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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二三微醺。
一切都美得像醉梦三生般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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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拂过漫山遍野,枯了一地新草,醉了满树桂花。
血红的枫叶镶满了半山腰,只有常年不变的万年青坐落在必经的道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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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混杂着雨后的气息,不容拒绝地侵入程简萱的鼻息,也不是多久没光了,只是没有触碰土地的日子里,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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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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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未曾变过。
山是那座山,人是那两人,春华秋实,来来往往,总归又有些什么在悄悄更改着它的形态,肉眼不可见,心却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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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贪婪地把雨后天晴的模样尽收眼底,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布了近半米的青苔,蕨类植物在绿绒中探头,春不带来,冬不带走的还有这遇水则生的植物,渺小到经不起人类一拳一脚,强大到超脱千年古木一头秀叶的生死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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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有块放大镜,那人绝对可以扑上去观把这无聊的一片绿观察到芽孢都飘走。
当然,现在既没有放大镜,也不知道萧涵耐心几时会耗尽的程简萱只能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阔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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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料到刚刚还挪不开脚的人竟然拔腿就跑,萧涵有些意外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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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有这样把两条腿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了,频繁地有抽筋的情况,几次顺拐下来好不容易有了点活过来的感觉,却不得不停下来。
黑衣黑裤,寸头墨镜,加上整齐划一的动作,不用思考就能得出这些人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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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萧涵在他们动手之前追了上来,带着由张秘书用老年代步车速度开的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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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秒而已,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摔回了肚子里。
被追上来的女人一把拉到身后,看她微笑迎上一排黑正中投来的目光,再看目光主人不甘不愿收回了带着质疑般询问的眼神,然后如列队时的整齐划一,刚刚还前行不动的局面立解,萧涵不由分说地把她推进后座,面色不改的盯着那几个人,倒退一步也上了车,车门关上那一刻,张秘书就踩了油门,直到把那些人远远甩开了,萧涵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问程简萱:“刚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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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撒野奔跑。”
读出萧涵强掩的疲倦,程简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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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路小,跑不开,到了H国,在草场上随便你跑。”萧涵看着车窗外倒退着的景色,有些后悔放程简萱在盘山公路上散步这个决定,若是她跑慢一步,是不是就得到萧昊那里要人了?
又问,“刚刚出神的时候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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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说的是跑之前那会儿子,程简萱反而有些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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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草是年年青。你那屋上种的玉兰开得再雍容,谢得再从容,还不是抵不过一去的命运,倒是这苔藓瞧着命贱,实际上娇得不行,你要给它缺了新鲜空气,十有八九是活不长的,不像那些个树啊花的,放温室里,施了肥松了土,还是照样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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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自认没读过多少诗词歌赋,也学不来文人那些个伤春悲秋,但这段话倒是听了个明明白白,就她把她圈养着是养不活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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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就跟谁乐意把谁关一辈子似的,她倒是想放手啊,大家都轻松,再不用相互折磨,她也省得纠结了,只是程简萱出了她的视线,又还有多久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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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有解释的必要,该怎么着的还得怎么着,有些气不顺,从座椅边上找了个小玩具给程简萱,示意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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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不及。
左右瞟了一眼,程简萱急得把刚接住的跳蛋抛回去,暗骂一句变态,扭过头去不看萧涵。
什么东西探到了她大腿根部,灵巧地拉开内裤裆部,一晃眼又跑了出来。萧涵摇了摇手里的玩具,咬牙威胁道,“戴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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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人。”程简萱从两腮红到耳后,不敢和萧涵对视,怕对上了就得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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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了一对乳夹,再次威胁道,“戴不戴?”
“你还真是变态。”哪有正常人往车上塞这些东西的!
萧涵乐了,“我就是变态怎么着吧,并且还不打算改。”
忿忿不平地把跳蛋夺过,又把乳夹一推,“那个你自己留着戴吧!”
