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柳媚如走后,屋内有了片刻的安静。
“他...如何了?”沈碧渊开口。
白鹤戾自是知沈碧渊口中的他是指谁,不禁蹙了蹙眉,“...暂时无碍,尚未清醒。”
“嗯。”
见那白鹤戾仍笔挺地站着,沈碧渊道,“你有什么话便直说。”
“教主,不知您仍留着那少年...究竟为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洗髓的试验体。”沈碧渊淡淡地回了一句。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听闻此,白鹤戾不由地握了握拳,教主不惜为救那少年自损功力也就罢了,甚至还为了他把人送去流萤寺,又为了把人带回,大战镇守流萤寺的不动祖师,直接导致流萤寺被毁,这件事在江湖上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了。
他不相信仅仅只是一句试验体就能解释的了...
又有哪个试验体能有这样的待遇?
“教主,您要知道,试验体仅仅只是试验体,他们的作用,充其量只不过是为了精进您的洗髓功,以便之后让那功法能万无一失地为您自己所用。而试验体自身,究竟成功还是失败,又或是被您洗髓到了何种程度,都无需顾及才是,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利用完了就扔,才是试验体的归宿,“难道您还真的想要打造出一个完美的试验体,竟而置己身于不顾?”
听罢,沈碧渊的声音不禁冷了下来,他并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地意有所指,“你到底想说什么?”
“教主,属下只是...”
沈碧渊又一摆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多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命教并不能算是大一统的教派,教中有不少人实则在江湖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背地里却与天命教有所关联,不可谓不是双重身份。他们加入天命教,都各有各的心思和目的,其中虽不乏倾慕于天命教教义才入教的人,不过暗中觊觎天命教中宝物和神功秘法的人也不在少数,像那柳媚如仅仅只是因为想睡沈碧渊才入教,还算是目的单纯的了。
白鹤戾加入天命教已多年,算是元老级人物,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以教主和天命教的大局利益为重,因此才不想看沈碧渊因为一人而如此心生动摇。不管是教内还是教外,觊觎天命教教主位子的都大有人在,他们各个心怀鬼胎,妄想取而代之号令天下。白鹤戾自觉沈碧渊其人不论是武艺还是气度,都绝对担得起教主之位,才会跟随其左右,因此他不想见那群龙之首之人有丝毫可趁之机。
“罢了。”沈碧渊挥挥衣袖,他并不是不知白鹤戾的心思,“我自有分寸。”
此时,一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教主...那...那位少侠...”
沈碧渊从椅子上站起,“他怎么了?”来人正是被命服侍元望的下人。
下人面上有些红,“那位少侠...醒了。不过,他...他...”下人欲言又止,“教主...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还未等下人说完,沈碧渊便拂袖而去。
***
当少年险些从床上跌下去时,被面前人用双手扶住。
元望抬头,看向面前扶住他的青年,只瞧后者正垂着眼,叫人看不清眼中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父...”
听少年人对自己的称呼,沈碧渊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庆幸,连一直僵持着的面部都有些放松下来。
他还未做好准备,去再次面对这少年满是失望和憎恨的双眼。
只打量了一下元望,沈碧渊便知晓他此时的状态。
髓根性淫,凡是被洗髓过后的人,便会像是被挑动了身体里最隐秘的淫性,眼下这少年想必也是如此。
发情之时,就如同中了那最烈性的春药一般,更有甚者便是欲火焚身,只把情和欲放在首位,脑中想的就只有与人交合淫乐,酣畅一时。而初次发情之人,发情状态更是有可能持续数日。
更别说这少年还是他洗髓最彻底的一个。
“师父...”见是自己熟悉亲近之人,元望便双手搂着沈碧渊,把他拉至床上,在他耳边呼出热气,“师父,师父...我好难受...”
沈碧渊不为所动,他虽全然知晓少年人此时的状况,却似乎并不打算做些什么,只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为所欲为。
元望执起沈碧渊的一只手,用舌头舔他的掌心,又一根根地去舔他修长的五指,好似那沙漠中饥渴的旅客,而眼前人便是那唯一可缓解他干渴的水源绿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元望又去舔沈碧渊的脖子,脸颊,他亲吻上他的唇,可不管他如何挑逗磨蹭,那唇当真是严丝合缝,毫无可趁之机。
元望不禁愈加焦躁起来,“师父,师父...抱我,你抱我好不好...”
两人皆知,少年人口中的抱是何种含义,可青年却连最单纯的搂抱,都吝啬给他。
“师父...”师父为何不愿帮他...?
“师父,你不喜欢徒儿了吗...?”元望期期艾艾地望着沈碧渊,眉毛耷拉下来,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可怜又伤心地说道。
沈碧渊在心里冷漠地嗤笑一声。
喜欢...?
为何要喜欢?
这少年仅仅是他选择的试验体,为他的洗髓功助力,仅此而已。
就如同他应付白鹤戾的那一番话一样,字字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谈何...喜欢?
就好像是养了个宠物,终是要在日后遗弃他或是杀了他,又为何,为何要在此前对他产生些无谓的感情呢——?
元望仍是不放弃,他不愿相信师父当真待他如此凉薄,他可敬可亲的师父不当是这样的...他直接便跨坐在了沈碧渊身上,放肆地用那瘙痒难耐的后穴去蹭沈碧渊的下身,腿间高翘着的肉棍也直抵着面前人的衣物磨蹭。
只瞧少年全身赤裸,正搂着面前青年自行淫乐,而反观被他抱着的青年,却是衣衫齐整,那坐怀不乱的本事比起上一个被这少年如此对待的人,只当仁不让。
“师父...唔...”前端肉棍得不到发泄,硬得发胀,骚浪的淫穴便更是如此了,但这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如何使他畅快,元望的额上渗出细汗,他喘着气,鼻尖通红,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就要哭出来。
“师父,给我...给我...”他的指尖抚上沈碧渊的喉结处,他感受到那地方在他的碰触下,上下滚动了一下。
少年似是敏感地察觉到,眼前人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但为何,为何不碰他...
元望急切地想去脱沈碧渊的衣服,却如何也解不开。他不明白,自己已如此这般,竭尽所能,百般挑逗,师父却为何迟迟不肯缴出他的肉枪——?
元望有些受不了了,俯下身低下头,张嘴就想去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却被沈碧渊一把抓住头发,他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青年。
“莫要再让为师看到你这副不争气的浪荡样——!”
丢下这句话,沈碧渊便从床上站起身,扭头就想走,却被轻轻地拽住了袖口。
那力道很轻,轻得只要他一挥手,便能即刻甩开这扰乱人心的少年。
可沈碧渊却真的被这一下留住了将要离去的脚步——
“...不能吗?”少年轻声问。
沈碧渊久久未动,一只手紧紧攥成了拳,却又逐渐松开,就像是忍耐克制了许久却又在最后关头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他似是长叹了口气。
“...能。”
下一刻,他便把少年人猛地欺压在了床上,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方才少年怎么撬也撬不开的双唇,这下却凶狠地主动出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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