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杨漾有些无聊,新戏开机前需要隔离,在酒店里出不去,实在是想找个人消遣消遣都没办法,游戏玩儿久了眼睛又受不了。
嗯,还是得找个人玩玩儿,而现在只有一个选择。他叹了口气,决定去推隔壁的门。
之所以用推这个字,那当然是因为他有隔壁的房卡。
“马噻!”
“干嘛?我健身呢你没看见啊?”
杨漾一愣,这人对他用这语气?于是他微微放软了语气,试探到:“那我和你一起?”
马噻不耐烦的把手里的哑铃一扔,带着明显的怒气:“谁要跟你一起健身?”顿了顿,还是不甘心把话憋在心里,“又来找我当免费按摩棒的话就请回吧,没兴致。”
杨漾有些诧异,知道他估计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些什么,心知这种时候不能硬杠,却又控制不住的横生一点委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是好兄弟的么……”
又来这套!马噻心想,一口一个兄弟,这人总是这样,好像一个兄弟的称呼是他对自己天大的恩赐一样,多一分都是得寸进尺,他还委屈上了,马噻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兄弟?哦你处兄弟的方式就是和兄弟上床是吧?我tm之前还以为你是真挺喜欢我,结果你拿我当保底备胎免费按摩棒呢啊?!”
“不是啊”他看着马噻,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这么想?我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而且你该谈的恋爱也没少谈……”
这事儿说开了也就只能算关系好的兄弟之间互相帮助解决生理需求的事,中途马噻去找女朋友他也没拦着,杨漾当时看马噻真去谈恋爱了也默默回到了正常朋友该有的距离甚至刻意的疏远不再私下联系。是这人自己谈了几个月恋爱又回来说女朋友还没他好,完了分手了死皮赖脸的回来找的他。当时杨漾身边又正好没人才继续把这兄弟之外的暧昧关系给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起来,进一年来杨漾的桃花确实没以前旺,好不容易又参加了个综艺以为能延续上一个综艺的“辉煌”,结果录到结尾也没有个称心如意的对象想要勾搭勾搭。于是他便只能又和清闲的马噻粘在一起。本来也是有些厌了,但当初他们一起拍的剧一播他又有点找回当时的感觉了,结果也不知道是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跟马噻说了些什么,现在人还闹起来了。
马噻有些语塞,事儿确实是这么个事儿,他俩滚上床的时候也没说以后只能有对方,但他心里窝火。
他自认为虽然没有杨漾好看但也算个帅哥,家里是演艺世家也有钱有闲,专业上敬业对朋友讲义气也积极锻炼保持一身肌肉,他甚至能单手拦腰把杨漾抱上床……操!想到这儿又不自觉生出一股邪火。
他们上次做爱还是戏刚开播没两天的时候,关系最好的三人组私下聚会。他和杨漾早上刚做完,中午见面的时候难免不自觉的有些腻歪。
“嗨呀~你瞅瞅你那样儿~杨哥就算喜欢男的能看上你?至少也得是像我这么可爱的吧~”蒋天眼睛在他俩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在插科打浑之中来了这么一句有些刻意的玩笑话,不知道是对马噻说的还是在说服自己。
马噻一贯是很自信的,但对比那人告诉他的和他搅和在一起的同时杨漾勾搭的那些年轻小狼狗,他头一次不再那么盲目自信。
他故意向杨漾的方向走过去再把人推开“别挡道儿!”随即坐沙发上准备开始打游戏,幼稚的默默赌气准备把杨漾当空气。
杨漾有些好笑,还好,不算太难哄。跟过去抓住人拿手机的手,腿伸上沙发岔开双腿坐人腿上,左手还抓着马噻的手臂不放,右手上去勾人脖子,轻轻亲了一口马噻有点胡茬的下巴,软着声音轻轻撒娇:“那你还要我吗?”
杨漾身上很好闻,就算不喷香水也有隐隐约约清雅的香气,天生有一种平复人心的魔力,让人抱着了就不想撒手,只想把头埋在他身上好好闻个够。偏偏那香气又不明显,若即若离……让人,尤其是闻到过的人,更加难以忘怀。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马噻心想,但既然都送上门了,就没有不要的道理。
把手机随手一扔,揽着人的腰把人压进沙发,直接去解自己的裤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脱掉杨漾的运动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的运动裤里连内裤都没穿。
果然就是来找他当按摩棒的,马噻气极反笑,心头的邪火烧得更旺了“以前还没觉得,你tm就是一彻头彻尾的骚货!”
杨漾有一个秘密,他身上有一朵女人花,这个秘密除了他的父母和为他接生的医生,就只有和他上过床的男人们知道。但这些男人都不会说,或者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他选人很谨慎。
马噻和杨漾不一样,杨漾天生丽质难自弃,精致得恰到好处,是里神仙一样的人物。
而马噻身上有所有普通男人通有的坏毛病,他的手指粗短,皮肤粗糙,偏偏杨漾连私处都比普通人更加柔嫩敏感一些,这么些年又是习惯了男人的浇灌,马噻的手揉上去他就出水了。
“嗯……”杨漾轻哼出声,马噻今天明显带着气,动作粗暴了不少,上手揉了两下就并着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杨漾有些难受,悄悄摸过去想揉一揉自己的花蒂,却被马噻抓住按在身体上方。“就这么饥渴吗?怎么我满足不了你还让你自己动手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伺候得好好的。”
马噻就着两指插在甬道里的姿势将大拇指按在了杨漾的花蒂上,狠狠搓弄了两下。
“啊!”杨漾没忍住痛呼出声,这种刺激太过分,痛过之后又连着器官本身的敏感,爽得甬道内又涌出大量的液体。
骚货!马噻在心里骂他,感受到加倍的湿润,急忙去解自己的裤头,把自己紫红的阴茎贴着杨漾的肉花磨蹭,势不想让杨漾那么容易痛快。
“你不是想要吗?求我”马噻忍着插进去的欲望撩拨他,“你踏马别想拿我当按摩棒!你求我,求我我就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