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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安的手挑开云锦衣衫,顺着滑腻柔软的皮肤摸下去。凌筠歆伏在他怀中,身形一颤,贝齿咬住红嫩的下唇,轻轻哼了一句,“哥哥……”
“嗯?”凌子安贴着她的耳廓出声,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磁性,钻入凌筠歆耳中,让她心神一荡,两腿不自觉的并了并,一股细细的热流涌出来,打湿了腿下裙衫。
“下、下面流水了……”她又乖又软的靠着凌子安,十六七岁容颜正姣好,眉眼温婉,肤色白皙,在午后的日光中,通身如同上好的官窑白瓷 泛着细腻的光泽。
凌子安轻轻拧一把她的皮肉,调笑道:“好骚啊,我才刚摸你呢。”
凌筠歆并着双腿摩挲,腰身不自觉的微微起伏,在凌子安身上磨蹭,口中娇嗔:“才没有呢!我、我比娘亲强多了,娘亲闻着你的衣服,就要……嗯啊……好舒服……哥哥,你再摸摸……”
凌子安打开凌筠歆的衣襟,大手覆上她柔嫩娇软的乳肉,大力揉捏。他用得力道很重,白皙滑腻的皮肉自指缝间溢出,被他攥得发红,凌筠歆却未喊疼,仿佛早已习惯这般粗暴的玩弄,甚至哼哼唧唧的得了趣儿,脸颊绯红,眼底含波,痴迷的望着凌子安。
凌子安捏着手感正好的椒乳,悠然道:“是,你娘比你更骚,那水儿多得,能将床榻尽湿透了。”
“是……嗯……”凌筠歆的呻吟声渐渐扬起,她攥住凌子安的衣襟,身体细细地打着颤,喉中溢出的声音又娇又嫩,初时哼得重些,尾音却拖得又长又缓,宛转悠扬,轻轻软软,带着些许稚气天真,却又含着浓郁的情色,仿佛舒服到了极致,欢愉无限。
凌子安眼中的欲色深了,他伸出手指,拨弄小小的乳尖,将它按入乳肉中,又接着捏起,不断揉搓。他自小习武,指腹覆着薄薄一层茧,有些粗糙,摩挲着软嫩的乳头,沙沙的疼。凌筠歆的呻吟声渐高,“好哥哥……你玩重一些……好舒服……”
凌子安笑道:“你倒真是你娘的女儿,都好这口儿。”
凌筠歆的娘亲白姝静乃落月谷千金,十六岁嫁入凌冬阁,是凌子安的继母。只是她出嫁不久,刚怀上女儿,丈夫凌青萩便过世了,落日谷不肯接她回去,她便只能呆在凌冬阁的沂澜山庄,守着继子与几位庶女过日子,在如花的年纪守着寡,是个苦命人。
只是凌子安长到十五六岁,她便得了好。白姝静人如其名,温婉端淑,雅致静宁,又长相美丽、清新脱俗,凌子安瞧在眼里,如何忍她日日悲春悯秋、忧思过重?
他天赋异禀,于情欲一道信手拈来,钻入白姝静房里不过半月,这位即将凋零的花颜女子便为他折服,全副心神都扑在他身上,竟是再度逢春、重新绽放了。
如今在她那里,凌子安说一不二,便是光天化日下将她扒光,推到院子里肏,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且不知白姝静是天生性癖特殊,还是被凌子安调教出来了,她格外喜欢暴露,喜欢被施暴、折辱,凌子安不过在她子宫中尿了一回,她便上了瘾,日日想伺候继子小厕,被吊在院中用鞭子抽了一次,她又爱上鞭绳,每每凌子安刚一拿出鞭子,她便软了腿脚,淫水淋漓,身下衣裙尽湿。
这几年日日被凌子安灌溉,她不见老态,反似吸了精气的妖精,越发貌美,又因被百般调教,整日欲海浮沉,便渐渐染上性瘾,凌子安一日不碰她,她便要抓心挠肝、坐卧不宁,扑到凌子安胯下求欢。
这般行径,旁人便罢了,对亲近之人如何瞒得过?
她的女儿,比凌子安小四岁的凌筠歆在十一二岁上便常见娘亲被哥哥肏得神魂尽飞,胡言乱语的呻吟,“肏死小奴了……安郎好厉害……小屄好麻……要喷了……”浪语连连,如登仙境。她一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早已对凌子安芳心暗许。
到后来,她总是故意听着娘亲房里的动静,待淫声起了,便悄悄过去偷看,回来后则缩进被子里想着哥哥的粗壮性器自摸,夜里春梦连连,女屄里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早已是个沉溺欲海的小淫娃。
她情深难耐,整日穿着单薄的衣衫,香肩半露的勾引凌子安,却不知哥哥与娘亲早将她的淫态看在眼里,每次她去偷看时,白姝静都因为羞耻而格外敏感呢!
