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鸳鸯浴(秀恩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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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奕铭把夏卿抱回房安置好,又出去召来小二叫他烧洗澡水,打算让夏卿泡个澡再小睡一会儿。

吩咐完了回到屋子里,夏卿正乖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等他,千奕铭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给他脱身上的斗篷。

边问“宝宝有没有被吓着?”

夏卿把头靠在他颈窝里“这几只癞蛤蟆才吓不到我呢,就是恶心罢了。”

千奕铭把脱下来的斗篷放在一旁,把夏卿抱着转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在他额上亲吻“真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见,免得那些不长眼的打你主意。”

夏卿嘿嘿的笑,抬头把唇贴上千奕铭的唇,在上面轻磨,“吃醋呀。”

千奕铭轻咬着那诱人的唇瓣,恨不得一口吞进去才好,“爱你嘛,不想让别人看你。”

千奕铭不喜欢这样的浅尝,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想吻夏卿,唇舌交缠那种,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安抚他体内的焦躁和与日俱增的想占有他的欲望。

夏卿知道千奕铭想干嘛,可他就是不让他如愿,他笑嘻嘻地躲开千奕铭想探入的唇舌,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把我吃进肚子里去,这样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别人也再也不能觊觎了。”

天真的声音,偏偏带着致命的诱惑,千奕铭向来对夏卿毫无抵抗,他不知道夏卿是不是故意的,只是当他吐出的热气喷到自己耳朵上的时候,千奕铭毫无悬念地——硬了。

千奕铭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奔腾的欲望,耳边传来夏卿清脆的笑声。

千奕铭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夏卿,小孩儿在戏弄自己之后笑的没心没肺的,千奕铭突然觉得应该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千奕铭翻身将他腿上的夏卿压在身下,小孩儿不解地看着他。

千奕铭与他对视,嘴边挑起笑“宝宝,你要知道刚刚那么做,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如果自己没把持住,那你可就要吃苦头了!

夏卿顺势把脚环在千奕铭的腰上,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听了千奕铭的话,眼带不解的望向他,满脸天真无邪“什么后果?”

千奕铭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索性不再多说,一口堵上他那张要气死他的小嘴。

夏卿就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千奕铭温润炙热的唇贴上来,两人的唇刚一碰上,夏卿的唇舌就都被千奕铭卷进去了,他只能无力地呜咽一声。

千奕铭对夏卿的亲吻一直都是那么霸道而缠绵,他掠夺着夏卿口腔里的甜美,吸吮着,辗转着,紧紧的将自己和夏卿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舔舐着夏卿的牙齿和嘴里的每一寸,夏卿鼻端发出轻轻的呻吟,这在千奕铭听来实在是一种刺激,下体硬的发疼,千奕铭只能蹭着夏卿缓缓摩擦来缓解一下。

千奕铭缠着夏卿的小舌大力吞咽吮吸,夏卿感觉那种头脑发昏的感觉又来了,他没法思考,只能任由千奕铭亲吻他。

夏卿的手环上千奕铭的脖子,揪着他的耳朵,他要喘不上气了,夏卿一手拍着千奕铭的后背,一手推着他的头,嘴里唔唔的哼着。

千奕铭终于放开夏卿,在他耳边脸侧密密亲吻。

夏卿大口喘气平息刚刚的呼吸,一张小脸不知是憋得还是害羞,通红通红可爱的紧。

千奕铭含着夏卿的耳垂,不断告诉自己不是时候,冷静冷静,夏卿还生病呢。

终于压下情欲,他转脸看夏卿“知道后果了吗?嗯?”声音因为压抑欲望而沙哑地厉害。

两人贴在一起,夏卿自然知道千奕铭的身体反应,他脸红红的,眯着眼看着千奕铭,吐出三个字“你硬了。”

说着,将环在千奕铭腰上的脚放下来屈起膝盖在他那硬的铁杵一样的部位蹭了蹭。

千奕铭倒抽一口凉气,心说自家宝宝怎么成小妖精了?

