立刻附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左乳上方,很好!心跳很强
劲!鼻息?没有!应该是溺水导致的呼吸停止,应该要立刻做人工呼吸!感谢老
天爷啊!
跪在身侧,左掌按在右掌上,右掌置于胸腔,一!二!三!四!五!六!七!
捏住鼻子,嘴对嘴,呼气!天!嘴唇好柔软!虽然带着海水的咸味,可是!一!
二!三!四!五!六!七!捏住鼻子,嘴对嘴!天啊!我又来了!好软!一!二!
三!四!五!六!七!
刚准备再一次嘴对嘴的时候,美女突然一阵剧烈咳嗽,然后侧过身继续咳嗽,
我赶忙在她背后帮她拍着。在连咳八九下之后,稍缓过劲的美女忽然转头警惕地
看着我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问完想要支起身子,忽然发现自己上身赤
裸,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了我一记热辣的耳光,打得我一个踉跄从跪姿
变成趴姿,口中啃了一口沙,脑袋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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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贴示:
在常温下,人缺氧4—6分钟就会引起死亡。必须争分夺秒地进行有效呼吸,
以挽救其生命。
人工呼吸是指用人为的方法,运用肺内压与大气压之间压力差的原理,使呼
吸骤停者获得被动式呼吸,获得氧气,排出二氧化碳,维持最基础的生命。对窒
息、煤气中毒、药物中毒、呼吸肌麻痹、溺水及触电等患者都有效的的急救措施。
人工呼吸方法很多,有口对口吹气法、俯卧压背法、仰卧压胸法,但以口对
口吹气式人工呼吸最为方便和有效。
心脏按压要求产生适当血流,间隔以1.5秒为宜,压放比相等,按压与通气
比在15比1至15比2之间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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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破镜(2)静夜
上一集说到我在海滩上救起一位落水美女,谁知救醒美女后她发现自己上身
赤裸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抽得我一个狗啃泥,打得我是眼冒金星。
这一巴掌登时就把我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边恶狠狠地呸着口中的
沙子,一边站立起来,指着美女劈头盖脸就怒吼:「你神经病啊!我救了你,你
还打我?!!!!!」
声音之大显然把美女震了一下,可一转瞬美女也双手护胸朝我大喊:「那你
干嘛脱我衣服!你转过去不许看!!!」
这一声也让我促不及防,慌忙转过身去,小声说了一句:「抱歉。」
「我看到你失足落水,救你上来的时候你上衣已经不见了!你当时都窒息了!
我才对你进行的急救。」
然后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无领T恤拿在手里向后伸,「你先穿我的吧。」
美女穿完衣服,大概思绪整理得差不多了,声音也柔和了不少:「你转过来
吧。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穿上了我的无领T恤后,美女火辣的身材更是被一种似真似假的虚幻诱惑所
取代,那宏伟的双乳和两个凸点,更是惹人注目,令我又是一阵眩晕,但是脸上
的火辣时刻提醒着我这美女绝非善类,还是小心为秒,于是只能强装轻松的调侃
到:「不是故意的都打得我眼冒金星了,若是存心要打,岂不是你要反过来为我
做人工呼吸了?」说完便又后悔。
「我给你做人工呼吸?你想得美!」,那美女倒也聪明,旋即小脸微红支吾
着反问:「你刚才……对我……做了人工?」
我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说:「救你上来的时候你呼吸已经停
', ' ')('了,海滩上也
没人,窒息4-6分钟就会导致死亡,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于是斗胆轻薄了女侠,
还望女侠饶小的不死。」脸上是越来越疼,都不想再说话了。
哪料美女听了之后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竟是那般好看,让我连脸上
的疼痛也忘了,只听见美女笑道:「你真逗啊,那本女侠念在你救命之恩的份上,
功过相抵,饶了你!」说完又是一幅巧笑倩兮的模样,真乃倾国倾城。
我的心里一片五味杂陈。见美女要起身,便伸手去拉一把,美女也顺势借我
之力起身,哪知刚要站起,「哎呀」一声便又软了下去,另一只手捂着脚踝,倒
吸着气。她这眉头一皱,牵动我的心,仿佛也被绞了起来,赶忙蹲下去问:「怎
么了?」
「大概是崴着了。」
我拨开她的手,想看看她的伤势,哪只她立刻将脚缩到身侧,复用手捂住,
斥道:「你又想干嘛?」
我赶忙退开一步,又说:「冤枉啊大人,小的不过是想看看您的伤势,既然
大人觉得不便,那就算了。要小的扶您起来吗?」
她又噗呲一声,答曰:「准。」
说她胖她还喘了。
架着美女站起身,温柔的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那边。」
我勒个去!我那个蛋疼啊!你要么指一下方向,要么告诉我地址,低着头说
那边,鬼知道你说的那边是哪边啊?可是这抱怨马上就被秒杀,秒杀!绝对秒杀!
