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爷端着米饭扒拉了两口,放下筷子道:“吃饱了,老伙计你们几个慢慢吃,吴乐你跟我过来。
”
我快步跟过去。
,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吴乐,这人你认识?”
吴乐看了我一眼,“认识,他叫项云峰,和会里有些过节。
”
“那看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真有那种什么药水存在?”
吴乐点头:“回干爷,此事为真。
”
“狗屁!”
干爷大声道:“活了一辈子了,谁能不死?什么药能让人不死?难道郑大胆比秦始皇本事还大?”
吴乐皱眉说:“干爷,不是长生不死,是可以帮人续命,你久居皮县可能有所不知,如今会里已经不在团结,暗流涌动,若郑副会长不在,我怕.....”
“还有,这个年轻人我已经给过他机会。
”吴乐扫了我一眼。
“怎么?你还敢当着我面儿杀他?”干爷冷着脸说。
“不敢。
”吴乐低头。
我松了口气,心想你来弄我啊,我怕你啊。
“咳咳。
”
我咳嗽一声道:“吴干事,我在干爷面前发誓!你们要的蓝药水真不在我手上,至于在哪我不知道,我说这话你信吗。
”
我又加了句:“你要是不信,去香港那个报亭问问。
”
吴乐听后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说:“此事我会查清楚,会里人找你不光是因为药水。
”
“什么?还有什么事?”我不明白的问。
当着干爷的面儿,吴乐走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
“以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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