还没等他说话,夏卿又笑着说“可是你不能强迫我,”夏卿凑到他耳边缓缓道“你舍不得。”

小孩儿说的理直气斩钉截铁,千奕铭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人,然后认命地把头点在夏卿耳边闷闷地笑,抬起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笑骂道“小混蛋。”不过没办法,谁让他的确是舍不得呢。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二的声音传来“客官,水烧好了!”

千奕铭起来将两人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让小二把水抬进来。

待人走后,千奕铭在浴桶里放了些甘草,然后把夏卿的衣服脱了把人抱进桶里先泡着,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这是鸳鸯浴桶,两个人泡刚刚好。

夏卿就看到千奕铭进来后水一下子从胸口漫到了他脖子,入眼就是千奕铭小麦色的身体,千奕铭常年习武,身上都是肌肉,不是很夸张的那种,但是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

他将夏卿搂过来,让他靠在怀里给他洗澡,伸手一搂一抱,千奕铭胳膊上的肌肉就显现出来,夏卿看看自己的胳膊又看看千奕铭的胳膊,自己的胳膊白白嫩嫩,摸上去肉肉软软的,不像千奕铭,肉都绷得紧紧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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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伸手摸上去,所以自己总是男孩,他却已经是男人了。

千奕铭看怀里的小孩儿唉声叹气的,好笑地问“叹什么气呀?”

夏卿不说话,他以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千奕铭的身体,今天这么一看才觉得,千奕铭拥有所有男人都想要,都羡慕的身材!

不由又叹了口气,怎么自己就没有呢?

不过,夏卿想,他再好,再受人羡慕,也都是自己的。这么想心里又好一些。

夏卿眼珠子一转,手往下探一把抓住了千奕铭的大兄弟。

千奕铭一惊,“宝宝,你干嘛?”

夏卿抓着手里的小千奕铭转过身,低头望水里,看看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又看看千奕铭的,歪着头不解,为什么千奕铭比他的大那么多?而且黑黑的,自己的颜色确是粉粉的?

“嗯?”夏卿好奇的弯腰想看清楚一点。

千奕铭就这么定在那里不敢动,他刚刚好不容易把欲望压制下去,现在自己的大兄弟被夏卿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着,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刺激,感觉也太爽,他怕自己忍不住啊!

夏卿看了一会儿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疑惑“千奕铭,为什么你那里有那么多毛毛还卷卷的?”

说着就伸手揪住千奕铭底下一根耻毛扯了一下。

“别乱动!”千奕铭毫无准备,吃痛叫出声,赶紧抓住夏卿的手不让他乱动。

千奕铭这才明白过来夏卿是在说什么。

夏卿很疑惑,一向都是千奕铭帮他洗澡换衣服,他没有仔细看过千奕铭的身体,可是今天一看他发现千奕铭和他居然不一样,自己下面的毛发稀疏疏的只有一点点,可是千奕铭的就很多而且又黑又卷。

千奕铭无奈地看着夏卿,搪塞地说“这个,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是吗?” 夏卿还是不太相信,他有些不开心,为什么千奕铭好像什么都比他厉害的一样子?想着有些气愤,握着千奕铭大兄弟的手就用劲儿捏了一下,这一下不轻不重的,没把千奕铭捏疼倒是把他火气撩拨起来了。

千奕铭被夏卿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当即舒服地粗喘了一声,他在心里叹口气,这小东西太折磨人了!

