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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看到自己的丑态全都被儿子尽收眼底，慌乱的对我解释说：「不是这样
的，冬子，不是这样的，你听妈解释。。。」
我一看，妈妈当着我的面还是有羞耻心的，看来妈妈并没有完全被淫慾左右
，不禁有些气馁，於是放缓了自己的语气，对妈妈说到：「妈，你也不用解释了
，我其实也知道，自从爸爸得了糖尿病，肾功就越来越不好，你也正是需要的年
龄，我不反对你和别人，你也看到了，你和大宇的事，我一直都帮你打着掩护，
瞒着爸爸呢。」
妈妈听了我的话，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什麽都没说，只是手里紧紧攥着那个
空碗。
「要不。。。明天中午我不回家吃了，你做好了让爸爸给我送学校来吧，我
明天中午让大宇来咱家。」
我想着办法给妈妈和大宇创造偷情的条件。
妈妈听了我的话，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感觉自己太心急了，不该
说的这麽露骨，只好弥补着说到：「其实我也不想的，你知道因为你和大宇的丑
事让我在班里多抬不起头来吗？但是，只要妈妈你能开心，我。。。我无所谓的
！」
妈妈听了我的话，又羞愧的低下了头，看得出妈妈觉得很对不起我，娘俩无
言的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妈妈先开口说道：「快去写作业吧。。。」
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不再戏弄妈妈，老老实实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爸爸妈妈都早早的起了床，吃过早饭，我临要出门的时候，就
看见妈妈低着头，犹犹豫豫的问我：「中午。。。中午回来吃麽？」
我心里暗笑，知道我昨晚的话妈妈还是听进去了，而且也心里痒痒的想见大
宇，於是我赶紧顺着妈妈的话说：「哦，对，中午学校有事，我不回来了。」
然後转头对爸爸说到：「爸，中午我妈做好饭你给我送过来吧。」
爸爸不疑有他，就对我说了声好。
我心想着，老头子啊，你这一声好，中午可又把媳妇给贡献出去啦，就在你
和妈妈躺着的那张床上，妈妈的小骚逼可又要被别人的大鸡巴给干了哟，嘿嘿。
妈妈为了自己的快乐，还真是下了心思，对着我和爸爸说到：「那我中午多
做点，老公你带去了陪儿子吃吧，正好你俩一块儿吃完饭了你把饭盒带回来。」
我听了妈妈的话，迫不及待的出了门，向学校跑去，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
宇，一边往学校走，我还一边在思考，想着怎麽才能求大宇中午过来操妈妈，万
一大宇中午有事不来，那妈妈该多伤心啊，我到了学校，大宇还没来，我焦急的
等着他来学校，好和他商量中午去我家操我妈的事，突然感觉我似乎比妈妈和大
宇都心急他俩偷情的事，不禁为自己的下贱感到十分的满足。
第十三章暴露
到了学校见到了大宇，他挤眉弄眼的问我：「怎么样，你妈有没有管你要我
留下的精液啊？」
我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貌似有人听到大宇说什么「精液」，就好奇的
望了过来，我吓得不敢吱声，只好隐晦的点了点头，大宇很满意，有说到：「我
就说嘛，你妈就是个大骚逼！」
大宇的说话声很大，这下更多的人听到了他的话，也都望向我俩这边，我紧
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很害怕，如果被同学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算是完
了！
但是越是紧张时刻，我犯贱的心就越蠢蠢欲动，听着大宇侮辱我的话，承受
着周围同学们异样的目光，我心里却生出喜滋滋的快感来！
幸好大宇也觉得被周围同学们注视着也不好受，然后他假装和我发脾气似的
又骂了我两句，还动手打了我脑袋几下，这下大家算是「明白」了，大宇只是又
在欺负我而已，然后又都低下头看书去了。
我等了片刻，确保周围已经没有人再注意我们的时候，才对大宇说道：「爸
……爸爸……我家老头子今天中午来给我送饭，我妈中午一个人在家，您……您
要过去么？」
我心里激动的等待着大宇肯定的答复，然后开始幻想大宇中午在我家玩弄妈
妈的场景。
「去你家？干什么？你妈那个老骚逼馋老子的鸡巴啦？」大宇头都不抬的回
答我，没说去，也没说没去，我心里有些失望，又赶紧说到：「是啊，我妈昨晚
被爸爸留下的精液弄得发了骚，背着老头子自己抠了半天，好像还没弄爽，就等
着爸爸中午过去了！」
', ' ')('我把话故意说的下贱，好让大宇更有满足感。
「不去！回去告诉你妈，要是骚逼痒就自己拿根黄瓜捅一捅，老子可不他妈
是鸭子，想要老子的鸡巴，就让她自己来冲老子发发骚，说不定我一高兴了，就
赏你妈一根大鸡巴吃，什么时候轮到母狗指使主人了？！草！」大宇早就猜到我
妈离不开他的宝贝大肉棒，听到我的邀请，反而开始拿捏起来。
「爸爸，求求您了，我妈真的骚的不行了，您是没看到我妈昨晚那幽怨的骚
样儿啊，想您想的都哭了，今早我说中午您会去，我妈那个眼神里都闪着淫水儿
啊！」不枉我看了这么多的黄色小说，荤话张嘴就来，说的大宇洋洋得意，我也
乐在其中。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你妈身上花了这么大心思，可不是为了找她当
个炮友的，我要把你妈变成母狗，母猪，我的性奴隶！让你妈全身心的服从我，
服从我的鸡巴，什么时候把你妈憋得真正忍受不住心里的淫欲了，她什么时候才
会真的成为我的肉便器！」大宇给我透露着他对我妈妈计划，听得我小鸡巴硬的
不行。
「我今天不会去操你妈，一会儿给你妈打个电话，让你妈来给你送饭，中午
咱们就在教室里好好玩玩，公共场合让你妈更有羞耻感，还记得那天家长会么？
你妈可是来了无数次的高潮哦，今天就让你妈故地重游一下，你配合我，把你妈
的性欲挑到最高，但是偏偏不让她达到满足，就这么吊着她，嘿嘿。」
听了大宇的话，我更加的感觉刺激，只要是能够羞辱妈妈的做法，我都不由
自主的想点头说好，但是我突然想到，中午的时候很多家远的同学并不回家吃饭
，而是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一口就回教室，甚至有些同学就买了外卖回教室里吃
午饭，如果大宇在这里玩弄妈妈，那岂不是会被很多人看到？！
「爸爸……如果让我妈来教室的话……会被同学们看到的啊……」我欲言又
止，不敢也不想对大宇说「不」字，但是心里也没有勇气让同学们知道妈妈和大
宇的关系。
「放心吧，我都想好了，我让勇子跟大家说中午要大扫除，让所有人一个小
时之内不准回教室，当然了，勇子肯定会留下，人家帮咱清了场，总要给点甜头
嘛。」
勇子是我班的生活委员，平时和大宇很玩的来，也是不良少年型的，总用打
扫卫生当藉口逃课，在大宇他们一伙人的起哄下，反倒当起了生活委员，平时扫
除什么的都他说了算。
「操，你已经把我妈的事告诉了勇子？！」我听到班里居然已经有人知道了
妈妈和大宇的事，气急败坏的问大宇，连「爸爸」的称呼都忘了叫。
大宇在书桌的遮掩下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来了一拳，我「哼」的一声叫出了声
，管早自习的老师自顾自的看着报纸，头都没抬的说了句：「谁在说话？都闭嘴！」
我赶紧趴在桌子上，捂住嘴不敢发声，周围的同学本来又都看向我这边，在
老师发话过后，刺向我的目光再次散去。
「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么？敢跟老子吼？信不信我把你妈的艳照发给班里每