秒杀得我路都要不知道怎么走了!美女在我的搀扶下,用一只脚跳着往前走,
她胸前那对大白兔就随着她的跳跃跌宕起伏,尽管我的头正对前方,可是眼睛就
是无法从她胸前的颠簸中移开,我算是知道癫狂怎么词是什么意思了,真是颠得
我要发狂了。
走了大约四十步,离开了海滩,走到了路边,美女停了下来,略带喘息地说:
「这么走不行,太累了。」
而借着路灯,我更是几欲喷血,为了凉爽,我穿的是件白色薄T恤,这湿露
露的白色T恤紧贴在美女的身上,透出淡淡的肉色,临摹一般勾勒出完美的乳房
线条,巨物的中间两点凸起尤为明显,刚才在朦胧月色中还不觉得,如今有了亮
光方知大不妥,这比不穿更是致命诱惑。
我的二弟不顾一切的撑起了帐篷,害怕被美女发现,我一个闪身到美女面前
蹲下,说道:「你这样不行,这衣服穿着和没穿似的,你跳着走也不方便,干脆
我背你吧。」
背对着美女,看不到她的表情和动作,大约过了两个喷嚏的时间,美女说了
句:「那就麻烦你了,谢谢。」,然后就趴在我背上。
作为一个伪君子,我自然也把手老实的钳住她的大腿,没有去触碰任何禁区,
可是,摸着她白皙光滑的大腿,感受着背后两只大白兔的压迫,只是这样也足够
让二弟金枪不倒,使我举步维艰。
「你住哪里?」
「地址我忘了……」
「那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啊,和我朋友一起来的。」
「那你总该记得你朋友的手机号吧?」
「恩,可是我的手机没带出来。」
「那这样吧,我手机在房里,你到我那里去,用我手机联系你朋友,顺便换
身干衣服,成么?」
说罢,没等她回答,便发力站起身向我住的莫泰走去,心中一阵窃喜,又有
点后悔,尼玛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艳遇,就该提前搞好偷拍,背这么一个大美女
回房间,绝对会让那群二货羡慕死。
「可你要是坏人呢?」
听了这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停下脚步调侃她一下。
「那我直接背你去警察局吧,他们穿着制服的时候都是好人,肯定能帮你找
到你朋友,中不中?」
「还是不要了,我相信你就是。」
「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恩。」说完,她竟然更结实的趴在我身上,把头搁在了我的右肩上。我的
娘诶,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挺着二弟,背着大白兔,啊不是,背着美女,还要
扛个脑袋,美女的瓜子脸确实好看,可是这尖下巴顶着肩胛,不是一般的疼啊!
怕颠着美女,步子还不敢走大了,这可真是漫长的十五分钟啊,我突然感觉
我是高老庄的猪八戒在背媳妇,不由地一阵苦笑。
走进莫泰大厅,她竟然将脸
', ' ')('转向我,这让我更是难受不已,美女的鼻息直接
呼在我的耳根,让我心中有如无数蚂蚁在爬。前台的两个男工作人员瞪了老大的
眼睛瞪着她,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心中暗爽:「美吧?谗死你们!」
从大厅到房间,走得竟比海滩走到莫泰更令我痛苦,电梯中,楼道里,每每
身边有其他客人,她总是将脸紧紧地埋在我的鬓发间,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却也令我的二弟激动不已。及至踏入房间用脚勾上房门之时,竟有虚脱的感觉。
我还来不及将她放下,她却从后面一把将我推开跳将下来,然后单脚跳进卫
生间,关上了门,我被这一推,加上本来就虚脱腿软,险些又一个狗吃屎趴到地
上,单膝跪地勉强平衡之后又勉强站起,整个人呆坐在床沿牛喘气。
喘了几口,忽然想起湿裤子要是弄脏了被子要多付清洁费,赶紧跳起来回头
看,所幸这一路走来,被海风吹得七七八八,也没留下什么印迹,想着湿裤子穿
着不舒服,便去开行李箱拿替换衣服。
打开行李箱的时候楞住了,来的时候只请了两天年假,所以只带了一套替换
衣服,一件白衬衫,一条沙滩裤,一条内裤,一双袜子。内裤就算给了她她也不