夏卿感觉手里的东西好像在慢慢变大,他低下头看,手里的大东西果然变大了。

夏卿觉得好玩,手上又动了一下,那本就粗大的孽根立马又涨大了一圈,热热的。

千奕铭按住夏卿的手,喘了口气忍耐道“宝宝别乱动。”

夏卿知道,自从自己种了催情药那晚之后千奕铭就一直有所顾忌,出来这么些日子加上自己又生病了,算来千奕铭也有好些日子没发泄了。

他望着面前千奕铭染上情欲却强忍着的脸,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说不清是愧疚还是疼惜。

他想让千奕铭舒服。

夏卿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在那不断胀大的孽根上磨蹭,果见千奕铭难耐地喘了口气。

“宝宝,放手。”千奕铭皱眉。

夏卿撅嘴“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你,要帮我?”他一直怕夏卿不喜欢和自己做这种事,所以一直忍耐,跟他的宝宝比起来,他这点低级的欲望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夏卿突然觉得有趣,自己好像掌握着千奕铭的弱点,自己动一下就能看到千奕铭隐忍的表情,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千奕铭现在被他控制着!

这个想法让夏卿很高兴。他把千奕铭按住他的手挣开,动着手指想看看还能逼千奕铭露出怎样的表情。

夏卿感觉着手里的物件变硬变粗而且炙热无比,几乎要灼伤他的手,他一只手已经握不过来,夏卿用两只手握住,他能感受到上面的狰狞的脉络。

炙热、粗壮、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被夏卿随便一碰又瞬间胀大了几分。

“好大···”夏卿刚刚还玩的兴起,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

千奕铭好笑地看着自家宝宝,“因为它喜欢宝宝,所以才变得这么大。”

千奕铭吻上夏卿的唇,诱哄着“宝宝,动一动。”

夏卿不确定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双手,那玩意儿激烈地跳动了一下,像个骇人的活物一样几乎要跳出他的手掌心。

夏卿低下头,看到那根紫红色的立柱,现在在他手里正是仰头冲天,青筋缠绕的狰狞样子。

夏宝宝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千奕铭“为什么你这个也跟我不一样?”

话刚出口夏卿的嘴就被堵住了。

千奕铭将夏卿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将自己激动不已的大兄弟放在夏卿的臀缝里,用他软软肉肉的两瓣屁股蛋儿夹住自己快要爆裂的欲望,然后快速地挺动起来。

千奕铭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他的宝宝满脸纯真地看着他,手里握着他的欲望,殷红的小嘴里总是用天真的语气问出那么勾引人的问题,他真想就这么吃掉他,将自己炙热的欲望挺进他紧致湿润的小穴,让他纯真的脸上染上情欲,嘴里只能吐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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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的呻吟和求饶的话。

千奕铭激烈的吻着夏卿,一手在下面抓住夏卿的玉柱爱抚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揉捏着宝宝圆润的屁股蛋儿,让它们夹紧自己的欲望,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夏卿腰一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抬起手环在千奕铭的脖颈上,仿佛是在汪洋上找到的唯一一根浮木,只有攀着他自己才能活。

千奕铭松开夏卿的唇舌,顺着脖子一路向下亲吻着,夏卿听到黏腻的亲吻声,羞得把头埋在千奕铭的颈窝里,千奕铭却不让他藏起来,他低头含住夏卿胸前的小果子,用力一吸。

“啊!”夏卿被自己的呻吟吓到了,赶紧咬住嘴唇将呻吟声压下,他全身打了个哆嗦,骨子里涌上一股春意,陌生又甘美,瞬间涌遍全身。

夏卿仰着头,他晃动着身子想躲开千奕铭的唇舌,但是腰已经彻底软了。

千奕铭舔弄着夏卿的乳尖,一会儿轻咬一会儿吮吸,夏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嗯····你别吸了,唔···”夏卿摇着小脑袋,好可怕,跟上次的感觉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下面被千奕铭握住不断套弄,他的手指灵活地动着,带着自己一步步攀上欲望的顶峰,底下被他肆意揉捏,他炙热坚硬的孽根不断在自己的臀缝里来回抽插,好像每一次摩擦都要带出火来,烫到他心里。

