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便一鞭接着一鞭甩在司以南脆弱敏感的乳首上,若单是疼痛司以南尚可忍耐,不知鞭子上是涂了何种药物,渐渐他便浑身燥热,凡鞭及之处如万虫啃噬,欲火钻心,反而渴望鞭打欲烈。
见司以南开始因淫药发骚,司彤的鞭风逐步往下移,从分布均匀腹肌及至毛发微挡的下体,司以南颜色浅淡的阴茎高高翘起,他剑眉微蹙极力想忍下这种灭顶快感,抵不住身体追逐本能反应,冰冷鞭子轻轻划过他的茎体时,司以南主动顶胯去蹭,几个鞭花打得那男性器官迅速萎靡,却有夹杂血丝的淫水从女穴流出,司彤嘲讽道,“淫贱性奴还挺会自己爽,是不是早就被玩烂了?”
随即那惨遭凌虐的花穴上又多出十几条鞭痕,因过度性欲和疼痛叠加,司以南眼中雪像是化作上古幽泉,却始终汪在眼眶中不肯流下,任何人见了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皆会心生怜爱,司彤不为所动扯着司以南被冷汗浸湿的长发,将其拽拖出帐篷外,“还有你受的。”
司彤特意令人在冰河边修建高台,起初众将士并不明其作用,这天司彤叫人在台上安置了两个暖炉,一张檀木软榻,并单手拖着一个赤裸的人,穿过营帐来到高台,那人已经被冻得全身青紫,他事先给那人喂了保命的药,所以尚且还有丝丝微弱气息。司彤把那人扔在高台,那人感受到热气拼命挪动身体往暖炉那边靠,被铜炉表面烫伤也全然不觉。
司彤倒是头次见那人这般狼狈,不由感到有趣,他把那人抱到软榻上,那人往他怀里蜷缩仿佛被虐待得神智不清,司彤抚上那人冷冰的脸庞道,“司以南,你怎么不看看对面,那可是你用命也要守住的城。”
“忘了你已失忆,”那人眼神呆滞,司彤幽幽笑道,“孤会让你一点点想起。”
需要想起何事?司以南试图捕捉些信息碎片,他无意瞥见高台两边随寒风摇曳的旌旗,旗上的赤色弯弓图案犹如万箭射出,深深刺进他脑海,那些尸横遍野、连天烽火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事实:国破家亡。
所以终究是未能守护住在意的东西,这个认知令司以南眼神失色,司彤见司以南这副比堕进寒天冰窖还痛苦的模样,得意扯起他长发逼其望向冰河对岸,那是九塞要道,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司彤附在他耳边道,“孤要让你亲眼看见,你是如何失去一切。”
语罢掰开那人如同死人般冰冷的双腿,腿间那个被玩烂的肉洞还没合拢,白嫩腿间的血已是凝固,如素娟落红梅,司彤用手指往里试探尚有余温,满意地解开裤子露出胯下巨物,往那个烂洞捅去。
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不是死物,献媚般紧紧贴附着入侵者,身上人的阴茎大得不似凡人,更似大型禽兽,抽插得司以南的身体左右摇晃不已,虽然司以南未作出任何声息,只是死死盯着对岸死城,那个骚洞替他发出淫靡响动。
再装出贞洁烈妇的样子,还不是被肏得淫水四溅,司彤不屑笑道,“喜欢这座城池没关系,孤会把你赤身裸体挂在这里,连祭台都给你这个军神搭好了,对面一日不降,你便可以多看一日。”
原本以为司以南已是心如死灰,司彤说完后感到身下一紧,竟差点被骚穴绞射,司彤单手扣住司以南的胯骨耸动片刻,便将精液灌进窄小甬道,含不住的白精混着红血从花穴流出,司彤粗暴抓起司以南的长发,低声冷笑道,“看来你也很满意这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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