个人？你妈都是老子胯下的一条狗，你就是母狗生的一坨屎！再敢用这种语气跟
老子说话，老子就玩死你！」大宇小声的威胁我。
想到大宇手里掌握的我和我妈的各种见不得人的「证据」，我不禁悲从中来
，没办法，都是我自找的，我赶紧给大宇道歉，说了半天好话，终于平息了大宇
心中的怒气。
「监于今天早上你表现不好，我决定改主意了，你妈不是找操么，好，我就
帮你妈多找几根鸡巴解解渴，中午不光勇子留下，平时跟我混的哥几个都留下好
好宠幸宠幸你妈，嘿嘿。」
我嘴里阵阵发苦，事情貌似被我弄得更大条了，但是这回我咋也不敢质疑大
宇的话，只好点头同意。
下课后，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用大宇给我的手机打给了妈妈。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甜甜的声音。
「喂，妈啊，是我。」我跟妈妈报着身份，却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出口。
「啊，冬子啊，怎么了，有事么？」
「……是这样，中午……中午别让我爸来了，你给我来送饭吧，有人想见你。」
我犹犹豫豫的没敢跟妈妈说中午除了大宇还会有别人。
「啊，你们班主任要见妈妈啊，那好，中午妈妈去给你送饭，让你爸自己在
家吃口。」看来爸爸在妈
', ' ')('妈身边，妈妈还用老师当藉口糊弄爸爸，不过班主任要
见你倒是真的，我在心里意淫着。
我忐忑的撂了电话，心里惶恐的想像着被同学们发现我和妈妈一家子骚货时
候的悲哀，却兴奋的连手里的电话都有些握不住了，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一直持
续到中午放学。
下课铃一响，老师和同学们都冲出了教室，勇子之前已经在班里说了要打扫
卫生，并且留下了一些人，其他同学看可以不用劳动，都高兴的跑了个干净，就
剩下一群在班里和大宇要好的小流氓，看着这十几号人淫笑着说着黄色笑话在教
室里哈哈大笑，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其实我并没有准备好让我现在的处境被更多
人知道的心里准备，作为一个绿奴，我不希望我的心思被更多人知道，我希望保
密，毕竟我也只是一个高中生，我承受不起更多人异样的目光，但是事情已经发
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了，我只有麻木的、被动的听从大宇的指使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痛并快乐着，只是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痛多还是快
乐多……
我不好意思呆在教室里受他们嘲笑，虽然他们侮辱我的话在我听来是那么的
「好听」，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仅有的一点自尊心还是让我尽量不要表现
的太过积极和下贱，所以我溜达着走下楼，在教学楼的大门口等妈妈。
不一会儿，妈妈来了，妈妈穿着大宇给她留下的那件红色的连衣裙，脚上踩
着一双高跟鞋，是妈妈所有的鞋子里面鞋跟最高的一双，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款款向我走来，周围的学生、老师，无论男女，都被妈妈明艳动人的熟女风采给
深深地吸引了，很多长着一脸青春痘的家伙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妈妈鼓胀的乳房
和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其实妈妈的长相也不能说一眼望去让人惊艳的美丽，但
是那股成熟的味道却着实让妈妈增色不少，再加上这身连衣裙可是大宇精挑细选
的妈妈最「挑逗」的一件衣服，更加烘托出了妈妈熟女的魅力。
走到近处，我才发现妈妈还化了妆，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儿味儿
，毕竟以我家的条件，妈妈也没有多余的钱买香水儿，这股香味儿是妈妈平时用
的香皂味儿，看来妈妈为了今天中午见情郎，还特意洗净了身子。
「等你回家的时候，身上只会剩下精液的腥臭味儿了吧。」我在心里意淫着
妈妈。
更让我奇怪的是，妈妈竟然穿着胸罩和内裤！大宇明明已经把妈妈所有的衣
物都锁了起来的啊！
妈妈顺着我好奇的目光，发现了我「注视」的地点，羞涩的低下头解释说：
「你爸看着我出门，我也不能不穿啊，就说钥匙丢了，让你爸把衣柜的锁撬开了
……」
「你跟我解释不着，还是跟大宇解释吧。」我因为刚刚被同学们嘲笑，心里
有些烦躁，没来由的对妈妈升起了一股怨气，说完就转身往教室走，妈妈低着头
，像一个干了坏事的小姑娘一般害羞的在后面跟着我。
刚进了教室，妈妈就被一帮小伙儿给围了起来，眼前的剧情明显出乎了妈妈
的意料，妈妈不知所措的想要跑，却发现门已经被大宇叉住了，妈妈像一只受了
惊的小鹌鹑，在一帮小流氓肆虐的眼神下，慌乱的一直退到墙边，一双手紧紧挡
在自己的胸前，嘴里说着诸如「不要！」「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之
类的废话，却又不敢很大声，毕竟教室里的隔音也不是很好，妈妈也怕走廊里过
往的行人听到。
「嘿嘿，干什么？当然是乾阿姨你的小骚逼了啊，听大宇说您今天中午可是
特意过来找操的嘛。」勇子一脸淫笑的对妈妈说到。
「胡说八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们快放开我，让我走，我就当什么
都没发生。」妈妈慌乱中气急败坏的威胁着儿子们的坏同学，却不知道今天自己
注定会被这群人肆意玩弄。
「阿姨不要不承认嘛，家长会那天我也在，可是看到阿姨和旁边的叔叔互动
的很频繁哟！」另一个小痞子阿黄提起了妈妈在家长会的糗事，一下子击中了妈
妈的软肋，妈妈如同电脑死机了一般的停在了那里，这时周围的混混们看有机可
乘，赶紧把手都按在了妈妈一身软肉上摸索，顿时，妈妈的奶子、小肚子、屁股
、阴门、大腿根儿、甚至一双小脚上，都有着不止一双猥琐、淫荡的手在揉捏，
妈妈似乎还没弄清眼前的情况，就任由我
', ' ')('的一帮同学们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教室里只有我和大宇是妈妈的「熟人」，在这个危机时刻，妈妈自动忽略了
自己懦弱的儿子，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大宇，看来在她心里，大宇才是她的「主心
骨」。
「还好意思看我？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带了乳罩穿了内裤？！」
大宇质问着妈妈。
被大宇质问这种羞人的问题，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对大宇解释说到：「这是
学校，我……我不能……」
「学校又怎样？你上次浑身涂满精液不也来了么？看来要惩罚惩罚你了啊。」
说着，大宇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一下子把妈妈搂在怀里，近乎粗暴的将妈妈的
奶罩和内裤从妈妈的连衣裙中扯了出来，扔在了一边，然后把妈妈翻了个身，把
妈妈整个人横趴着放在自己的腿上，掀起妈妈的连衣裙，把妈妈雪白的大肥屁股
暴露在空气中，一下下的用力拍打了起来，「啪啪」声不绝于耳，妈妈的两个屁
股蛋儿都立马红肿了起来，妈妈吃？？痛叫出了声，但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带着颤
抖的呻吟，妈妈在一群孩子们的目光下，羞耻的不行，想要拉下自己的裙子好盖
