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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姿势,让人觉得有些羞耻呢……杨振宇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今天这个床伴,真是太会玩了。小腿跟大腿被绑在了一起,红色的牛皮绳绕在背後,将两手也一并束缚,整个人就这麽呈现出M字型,门户大开的样子。
如果只是这样,最多只是有点血气运行不畅而已,但更加要命的是,虽然看着还是衣冠楚楚,但是胸口乳头的位置和裆部,都被剪开了一个破洞,本应隐秘的性器官,就这样在灯光下无助地暴露了,这样不设防的姿态让他的脸越发充血起来。
当初怎麽会同意摆出这麽令人难堪的姿势呢?也许是酒精作祟吧,又或者是因为今晚钓上的对象太漂亮,耳根子软的他在对方拿出绳子的时候,被那人水光潋滟的双眼多看几下,就忍不住妥协了,美色累人啊。
虽然这样自我责备着,但是身下的性器,却罔顾主人的自怨自艾,已微微勃起,被布料半遮半掩着,灯影之下,在裆部投下一片暧昧的阴影。而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悄悄挺立着,偶尔因主人的动作而碰到绳子,不一会儿,已被磨得有些红肿了。
果然,自己真是一个淫荡的人,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是会因为暴露和被拘束而兴奋,这麽想想,真是有点变态……就这麽被束缚在床上,听着浴室的水声,想象一夜情对象在那里正在做的事情,杨振宇就已经感到自己这具敏感的肉体已经被情欲点燃了,难耐地在酒店玫红色的床单上蹭着,被床顶射灯照射许久的肌肤更泌出了薄汗。被情热俘获的男人,此刻已是脸色潮红,浑身紧绷。
陆离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在大床上蜷缩着,不住蹭动的可怜模样──裸露在外的麦色肌理被灯光打出了缎子般柔滑的色泽,映衬着颜色艳丽的床帏,更加显得色气满满。欣赏片刻後,身上还滴着水的青年就随手掀开了腰间的浴巾,全身赤裸地凑了上去,张嘴含住了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小巧乳首。
顺手把衣衫的破洞扯开了一些,灯影下的乳首,连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像是婴儿吸吮奶嘴一样吮吸片刻後,男人拂在青年发顶的吐息已变得沈重而炽热。陆离抬头,身下的男人此刻已闭上了眼,鼻尖在灯下有些油光,却并不讨厌──大概那是因为对方的唇不自觉地微微张开着,那种欲求不满的姿态,意外地让青年充满成就感。
视线下移,红肿的乳首被唾液湿润後,越发显得情色而冶艳。青年不自觉伸手仔细摩挲着,随着小小的乳豆在指腹下不断变化的形状,男人胸口也有了起伏的线条,不像是想要逃离,反更像是想迎合,希望被更多地亵玩一般。
领口中露出的锁骨形状优美,此刻因主人的动作微微蹙起,弧度更显诱惑。而乳头上的小缝则被面带戏谑之色的青年用指甲抠玩着,力道忽轻忽重的。发觉乳晕上的肌肤随之悄然战栗後,陆离笑了笑,今晚的猎物,敏感度真是极好。
避开绳子,以慢条斯理的动作一颗颗解开了男人衬衫的纽扣,同时迁就着绳索的位置,一点点剥开了碍事的布料,男人温热的肌肤便寸寸裸露,继而被青年纤长的指尖挑逗地把玩着,擂鼓般的心跳彰显了胸口主人的情动。
真好,热度,手感都意外地美妙。陆离心中评价着,游刃有余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人的喉结、锁骨乃至被绳索禁锢着的腹部,柔韧的肌肉在指尖的按揉下显出了良好的弹性,因为体表的汗意,甚至好几次都将指尖吸附住,似是在极力挽留着,不忍带着魔力的指尖就此离去。
杨振宇无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虽然不至於满身肌肉横练,但结实的腱子肉还是显出了这具男体的力量和强韧。陆离很喜欢操干这样的男人,把对方饱满的肌肉揉搓得发红发硬便是他最大的乐趣。
而与之完美契合地,被这个纤瘦的青年压在身下蹂躏,显然也令男人情欲勃发,脑子发晕的男人只要想到等会,青年的大肉棒就会捅进他饥渴的小洞,狠狠捣鼓柔嫩的肠壁,甚至突破内撩,便会感到浑身都在发热发烫。
这麽想着,底下的肉棍便翘得更高了,顶端也泌出了粘腻的汁水,腥荤的气息开始在这密闭的空间飘散。陆离挑了挑眉,指尖淫秽地刮搔了几下已微微张开的铃口,满意地发现男人随之吐出了甜腻的呻吟,是的,那种低沈而压抑的吐息能让任何一个听者都觉得耳朵发热。青年也不例外,更是微微挺了挺下体勃发的性器。