会要,沙滩裤要是给了她我就出不了门了,袜子无关紧要,这么丑的袜子她一定
也看不上,也就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了。
提着白衬衫走到卫生间门口,门下方的透气栅栏里射出的光线和偶尔她的身
影,让我心中又是一阵慌乱,真想伏下身去一探究竟,定了定神,心中默念:
「我是君子,我是君子,我是君子。」
「笃笃」叩了两下门,刚开口想说给你衣服,门「喀嚓」就开了,伸出一只
纤纤玉手,向外摊开。
我知趣的将衣服放在她的手掌上,她就将衣服抽了进去,又「嘭」地一声关
上了门。惹得我又是一阵不爽。
不爽归不爽,可不能误了我的大事,掂脚小跑到电脑桌前,翻开屏幕,将屏
幕上方笔记本自带的摄像头转个180度,打开视频录制软件,选择最高画质,将
视频文件保存到加密文件夹,反正这个驱动盘还有183G的容量,怎么都够了。
打开老板键设置,按F2,软件消失不见了,最后按下屏幕节电,这下就神不
知鬼不觉了。在脑海中复核一遍看看有什么疏漏的,忽然想到她说过要借用我电
话的,赶紧再掏出手机,设置,打开通话自动录音功能。嘿嘿,万事俱备,只欠
东风!
而此时我才想起还不曾换裤子,便起身拉上窗帘,脱下被风干了一半的湿裤
子,换上了干净内裤和沙滩裤。美女占据着厕所,湿裤子也不知道放哪里,便只
能随手抓起地上的湿裤子丢到椅子里。手下感觉甚是奇怪,重又提起裤子,从口
袋里拉出了那一条塑料手链。
长长的叹息了一口,将裤子扔回椅子,倒在床上靠着枕头细看,都是细细小
小的各色石头连在一起,黑色正方形泛着金属光泽的应该是金刚石,透明锥子一
样的感觉像塑料,蓝色球形的猫眼石吸引了我好一会儿目光。不知道是灯光的缘
故还是小链子在裤兜里蹭干净了,又或者是已经忘了刺痛脚的那份不悦,反正此
刻看来这小手链还是有那么几分精致的。
我没注意到卫生间里电吹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直到卫生间的门「喀嚓」
一声被打开时才猛然回过神,赶紧将链子塞到枕头下从床上跳起来。
只见她只探出了头,一头刚洗完的黑发顺着重力垂向地面,眉心微蹙,煞是
好看。
「裤子呢?」
我「厄——」地打了个愣,一副抱歉的表情,「我是一个人来的,明天就回
去的,所以也就带了一套衣服来。」
后面的话还没说呢,便被她喝止了:「不许过来!」
只见她咬了咬下嘴唇,脸上一红,说道,「你的!」
我一时没转过弯来:「什么我的?」
她的脸又多了一层红晕,声音却又轻了一分:「你的裤子给我。」
「啊?!」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啊。
「啊什么啊,快给我。」
「你不是有泳裤吗?」
「湿的穿着要生病的,我已经把裤子洗掉了,先征用一下你的裤子。等我回
去了我再给你送来好了,谁要你的破裤子。」
无奈,脱了裤子,依旧从门里递给她。这下只剩一条短裤的我,真是连床也
不敢下了,钻进被子刚打开电视,又有旨意飘进耳朵。
', ' ')('「麻烦把你的手机也拿给我,我给朋友打个电话,我的裤子等会儿我用电吹
风吹一会儿就干了,要不是没办法,谁要穿你脱下来的脏裤子。」
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何况是不讲道理又美丽的女人,心中怒吼着:
「妈的,要我脱裤子是你,说我裤子脏还是你,有本事你倒是把脏裤子还我啊!」
所谓敢怒不敢言,就是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把手机递给她,立刻冲刺进被子,
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尼玛是什么情况啊!」
「我出去打个电话,不许偷听啊!」说罢只听门「嗒」一下关上了。
「打个电话还神秘兮兮的,切。」自顾自的切换着频道。
作为一个IT男,我还是很喜欢看纪实频道的各类科技节目的,看了没两分钟,
突然四周一片黑暗。
「我靠你老母啊!!!」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这个小恶魔临走竟然拔
走了我的门卡!
