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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暗暗嗤笑这荒谬的猜想,亚当更愿意认为,这是因为自己那玩意尺寸太夸张。眼底滑过古怪的意味,嘴里却调笑道:“我是先生第几个男人啊,没遇过这麽极品的宝贝吧?”一句话就暴露了少年的纨!本色,然而正跨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明显地僵了僵。
“不会是第一个吧?”亚当下意识地反问,男人依然沈默,那紧咬着的唇瓣和兀自收缩的秘穴却令少年也同样愣住了。说不清是惊还是喜,亚当半张着嘴,只觉得心里一下别扭得紧,更有股奇快的热流在上下半身之间乱窜,脑子乱哄哄的,下体却是热哄哄的。
不知道被什麽驱使着,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一下用蛮力把男人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因着这突来的袭击,双方都加重了呼吸,男人更是不解地看着他。动作间被湿漉漉的臀尖擦过的亚当自己也是热血冲脑。
强忍着狂抽猛插的冲动,他压低嗓音在张沐阳的耳边道:“既是先生的第一个对象,我也不能白拿您的渡夜资对不?我琢磨着您是天生的0号,就让我来伺候先生您,也教您一些让两个人在床上都舒服的技巧好不好?”
湿热的吐息在张沐阳的耳边喷洒着,根本意识不到对方在说些什麽,男人只迷糊地点点头。亚当见状笑了笑,哪怕额头因为忍耐泌出了热汗,仍是因为男人的温驯感到无比愉悦,白捡的美妙肉体,不好好调弄一番,岂非辜负了上帝的美意?
“首先,作为一个有担当的1号,我得让你的上下两张嘴都舒舒服服的。来,先生,把嘴巴张开,我要跟你接吻……”张沐阳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想着是要反对甚至抗拒的,但是直到金色面具被掀开一半,露出了薄唇,他也只是挣了挣,却马上被少年的手固定了下颚。
没有执着於掀掉男人的面具,亚当俯下上半身。张沐阳之前看着就觉得很适合接吻的完美唇形压了下来,柔软温热的触感,双方的唇线贴合又分开。如同要精密扫描每一道唇纹一般,变换着角度细细舔吮,少年的长舌很快便撬开了男人试图紧闭的唇瓣。
如同要惩罚男人的推拒般,粉色的舌头入侵之後越发邪肆张狂,直把对方温软的唇舌当做了第二故乡,在上颚,齿列,牙龈上放肆扫荡,在高热的口腔黏膜里横冲直撞,最後卷起了男人仍在彷徨闪避的舌头,一吸一卷,左拉右扯地纠缠不休。
滑下嘴角的涎水被亚当的手指揩去了,又一点点地揩在了那依然红肿的乳豆,又湿又硬的乳头上划过冰凉的水意,张沐阳想要呻吟的声音却被亚当压回了喉咙里,只能模糊地呜咽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对方当做了娇吟一般爱怜地吞咽。
遵循自己的诺言,亚当也没有冷落对方濡湿的股间,只用硕大的龟头浅浅地在穴口研磨着,忽上忽下,左磨右蹭,直逼得张沐阳的大腿根都在细细地发抖,穴口更是狠狠地收缩着,似在可怜兮兮地控诉访客的过门不入。
“接着,作为一个懂情趣的1号,我不仅要让你的小穴变得湿软,更要让它变得饥渴……”这麽说着,抬起头的亚当便沿着对方的喉结一路向下吮吻,手指如同弹钢琴一般在张沐阳的後腰和腿根揉捏着,偏偏不去碰那不住流泪的性器和狠狠抽搐着的菊穴,任由对方的下体无助地门户大开,却空虚不已。