住屁股，勇子见状赶紧握住妈妈的手腕，不让妈妈动弹，其他人见状也赶紧上手
按住妈妈。
大宇一下下的拍打妈妈的屁股，直打的自己手都开始疼了，才停了手，假装
生气的问道：「以后听不听话了？」
妈妈抽泣着不说话，大宇照着妈妈被打得有些发紫了的屁股蛋儿又狠狠抽了
两巴掌，妈妈只好顺着大宇的话小声回答说：「不敢了，我以后听话。」
刚说完，大宇又扇了妈妈的屁股一下，妈妈哀怨的抬头望着大宇，好像情人
般责问着大宇为何还要打她。
「忘了在你家的时候，我告诉你平时应该怎么称呼自己的么？」
「……小敏……小敏以后不敢不听话了……」说完这句话，妈妈就把头埋在
大宇胸前害羞的不敢抬起来。
天啊！妈妈刚才当着自己儿子和十几个男孩儿的面，居然自己称呼了自己私
密的昵称！只有自己老公私下里才能叫的小名！就这样说给了大宇听！这时的妈
妈显得那么的淫荡和下贱！
大宇把妈妈连衣裙的肩带儿揭开，将妈妈的连衣裙上面往下拽，再加上下面
的裙摆被往上提，整个连衣裙全都被扒到了腰间，因为教室里还有其他人在，妈
妈害羞的趴在大宇身上不敢起身，嘴里慌乱的说着「不要不要」，大宇可不怜香
惜玉，硬拉开妈妈的手，将妈妈的两颗大奶子展现给大家，妈妈的乳头就在一众
男孩儿的目光下勃起成两个红枣大小，小流氓们哪见过这种架势，一个个都像扑
食的小狗仔儿一样扑向妈妈，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抚摸着，大宇感觉抱着妈妈让
大家玩弄似乎很有意思，也不嫌累，就这么把妈妈放在腿上让大家摸。
一群小伙子个个喘着粗气，在一个熟女身上上下其手，而这个熟女则被另一
个大男孩儿抱在怀里，这种只有在a片中才看得到的场景就这样真实的展现在我
的眼前，展现在神圣的教室里！我简直被刺激的不行！
大宇看妈妈挣扎的越来越激烈，连忙一口吻上了妈妈的肉唇，一个让人窒息
的深吻过后，妈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起来，也忘记了继续挣扎。
「小母狗，别乱动，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儿子有个骚妈么？」
妈妈听了大宇的话，不敢再乱动，只是在大宇怀里扭来扭去，好像发情的母
猪一般。
「我听冬子说，你想挨操想的不行，正好我这几个兄弟也都想尝尝熟女滋味
儿，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妈妈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大宇，许久之后，妈妈
才说：「不要……你混蛋……」我看得出，妈妈是真的对大宇产生了好感，毕竟
在几个月之前，妈妈还真是一名普通的良家妇女，在妈妈的心里，虽然被大宇玩
弄，但是也对大宇产生了一种归属感和依赖感，但是现在大宇却亲手把妈妈分享
给了别人，这怎么能不让妈妈伤心！在这种打击之下，妈妈似乎也有了一种自暴
自弃的想法，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彻底停止了反抗，任由一群她眼中的孩
子们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这时大宇又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泡妞功底：「乖，我的小肉肉，乖乖听话，
老公不是舍得让你被别人玩，只是想着这样能给你更大快感嘛，要知道家长会那
', ' ')('天因为有别人，你可是很兴奋的哦。」
妈妈当然不情愿被大宇以外的人玩弄，但是听到大宇说起那天的淫乱场景，
也不由得羞红了脸，妈妈风情万种的白了大宇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宇似乎也感受到了妈妈哀怨的心理，也有些后悔冲动之下就这样把这个极
品熟女分享给了别人，可一想到妈妈早晚也要被社团里的人操个遍，心里那一丝
的可惜也不禁烟消云散了，但是大宇还是给一群小弟下了命令：「今天时间来不
及，就别想着操逼了，让你们过过手瘾，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当然，你们
可以让阿姨用嘴给你们裹一裹鸡巴，咱冬子妈最爱喝精液了，嘿嘿。」
十几双手在身上上下揉捏给妈妈带来的快感可不是一点半点，很快妈妈就沉
浸在肉体的快乐之中，妈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里也忍不住的开始小声呻吟。
阿黄像一个小婴儿一样，抱着妈妈的一个大奶子不撒手，妈妈的另一个乳房被另
一个男孩儿玩弄揉捏着，就看妈妈的乳头被他们两个抻长捏扁，然后含在嘴里不
停地吮吸，阿黄的舌头灵活的在嘴里拨弄着妈妈的奶头，还时不时的用牙轻咬，
每用力的咬一下，妈妈的嘴里就不由自主的「哼哼」一声，阿黄玩的尽兴，舔遍
妈妈整个乳房，舔到奶子轮廓的时候，连腋下的腋毛也没有放过，含在嘴里一根
一根的吃，妈妈被他弄的痒得不行，却可怜着身子被人按着不能动弹，笑得眼泪
都留了下来。然后就看阿黄解开裤带掏出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的用龟头杵弄着
妈妈的奶头，把妈妈的奶头深深的插进乳房里，还握着他的鸡巴在妈妈的奶子上
画着圆圈。
勇子是今天的大功臣，霸占了妈妈肥美的小逼，妈妈穿着的内裤早已不知被
扔到哪去了，勇子先端详了一阵妈妈的小骚逼，然后狠狠的舔了上去，妈妈的阴
道也开始出水儿，勇子怎么吸也吸不完，勇子左一下右一下的舔开妈妈的紫红色
大阴唇，把妈妈血红的小阴唇暴露出来，用舌尖轻轻的舔弄着，然后又将妈妈的
阴蒂一口吃进嘴里。
又一个敏感点被人掌控，妈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
向下遮挡自己羞人的私处，却被旁边的人拉开，接着又有两人分别将自己的鸡巴
掏出来递进妈妈手里，妈妈的小手一下子握到两根滚烫的肉棒，不禁吓了一跳，
想要撒手，却被人狠狠握住，然后他们就像使用自慰器一样拉着妈妈的手帮自己
手淫，妈妈真是一个「好学生」，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自己主动的套弄着手
上的两根肉棒。
在玩弄妈妈的人中，有一个小胖子，外号「胖墩儿」，平时和我一样，也是
被欺负的角色，但是今天，就连这种窝囊废也能够一品我妈的香肉肉。胖墩儿似
乎有恋足癖，抱起妈妈的一双肉脚，连鞋都没脱，顺着凉鞋的空隙，舔弄着妈妈
裸露在外的小脚丫，弄得妈妈整个小脚上满是口水，胖墩脱下妈妈的鞋，将妈妈
的脚指一个一个的放进嘴里舔吸，又用他那肥厚的舌头将妈妈脚趾间的缝隙舔干
净，然后顺着妈妈的脚根向脚趾舔上去，整个舌头在妈妈的小脚心儿上来回滑动
着，不一会儿也忍不住掏出他那花生米大小的小鸡巴，在妈妈的脚上用力的蹭着
龟头上的嫩肉。
十几个精壮小伙儿把大宇和妈妈团团围住，我眼看着十几根鸡巴在妈妈身上
任何一个部位猥亵的挑逗着，心脏刺激的几乎要爆了一样，我找了个妈妈目光的
死角，也掏出自己的小鸡鸡来，却不敢碰，因为我觉得只要稍微让我的鸡巴上接
触些什么，我就会射出来！我打开摄像机，按照大宇的吩咐，给这淫乱的一幕拍
摄下来，本来角度就不好，再加上被人遮住，视频里几乎看不到妈妈的身影，但
是我却很享受记录妈妈被人玩弄的过程，只有亲手留下妈妈淫乱的把柄，再由儿
子亲手交给坏人，才能让我变态的心得到期盼已久的刺激感。
一群高中生小屁孩，可不是个个都有大宇那般做爱的本事，才玩没一会儿，
就都一股股浓精喷向了妈妈的身体，大多数都射在了妈妈脸上、奶子上，只有勇
子得寸进尺的把龟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大宇打了勇子一拳，周围人也对勇子享