「美女真可怕!」这五个字此刻充满了我的大脑,此刻我对婚姻,对恋爱充
满了恐惧,「为什么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会有这般可怕的性格……」
我没有幽闭恐惧症,也不怕黑,可是胸中的愤怒加上不见五指的漆黑,让我
很是压抑。裹着被子摸黑拉开窗帘,一丝月光透了进来,纵然是周边微弱的灯光,
也让我的气顺了不少。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拉开移门,一股劲风迎面扑来,夜晚的海风吹动着树
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凉意渐浓。望着楼底偶尔经过的蚂蚁一般的小人,心情也慢
慢恢复了平静。
忽然我的神经为之一颤,「沙沙~噗呲~噗呲~沙沙~噗呲~噗呲~」,转
头望向右边。
这栋酒店的客房阳台不是规格一致的,而是凸出式,嵌入式轮流布置的,我
所在的阳台是凸出的,而隔壁那间是嵌入式的。我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抓着阳
台的护栏,手臂在规律性的颤动着,头低低地垂着,乌黑的长发翻过来遮住了整
个面孔,如钟摆般来回晃动,淡淡的月光撒在女人洁白的背上,竟显得有些刺眼。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她身后的男声一副得意的口气,俯下身子似是在
刺激女人的耳根。
而女人显然快要坚持不住了,已经可以听到一些压制不住的喉音,渐渐变成
轻声的「恩——恩——恩——」。
这一出可是意料之外啊,在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中,我竟然不自觉的想起了她
那硕大、坚挺而白嫩的乳房,幻想着能像那对狗男女一样,在阳台上干着她,她
的双手也这般扶着栏杆,低垂着头,我的右手着她的柳腰,左手前出到她胸前,
将她那诱人的乳房搓圆捏扁,任由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想到这里,不免用手调
整一下老二的位置,缓解一下那涨得发疼的帐篷。
又一阵风吹来,引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女人似乎被这个喷嚏惊到了,
竟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啊——」,却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喷嚏不仅将我从幻想中唤醒,也将月亮赶入了云朵,隔壁阳台的一切也
如隐入了黑暗一般。再定睛看了看仍然看不清什么之后,便踏入阳台关上了移门。
风被阻挡在外面,郁闷的心情却又随着黑暗袭来,而不知是否因为得知我离
开的缘故,那个女人的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盖过了风声,穿过了玻璃门,钻入
我的耳中。
我一头扎进被子,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多时,手便
有些酸了,翻身重新躺好,似乎已经听不见女人的声音,可自己的老二却那样硬,
自己狠狠地捏了几下,又撸了几下,连做几次深呼吸,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渐
渐便有些困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只听见一句「好黑啊」,然后四周瞬
间一片刺眼的光亮,电视机也随着「嗡」的一声巨响重新亮起。
我的心头顿时又是一阵火起,直起身子垂着脑袋直接怨声载道:「求求你饶
了我行不行?我受不了!」
没有反应,抬起头却看到她一手捏着沙滩裤的侧面收腰,另一手拿着我的手
机,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红扑扑的,低声说:「我联系不到我朋友,我打我自
己的手机和我朋友的手机都没人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去玩了手机也没带着。
只能发短信告诉他们地址让他们来接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所以想来求让我呆
到我朋友来接我,既然你不愿意被打扰,那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罢眼角竟
', ' ')('闪出一丝泪光,转身便要走。
我长那么大,除了我因为高三旷课打电玩把我妈急哭之外,还没有女孩子当
着我面哭过,何况还因我而起,这让我一下子乱了方寸。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也太危险了,反正
这里还多一张床,咱俩也不妨碍,只要你不嫌弃,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打紧,我
刚才不是冲你发火,我是气我自己,相信我,真的。」连珠炮似的说完后,我楞
楞地看着她。