那是一根近乎完美的性器。杨振宇感觉到喉咙发干,之前就着酒吧昏暗的灯光他就大略打量过,依据青年裤裆的弧度,早就知道对方拥有不俗的本钱,现在仔细一看,这麽长这麽粗的肉棍,想必等下肯定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想象着这个夜晚会是如何的美妙而瑰丽,男人的口腔已不自觉分泌着唾液,性器也敏感地抖了抖,如果不是身体被束缚着,他都会想跪下来,好好用嘴巴尝尝这硕大肉棒的滋味──舔湿了之後插进去,一定更加带感……
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下体活动着喉结,青年笑意加深,他就是喜欢男人对欲望如此诚实的样子,无论是被捆绑还是拿剪子贴着那人的胯部动作,对方的眼里除了恐惧,还有掩饰不
', ' ')('住的期待和兴奋。
而这种期待像是会传染一般,让他对这个夜晚也有了更多的想法并打定主意会好好地,认真地,持久地玩弄这具淫荡而诱人的肉体,不仅要让让对方直不起腰,更要让对方彻底瘫软在自己胯下,肚子里都是自己的精液,直到再也灌不下……
想到这里,陆离的眼神越发愉悦,俯下身,白皙光滑犹带着水珠的赤裸肌肤,就覆上了男人被有些破烂的衬衫和红色牛皮绳束缚着的强健肉体,宛如白蛇纠缠着自己的猎物,贴合得严丝合缝,准备好好享用接下来的饕餮盛宴。
沈重的睾丸被技巧地把玩着,青年隔着裆部剩余的布料,轻捏慢揉地搔刮着男人的会阴,好几次甚至将绳结稍稍顶入了凹陷的穴口。那麽来回数次之後,那里的布料颜色变深,男人的喘息也带上了潮热──这样就湿了麽?真是迫不及待啊,这麽想着,青年胯部的巨物也愈加跃跃欲试。
用指甲轻柔抠弄着正正设置在穴口上方的绳结,青年眉眼带笑,灵活的指尖左右活动着,男人只觉得那一处的肌肉被时重时轻地碾压着,饥渴的肉洞几次试图吞咽那个左右扫荡着的圆形物,却总是被指尖轻描淡写地拨开,欲求不满的情绪随着这恶意的玩弄,一点点在体内积攒,男人的额头已经彻底汗湿。
陆离的手指潜入了布料的缝隙之中,高热的臀肉立刻纠缠上来,紧紧夹着进犯的异物,男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青年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被束缚着,对方那紧实的大腿大概会立刻缠上自己的腰,把整个下体贴在自己掌下死命地摩擦──这不,肉红色的小嘴现在已经馋得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了。
但是还不够。青年一只手托起男人的性器压向对方腹部,另一只手单手用力,本来因为门户大开的姿势而打开的臀瓣便因为陆离的蛮力被抓揉在一处,青年顺势低头,脸便埋入了男人的腹股沟中,扑鼻而来的臊热气息让他享受般深吸一口气,颜色浅淡的薄唇张开,肉粉色的舌头便潜入了男人的秘所。
好痒……杨振宇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在发痒,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同性身下发骚的感觉让他觉得又耻辱又亢奋,最隐秘的所在被对方的唇舌随意玩弄着,轻扫,慢揉,压下,弹起,股间被挑逗得湿热难耐,好想有一根大棒狠狠捅入骚洞,把痒肉都彻底操开,但这麽羞耻的渴望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拼命扭动着,发出饥渴的呻吟。
轻轻啃咬着嘴下的软肉,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感觉男人大腿根的嫩肉在不安地颤动着,青年把笑意含在了喉咙,手上越发用力,把对方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很快,掌下的肉体变得又肿又热,男人性器顶端滑落的汁水,甚至把残余的布料和绳索都浸湿了,湿重的绳结又把厚实的男体勒出了情色的红痕。
真好看,陆离心下喟叹着,舌头的穿刺越发刁钻,嘴下的嫩肉慢慢被舔得又湿又软,混合男人自己的体液,湿淋淋的下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反射光润而淫靡的色泽。肉红色的穴口因异物而骚动着,随着舌尖的动作,一点点羞涩地张开了。
