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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在傅村那晚,我连这女的正面都没看到过,也没听到她说话。
我只看到了一抹背影。
在被蒙上眼之后,我听到了两声相机拍照的声音,还被人按着手摁了手印。
我当时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干什么。
.......
后半夜3点多,西安诗人送我们去了傅村。
“你们走吧。
”
我站在傅村土路上忍不住问了句:“秦兄弟,请问刚才那女的是不是姓赵?”
他摇摇头:“你不用知道什么,至于她的真实身份.....”
秦怀虎回头看着我道:“对她来说,三教九流,江湖之人,皆是提线木偶。
”
我看着秦怀虎慢慢消失在胡同尽头。
这时鱼哥捂着左胳膊,抬头看天,感叹道:“对不住了云峰,想不到当今这世道天外有天啊。
”
“你别这么说鱼哥,他们人多而已,你能陪我来我已经很谢谢了,手怎么样。
”
鱼哥晃了晃胳膊,“没大事。
”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打了通电话。
多少年了,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一种潜意识存在。
就是不管我以后怎么了,不管到了哪座陌生城市,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把头都会替我解决,把头的言传身教对我影响很大。
电话很快接听。
把头打了个哈气:“怎么了云峰,还没睡吧。
”
“把头,你有没有见过赵清晚女士本人?”
电话中沉默了几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