用了妈妈的生殖器而感到不满，勇子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只好恋恋不舍的从妈妈
的阴道里抽出自己的龟头，勇子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妈妈的身上，狠狠拽着妈妈的
头发，将他十七八厘
', ' ')('米长的大肉棒塞进了妈妈的喉咙里喷射。
在妈妈身上过足了瘾，这群变态的小流氓还不放过妈妈，将妈妈身上的精液
又都收集了起来，全都喂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满足了他们却自己没有得到满足，
如同最淫荡的妓女一般，一口口的吃下男孩儿们喂给她的精子，最后还意犹未尽
的舔了舔嘴唇。
看到这，我知道今天这场艳戏已经接近了尾声，男孩儿们少有的经历了这种
刺激，一个个虽然射了精，却还兴奋的不行，互相对对方的鸡巴大小品头论足，
还都争先恐后的在妈妈身上动手动脚，妈妈因为并没？？有被插，反而有些不满
足，连衣裙像腰带一样围在腰间，扭动着一身白肉，彷佛在勾引着这一群男孩儿
们。
大宇看看时间，拍了拍妈妈的大肥屁股，说到：「赶紧穿衣服吧骚货，给你
两分钟，然后我可就去开门了，到时候被别人看到可就不关我事啦，嘿嘿。」
妈妈听了大宇的话，站了起来，一边承受着男孩儿们恶作剧般的抚摸，一边
开始穿起了衣服，我似乎看到了妈妈起身的一刹那，眼神中闪过的不情愿，是啊
，情欲刚被一群小伙子挑了起来就不得不中止了淫乱的行为，这对一个淫荡闷骚
的女人来说是多么的煎熬啊！
奶罩和内裤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看来是被谁给揣走了，妈妈只好「真空上阵」
的穿上连衣裙，大宇才不管妈妈的两颗奶头和下面黑色的毛绒森林印在妈妈的裙
子上有多明显，在他看来妈妈就是个喜欢暴露的淫荡骚货，至于回家如何向老公
解释，那就是妈妈自己的事了。
妈妈默不作声的收拾好地上被踹倒的饭盒，又看了大宇一眼，双手欲盖弥彰
的遮挡着大奶子上的两个凸点，走出了教室，我有些心疼妈妈，想追出去安慰她
，却又不知话该怎么说出口，只好眼看着妈妈的背影从走廊的转弯处消失。
大宇他们几个开心完，乐呵着一起出去吃饭了，留下我在教室里打扫卫生，
还说如果下午同学们回来之前弄不干净就把刚刚录下的视频传遍全班，我只好饿
着肚子开始打扫着屋子里的狼籍。
干了一中午的活，我总算把屋子里打扫了个遍，老师很满意教室里的清洁程
度，但是在表扬的时候勇子却揽下了所有的功劳，我还没从中午的事情里缓过劲
儿来，一下午都只是静坐着发呆。
「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这不都是咱之前说好了的么，你看你妈今天穿衣服时
候的那欲求不满的骚样儿，离成为我的性奴也不远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今天这
几个都是入了社团了的，都算是我的小弟，哪个敢找你麻烦纠缠你妈，你就和我
说，我教训他们，放心，他们都知道轻重，不敢跟别人瞎说。」大宇也看出了我
的不对劲，算是安慰了我两句。
我听了大宇的话，麻木的点了点头，心里也稍稍的安心，只是不知道回家该
如何面对妈妈，也不知道妈妈回家之后怎么跟爸爸解释自己内衣去向。
想了一下午，我才有些回味过来，我情绪不高，不光是因为中午妈妈被自己
的同学们猥亵，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在我心里，真的将大宇当成了爸爸，而大宇
却令妈妈失望，「父母」不合，当儿子的又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思虑再三，我把这个羞人的下贱想法说给了大宇听，大宇听完，笃定的对我
一笑，说到：「乖儿子放心吧，你的小骚妈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这两天就让你
妈憋着，等你那个绿帽子老爹走了，我再去你家好好宠幸你妈，到时候看老子手
段，管保你妈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的，我会让你妈爱上我的，到时候你妈喜欢我
，我喜欢凌辱你妈，等你妈对我死心塌地了，信不信她会为了博老子开心而心甘
情愿的发骚犯贱让人操？」
我又被大宇说的鸡动了起来，在对待我妈的这件事上，大宇从来没有让我失
望过，看来今天这事也只是大宇「调教」妈妈的一种手段，相信在大宇的手段之
下妈妈只能沦陷的更深，而不会因为今天的事对大宇产生隔阂。
知道「爸妈」的感情进展一切还在「爸爸」的掌控之中，我总算是放下了心
，期盼着赶紧放学好回家替「大宇爸爸」打探家里的情报，我还真是个不知廉耻
的小贱人呢，嘿嘿……
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
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
', ' ')('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
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
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冬天很快就要来
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
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向晚，暮色越来越重
了，街上除了少数几家摊店还在营业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关上了房门。肆虐的
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
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
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
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
「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
的。你就会瞎担忧。」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
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做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
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
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
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
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
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
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平日里
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
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
