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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轻羽不愿意开灯了。
他的裤子连内裤被褪到大腿根,臀瓣被祁连使劲蹂躏,时不时拍打,但声音在仄窄黑暗的环境中异常清晰。徐轻羽整张脸都在烧,喘息声越来越低,且越来越觉得恐慌和不对劲。打屁股还算不上什么古怪的性癖,以前他们俩开玩笑打闹,祁连也会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力道掌握的很好,痒痒的连情趣都算不上。
但现在祁连下手很重,不用看,徐轻羽就知道自己后面肯定红了一大片。祁连又是一记,徐轻羽闷哼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哀求祁连心疼心疼他,他受不住。
祁连还真停下了,喘着粗气,手还摸着他的腿根,但另一只手环过他的后背,将人紧紧抱住,徐轻羽搂住他的脖子,叨叨安慰,让祁连别怕,他也像那张藏在药盒里的纸条上写得那样,一直在这儿。
除了呼吸,他没听到祁连发出任何声音,他伸手摸祁连的脸,湿的,也不知是眼泪还是血,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既而自己去摸索,和祁连的枪茧不一样,他的手很软,手指很细,根本戳不动对方的手臂和腹肌。没发现伤口后他松了口气,也摸到小腹下面的坚硬,他挺腰,隔着衣服用自己的蹭了蹭,在祁连耳边邀请:“你要我吗?”
祁连再一次吻他,大有撕咬的冲动,但明显强迫自己遏制。他手上的动作就没这么温柔了,三两下将徐轻羽的衣服裤子全拉扯干净,徐轻羽温顺地叉开腿,方便祁连在他腿间磨蹭,两人都有感觉,都想做,但手边没什么可以润滑的,要想让徐轻羽少些疼痛,前戏不知该做多久。
但徐轻羽让他直接进来。在安全局眼里他们早就分道扬镳不谈感情,祁连完成任务后就来寻他不符合他们现在的关系,这爱得做得惨烈些,有人反抗有人强迫,才有说服力。
“我没事,真的……”徐轻羽在黑暗中笑了一下。祁连搂着他,小心翼翼又缓慢地用手指扩张,徐轻羽提臀抽出来,扶着他的性器把龟头吃进去,惨白着脸,说祁连不能总这么克制。
他跨开腿坐在祁连身上,不管不顾要继续再往里面送。强行进入的疼痛比快感明显,但他不愿意放弃。
“让我疼,你还从来没让我疼过。”他对祁连说,“这样……我以后又着了疼,就想象是你,心里也好受些。”
他说:“要我,祁连,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他扬起了脖子,咬紧牙关没发出痛吟。像老虎将麋鹿幼崽叼回家,祁连衔住他的脖颈,这疼痛很直接,直击大脑皮层的神经,足够让他忽略性器已经整根进入。祁连小幅度地抽动,他怕从床上掉下来,双腿环住他的腰,越痛,腿绞得越厉害,像是要刻进祁连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里面肯定受伤了,他还没得趣,不可能那么快就出水,但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有了抽插声,祁连有些犹豫,像是在考虑退出去,徐轻羽也咬他的脖子,跟要把那块肉吃掉似得狠,让他继续动,不要停。
这可是他自己说得,再后悔也来不及了。祁连躺在床上,让徐轻羽骑在结合的地方,腰部发力将他一次次往上送。徐轻羽说受不了,想缓缓,祁连抓住他的手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将人颠得呻吟声从痛苦到发腻。
眼看着两人就要往欲海逃离,徐轻羽俯下身,再次吮咬祁连的肩头。这场性爱可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宣泄,赤裸裸不再压抑。祁连也吻他,从脖子往下到胸口,他没用舌头挑逗,而是牙齿撕咬,在乳晕处留满牙印。
疼痛和快感都是那么真实,徐轻羽少有地贪心,催促祁连再给他多点,再多点,祁连将他翻过身,原本以为要被后入,他的身子贴上墙壁,祁连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整根插入,退出来,又全部进去,他红肿的乳头不可避免地被墙壁摩擦,那触感有多冰凉刺骨,祁连紧贴他后背的胸膛就有多滚烫可靠。
