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半夜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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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后,林栖念很快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嗓子干涸的要命,拖着乏力的身子倒了杯纯净水喝下,又回到卧室里,倒头继续睡过去。

冥冥中,林栖念开始发热,浑身汗津津的,其实房间里空调很足,每天睡觉时,他习惯把温度调低,再把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

今天却极热。

林栖念热得踢开了被子,浑身难受,他皱起眉头,不安地在床上蹭擦扭动起来,一双手在身上乱摸,寻找着不适的根源,他身上像是有一个蚂蚁巢穴,出洞的蚂蚁爬遍了他全身,正饥渴地撕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唔……嗯……”逐渐转醒,身体的异样直戳着他的神经,他带着哭腔难受得哼哼出声,两只手大力地揉捏着胸前的两团软肉,这样似乎能减少身上的瘙痒感。

他曲起的双腿下意识向两边打开,耸动着小腹迎合起空调散发出来的冷空气。

怎么回事……身体下面那个羞耻的洞口好痒……

好痒……好痒……向有千万只蚂蚁在往他身体里钻……

林栖念的理智还在挣扎,手指却已经来到女穴处,那里发起了水灾,湿成一片,只要轻轻一揉弄,就会全身战栗,传达至神经的快感几乎让他眩晕,林栖念顾不得其他,急迫地按压着骚穴,时而磨合,时而抚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大到几乎是在凌虐他的穴口。

“……呃啊…唔嗯,好痒……”

“里面……呜呜呜……里面好痒……”

漆黑的房间里滋滋的水声响亮,床垫吱呀作响,林栖念淫乱地呻吟着,他拱起下半身,一只手在双腿间胡乱快速地自慰着,湿淋淋的手指时不时戳中穴口,一股一股骚浪的淫水喷薄而出,骚心痒得不行,但手指插进去就会有清晰的痛感,他根本不敢往深了插。

痒意越发的钻心,林栖念胸口没有规律的起伏着,他摸索着把灯打开。

床上凌乱不堪,被子有一半都落在床下,银灰色的床单中间暗了一大片。

林栖念身上脱得也只剩一件真丝睡衣,他双眼充血,几乎被逼到绝境,他爬起来翻找着床柜,却没有任何可以用来捣弄他的骚穴的东西,慌乱中他看见落在衣柜边的软膏,刚想下床去捡,骚穴里突然传来让他头皮发麻的痒意。

“里面,里面!呃啊啊……好痒,骚穴好痒!”动作比意识更快一步,他倒坐在床上,掰着大腿,看着自己的手指快速地按压着熟红的蜜穴,湿漉漉的花瓣在抚慰下越发的红艳,堆积在穴口的汁水被挤压出来,亮晶晶的淫水浇满了他的每一根手指。

林栖念嘴里的唾液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满下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要被揉烂的穴口,手指越捣越狠,看起来就像个已经因为欲望失去理智的性瘾者。

不够……不够……

林栖念突然看向床位的被子,下一刻趴过去扯起被子蜷成一团,他用手掰开肥厚的阴唇,拉开穴口重重地坐下去,骑乘在被团上疯狂磨着下体的骚穴,仰着脖子大声浪叫。

“唔嗯!啊哈……”蜜口磨在被套上,有些粗硬的布料浅浅地钻进穴口,刺激地林栖念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好痒……好多水……操进去,操烂我,操进去把骚穴磨烂……”

“啊啊啊!好痛,骚穴要被磨破了……操死我,操死我!把骚水流完……呜呜……”

“嗯啊啊!啊哈……呃呃啊……”

经历过一次又一次兴奋的高潮之后,骚动的下体终于平静下来,林栖念脱力地撑坐在那里,睁着失去焦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神色呆滞,长时间不闭合的眼睛再也承受不住,他阖起眼皮,挤出两滴清透的眼泪。

睁开眼后,林栖念一声不发地开始收拾床铺,他换好新的床单被套,将脏了的通通塞进洗衣机里,穿上干净的睡衣,关灯后,上床把自己紧裹在被子里,盯着一片漆黑久久不能闭眼。

林栖念没去学校,整整一上午都没看见同桌的影子,作为同桌,姜寒上课都打不起精神,回答问题也心不在焉。

下午一点左右,安谧的校园正处于午休时间,姜寒睡到一半被尿意憋醒,迷糊地看着空荡荡的同桌。

那个位置空了一上午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教室,顶着灼人的阳光往厕所走去。

一阵畅快的释放后,姜寒系好皮带,刚洗完手,突然裤兜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这铃声让他眼里顿时一亮,没擦手就赶紧掏出手机,立刻接通:“林栖……”

“哥,我好难受……呜呜,站不稳……”电话里林栖念的声音奄奄一息,乏力到说话都困难。

这边姜寒立刻慌了神,担心道:“栖念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家……”话音一落那边便传来手机咂落在地上的声音。

“喂!喂!栖念?林栖念!”

