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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隔天上午9点,硫酸长办公室。
“赵总,西厂老牛三个人回老家了,咱们今晚就要打地面儿动土,这三人是老牛给介绍的。
”
一个50多岁的女人翘着二郎腿运载办公椅上,她带着方框眼睛,手里端着杯咖啡。
“外包?”
“老王你也知道,咱们厂现在效益一般,这外包得花多少钱呢,我本来就不太想动土,老牛既然回老家了,那就算了,明年再说吧。
”
“是这样的赵总,”我开口道:“工程我们来做,厂里预算的话您给报个价就行。
”
眼镜老女人端起咖啡杯,斜眼看了看老王,没说话。
老王立即明白了意思,小声说:“赵总你放心,一切照旧,厂长那里不会不知道的。
”
老女人露出一丝笑容,她放下咖啡杯,看着鱼哥笑道:“这事我还要考虑考虑,我下午要去开个会,小伙你有没有空,陪我去吧。
”
.....
十分钟后,我们出来办公室。
豆芽仔脸色古怪,看着鱼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鱼哥,你红尘炼心就委屈委屈吧,老女人看上你了,老话说的好,这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么壮,说不定人就好这口。
”
“滚!”
鱼哥一脚踢了豆芽仔屁|股。
我道:“这副厂长很关键,你下午就陪她去开个会,不出意外咱们今晚就能开工,勾机我已经联系了,你会不会开?”
鱼哥脸色一变,摇头说:“我不会开勾机。
”
“你呢?”我又问豆芽仔。
“我?我会开叉车,叉鱼的叉车,勾机我也没碰过啊。
”
我说那先回去,下午实在不行只能去找一个会开勾机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