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还不能走动啊。求求您回床上去吧。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奴婢就没命了。”没命?那和他有何相关?他所需要守护的,只有那最后的一个诺言而已。
好容易在小宫女的搀扶下来到后花园,一进园门,便远远看见了凉亭里轩辕劲和幼惜的身影。秋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有来晚。
“轩辕劲,你在干什么?放开幼惜!”秋一声怒斥,冲进凉亭,将幼惜瘦弱的身体藏在自己的身后“轩辕劲,你有完没完?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来找幼惜的麻烦!”看着眼前不只是因愤怒还是因为发烧而满脸通红的秋,轩辕劲的眼中闪过了受伤的迷茫。
他竟这么在乎她,他竟这么爱惜她!他的温柔竟只为她一人存在,留给帝王的,却只有冷漠的眼神憎恨的冰冷。
“爷,不是的,您误会了,皇上他只是…啊!”幼惜拼命的想解释,可是话未说完已惊叫出来。轩辕劲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打在了秋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秋的身体摇晃着飞了出去,撞在了凉亭的柱子上又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不可置信的看看自己的右手,又看看昏迷过去的秋,轩辕劲突然暴怒的喊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皇上…”幼惜欲言又止,她还能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帝王的怒火,她已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是天庭般的震怒,没有人能够平息。
她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倒在地上的主人,连小宫女拉着她离去都似是无知无觉。抱起秋,手指轻轻的拂过他脸颊上的一片红肿,顺着脸庞的线条,轩辕劲的手指一路滑到秋的唇边,擦去他嘴角的一行血迹。
心好痛,是为秋的伤痛而痛,还是为自己的心痛而痛?从他在许州城下掠的秋的那一天起,自己就已陷落了无底的陷阱。
爱人的冷漠和鄙视无时不咬啮着他的心,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安慰着他:再打赢一场仗,当你拿到天下成为独一无二的帝王时,就能真正拥有秋的人了,总有一天,也会夺得她的心的。
于是他拿起军刀,躲避着那双眼睛,一次次回到战场。谎言!一切都是谎言!为了得到他的人,他不惜一身血腥夺得了天下,可是同时也永远失去了爱他的资格,在秋的面前,他小心翼翼的从不用“朕”的自称,只为不再刺激他对他的恨。可是,尊贵的地位,无上的王权,在秋的眼中竟如过眼云花。属国的轩辕劲,马仆的轩辕劲,造反的轩辕劲,直到登基的轩辕劲,哪一种身份都刻印不进他的心田。
那一片心的荒原,究竟有谁能去耕作?那一片心的荒原,究竟何时能盛开春天的花朵?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今天,终于到了尽头吗?即是如此,我的心痛,就要你用伤痛来还!
轩辕劲抱起秋,把他的背靠在庭柱上,猛地拽下秋的长裤,触目而及的是两腿间的几缕血丝,一片血痕。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秋悠悠醒了过来,来不及呼喊,轩辕劲已将他牢牢压制在庭柱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吻上了他的唇。那时掠夺性的深吻,狂乱的深吻,带着野兽气息的深吻。
“放开我。”秋的话语在两人舌与舌的纠缠中化为了一串模糊不轻的呢喃。秋被吻几乎喘不上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猛地,他向轩辕劲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该死,你是我轩辕劲的,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轩辕劲咒骂一声停止了对秋的唇的摧残,亮丽的银丝在两人的唇间牵起一道暧昧的桥梁。
接着他又再次深深吻了下去。唾液混着鲜血在两人的唇边滴落。弥漫在空气中的,是错乱的呼吸和罂粟般淫糜的味道。那是狂热的爱,那是无法割舍的爱,那是令人狂乱的爱。
乱了的是心,疯狂的是人,沉沦的是情。不知过了多久,轩辕劲终于放开了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他将秋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头,硕大的凶器的顶端瞄准了又红又肿血肉模糊的密穴入口。
“住手,你这禽兽!”秋纠集起全身的力气,挥起右手向轩辕劲的脸上打去。可是没有了武功的手臂竟是如此无力,挥出的手已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接住。
“没错,从看到你的那一天起轩辕劲的理智就已经耗尽了。我想好好爱你,是你不肯,是你不要,是你把我的真心随意丢弃践踏,是你逼我化为禽兽的!”
撕心裂腹的叫着,轩辕劲一个挺身,昂然的粗大凶器贯穿了狭小的密穴,在血的润滑下粗暴的挺进着。突如其来的暴力扩张让密穴周围的肌肤再次应声而裂,剧痛让秋试图推开对方的身体,好逃离这非人的折磨。
无力的反抗只能加重轩辕劲的怒火,将反抗的双手压在头顶,腰向上一顶,凶器已挺进了密穴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