姜寒冲出厕所,站在走道上脚步慌乱:“在家……在家……”

想到什么,他赶紧朝着楼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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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念再次醒过来时,室外的天色已经大亮,光束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地板上,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缓了一会儿,他吃力地掀开被子,一股阴冷传遍全身,他朝墙头看去,空调已经自动关闭了。

缓慢地撑起身子,脚刚落地,头部就传来一下闷痛,他尝试着站起来,没想到直接倒在了地上,摸上滚烫的额头,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是需要及时就医的高烧。

他强撑着站起来,勉强走到床柜边,拿起手机开始翻找通讯录,视线模糊重影,界面上出现好几个林懿池,他摇了摇头,轻轻一点播打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哥,我好难受……站不稳……”他几乎要哭出来。

“我……在家……”他再也没有力气,看着滑落在地上的手机,他说话几乎没有声音:“哥,救我……我难受……”

一直到门外响起激烈的敲门声音,林栖念都还残存着意识,那天林懿池离开后,他就把密码改了,林懿池不知道密码,进不来……

门外,姜寒额头上直冒汗,他去班主任那里说明情况,问来林栖念的家庭住址,一路赶来全身汗湿,到门口了才想起来他不知道解锁密码,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人应,姜寒心里发凉,正想没收手机个林栖念打进去,他接到了电话。

“栖念我就在门外,你快开门!”

很快,密码门解锁,林栖念从眼缝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冲进来的人,那人把他抱在怀里紧张地喊着他的名字。

不对,声音不对……

不等他努力看清来人是谁,他已经耳目失聪,沉沉晕过去。

“栖念!栖念!”姜寒见人晕了过去,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

这边,姜商羽正愁着自己会不会被投诉,就在刚才,自家弟弟突然出现在小区门口,看也没看他一样,说了句“有急事”直接冲了进去。

火还烧着眉头,姜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立刻接通:“臭小子,不知道你哥快被炒了,还给我添乱!赶紧滚出来!”

姜寒没搭理他的话,而是急声说:“哥,我同学病倒了,你快去开车,我背他下来送去医院!”

姜商羽眉心紧皱,等看清楚姜寒背上的人是谁,直接跑过去,把人抱上车。

十五分钟后,路虎稳稳地停在市医院外。

“这烧得也太严重了!”姜商羽整张脸都快贴到林栖念脸上,他仔细看着小男生的的睡颜,那两扇斜长的睫毛细密,轻微动一动就挠得他心窝子发痒。

平时见面都板着一张脸,说话也掉冰渣子的小美人,睡着了看着温顺得不得了,刚刚抱进医院时,他就感受到那副小身板有多单薄,抱在怀里软软的,他都舍不得撒手。

“喂!”姜寒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板栗敲在男人头上,压低声音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栖念是男的!”

姜商羽在部队里就抢手得很,虽然没造出什么事儿,但精神污染不可避免,这会儿又直勾勾地盯着林栖念,他几乎怀疑他哥被洗脑成功了。

亏得姜商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这弟弟他表面上糙着养,实际上惯得没天没地的。

他看了看时间,开始赶人:“这都快三点了,你快回去上课,这儿有我看着。”

“……我不放心,”姜寒摇头,抱着手臂,揭示亲哥的罪行:“你刚才那样跟个流氓没差!”

姜商羽耳朵蓦然一赧:“臭小子怎么说你大哥呢!快回去上课!期末数学考不上120,小心老妈叫你跪搓衣板!”

这回姜寒怂了,他数学偏科严重,每次都只能考个及格,下午的两节数学课他还真耽搁不起,林栖念发高烧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学校,听了课还能借林栖念抄笔记。

看着姜商羽,他脸上犹犹豫豫的:“……那你不去看门了?”

“……”姜商羽兀自咽下这口气,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叹气道:“不碍事,反正都要被炒了!”

姜寒咧嘴:“你不是挺能的嘛?”

“滚!”

姜寒才不怕他:“你晚上得来接我。”

姜商羽瞪他,他瞪回去。

当哥哥的只好顺了他的意。

姜寒走前还不忘嘲笑一番。

姜商羽骂骂咧咧地坐回床边,看着林栖念秀白的手指又安静下来,做贼似的挑起来揉捏:“啧,小手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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