“不要再弄我了……”张沐阳的声音带着哭腔,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整个尾椎都瘫软了,根本直不起身,大腿胡乱挣动着,性器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磨蹭,嫣红的秘穴又急又羞,好几次都想逮准机会套住对方四处乱窜的肉棒,却总是无功而返。於是只能垂头丧气地兀自翕张着,好不可怜。
“先生你好厉害,流的淫水比女人都要多,好骚的男人,我喜欢……”这麽说着,终於插入的手指搅弄几下後,便带着一手的荤腥在张沐阳眼前晃荡,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少年修长的指尖蜿蜒而下,少年的目光更是淫邪而炽热。
半张面具下的男人彻底羞红了脸,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股间的淫水,却流得更凶了。那颤巍巍勃发着的性器,更是滴落了无数淫液。泛滥的春情在张沐阳的胯下肆意流淌,勾勒着主人无法掩饰的淫秽想望。
“然後,作为一个有魅力的0号,你要懂得勾引我,把我逼得像是野兽一般想要插入你甚至把你彻底玩坏,这一段,你先自由发挥,我会根据自己的感觉,慢慢指引、修正你的动作的……”亚当这麽说着,便又巧妙地将张沐阳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此时的男人脸上只剩半张面具,张开的薄唇死死贴着自己的手腕,一下都没反应过来亚当又做了什麽。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下了隔断自己羞耻呻吟的手,一点点摸索到少年赤裸的身上。锁骨,胸肌,乳头,一路向下,亚当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似是纵容,也似是鼓励。
准备再度埋下头为少年口交的张沐阳却被对方阻挠了。“不,先生,你之前已经做过了,我们必须玩出一点新花样,面对着这勃起的可爱肉棒,难道你不能再做点别的让它更兴奋麽?我保证你的努力不会白费的,现在这样可还不是它强悍的形态……想想怎麽做,才能让等下插入的肉棍更热
', ' ')('更大吧……”
闻言,男人把自己的唇咬得嫣红,小麦色的强壮男体也覆上了不明显的薄红。全身整个抖了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抬起胯,在离少年稍远的地方,双腿完全打开坐了下来,赤裸的下体在LA的灯影下无遮无掩,纤毫毕现。
长指在唇边划过,慢慢变得湿润的指尖在乳头上反复打滚,搓弄,按压,几番又揉又捏的粗暴动作後,不知道是不是亚当的错觉,不仅乳粒变得红肿,连乳晕似乎都有点扩大。男人的声音低沈且嘶哑,亚当的喘息却是粗重且难耐。
双腿打得更开,张沐阳顾不得羞赧,情动无比的他早已经是肉欲的俘虏。在胸口发红发胀之後,双手便开始往下体游走,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探入了瑟缩着的穴口,一如每晚他对自己做的那样,只是今天,多了一个观众。
在一个近乎陌生的同性面前自渎乃至自我侵犯,只是这样想着,他的全身都已是情潮翻涌,难以自控,尺寸傲人的分身更是越发鼓胀。用指头在铃口搔刮着,不同於亚当此前的爱抚,张沐阳更了解自己的敏感处,动作也更加轻缓。
从龟头到肉茎,从韧带到根部,随着手指缓慢的动作,那漂亮的性器在亚当的眼中变换着角度被展示,每一寸曾被阴影遮蔽之处都被麦色指尖翻出,裸露,有时快速地上下撸动,有时缓慢地撩拨搔弄,半张的唇齿发出暗哑的呻吟,而亚当的耳边只听到自己大得可怕的唾沫吞咽之声。
用麽指和小指按压着肛周,男人并拢的三根长指一下插入了湿淋淋的穴口,麦色的指掌映衬着稍显白皙的内股,“扑哧扑哧”的抽插之声环绕耳际。在亚当目不转睛的盯视中,那外翻的媚肉,甚至在他过度充血的视网膜上留下红色的剪影。