他哼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被肏射后浑身没劲,只能感受到后面的充实和尿意。他原本以为祁连会停一会儿让他适应,可没过几秒,他就继续抽动,还把之前射的白浊当润滑抹在自己性器上。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子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徐轻羽咿咿呀呀乱叫,想要排泄的本能蔓延至全身,最后集中在后面的开辟,清晰又细致,在他脑海里自动生成祁连的形状。
他抵着墙壁的脸被祁连硬掰过来,所有的抗拒都变成涎液滴答在两人都唇舌间。徐轻羽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热还是冷,痛快还是痛苦,只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属于祁连,被祁连占有,而祁连也需要他。
“不行了,要……要尿——”他在亲吻的间隙里喃喃,每个字都不成调。他没听到声音,而是先闻到骚味儿,祁连的攻势让他逐渐半硬的性器一抖一抖,尿液随之流出来,断断续续。徐轻羽难受啊,哼哼唧唧像是要哭泣,祁连大开大合地冲刺,将白浊尽数射入最深处后舔舐他的耳朵,吹气道:“嘘——”
徐轻羽从未如此泥泞。
他想象着自己和祁连正躺在花海里,白的,黄的,红的,他们被淹没,没有人找得到他们,离开得干干净净。
“没事了,没事。”徐轻羽轻
', ' ')('轻拍打祁连满是热汗的后背,小声安慰。失控不是什么好事,但祁连可以在他身上彻底又肆意的放纵。
“那不是你的血……”徐轻羽猜这是祁连濒临崩溃的原因,祁连趴在他身上,将人整个护在臂膀里,说那是他老师的。他没有父亲的概念,那位老师的陪伴多少弥补了这份缺憾。当年和他同期从oldtown进安全局的有八人,老师最中意他,而他从昨晚开始持续一整天所使用的审讯手段,全都是老师曾经教他的。
“不止我一个人去,我不能让他们怀疑,我必须……”祁连肩膀一抖,没能继续说下去。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就不是你的错。”徐轻羽说着,竟有些欣慰,“你会难过,会后悔,所以你不是冷酷无情的人,你有心的,祁连,你有心。”
祁连紧紧抱住徐轻羽,像失而复得自己的良心。
“怎么这么傻……”徐轻羽轻声道,“周庄不是坏人,他很好的,你没必要做联络人的。”
祁连想说他还是担心,但话到嘴边,竟是怕周庄把徐轻羽带走。徐轻羽笑,问祁连饿不饿,他可以煮些稠粥,那才是祁连喜欢的,顶饿。
祁连不舍得他忙活,长久的喘息过后他逐渐平静,翻身侧卧,同徐轻羽面对面:“那笔钱确实是周庄辗转汇过他的,用于购买黑镜研发的机密文件,但他到最后都否认和陆广源有联系。”他稍稍停顿,然后补充,“也迟迟没有动那笔钱。”
徐轻羽鼻音含混,听起来不够正经认真:“我怎么感觉你老师是在帮周庄,还是无偿的那种。”
祁连这次没有沉默太久,问:“你觉得周庄值得一帮吗?”
黑暗与缄默里,最滚烫的是两人呼出的鼻息。
“我今晚看到他了,”徐轻羽没有隐瞒祁连他和周庄的久别重逢,“他还是和三年前一个样,看上去冷冷的,但他三年前要是当上了区长,上任放得第一把火就是取消信用制度吧。”
他并不能完全肯定,但他愿意相信周庄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不仅仅是为了生意,而是因为心还热着。
“……好,我明白了。”祁连护住徐轻羽的后脑勺,将人扣紧于怀中。再没有人问,也没有人回答,可他们就是能心照不宣,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演,又该怎么搏。这岁月如履薄冰,普通人的履险如夷,也不过是守住一亩三分地,所爱之人热炕头。
这样的平凡生活便是两人全部的期许渴望,没什么鸿鹄大志,只愿在某个“终有一天”里不再畏惧人心和监控,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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