那张小嘴便这麽一张一缩,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舌头,腥涩又甜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青年仰首,半眯起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是第一次为一夜情对象舔肛,但对方那仿佛沈醉在云雾里的样子让他意外地满足──甚至忍不住,想要更多。
心随意动,昂首勃发的性器开始往对方的下体凑近。眼角发红的男人浑身因渴望而骚动着,张合的穴口泛出了诱人的肉红色,勾引着青年的采撷。汗湿的腿根,高热的股沟,顶端有晶莹液体的性器,都在露骨地反映着主人的渴求。
也许比起温柔的对待,杨振宇扪心自问,他可能更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是被凌虐。随着胯部已濡湿的布料被一点点掀开,下体终於彻底暴露,连睾丸的褶皱都在灯光下清清楚楚,但耻辱的肉块反而迎着侵略者的视线,把头扬得更高,似在祈求怜爱。
身上的青年则用专注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即将成为自己领地的那处。被视奸着的男人无措地咬着唇,浑身都在发烧,越发觉得穴口潮湿而难受,此刻对方硕大的龟头,则挑逗般在小淫穴的左近不住磨磨蹭蹭,却总是过门不入,偏着头的杨振宇心中焦急,但是“快来操我”这种话,总归说不出口。
於是他便用行动表达着早已溢於言表的渴望,被狠狠束缚的肌肉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越发饱满的形状,麦色与白色彼此交缠着,滚烫的肉体虽被瘦弱的青年狠狠压在身下,却犹自不甘地动作着,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着的旅人终於看见了绿洲,殷切而又渴求──这具久旷的肉体渴望被开垦,浇灌,甚至被玩坏也不在乎。
陆离改变了下姿势,长舌扫过男人汗湿的脸颊,对方眼神迷离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喜欢看猎物沈溺於欲望中的动人表情,修长的四肢禁锢着对方的肢体,像是豺狼在守护着自己的肉食,从脸颊下颌到眉梢眼角,从紧绷的手臂到柔软的肚脐,一口口啃咬着,像在寻找最美味的部位下嘴,准备将猎物全部拆吃入腹。
掌下的肌肤已经汗湿得油光水滑,青年嘴角的弧度上扬,长指漫
', ' ')('不经心地把玩着已硬得像小石头的乳首,男人的呻吟则全部被青年的唇舌吞噬,被舌苔扫过的齿龈微微发痒,杨振宇的唾液在嘴角至下颌,拖曳出蜿蜒的水痕,生理性的泪水把本应锐利的眼眸装点得湿润又朦胧,强壮的男人在水意点缀下,甚至有了魅惑乃至骚艳的姿容。
唇齿交缠之间,青年的手无声绕到男人的後腰,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如拂尘般轻柔的触摸意外勾人,激起了脊柱的战栗,然而被束缚着,哪怕绷紧了肌肉,只能变化出销魂的曲线。在尾龙骨活动的指尖带来了深入骨髓的瘙痒,男人因为忍耐,浑身已绷紧如弓弦,唯有敞开的下体,依然保持着任人鱼肉的状态,越发显得淫荡。
真是一身好肉……青年一边舔舐着身下人的肌肤一边感叹着,能把这样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远比操弄那些庸脂俗粉来得兴奋而刺激。掌下这强健的肉体会因为自己的亵玩而发抖,会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发骚,鸡巴勃发,肉洞流水,腥臊的气味与房间的熏香混合在一起,让他的鼻尖都在发痒。
用力揉搓着身下人发达的肌肉,青年的肉棒一下下拍打着男人两腿间最酥麻的部位,很快,紫红色的龟头也变得亮晶晶的,因为过度勃发的渴望而哭泣着,希望进入那一直引诱着它的温暖所在。至於它的主人,表情虽然依旧沈静,但是额角的青筋和泛出粉意的肌理,都昭示着并非表面那般无动於衷。
隐秘在谷底的风光总是那样绮丽而诱人探索,本应深埋地底的沟壑终於被旅人掀开了羞涩的面纱──此刻男人的秘所已经粉壁微张,肉花初绽,潺潺的淫水四处流淌。男人只觉得那一处又酸又麻,从骨子里钻出来的骚劲让他的脑子都成了糨糊一般。
因嗷嗷待哺的小嘴而煎熬着,情欲翻腾之下,杨振宇终於撕开了矜持的伪装,没羞没躁地把两腿最大限度打开,屁股用力向着青年的方向抬起,红肿的唇瓣张开,断续道:“操我……求你……”青年眸色深了深,却只是低首含吮着对方耳垂,温声耳语:“被绑着就这麽兴奋麽……哥哥会把你彻底捅烂也没关系麽?”