千奕铭用唇舌细心地伺候着夏卿的乳尖,耳里听着自家宝宝带着哭音的声音声底下动的越发凶狠。

他的宝贝蛋哟,你现在这副委屈的可怜的小样子只会让人更想弄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嗯,”夏卿无助地摇头,软软地求饶“我不行了,啊,千奕铭,嗯啊···”

夏卿的尾音带着媚意,千奕铭手指划过顶端,摩擦着刺激出口,夏卿双手在他背后抓了几下,鼻端重重地哼哼出声,全身颤抖了一下射在千奕铭手里。

夏卿无力的趴在千奕铭肩上,闭着眼睛喘气,眼睫上还带着泪花,真是小死了一回。

千奕铭在他脖子上吮吸,亲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又在臀缝里来回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出来。

夏卿被千奕铭射出来的精液烫的一个激灵,鼻间又无意识地哼哼出声。

千奕铭一手抚摸着夏卿白皙光滑的背,一手轻轻揉着夏卿被他捏的发红的小屁股。

夏卿缓了一口气,张嘴就在千奕铭脖子上咬了一口,怎奈千奕铭肉太硬根本咬不动,只要用牙齿在上面来回磨。千奕铭将他眼角的泪花吻掉,柔声问“宝宝,还好吗?”

夏卿累得不想说话,环在千奕铭脖子上的手移到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千奕铭一点没在意,这就跟给他抓痒一样。

在他脸上亲了亲,水都冷掉了,可别加重病情才好。

千奕铭心里这么想着,赶紧把夏卿抱出浴桶拿毛毯裹好放到床上。

夏卿自己发泄了一回还被千奕铭折腾的够呛,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一下子就睡过去了,的确是达到了千奕铭想让他小睡一会儿的目的。

千奕铭擦干身体穿上里衣,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地分开夏卿的腿,心疼地看着被自己磨破皮的大腿根处,拿了药膏给夏卿上药。

然后就是小屁股了,可怜夏卿白嫩嫩的小屁股,被千奕铭捏的青青紫紫的,那个罪魁祸首一边心疼一边忍不住想着龌龊事给夏卿涂药膏。

不过男人都这样,做的时候往死了折腾,做完了心疼个要命,越是爱呀,越是折腾地厉害。

千奕铭俯身在夏卿脸上亲了一下搂着他一起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黑,夏卿醒的时候千奕铭正支着脑袋看他,可见是醒了有一会儿了。

千奕铭将他睡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夏卿迷糊着打了个哈欠,觉得底下有些火辣辣地,想起午后两人做的事,当下娇嗔的斜了千奕铭一眼。

千奕铭少不得要被夏卿捏几下出出气,不过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被打那个心里还美呢。

夏卿闹了一阵才乖乖地千奕铭替他穿衣服,只是他那点劲儿对千奕铭完全没影响就是了,千奕铭权当做是宝宝在撒娇,或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没办法,谁让他家宝宝脸皮子薄性子又别扭呢?千奕铭边伺候小祖宗边美滋滋地想。

胡闹这么一阵两人都有些饿,千奕铭把夏卿的药交给小二让厨房给夏卿煎药。吩咐完了才带着夏卿出去吃晚饭 。

景彻和颜季早就点好了菜坐在桌子边等他们,两人刚出来颜季就向他们招手。

千奕铭和夏卿走过去,颜季照例往夏卿手里塞了一杯药茶,就是中午那个。

说起来,夏卿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好多了,不知道真是这药茶起了作用还是本来就要好了,还是···夏卿不禁往别的地方想去,下午和千奕铭在水桶里胡闹出了一身的汗,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宝宝,你怎么了?”

千奕铭看夏卿捧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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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呆呆的,还以为他不舒服,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想试他体温,却是被夏卿拦住了,“我没事,就是感觉好多了,想着待会儿那么苦的要能不能不吃呀?”

夏卿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他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吧!