张沐阳的两只手都是湿漉漉的,上下两个小孔的淫水混合着,粉色的指甲盖染上了黏黏腻腻的白浊,一串串的星线彼此勾连。张沐阳低着头,赤红的唇,麦色的胸肌,紫红色的性器,肉粉色的嫩穴,都让亚当看得目眩神迷。
被自己的手指奸淫着,无数次就这样在黑夜中达到了高潮的男人此刻也感到了极限的逼近,动作更是越发殷勤。指影翻飞之间,一些骚水飞溅着,喘息之声,抽插之声混着呻吟之声冲击少年的耳膜,而男体的腥臊味在密闭的空间中也越发浓烈,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而又深深着迷。
一把冲上去制住了男人的手,呼吸不稳的亚当艰难地开口:“好了,先生,一个完美的零号是不会独自高潮的……”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无预兆地狠狠插入了张沐阳的小穴,大开大合地倒腾着,左突右撞,伴随“哇”的一声,忍耐已久的男人在亚当插入的瞬间自顾自高潮了。
少年的脸变得通红,不是自豪於自己把床伴插射了,而是愤怒於似乎根本不需要他,男人也能独自达到亢奋的顶点。混合着愤恨和不甘,亚当的动作也越发狂猛,禁锢着男人的腰把他摁在胯下,把对方的大腿架在了自己的小臂之上,亚当一门心思只想着彻底征服这放浪的床伴。
“太,太糟糕了,谁允许你自己高潮的……你这样是对1号最大的侮辱你知道麽?先生,我很生气……但是,不得不说,你成功了,摸摸看,我的肉棒已经因为愤怒变得更大了……你该自豪的,你不仅是个骚出了水的0号,还是个让人性欲沸腾的家夥……现在,好好感受我的欲火加怒火吧!”
这样说着,亚当的动作更是勇不可挡,柔韧的腰肢马达般律动,有时候甚至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对方整个顶了起来,力道凶猛,角度刁钻。浅浅抽出後尽根没入,埋在肉穴深处巧妙地耸动臀部左右突刺,深谙活塞运动真谛的少年看似全无章法,实际一力破百术,高竿至极。
而张沐阳的手则被对方牵着,来到了两人的相连之处,摸着那奋力进出的巨大凶器,早已被淫欲充塞着头脑的男人都能感到一阵恐惧。尺寸狰狞的紫黑色巨蟒不仅粗大颀长,更是青茎毕露,开合之间抽插得他汁水四溅,淫液横流。
肉穴深处被一下下捣鼓着,媚肉被一层层破开,连肠道深处都被突破的错觉令人觉得不安而恐慌。咆哮着的凶兽肆意劫掠所到的每一处,一往无前的气势使得它与占据着主场优势的秘穴战得旗鼓相当,一时难分难解。
在少年强力的几次猛攻後,西风终是压倒了东风。紧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迫开,过於快速的摩擦带来折磨人的刺痛。张沐阳用手推拒着,想降低抽插的速度,却甚至都握不住那凶悍之物,反而刺激得对方更加兴发如狂。
被激烈侵犯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彻底掌控在陌生的少年手中,火热的巨大肉棍把两人死死地钉在一处,像是被毒蛇卷着灌入了毒液的猎物,张沐阳全身又酥又麻,火辣辣的撕裂感,将被洞穿的错觉混合着肉穴被彻底充满,死命摩擦的致命快感,张沐阳才发泄不久的性器又再次勃起,抵着两人贴合的小腹,不时戳过对方形状可爱的肚脐眼。
“先生,你知道麽,作为一个懂技巧的0号,你不能只是这样瘫软着,要让身上的1号着迷,你的臀,你的腰,甚至你全身的肌肉都要动起来,要会夹,要会扭,最重
', ' ')('要的是,要会撒娇。现在,夹紧我的腰,扭动你的臀,告诉我,你想要我怎麽做?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哪里能把你插得更快活?”