这麽说着,一只手上用力,男人的腰被托起,另一只手把男人的性器跟自己的肉茎包裹在一处上下揉搓着,濡湿的长指不时滑过下方的小洞。男人的瞳孔因快感而涣散,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回答青年的问话,然而张了张嘴,吐出的却只有大声的喘息。“好淫荡的小宝贝,只轻轻碰一下就这麽湿了,不过好像下面更湿呢……”
吐露着淫词艳句的嗓音低沈而华丽,青年用手指一缕缕地捋顺着男人下体被打湿的毛发,带着诱哄的语气继续道:“像你这样的荡货,根本不需要上面那根鸡巴,只靠下面都能不断地高潮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欠操的男人,你都不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的麽?呵呵……”
陆离呵出的语气喷洒在男人的脖颈,对方被青年啃咬得发痒的肩头缩起,像是承受不住这些羞辱一般,整个人都因羞耻而蜷缩着,如同被煮熟的虾子,热辣辣又红通通。但不自觉张开的艳色唇瓣,越发胀大的红肿乳头和渗出了更多淫液的硕大肉棒又在告诉着观众,男人因着这样的羞辱而无比兴奋。
眼角的水意加重了,杨振宇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变态,但是越是听到这样的语句,身体却越是亢奋欲燃,如同在酝酿着爆发的活火山,又热又痒的秘洞已经用力收缩到极致,像在无声呐喊着,为什麽还不给它通一通,让它爽一爽?
眼睛被额头的热汗浸润得十分难受,不能动弹的手却无法解救,全身如在蒸笼般燥热难耐,蒸腾的情欲让他恨不得突发神力,徒手撕开身上的绳索,直接把青年压在身下,吞下那不断勾引着他却拒绝给予满足的大肉棒。
热,好热……肉体像在篝火中被炙烧一样……痒,好痒……连内脏都正被无数蚂蚁啃咬一般,从内到外的瘙痒……理性如盛夏夜晚点燃的蜡烛,快速消融着,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原始兽性,带领着他展示出最放荡而又真实的一面。
内心因为青年残酷的对待而无助地哭喊着,为什麽要这样折磨他,再这样求而不得,真的会被玩坏的……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无声地哭了出来,青年眼中闪过怜爱,手上却狠心地掐住了男人性器的根部,拒绝给予任何发泄的恩宠。
明明知道身上种种可怕的折磨都来自上方的暴君,但是男人充盈着水汽的求助眼神,仍不自觉胶着在那人身上,被需要,被乞求的感觉大大满足了青年的征服欲,这一次,不仅是性器,连一向冷然的心口都在狠狠发热。
这人是自己的,只有自己可以折磨,只有自己可以满足,这样的认知在青年的脑子里不断发酵,愉悦的感觉在胸口泛滥,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青年的眼神温柔得能泌出水来,轻怜蜜爱的亲吻落在男人的额头,嘴角,喉结……
巧手一动,绳索的束缚被彻底解开,剩余的布料也被剥去,男人性感的肉体终於在灯下无遮无掩,完美展现。青年眼中闪过激赏,拂过绳索勒痕的指尖爱怜而轻缓,但被折磨过久的猎物,此刻只是柔顺地委顿在他身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由了。
', ' ')('为对方这种全然依存於自己的感觉感到极度愉快的陆离牵起了男人的手,粗糙的指节被软舌一点点舔舐,以爱抚进行着原始的嘉奖。随着指尖麻痒触觉的延伸,男人的瞳孔渐渐聚焦,虚软的手臂也自发抬起,与青年湿热的唇齿纠缠一处。
感觉一点点复苏,仍在麻痹的长腿被主人用力抬起,环上了青年的窄腰。杨振宇觉得自己如同一滩软泥,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并不强壮的青年,自身的欲望,喜乐,全被对方掌控着,别说是反抗,连控诉都只能通过湿润的眼角无力地传达。
被男人的眼神蛊惑着,青年低首,宛如磁铁两极的四片唇瓣紧紧地彼此吸附,“啜啜”的亲吻之声缠绵悦耳,相互混合的唾液拉扯出粘稠的银丝。而伴随着上半身的温存,青年勃发的肉茎也抵在了男人的股间,湿润的龟头顶开了糜红色的穴口,开始温柔而坚定地推进,狠狠地侵入,缓缓地占有。
当硕大的龟头一寸寸完全挤入紧窄的甬道时,不仅是男人,连青年都长舒了一口气,与被过於漫长的前戏折磨得近乎虚弱无力的杨振宇不同,通过前期的酝酿,陆离的情欲正缓慢攀升到前所未有的制高点,如果不是紧绷着,在进入的一刹那,甚至可能会因为过於贴合的紧致感而丢脸地缴械投降。