突然房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怎么打破这僵局,半晌,她轻轻的问了句:「真
的?」
「千真万确!」我竖起了两只手指做发誓状。
「你有精神分裂?还是多重人格?」她警惕地望着我。
「你说什么呢?哪有的事儿。」我又有些急了。
「我明明听你说求求你饶了我,那你又说不是求我,是你气你自己,哪儿有
人自己向自己求饶的?」她还不依不饶地紧盯不放。
这事弄的,没病都给你整成精神分裂了,我急中生智推说:「隔壁的大哥大
姐刚才在阳台上那个,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她听了之后,脸上又是一红,却依然警惕的斜睨着我,一步步小心挪到床边,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我给她的那件衬衫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颗纽扣,她那
伟岸的胸部将衬衫中间撑出了一个竖菱形的开口,两边的乳肉在菱形中间挤出了
一条浅浅的乳沟,而衬衫似乎因为有些汗湿而贴在乳尖上,虽然胸前的口袋挡住
了左乳的激凸,可是右乳的乳头乳晕却那般明显。
她似乎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一下钻进了被子,「把电视机关了,我要
睡了。」
经过这么多波折,我也算稍微有些习惯了,默不作声的关了电视机,调暗了
窗头灯,只留下些微光勾勒出房内陈设的轮廓。
(03)幻梦
上一集说到我把救回的美女带回了住处,被霸占了裤子和手机,被折腾得各
种不顺心,终于要睡觉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相识相知又心心相应,干柴烈火释放青春的激情之
后,就成了所谓天作之合。可是萍水相逢就不一样了,尤其女的还是位绝色美女,
哪个男的不会想入非非?又有哪个女的敢轻易入睡?势必要处处防备以防不测。
两者唯一的共同点是都会通宵达旦不睡觉,区别是前者是灵魂与肉体的激情
碰撞,后者则是生理和心理的煎熬。
我躺在床上,虽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想着她那些性感撩人到摄人
心魄的场景,眼角瞥着她那张秀丽白皙的脸,二弟又雄赳赳抬起了头,本能的伸
出一只手握住了硬如钢铁的阳具,可害怕被发现,不敢肆无忌惮的套弄,只能轻
轻的捏一下,放一下。
终究我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人,可是一想到此事若被死党知道后被百般
嘲笑的场面,长长地轻叹一声,便有不爽上心头。
竟然想起死党说过的一个冷笑话,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女的划了分界线警告
男的说:「你要越界你就是禽兽。」男的遂安份一夜,第二天起床女的指着男的
鼻子怒骂:「你禽兽不如!」想到这里,便有种想笑的冲动,可立刻忍住了。这
美女不好伺候,万一被她听见笑声又出误会,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儿来。想到
今晚这么多的折腾,便又觉老天不公,竟然谴了这么个小恶魔来折磨我,禁不住
又是一叹。
「你干嘛老叹气啊?!」不知是否我的叹气声影响到了她睡觉,语气中似有
不满。
「没……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责问,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我什么我,脸转过去,睡觉!」
丫丫个呸的,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啊。心里正不爽时,却听见她的床和被子
发出了奇怪的响声,偷偷瞥一眼,竟见她将衬衫和裤子都丢到被子上面,捋了捋
头发,然后头转向我这边,说道:「不许偷看我,转过去背对着我睡,我一整晚
都会看着你,别想着有机会动坏脑筋!」
这话说得我是各种不爽,只要不是白痴自然能听懂话里的意思,怀疑,鄙视,
轻视,监视,都有了。我「切」的一声,转过身去,可一想到她现在是全身赤裸
的躺在我的身边,想到我只要勇敢一点,掀开被子冲过去,拉出二弟就能插进她
那未知的桃源,任意蹂躏她那对足以令人窒息的大白兔,享受她那诱人而充满肉
', ' ')('香的胴体,我就有些无法自制。阳具涨得无比难受,用手握住二弟,能感受到他
在那里一下接一下的跳动着。一股热量从二弟,迅速的窜到胸膛,令我的心跳加
速,跳动的幅度连床垫都跟着微微颤动,冲过心门,直冲到大脑,我的大脑觉得
好涨,涨得像要炸裂,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另一手抓住被子的一角,青筋暴
起。我是禽兽!我就是禽兽!
在我就要失去控制掀开被子的时候,突然指关节传来一丝凉意,这分凉意令
我的神智渐渐回复,我翻手抓住那条冰凉的链子,这一丝冰凉从手指穿到心口,
将头中的爆热悉数吸走,连二弟也渐渐软了下来。
平复了思绪,渐渐有些后怕。刚才若真的行了禽兽之举,被她报了警,我这
强奸罪是妥妥的了,我这一辈子就毁了!我的父亲要如何失望,母亲会如何伤心,
我的好兄弟们、亲友、同学、导师、老板、同事、同学,会怎么想我?
