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冷笑了数声,目光盯着那西夏使节说道:“身为战败之国,既然要议和便要拿出诚意来,纵是不去掉你夏国的国号至少也要割让出几处城池来,再纳以每年之岁贡,反倒要我大宋开放边市,赐以你夏人岁赐,归还你夏人战俘,试问这是你夏人战胜了?还是我大宋战胜了?”
不止是西夏使者被问的哑口无言,便是大辽使节也是说不出话来。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徽宗赵佶抚须轻笑,落在乐天的目光里尽是赞赏之色。
殿上一众文武百官也俱都是点头不止,不止有乐天与乐天交好的朝臣,便是与乐天有隙之人,也觉的乐天之言甚是有理,更有人心中道乐天不愧是开办票号做生意的人,说话做事果然是精打细算,看来由乐天出面与辽、夏两国周旋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目光落在西夏使者的身上,乐天笑道:“乐某看你夏人毫无议和之诚心,不如请夏使回归本境,与你夏国国主群臣商议一番后,拿出能让我大宋皇帝陛下感到满意的条件再来议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乐天之言,西夏使节越发的感到为难,大宋眼下在西北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与大宋谈判夏国还真没有什么底牌更没有什么主动权,要说底牌的话也只有一张,那就是请辽国出面斡旋了。
被动到极致的西夏使节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辽国使节身上。
在来之前,两国朝廷高层就己经过充分的交流,那辽国使节立时心中会意。
那辽国使节这次学的聪明了,没有理会乐天,而是直接向徽宗赵佶拜道:“大宋皇帝陛下,大宋屡次兴兵伐夏,使夏国损失惨重,更在西北占据上风,我大辽对此却是深感忧虑,若大宋一味穷兵黩武,我大辽又岂能坐视不理。想澶渊之盟后,大宋与我大辽结为兄弟之邦,百年不曾起边衅,还望大宋皇帝以天下苍生为念!”
徽宗赵佶面色阴沉,辽使这样赤祼祼的威胁,实在让自己的颜面有些挂不过去,心中更是恼怒,似这般的威胁,事实上辽国使过也不是一次两次,自仁宗朝以来,只要西夏在西北处于不利之地时,辽国从中斡旋便会使用出这种无赖戏码,而且是屡次不爽,次次奏效。
强干弱枝,对付西夏己经足够吃力了,大宋还经不起与辽、夏两线做战的折腾,所以每次都会选择吃亏息事宁人。
听这辽国使节威胁,乐天上前两步直视这辽国使节,大声斥道:“你这使节出言好生无礼,口气这般狂悖无忌,是在威胁我大宋皇帝陛下么?”
实力强于大宋,辽国使节在与在宋的交往中,言语间素来是嚣张惯了的,所以大宋派出的都是学识渊博的名士,可以巧妙化解掉许多的尴尬。不过嚣张也要有嚣张的本钱,也要根据国家实力行事,眼下大辽被金国打的丢城失地,根本没有往日的威风,显然此时的辽国使节没有了往日的底气。
这辽国使节底气不足,被乐天问的气势立时骤减下来,只得向上拜道:“大宋皇帝陛下,夏国是与大宋有过和议的,然而这此年来俱是大宋屡次撕毁和约大举兴兵进攻夏国,若是大宋灭掉夏国后,会不会撕毁与我大辽的盟约,挥师北上攻我大辽,这令我大辽皇帝心中甚是担忧!”
乐天正色道:“乐某想,大辽皇帝现下最担心的怕不是我大宋,而自白山黑水间兴兵叛辽的女真人罢?”
听乐天之言,辽国使节的气势立时衰弱下来,不过依旧装做不在意的模样,笑道:“不过是白山黑水间的一群野蛮人罢了,实不足以为患,长不过三五载,短不过一两年,这些野蛮人必会被我大辽勇士剿灭一空。”
听辽国使节将牛皮吹的震天响,乐天笑道:“有来往于辽、宋之间的商人言,那女真人己经占领了大辽的四成国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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