凌筠歆及笄那年,六月十八她的生日,凌子安在肏完白姝静之后赤裸起身,将扒着门缝偷看的凌筠歆捉进来,拢在怀里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处子之身被拿走,凌筠歆却欣喜若狂,她娘亲眼见如珠似宝的小女儿伏在情郎怀中,被狰狞粗大的鸡巴肏入屄中,婉转呻吟着登上极乐,非但未有丝毫阻止,甚至还在那之后跪在地上,将凌子安刚刚从女儿屄中抽出的男根纳入口中,津津有味的舔那上面残留的精水!
在白姝静心中,心上人凌子安已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女儿随了她,嗜情好欲,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若能将终身托付给凌子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尽管碍着兄妹名分,此事多有惊世骇俗,但她管束内宅甚严,庄中伺候的婢女侍卫又都服了闭口丹,一丝一毫风声也传不出去。那关上门来,便都
', ' ')('是自家人的事情,还讲究那些虚礼做什么?
自那之后,凌筠歆便也过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时常同娘亲一起服侍凌子安。白姝静貌美不显老,凌筠歆又长得像她,两人一同跪在凌子安脚下抢他鸡巴吃时,恰似一双姐妹花,被凌子安一齐压在胯下。
凌子安想着白姝静那身软滑嫩白的皮肉,手掌在凌筠歆身上游移。女孩儿年纪小,皮肤比她娘紧致些,弹性十足,凌子安拢在掌下,只觉滑不溜手,好似无论用多大的力,都能从指缝间溢出、自指腹下溜走。
凌筠歆被他捏得身上红一道紫一道,颊上飞红,双唇微张,伏在凌子安肩头一声连一声地叫唤,女屄中淫水丝丝缕缕的向外溢出,隔着衣裙都能摸出隐隐的湿意,“好哥哥……你好厉害……嗯……好美,好舒服……奶头痒,哥哥玩玩奶子……”
她叫得肆无忌惮、毫不压抑,隔着院墙都听到放浪的呻吟。这日春光正好,屋舍门户大开,院中来来往往的奴婢仆从略一侧头,便能看见小姐被公子揽在怀中,衣衫半褪、浪荡发骚的不堪场景。小姐散开衣襟,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勾着公子去亲去摸,又撩开下裙,隔着薄薄一层衣衫将女屄压在公子腿上,扭着身子来回磨蹭,在公子月白色的长袍上留下一滩湿痕。
然院中仆从无论男女老少,皆服了闭口丸与控制神志的秘药,个个训练有素,非主家传唤绝不会打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岿然不动。于是纵得小姐越发不知羞耻,淫叫声渐高,惊飞了枝头停驻的黄鹂鸟。
凌子安捻弄着凌筠歆娇俏的乳尖,见她脸颊脖颈都泛起粉色,眼神逐渐迷蒙,不断伸舌舔弄湿润的下唇,已渐入佳境,于是手上用力,指甲掐入乳头中央,留下一道深深的月牙形痕迹,微微见血。凌筠歆尖叫一声,身体陡然颤了两颤,呼吸屏住,手指痉挛着收紧,两三息功夫,凌子安便觉腿上裤子湿了。
凌筠歆腰身绷紧,如同一道拉开的弓弦,脖颈后扬,脊背弯出好看的弧度,颦着眉头迷蒙片刻,才颤抖着软下身体,如同一汪泉水软软的倚靠在凌子安身上,不断喘息。
凌子安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对她笑道:“我衣服都湿了。”
凌筠歆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捏着凌子安掐她的指尖抚弄,小声说:“嗯,泄了……”
凌子安搔一搔她的掌心,问:“哪里泄了?”
“就……下面……”她显出几分羞态,躲闪着眼神不敢看凌子安,却并未从凌子安身上起来,也没有欲盖弥彰的整理衣裙,依旧衣衫半褪,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双白又软的奶子蹭在凌子安衣服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凌子安空出一只手,拢住她一边乳房,轻轻抚弄,又在她耳旁不依不饶的问:“下面是哪里?嗯?”
凌筠歆红着脸,嘴唇阖动几下,难以启齿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就下面……你总玩的那里……”
“想想你娘平日是怎么说的,”凌子安握一把她的乳肉,并不放过她,“她怎么叫那里?”
凌筠歆呼吸紧了紧,她吞咽一下唾沫,贴着凌子安的耳朵小声说:“是……是小屄,小骚屄……”
“真乖,”凌子安亲一下她的唇,“连起来给哥哥说一遍,哪里泄了?”
“小、小骚屄泄了……”凌筠歆害羞的垂下眼帘,下身女屄却又收缩起来,挤压着甬道,往外吐淫水。
“怎么泄的?”凌子安的手覆上凌筠歆的腰身,用着巧劲儿抚弄。凌筠歆的细腰抖了两抖,嘴边又溢出一声呻吟,才软软地说:“被哥哥玩泄了……哥哥摸我的奶头,那儿又痒又舒服,突然掐一下,就……就忍不住泄出来了……好舒服,美死了,哥哥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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