然而面上,青年依旧是那样的不紧不慢,深深插入,慢慢抽出,在秘洞里左右研磨着,和风细雨一般的抽插持续良久,终於让男人缓了过来,夹在青年後腰的两腿也越来越用力,此前被掐着而差点萎掉的性器也再次勃起。
杨振宇此刻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口干涸已久的枯井,在农夫的努力下,甘甜的水源一点点注入,冲刷着陈腐而脆弱的甬道,然而,纵然是被这样勤劳地浇灌着,却仍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总也无法填满深处的欲壑。
一边自我唾弃着,然而已经学乖的男人这次却不再逞强,只伸手绕上了青年的後颈,脸色绯红地细声道:“用,用力些……”青年眼底越发暗沈,咏叹般长长地“哦”了一声,缓缓抽出後,“噗”,遽然用力地撞了进来,男人倒抽一口气,却听得陆离带着询问的声音响起:“像这样?”
还来不及给予回应,男人再次呼吸一窒,却是青年眼底闪过戾色,狠狠抽出後再次不管不顾地冲入,被用力撑开的穴口还来不及哀鸣,打桩般的动作已开始无休止地重复,往往穴肉还来不及合拢,便被再次破开,那急切的动作和狂猛的力道让人根本喘不过气,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连整个躯干都被撞得在床上几次位移,直到被逼到床板处,死死地钉在了那里。
“啪”,“啪”,“啪”,男人的耳朵里已听不到交合的协奏曲,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膜躁动着,如同轰鸣一般。陆离的手紧紧固定着男人的腰,每一次插入都直达性器根部,每一次抽出都狠狠带出了穴口的软肉,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恨不得把身下的肉穴捣鼓成软烂的肉粥。
过於凶狠的冲撞令杨振宇胸中的恐惧几要溢出,但是肉体却无视主人的恐惧,只欢呼着迎来这暴风骤雨的洗礼,贪婪的媚肉孜孜不倦地纠缠上来,不断按摩、吸吮、箍紧着坚硬如铁的肉柱,欢欣地迎接,欲迎还拒地挑逗,恋恋不舍地挽留,比最浪荡的妓者都要谙熟地伺候着狂暴进犯的恩客,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每一丝精水。
一边用力喘息着,性欲勃发的青年还不忘把手探入双方交合的那处,狡黠的长指细细摸索着,如窥伺着肉食而徘徊不去的鬣狗般,不断试图寻找分一杯羹的突破口。发现这一点的杨振宇因为恐惧,连心脏都狠狠收缩着,发出写满哀求的颤音:“别,会被撕开的……不要……”
然而陆离的回答却是俯下腰身,趁着肉茎的抽出,长指迅速叩入了还来不及关闭的穴口,被搔刮的媚肉传来无法忍受的麻痒,浑身如被电击,尚来不及呻吟出声,硕长的性器再次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长驱而入……
“唔”男人发出不知是惊惧还是疼痛的悲呼,眼角水意洒落,青年置若罔闻,挥汗如雨的年轻躯体如被名家弹奏的琴弦,快速起伏。随着青年肉棒那狂暴的冲撞,灵蛇般的长指也肆无忌惮地在媚肉上戳刺,抠挖,不把身下人所有的性感带都狠狠干出水来便誓不罢休。
屁股快要被捅烂了!这样的认知让男人惊慌失措,快感的电流抽打着全身的每一处,无力承载的肉体不时抽搐着,但是大开的门户显然无力守护柔嫩而多情的媚肉,只能一次次被干翻,被挖出一手的淫汁,“滴滴答答”的交响曲不绝耳际。
伴随着淫靡气氛的蒸腾,硕大的性器动作越发凶狠,像是想把卵蛋都挤入湿热的穴口,腰肢狂舞,淫水飞溅。“啊”,近乎要失禁的感觉冲上脑海的那一刻,男人的肉穴“噗嗤”一声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大滩的水印。
“竟然把床单弄脏了,我们换个地方玩吧……”青年这麽说着,就着埋在男人内径的姿势,便把瘫软的杨振宇整个人抱了起来,将他面朝椅背放在了房间的木椅之上,同时摆成一只脚撑在地板,一只脚膝盖抵在椅面上的姿势。
摆布好对方虚软的肢体後,陆离
', ' ')('箍在男人腰间的手一用力,两人的下体便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啪嗒”,“啪嗒”的抽插声依然持久而生猛──而青年持续耕耘之时,仍不忘一手揉捏着男人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把对方被压在椅背上的脸扭了过来,交换濡湿而甜腻的亲吻。