千奕铭放下手,“不行,就算快好了也不能不喝药。”

夏卿吐吐舌头哼了一声,把碗往千奕铭面前一放,“不想动,喂我!”

千奕铭无奈摇头,纵容的接受他的小脾气,笑着拿起碗筷伺候小祖宗。

一旁颜季看的有趣,待转回头想拿筷子吃饭时却是吓了一跳,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就转开头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景彻还在不断往颜季碗里夹菜,恨不得把一桌子菜倒进颜季碗里才好。

颜季嘴角一抽,“景彻,我不是饭桶!”

景彻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宝贝,你要多吃点,你吃的太少了。”

颜季闭上眼睛深呼吸,表示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就在四人闹的起劲的时候,客栈里却是来人了。

一顶蓝色的轿子停在门外,四人抬头望去,就见从轿子里出来一个穿着头戴管帽,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靛青色,是知县的官服。”

千奕铭低声道。

“他就是王启?”颜季假装喝水,嘀咕道“一个人都没带,不像是来替他儿子出气的呀。”

“不要说了,他过来了。”景彻出言提醒,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那男子并未带随从,只身一人走进和福楼直接向千奕铭他们走去。

千奕铭几人都暗暗打量他,这人长相一般,只是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精明,想来这知县是很精通官场权术之道。

这样的人景彻和千奕铭见的最多,他两一个是朝廷最大的头头,一个是即将成为朝廷最大的头头。平日里什么样的官都见过,要是连自己底下人的心思都摸不透,那还怎么治理国家?

那男子来到他们桌前,极有礼貌地出声询问“不还意思,打扰几位一下。”

千奕铭示意他说。

“几位今日可是在和福楼与人发生了争执?”

喔唷,这么有礼貌?居然没有一开口就放狠话?

颜季一个眼神瞟过去看景彻,

景彻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闹。

千奕铭点头“是我们。”

那男子听了瞬间十分歉意地道“真是对不起,那正是犬子。我是来替他向各位赔不是的。”

那男子满脸自责“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了,都是我管教无方,让各位受惊了!”

说着竟向千奕铭他们作了一个揖,这要说千奕铭和景彻这个身份,不要说作揖,就算那县太爷跪下磕头都受的起,可是现在他们的身份并未表明,这县太爷若是真像掌柜的说的那样是个恶贯满盈的贪官,又怎么会向一介平民,还是打伤了他儿子的平民行礼道歉?

难道这县太爷并不像掌柜的说的那样不堪,其中另有隐情?

就在这一瞬间,四人心中皆是闪过了无数疑惑。

千奕铭忙站起来扶他“怎么敢,原来您是这五柳镇的县太爷?”

那自称是王轲父亲,也就是这五柳镇知县的中年男子点头“在下就是五柳镇的知县王启,犬子顽劣,得罪了几位,还请各位见谅。”

这所说之词十分得体,无不体现了一位父亲因儿子闯祸而愧疚,歉意和无奈之情。

千奕铭摆摆手道“怎么会,本就是误会,况且我们还误伤了令公子,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那王启忙说自然不会,不一会儿又道“为表歉意,在下想请几位去我家中做客,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权当向各位赔罪了。”

千奕铭当下心中了然,看了一眼景彻,看来这知县远不是来替他儿子赔罪这么简单,恐怕这谦恭的态度,又是道歉又是邀请的,真正的目的就是这个了吧。

千奕铭虽然知道,但是面上还是要做足功夫,几番推脱之后,也便同意了。

毕竟他们这趟来就是要查他的,能进他家也方便。

那王启听他们答应了立马说让他们随他一同回府,千奕铭心里更加确定这件事的不简单,这么急,说没鬼都不信!

四人当下说人多,行礼也多,收拾需要时间,让他先去,他们随后就到。

这理由很正常合理,那王启没法,只能先去,说待会儿让官家来接他们。

几人客套了几句那王启才上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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