「哎!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哎哎哎啊!我没有名字的吗?你懂不懂尊重人啊?」我也没好气的回
答。我似乎很容易被这个女人挑起负面情绪。
「那你叫什么名字?」她似乎有些理亏,语气也缓和了些。
「难道没人教过你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报家门的吗?」我打蛇随棍上,
调侃的回答道。心中却别有一番舒爽。
「你!」显然她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楞了一楞,「筱筱。」
「小小?大小的小?」心里想着,你这个尺寸还叫小?那天底下就没几对能
算大的了。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悠闲的悠,去心字底,加竹字头,学校里老师没教过
你吗?」又有一丝得意在里面。
换了别人也许就被唬住了,偏偏我是个资深游戏玩家,刚进大学那会儿玩过
一款叫《百鬼夜宴》的模拟经营类游戏,里面有个我很喜欢的小妹妹是可以聘请
来做掌柜的,名字就叫筱筱,那时不认得这字,便去翻了字典,才知道不仅和小
同音,而且还同义。
「老师是没教过,可是这同音同义的词儿,你有必要这样么?」我也有点得
意。
「那你该说的名字了吧?」她不好反击,便岔开了话题。
「我是当代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你要想报答我,把你的QQ号给我就行了,
怎么样?」我得儿意个笑~我得儿意个笑~心里那个美啊。
「不行!闭上你的嘴!睡觉!」被涮了一把,她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不高兴,我心中也是一紧,竟有些愧疚。握在手中的
链子,似乎不像刚才那么冰凉了,或许是我自己变凉了,或许是我把它捂热了,
又或许是它真的吸了我的热。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感谢这条链子的。我将链子套
在四指上握拳捏住,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吻,仿佛在亲吻着爱人的脸颊。
「晚安。」静谧中我突然温柔的说到。
「晚安。」良久,她甜美的声音伴我进入甜蜜的梦想。
我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海滩上,虽然太阳高高挂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热。远处
似乎有个人在拍手,吸引着我寻觅那声音的来源,我离开海滩,拨开繁茂的大叶
植物,在一家冷饮店后面不远处的小树林边,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定睛一
看,那不是小玫店里的那两个店员吗?只见阿勇拿着一台DV在录着什么。我走过
去拍了拍阿勇的肩膀,阿勇竟然没有被我突出其来的拍肩吓到,气定神闲的对我
说:「你也来啦?超赞的妞啊!一起来看吧!」
我循着阿勇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皮肤白皙,柳腰纤纤却丰乳肥臀的女
子,正两手扶着一个健壮男人的腰,吞吐着他黝黑硕大的阳具,而她的身后,有
另一名高瘦的男子在抽插着她的嫩穴,又白又肥的臀部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散出了
一波波的肉浪,垂在胸下的两对巨乳则不断的前后摇晃,除了「啪~啪~啪~」
的拍打声,还有被塞进肉棒的美女发出的「呜呜」声。
「原来不是拍手的声音啊。」我竟然自言自语。而这话显然被这三个正在激
战的人听到了,女子吐出了口中的巨物,她身后的男子也慢慢抽出了他的阳具,
阳具和肉穴之间还有一丝淫水连成的线,转瞬便又断开,滴落到地下去了。
我看不清那两个男人的脸,不论怎么样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白色的模糊,可当
那女子抬起头的时候,却惊得我如遭雷劈。竟然是筱筱!
', ' ')('那两个男人忽然扭曲,雾化,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我和筱筱四目相对。筱筱
站起身来,倚靠在一棵不知道什么树的树干上,脸上带着一片红晕,眼神迷离而
妩媚,微微张开嫣红的朱唇,伸出舌尖舔弄着上唇,一只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时
而画圆,时而抓捏,另一只手伸向我,勾起食指示意我过去。
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两个男人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我张不
开口,我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缓步向筱筱走去,在筱筱面前停了下来。
筱筱放开了玩弄乳房的手,我的目光便瞬间被她胸前白皙美丽而坚挺的乳房,
那粉色的乳晕和那浅棕色的乳头所吸引,再也挪不开半分。
她微微弯腰,两手拉起了我的右手,前倾的头挡住了我对美乳的视线,她缓
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美丽而带着潮红的脸,可眼中竟是那般凄楚和可怜,令我
的心都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的手拉起了我的拳,手指拿住我手背上的那根链子,
两眼竟然流出了两行泪。
我想对她说你别哭你别哭,可我做不到,我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眼中那令人
心碎的哀求,她的两行热泪,沿着她那白皙的脸颊,在美丽的下巴尖端汇成了一
颗晶莹的泪珠。