“嗯……”伴随着激烈交媾的动作,男人在亲吻的间隙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青年的胯部狠狠拍打着男人的臀肉,被可怕的力道撞击着,如果没有对方的助力,男人根本站不住,外翻的穴肉每一次都被再次狠狠推入糜红色的穴口,剧烈摩擦之下,隐隐的疼痛却带来了更激烈的情潮。
不知过了多久,膝盖已在椅背上磨破了皮,男人眼角干涩,嗓子沙哑,被手指玩弄着的高热口腔无法控制地流出了涎水,在椅套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圆形印子,而身後青年的腰肢则像被装上了最强力的马达,前後动作,左右厮磨,不知疲惫。
陆离原本白皙的肤色现下已被欲火熏成了诱人的粉色,转移阵地的手指则攫住了男人的欲望中心,从龟头到根部,从睾丸到会阴,轻柔的摩挲跟背後强硬的抽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越发让男人全身发软,骨头发酸,只有那贪婪的秘穴,还在恬不知耻地逢迎着凶残的入侵者,让青年更加欲罢不能。
“慢……慢一点……”仿佛不堪重负般,杨振宇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哦……”再次是拖长的语调,本来被青年以单手禁锢着的腰肢终被放了下来,身後人一点点放缓了冲击的节奏,转而低头,温柔缠绵的亲吻落在了男人的背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印子,仿佛野兽在圈画着自己的领地。
眼角的泪水被温存地舔去,感受到在舌尖绽放的咸涩滋味,纵然欲火仍炽,陆离却觉得心中肆虐的野兽终於微微收起了利齿──要有节制,不能把人玩坏了,他们的日子,还有很长呢,直到彼此厌倦的那一日……
这麽想着,眼底浮现宠溺的陆离舔了舔杨振宇的後颈,在留下一个圆形标记後,粗长的性器从无差别狂暴攻击改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在穴口打转的动作也越发轻柔而挑逗,吻痕则从男人的尾椎慢慢延伸到臀部,浅浅的瘙痒让依旧敏感的男人发出了难耐的轻哼。
“别急,夜还有很长……”青年的嗓音低哑而性感,男人的回应则是不自禁地抖了抖,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期待还是恐惧。陆离则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如此契合的肉体,千金难求,食髓知味,只希望白昼,永远不要到来。
夜色逐渐空茫,直到男人的性器只能射出稀薄的体液,青年的抽插依旧有力──过度满溢的精水从杨振宇的股间滑落大腿,描绘成情色的图腾,而此时,窗外的天光已从窗帘的缝隙,往淫乱的房间投射出缕缕金色的细丝。
“三天後,我还在酒吧等着你……”男人昏沈间听到青年这麽说,心中下意识地颤了颤,这种可怕的体验,一次就够了吧,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相信我,到时候的花样你会更喜欢的……”青年呢喃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但疲倦至极的男人再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若是到那时,这人还出现在酒吧,那麽他就会把人彻底变成自己的禁脔,反之他则会放过这人,陆离这麽对自己说──他一向自诩是最体贴的情人。然而,在约定的夜晚一直没有等到那健壮的男人时,本想拂袖而去的他却最终在酒吧枯坐一夜。
前半夜,他一直想着要怎麽惩罚迟到的男人,後半夜他却开始琢磨着,也许之前是把人吓坏了,他应该更温柔一些,直到天亮,他则在自言自语着:“等我把人找到,说不定打断他的腿束缚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这时,男人的身影迎着晨光出现在了门口,有着英俊五官的大男人爽朗一笑:“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觉得,也许我们白天再彼此认识会更好,你觉得呢?”说罢还不好意思地搔了搔短短的平头。而容颜俊美无铸的青年闻言愣了愣,很快就露出了温和的笑靥:“好。”也许那一晚被缚着的,并不止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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