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并没有因此得到好转,在看到伶舟选的刹那,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倏地欺身而上,再一次掐上伶舟选的脖颈。
因为先前得了伶舟选的命令,狱卒没敢轻易抽刀,而是寻了根木棍一把砸下,才堪堪将李和州摁在地上。
伶舟选由人搀着站起身,揉了揉依然刺痛的脖颈,地上的李和州目光则死死钉在他身上,伶舟选指尖一顿,目光扫过自己因为摩擦而破了口子的广袖,抬手扯下一块细长布条,蹲下身子,系在了李和州眼上。
那人的挣扎诡异地轻了许多,一道荒诞的想法闪过伶舟选的思绪。
不想见到他?
急促的脚步声在众人身后响起,年轻的宫侍伏在何元德耳边说了什么,何元德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踌躇道:“天家,李将军……并无妻妾。”
伶舟选的目光不甚扫过李和州露在外头的脖颈,微凸的疤痕在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他想起那日贡院中的情形,鬼使神差地呼退了众人:“吾知道了,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压着李和州的两个狱卒彼此瞧了一眼,皆犹豫着没有下一步动作,直到伶舟选又沉声重复,才颇显担忧地开口:“天家,要小人寻根麻绳将其捆上吗?”
伶舟选将监牢里扫了一番,道:“捆在牢门的铁柱上,钥匙给吾,然后离开。”
没人知晓伶舟选想做什么,都只是云里雾里地照办,众人压着将李和州双臂举过头顶束在一起,绑在了牢门的铁柱上,李和州不间歇的挣扎牵动略有些生锈的铁门,在死牢略有些空旷的步道里留下回音。
李和州的挣扎相较与先前小了许多,瞧不见外物算是一回,更多的是因为发热期夺去了他太多体力,取而代之的是不间歇的喘息。
伶舟选很轻易地掰开李和州的双腿跪在其间,身子前倾,指尖轻轻按压他颈后腺体,道:“还需要吗?”
“滚开……离老子远点……”这是多日里伶舟选从李和州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沙哑的嗓音夹杂着潮热的喘息,狼狈却不乏暴戾。
伶舟选说不清自己是因何起了这了这样的心思,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单纯想看这平日里嚣张跋扈之人在自己身下吃瘪,又或许是出于微乎其微地替他挨过发热期的想法,总归伶舟选没理会李和州的抗拒,在那后颈上咬了下去。
犬齿并未如往常一般刺破腺体,这在伶舟选意料之内,因为李和州没有腺体,又或者说是损坏了更为合适,抛开李和州身为天乾不谈,注入信引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操……滚开!”犬牙没入皮肤的瞬间,李和州猛地挣扎了一下,只弄得铁门发出一声巨响,伶舟选松开他的脖颈,抬手扯下李和州的裤子。
“伶舟璟!”尖锐的吼叫声倏地响起,夹杂着伶舟选从未听过的惊慌,李和州的身体剧烈地抖起来,伶舟选握着他脚踝的手亦是一顿。
伶舟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眼睛扫过李和州略显痛苦的面容,还有布条遮挡下的眼睛。
他不想看见的,又或者说先前引得李和州无端发狂的,不是他,而是,伶舟璟?
“别碰我……滚开,滚开!”
尽管因为发热期脱了力,李和州的力气还是大得惊人,伶舟选废了好些功夫,拽着他的脚踝向他这处拖了拖,而后隔着黑暗摸上李和州的臀缝,却发觉那处竟湿得很。
天乾的后庭并不能分泌液体。
伶舟选眉梢微挑,指尖顺着腿根上移,果不其然在那根挺立的阳具下摸到了两瓣濡湿的肉蚌。
这人的身体在伶舟选摸到那处时骤然紧绷,喉间溢出一声湿热的呻吟。
“李明隐……”伶舟选目光注视李和州起伏的胸膛,吐字缓慢,隐隐含着几分兴奋:“吾抓到你的把柄了。”
“哈……啊唔……”
再坚韧的坤绛,在天乾铺天盖地的信引下也只能放任理智一寸寸坍塌,不间歇的撞击牵动着牢门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响声,混着李和州带着怒骂的呻吟充斥伶舟选的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伶舟选扶着他覆上一层薄汗的腰,任由他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起伏,擦过地上粗糙的枯草,在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这次性事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李和州的雌穴几乎是被他强硬撑开的,性器在温烫的屄缝里碾过,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淫水,充作他来回挺动的润滑,顶地李和州张扬的面部几近扭曲。
烫,活像是往肚里吞了块碳,烫的李和州感受不到一丝欢愉,接踵而来的只是无尽的痛苦,森白的牙齿小幅度打着颤碰撞在一起,李和州干裂的唇在黑暗中张合,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来。”
伶舟选动作停了停,将性器埋在李和州穴里,朝前探身,却被他一口咬上肩膀。
“操,轻点啊……”
身下那人夹着伶舟选腰的腿略微并紧,因为被捆束的姿势,略显吃力地将脑袋又抬高些许,干裂的唇贴上伶舟选的耳廓,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伶、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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