时间仿佛刹那间凝固了,那颗晶莹的泪珠突然变得无比庞大,整个世界除了
这颗泪,什么都看不见,它慢慢的弹动着,缓缓的落下,落在我的手背上,溅起
了几点泪星。
那滴泪仿佛是熔岩一样滚烫,我的手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比灼伤更深入,
比利器更锥心。那股夺命般的热流烧灼着我的手背,灼烧着我的血管,一直到我
的心脏。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关进炼丹炉的孙悟空一样,被窒息的烈焰炙烤,想要
逃离,却动弹不得,无路可逃。
我感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握着链子的手也渐渐松开,筱筱轻柔的取下了链
子,轻轻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终于,在筱筱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种真
实而不做作的笑容让我也感到那样的幸福。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筱筱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温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
嘴唇,深情地吻着,忽然又放开了双手,转过身去,头靠在我的肩上,再次贴上
我的唇,依旧那样地深情,她牵着我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带动着我的
手揉搓着。那份柔软,令我的二弟不可抑制的涨大,再涨大,直直地顶在了她的
臀缝之间。我的衣物竟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她的手松开了我的手,她俯下身,一手扶着那颗不知
道什么树的树干,一手摸索到臀缝间我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引导它向最终目的
地而去。
我想抗拒,我想抓住她的双肩,我想咆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
了,我想恳求她停下,可我做不到,我发不出声音,我也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
只能感觉到我手指间的柔软,和阳具突破某种阻隔后的令人激动的愉悦,那份紧
实,那份湿热,和那顶到最深处,龟头与花心过电一样的销魂。我的心中在大喊:
不要,停下,快停下。可我的阳具却不停地出入着筱筱的身体,筱筱也渐渐地忍
不住呻吟起来。除了「啪」「噗滋」「恩」这三个声音,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
我都捕捉不到,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几乎疯狂的抽插中,
我爆发了,而我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
我竟然在筱筱的体内发泄了!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尽管之前有那么多凌乱的
想法,但是此时此刻,我是无比幸福的,我的意识和我的身体终于重新达成了一
致,我从背后将筱筱搂在怀中,左手在她的右乳上,右手在她的左乳上,没有任
何捏弄,没有任何猥亵,只想紧紧地抱着,永远紧紧的抱着,我在筱筱耳边轻声
说:「我爱你。」
突然,我的手臂又感到了锥心的痛,我刚低头想看看自己的手臂,却发现筱
筱流着泪望着我,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说了声:「对不起。」
我仿佛听到我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那份锥心的灼热令我的手臂顿时失去了
所有的力量,松开了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突然,筱筱被人向前拽出,我想伸手抓住筱筱,后面却有人一脚踹在我的腿
弯,这一脚来势极猛,我扑嗵一声便四肢跪地。想要站起来,却从下身传来钻心
的痛,让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搞不好小腿腿骨都断了。
', ' ')('只听到筱筱在哭喊:「别打他!你们别打他!」
我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我直起身,条件反射的想看清背后的状况。可
我还什么都没看清,我的左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一颗牙齿斜斜飞了出去,
上身像一摊烂泥一样,侧瘫在地上。
天旋地转间我突然发现,筱筱的小臂被刚才那名高瘦男子紧紧地捏着,百般
挣扎,却挣脱不了。
又是一脚,踹在我的臀部,力道虽也很大,却不觉得太疼。可筱筱看到了,
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子软了下去,嘴里嘟囔着:「你们别打他,我跟你
们走,你们放过他,我都听你们的。」又是那两行泪,那两行让人心碎的泪。
身后偷袭我的人踩着我的头跨过,是他!是他们俩!可我依旧看不清他们的
面容。健壮的男人走到筱筱面前,黝黑的阳具在她的面前跳动着。筱筱双眼无神
的将那根巨物吞入口中,而她身后的高瘦男人也将他的阳具插入了筱筱的身体开
始了抽插。一个发出野兽般狂放的笑声,另一个则发出尖细而阴森的笑声,似乎
是在嘲笑我的软弱和无能。
他们就这样,像我刚来时看到的那样,不同的只是多了那两重怪异的笑声,
