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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卡嗒。
”
这时,钱辛涵突然推门走了出来,她穿着睡衣端着水杯,水杯冒着热气。
“你怎么还没睡?”我问。
“你在外头不停打电话,我怎么睡得着啊,这是厂长的咖啡,我在他办公桌抽屉里拿的,给你泡了杯,我正学冲咖啡,你尝尝我泡的怎么样?这可是卡布奇诺”
我接过冒着热气的杯子闻了闻,有股浓香。
我上次喝咖啡还是在咖啡厅,是甘记者请的我和豆芽仔,那个太苦了,这杯不苦,我尝了一口还挺好喝的。
“谢了。
”我道谢道。
女孩问我:“怎么样?这泡咖啡是技术活,我妈说我不务正业,她就是什么都不懂。
”
“我以后打算在咸阳开一家美式咖啡厅,不想在厂里呆一辈子,我几月前跟大宝哥说过,大宝哥说以后给我钱,让我开咖啡店。
”
我说挺好,你咖啡店以后生意肯定好。
她听了很高兴,关上门回屋睡觉了。
都说咖啡提神醒脑,但我感觉那是分人的,我喝了不但一点没提神,反而睡得很香。
不一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
在睁开眼,我看到头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壁纸既熟悉又陌生。
“这.....这不是老钱家?这是哪里?”
“小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过年呢。
”耳旁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我扭头一看,使劲揉了揉眼,说话都结巴了,“刘.......刘爷!”
“你什么时候来的咸阳!”
“咸阳?你快别说傻话!”
“你好好看看这是哪里。
”
看着周围熟悉的家具摆设,我又看到了廖伯正躺在另一张沙发上昏睡着。
此时刘爷身旁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是那个叫白日升的。
这一幕如此熟悉,这是邯郸武安那家宾馆,离人民医院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