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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吃男满意地喘息了一阵,帐篷帘子突然开了。
“卧槽,卧槽,你完事了吧?动静真他妈大。馋死我了!”一开始那个脏话男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不废话的男人。
“好,好了。”口吃男猛地把分身抽出。李雨潇又是疼得一叫。
后穴的洞,一时不能闭合,红红白白的液体,往外流着,李雨潇疼得不能动,趴在那里哼哼唧唧。
“真你妈恶心,太他妈脏了。”脏话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裤子。
他也不是真的介意,毕竟,他也是个流浪汉,能有多干净?
“咳。”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老人咳了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老人摇摇头,指指手腕。意思说太晚了,不继续了。
“啥?我他妈听了一天的叫床,你妈不让我玩?凭什么?你他妈凭什么霸占这个美女。”色急攻心的脏话男有些急了。
老人摇摇头,对着那脏话男咧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算了,算了,你明天早点来就是了,你跟他叫什么劲。”第二个男人拉住了脏话男,眼神有些躲闪。
“操,我给你面子,今天就算了。哑巴,明天我第一个,行不行?”脏话男嘴里不认输,却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没注意自己的脏话没了。
老人笑着点点头。三个男人离开了帐篷。
等其他人都离开,老人从门外端进来一个破烂的不锈钢盆。里面是满满一盆黏糊糊乱糟糟象是泔水似的东西。这就是今天的晚饭了。
馊臭味瞬间充斥在小帐篷里,混合着精液、血液、尿液的味道,呛得李雨潇直咳嗽。
老人扶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李雨潇喂了点缸子里的河水。李雨潇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她太需要补充水分了。
喝完水,老人把缸子摆在李雨潇面前,用手,在盛着泔水的盆子里,往外捞干货,然后放进水缸里。
各种烂菜叶、碎豆腐、米饭粒、葱姜蒜等辅料、虾壳、鱼骨还有少量肉丝……看上去象是某个餐厅的剩菜泔水,但,至少是熟的。
老人给李雨潇捞了满满一缸子,然后把盆里剩下的连汤带水,连残渣带碎屑,喝了个干干净净。
李雨潇看着老人吃得香喷喷的,也有了食欲,而且,她的身体再不补充些东西,估计就真的撑不过去了。
没有餐具,李雨潇就用手捏着往嘴里送。菜梗还脆着,挺新鲜,估计是今天刚剩的菜。李雨潇太饿了,残羹剩饭也吃得稀里呼噜地,把能嚼碎的东西都吃光了。
人吃饱了,嘴就开始挑了。吃完东西的李雨潇觉得嘴里又酸又臭,胃里一个劲的反酸水,肠道也开始咕噜咕噜地瞎叫。
她昨天没有大便,吃了一堆垃圾喝了一肚子河水,又被人从后穴内射在直肠里。肠道不高兴地开始痉挛,叽里咕噜,想让里面的东西离开。
“大哥,我需要上厕所。”李雨潇忍着腹痛,申请。
这个时候天基本上已经全黑了,拾荒人正在把屋里的盆碗拿出帐篷,看样子是要准备睡觉了。
“大哥,我要大便。”李雨潇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
拾荒人看着她摇摇头,象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拉屎,大哥,我要拉屎,能,能给我找个盆吗?我不能就拉在这里吧?”李雨潇要哭了,也顾不得文邹邹的用词了。
拾荒人摇摇头,躺下,还不忘给李雨潇盖盖好,准备睡了。
这是啥意思啊?难道他不拉屎吗?还是就让我拉在屋子里??李雨潇要疯了。
她不明白,就算当个流浪汉也可以干净一点啊,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子里?那不就是头猪吗??!!
身边的怪人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李雨潇肚子里在电闪雷鸣,剧烈的腹痛让她浑身冒汗。她不是不能坚持,但她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怪人不让她出去,不给她找盆,那无论她能忍多久,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但是,即便是知道那个结果,李雨潇也不能很容易地突破心理障碍。她怎么也不愿意放松自己的菊花,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在屋里,拉在自己的身上。
夜深了,蚊蝇又开始肆虐,但李雨潇已经完全顾不上它们了。肚子撕心裂肺地疼,菊花的伤随着她的收缩动作,也在刺刺地疼,血液已经干燥结痂,堵住了菊口,但并不能让李雨潇有丝毫的省力。
要是刚才的爆菊让菊口的肌肉都撕裂了就好了。李雨潇胡思乱想着。要是我现在根本用不上力,憋不住,反而就不用这么坚持了。
李雨潇的眼泪又开始滚落。
是羞耻重要还是舒服重要?李雨潇不知道。她又委屈又难过,但心里就是迈不过那道坎。
又是一夜无眠。天蒙蒙亮,拾荒老人起床的时候,李雨潇终于受不了了。
“你出去,你出去!”她边哭喊,边踢打着老人。
老人歪歪头,揉揉眼睛,象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离开了。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 ' ')('等老人离开,李雨潇再也憋不住了。她撅着屁股,用力挤压肚子,屎尿一起喷出来,喷到墙上,又反射到各处。小小的帐篷里,到处都是恶心的褐色块状或液体。
臭气就像融入了李雨潇的身体,恶臭让她陷入崩溃,她大声号啕痛哭着。
还没等李雨潇完全平静下来,老人回来了。李雨潇看见有人进来,又委屈得直想哭。作为一个成年人,赤裸着身子,拉得满屋都是,羞愧涨红了李雨潇的脸。
但老人看到满屋子大便,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情,甚至连抽抽鼻子或是干呕都没有。他默默地把屋子里粘着屎尿的破衣服破布拿到屋外,把帐篷墙壁和顶棚都拆下来,然后,把外面装水的桶拎进来,找了块干净的布,沾着水,擦拭李雨潇的身体。
弄脏的布料都堆在了帐篷外面,把李雨潇擦干净后,老人把水倒进河道,又打了一桶水。然后翻出他储存的破布破衣服,一点一点把帐篷搭建好,又堆了一些铺在屋子里当被褥。
虽说屋子里的屎尿已经被老人处理了,但并不可能完全弄干净。臭气依旧在盘旋,但至少身体已经不泡在屎尿里了。
被老人温柔擦拭的时候,李雨潇的哭泣就停止了。她充满感激地看着老人把她收拾干净,看着老人递给她早饭,两个象是在垃圾箱里过过夜的脏兮兮的包子。
包子太脏了,上面全是黑乎乎的污渍,酸臭的味道也很明显,李雨潇下不了口。她的肚子还在疼,胃还在抽搐,她实在是吃不下去。
老人一点点把帐篷搭建好,看李雨潇没有吃东西,就坐到她身边,把包子脏兮兮的表皮揪下来塞进自己嘴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同样,把表皮吃掉,把里面看起来还算完好的部分,放在李雨潇手里。
李雨潇的鼻子发酸了。她回想起这两天的食物,明显是自己吃掉了本应属于老人的那一份,而且老人给自己的都是尽量好的部分,而老人吃的,都是自己挑剔剩下的东西。
自己,在被这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的老人照顾着。
老人吃完东西,又给李雨潇舀了半杯水,就是从擦身体那个桶里舀的,放到李雨潇手边,就又出去了。
李雨潇就着河水吃下三个酸臭的包子,胃到是不饿了,但肠道更闹腾了。
稀屎虽然已经拉了一堆,但肚子明显还在制造,李雨潇的肠胃适应不了老人为她精心准备的食物,估计这拉稀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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