和一个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的废人。我不忍再看下去,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嘲笑、
拍打、呻吟撕碎我的心。
我的脑海里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越来越轻,
越来越弱。是筱筱的声音!不是从耳朵里听到的!而是脑海里的!我猛得睁开眼,
看到筱筱和那两个男人,正在渐渐的向天空飘去,渐行渐远。
我的左手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我想喊,却发不出声
音,拼尽全力也只是发出了一些喉音,只余下无边无尽的痛,心碎之痛,断骨之
痛,失爱之痛,和心底声嘶力竭的呐喊:「回来!回来!」
我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猛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
疼,下意识用左手手掌根部用力死死地顶着额头,原来那只是个梦。
剧烈的心跳,猛烈的喘息,仿佛还没从梦中的躯体登出似的,鼻孔呼出的气
息喷在手肘弯竟有几分烫。原来我发烧了。正是这分热意突然让我又想起那个梦,
那个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奇异的梦。
筱筱!我立刻抬在在房间里寻找她的身影,却只有自己被单上的一条被叠得
长方形的毛巾,和她的床上叠好的衬衫裤子搁置在铺平的被褥上。我想喊她的名
字,可是喉咙的疼痛却只让我咽了一口口水,分明感觉到一股灼热从舌根流入食
道。
「筱筱?」声音是如此的嘶哑,嘶哑得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没有应答,也就是说,我与她,从此再难相遇了。
发烧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四肢都酸胀无力,我掀开被子,换坐到她的床沿,
十指插入发丝,努力想理清我现在所处的情况。可实际情况是,我连应该想些什
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想清楚什么?何况还是个发高烧的脑袋。
手指按在那件衬衫上轻轻划过,仿佛能看到穿着衬衫小脸菲红的她,仿佛能
触碰到衬衫下那柔软的乳肉,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可一切一切都只是我的幻
觉,就像那个梦,所有关于她的事物,都不复存在。
我拿起了衬衫,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应该会有她的体香才对。可为什么偏偏
这时候让我感冒发烧,竟是什么也闻不出了,心下一阵落寞。
【待续】
(04)拔营
-----------------------------------
上一集说到我和筱筱共室一晚,我做了个怪异的淫梦,醒来后发现自己发烧
了,而筱筱也已离开。
-----------------------------------
套上衬衫沙滩裤,心中对筱筱的思念有如潮水。可是对筱筱来说,我却什么
都不是。她就这样,不带走一丝云彩地,从我生命中消失了。
头疼还在剧烈得疼,房间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漂浮,又似乎在旋转,我勉强地
站起来,可是大腿小腿的酸胀让我不得不扶住床沿缓慢移动。
不吃点药搞不好会死呢,我心想。
带上钱包,拿上房卡,我一路扶着走廊的墙,扶着电梯的墙,扶着大堂的墙,
然后扶着前台,气息微弱的问服务员这附近最近的药房怎么走。可话还没说完,
便已经再也支持不住倒
', ' ')('在地上。前台的小姑娘被这一下吓得可不轻,慌忙的对着
胸口的麦克风喊:「经理!经理!快下来!有人摔倒了!」
我虽然躺倒在地上,可是眼睛还睁着,意识还没有消失,可我那时心里想的
却是:「拜托,我是晕倒好不好。」
我的头在地上微微转动了一点,眼皮似乎越来越重,彷佛听到有脚步声,有
人问:「你认识他吗?」又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各种声音紧紧的搅在一起,越
来越迷糊,彷佛整个脑袋都被按进了一大坛浆糊之中。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嵌着三根白晃晃的
日光灯管,灯旁垂着一根长长的杆子,杆子下面吊着一只玻璃瓶,玻璃瓶的下面
接着一根管子,管子一直连到我右手背上。望向四周,房间里除了我,还有5张
病床。显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头已经没那么痛了,四肢也恢复了些力气,想勉强着想要坐起来,隔壁床陪
护的一位大姐看到了,忙喊:「哎~别动别动!」,然后走到床根,摇着手柄抬
起了床板。
「我帮你叫护士哈~」真是位热心的大姐。
随着床头呼叫灯按下,不一会儿就有个小护士走到我跟前,「醒啦?感觉怎
么样?」我想开口,可是发出的是走调的声线,於是用左拳护着咳了两下,试了
下音,才轻声问道:「头不痛了,好多了。」那护士相貌平平,还是个飞机场,
我也提不起兴致与她多说。
「张嘴。」塞了根体温计到我嘴里。捏起我的手腕,三指搭在我的脉搏上,
低头看着另一只手里的表,5秒后便放开了我,在我的档案夹里记录着。隐约又
听到护士台的铃声呼叫,「马上医生就会来查房了,有事按铃。」她抬头看了看
瓶,然后就出去了。虽然这小护士面无表情声无跌宕,感觉有些冷冰冰的,不过
倒也算干练。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折回来,取下我的体温计看了看。「体温正常了,早上的
这情形有点让我不知所措,「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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