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
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
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
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
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
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浮浅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
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
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
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
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
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
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我紧紧的跟在她
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
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
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
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
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的环
抱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
', ' ')('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
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
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
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
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
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
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
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
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
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
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
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
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
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
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
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
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在这万籁俱寂的
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
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
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
次坍倒了。我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
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
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
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
是固执的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
抑扬顿挫的。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的流露出来，那一声一
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
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
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
在水田中央。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
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
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
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的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
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
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
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
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
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
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
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
', ' ')('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我凝神谛听，四
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
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
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的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
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
日，我能徜徉其间。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
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
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
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
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
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
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
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果然，打开一看，身长、
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
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
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
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
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
「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
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
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
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
当我垂头丧气的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
池塘向家走去。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
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
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
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
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
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
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
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
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
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那年大
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
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
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
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
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
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
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 '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的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
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
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的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
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
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
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母亲把门关上后，
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的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
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
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
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
挺的胸部。
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姜，你真
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
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的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
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
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茅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
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阴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色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
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色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色，远远近近，
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的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
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色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
为……以为……谁知……」
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
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
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母亲支起身子，裸露的躯体像忧郁
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
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阴毛，淫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
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
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色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
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
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
急、乞怜。「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
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阴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
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
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
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她的阴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阴唇半开
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
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瓢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阴牝处杂草丛生，可以清
晰看到父亲的龟头没入了菊花蕾里。「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
……」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
', ' ')('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房，然后稍一
后退，又顶了起来。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色，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
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
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草原
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
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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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
阴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
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阴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
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
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
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
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
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
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色，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
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
我全身一震。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
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
亲的脸色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
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
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
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去看看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
荡漾迷离，动人心旌。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
娇啼，幸福的缱绻。
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
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
肠里融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