被蛊惑着,男人下意识地用双腿缠紧了少年的腰肢,也将自己的腰扭动起来。果然,几番磨合之下,对方的龟头终於能反复顶到最敏感的所在,张沐阳的呻吟,也越发甜腻低缓。亚当笑了笑,顺手抹去额头的薄汗,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紧闭双眼,脖子後仰,失重般的晕眩感,被彻底进犯的羞耻感,混合着想要更多的渴望,令张沐阳的腰肢迷乱摇摆着,结实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缩,绞紧,努力吞吐过於巨大的入侵物,而自家伴随着秘穴一同失守的肉棒,张开的马眼中已是淫水纵横,早与身下的浊物同流合污。
耳中皆是轰鸣,漆黑的视野里似有烟火绽放,深藏在甬道深处的G点终於被男人的肉棒贯穿,顶撞,那种激越的快感令他早就忘了羞燥二字,狂乱应答道:“就是这里,这一点,狠狠地戳,好棒,爽死我了……更深入一些,再用力一些,龟头,转起来,啊,被磨得好舒服,要丢了……”
亚当的蜂腰大力动作着,紧绷的臀肌带动下肢制造了打桩般的凶残插入,尽根而没,耳鬓厮磨,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那人的淫穴,用温湿的媚肉好好将养。依靠强劲有力的腰肢在深入密穴後肆意厮磨捣鼓,每一下转动都带来张沐阳甬道深处的“兹兹”水声,淫靡而又悦耳至极。
男人的腔肠极度敏感,越深入越温暖,也把他紧箍得越舒爽,似有无数张小嘴争相吸啜着肉茎的每一个角落,挤压,推搡,紧缩,想要把精囊里的每一滴精水都狠狠榨干。亚当剧烈喘息着,热腾腾的龟头青筋直跳,全身的精血都涌到那处,渴望奔流,渴望迸发,渴望破体而出。
“先生,作为优秀的0号和1号最完美的性爱,我想,我们应该一起高潮的……所以听着,亲爱的金主,把你的手拿开,我要把你彻底插射,懂吗,我要靠着操你的屁股蛋,让你的肉棒和淫穴都喷发,跟我一起,把这张地毯都弄脏……”
一边说着,绵密的亲吻已经落到了张沐阳的鬓角,半张金色的面具和红肿充血的唇瓣,以吻封住了男人所有的呻吟和应答。亚当随即把原本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缓缓地压在了身下,禁锢着他两只手腕,一边十指交缠,一边发狠冲刺。
张沐阳被整个人都顶得往上移动着,糜红的肉穴又湿又热,依旧挺翘的性器在少年狂猛的抽插中硬得发痛,斗志正酣的媚肉已经与不知疲倦的入侵者战到了最深入最激烈之处,围追堵截,正面格挡,互不相让,在肉体的战争中获得了最深的投入,期待着最高的满足。
为了达到极致而无与伦比的高潮,两人都已调动全身的感官,全部的精气神抵死缠绵,狂燃的欲火让人上瘾般不知疲倦,每一次刺入都更深,每一下撞击都更狠,每一寸性感带都纠缠在一块,从肉体到神魂彻底糅合,姿势不断变换,肢体紧紧交缠,在无尽的“啪啪”声中,一片狼藉的下体之间,共同追逐着至高的性爱天堂。
数不清有多少次共同的高潮,骑乘位,後背位,正面,侧面,亚当彻底开发并调教着张沐阳性感得让人发狂,也淫乱得让人害怕的肉体,交颈的两只淫兽一直紧紧相拥着,似乎彼此就是生命中唯一,最契合的另一半。月落日升,在正午的艳阳中,两人终於虚脱着倒在了一块,彻底昏睡到了夜幕的再次降临。
穿戴完整的亚当坐在了床沿,手上把玩着昏睡男人的皮夹,没有护照更没有ID卡。嘴角轻笑,男人也许不知道,VISA可是泄露客户信息的重灾区啊。抽出百元的美钞记下男人的卡号,顺手再抽一张,200美金一晚的男妓,哈哈,身价骇人的亚当少爷轻笑着吻了吻男人金色的面具。
两年後,张沐阳所在的公司意外获得了美国财团的注资,作为公司财务总监的他受邀参加了财团组织的慈善晚宴。在那个化妆舞会上,身穿银色西装,露出半张俊美脸孔的青年微笑着在男人的口袋中放下了珍藏两年之久的美钞,温和带着诱哄的声音响起:“张先生,要不要挣点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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