说着又暗悔自己冲动,这下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傻傻地拿着个硅胶体不知道怎么处理。
“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可以求我帮你啊~”
心一横,闭着眼睛把手上东西往下面塞,腿不得已分开,
', ' ')('倒没觉得被羞辱,只是万分羞耻,前座的张秘书无奈于自家老板的恶趣味,出来玩就出来玩吧,调教的时候不好好调教,出来了反倒是什么鬼点子都有了,好心地把那条白色的狐狸尾巴藏了藏,免得萧涵想起来又会多搞些这样那样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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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到张秘书有意不看后视镜,手下倒是利落了点,两下伸出了手又迅速闭紧腿,佯装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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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心情挺好地把乳夹放回去,开始摆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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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车开的很稳,但程简萱坐不稳。
这么小一个玩具,马达倒是挺足,摇起来横冲直撞地,搞得她生怕那小玩意儿就这么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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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涵,快关了,要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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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命令我?”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点了off,一下午呢,有的玩儿,一下子爽完多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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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突然停下来,倒是一阵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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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点空虚?没有也没关系,一会儿让你体会个够,夹紧了,要是在商场里滑出来,后果自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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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实在受不了这种撒狗粮的语气,停稳了车就跳下去,一分钟都不愿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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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空间里就剩两人,程简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手指隔着内裤把快掉出来的跳蛋往里面一顶,跟着跨边一提,倒像是勒住了那里,萧涵笑说这样不保险,替她改良了一下,布料扭成一股勒进私处和臀缝。
这样确实是不用担心跳蛋掉出来了,只是每一步都摩擦着敏感,变向体会着走绳的折磨。
她严重怀疑萧涵这是故意的,故意设置这样一套流程,好让她越走腿越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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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多的地方,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使命了,幅度很小地开始摇晃,程简萱大着胆子揪了萧涵胳膊肘一下,萧涵不甚在意地揉了揉,还真的把跳蛋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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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抱有把它拿出来的打算,如果我检查到它不在里面,有什么惩罚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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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萱暗暗腹诽:我不清楚!
倒也没有抬杠的勇气,进了更衣室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换衣服,没动其它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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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几家店下来,已经是大包小包提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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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张秘书提不动了,萧涵两手空空,程简萱更是什么都不管,看到喜欢的试都不试就全包起来,存心想霍霍萧涵钱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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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很想撂挑子不干了,迫于萧涵以往淫威,所以忍辱负重,在心底又给程简萱记了一笔,以后最好不要落在她手上,不然她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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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萧涵今日忍耐度似乎有点高,作死因子又开始跃跃欲试。
拿出来一小会儿应该没事吧……大不了走的时候再塞回去。
抱着侥幸心理,程简萱走进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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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温度条突然下降,萧涵摇头,又开始了。
永远是记不住教训的,推开门进去,程简萱叫声还没出口就哑在喉管里,手上还拿着“证据”未来得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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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是什么?”
萧涵心情似乎真的不错,抓到现行还怎么和颜悦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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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就是,就是那个……”一戳就穿的谎言也不用编下去了,干脆缄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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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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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萱摇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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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内裤脱了,立刻,马上。”萧涵反锁了更衣室的门,隔间不怎么隔音,她有意把声音放轻,听上去没什么威慑力,程简萱还是没敢冒险挑战萧涵底线,怏怏不乐地执行命令,看着湿了一片的裆部,羞得想藏到椅子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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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逃不过带着跳蛋逛商场的命运,身上穿的正是刚才在更衣室没有来得及换下的水蓝色长裙,盘扣设计,实打实的用金丝银线绣了一尾锦鲤,自后腰绕到膝头,水墨画般几缕细浪腾开,一边是雾感的半袖,一边是裸露的胳膊肘,萧涵又随手取了间白色的风衣给她披上,这搭配倒像是来走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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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任劳任怨,当完苦力当账房,替萧涵签了字之后继续追上去当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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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前面那位姑奶奶终于有停下来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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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停下来吗?里面那个东西被开到最大码,蹦跶个不停,又没了内裤做保险,跟先前那个完全是两种折磨,后者更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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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芋圆店里坐着,等待的时分萧涵也不闲着,在手机上东点点西点点,一会儿向里面跑一会儿向两边闯,看到差不多了,就关
', ' ')('了跳蛋,迷离着眼神的程简萱失去刺激,恶狠狠地盯向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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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做什么。”萧涵摊手,无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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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萱拿了本杂志分散注意力,突然又遭到一波攻击,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萧涵!你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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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小孩子找到了新鲜游戏,萧涵对这事乐此不疲,眼角眉梢都明晃晃写着: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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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停手,程简萱被折腾得没脾气,小声哀求道:“我们回去再玩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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