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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凌筠歆腰软腿酸地伏在桌上,脸上犹带春色,心内餍足不已;白姝静则跪在凌子安身边,拿帕子为他擦洗身上的淫液。
那都是她在高潮时流下的。
“不用忙了,一会儿洗澡。”凌子安止住她,摆摆手说,又问,“安郎肏得舒不舒服?”
白姝静伸手将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又拢一拢散掉的发髻,笑容温柔舒缓,带着如沐甘霖的满足与甜蜜,“舒服,特别舒服,肏得静奴魂儿都飞了,只恨不得时时伏在安郎胯下,受雨露灌溉。”
凌子安摸着她的发丝,笑她“真是骚浪,比青楼里的婊子还淫荡”,她也不反驳,柔柔地伏在凌子安膝头,目光盈盈,情意绵长。
她看他的目光,亲近又尊崇,依恋中带着仰望,仿佛最虔诚的信徒,奉出一切去供养她的神明。
凌子安心中柔情似水,抚摸她半晌,忽然俯身将她横抱而起,“走,安郎带你去洗浴。”
白姝静低叫一声,双手搂住凌子安的脖颈,目光仿佛融化后黏连成丝的蜜糖,甜入人心,“安郎……”
凌子安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亲,又回身唤凌筠歆,三人一同转入左次间。
这里舒朗开阔,没有一点家具杂物,地上铺满成色极佳的大理石,当中有一九尺见方的凹陷,其中注满雾汽氤氲的热水,水上撒着各色花瓣,芳香扑鼻。
凌子安将二女放入水中,自己也步下池内。那水温度正好,温热而不烫人,浸到胸口,让人只觉浑身筋骨都泡开了,舒爽又解乏。
凌筠歆慵懒地趴在池边,随手拨弄着水上漂浮的花瓣,只觉骨头都松软起来,想赖在这里泡到天荒地老,再不离开。
她一转头,却见娘亲又被哥哥搂在怀中,两人亲密地凑在一起,偶偶低语,耳鬓厮磨。娘亲用池边香茶漱了口,回身环住哥哥的脖颈,仰头启唇给他亲,哥哥低下头去,与娘亲唇舌相交,口中发出啧啧水声,双手也在娘亲的奶子腰臀上不断抚摸,手法淫猥又色情。
凌筠歆心下佩服不已,她看淫戏话本上说,男子若能每日御女两三次,每次过两刻钟而金枪不倒,便是难得的龙精虎猛,天生神器。但哥哥今日下午肏了她一个多时辰,晚间又有近一个半时辰,现下竟仍能性致勃勃,鸡巴昂扬如同宝剑,当真是伟男子,真男人!
而她就没用多了,如今身上半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看着娘亲手口并用的服侍哥哥,半点忙帮不上。
看样子,还是要多练红莲飞凤,不说比肩娘亲,至少也要比现在强些。
毕竟,娘亲可是曾被接连调教两天一夜而不显疲态呢!
凌子安按揉着白姝静的双乳,从池边暗格里又摸出一对儿黄金乳扣给她戴上,“那对儿凌霄花落在饭桌旁了,侍女收拾时看到,会给你送回妆匣,回去记得看看。”
白姝静嘴边噙着温柔的笑意,顺从的点点头,主动捧起奶子,方便凌子安动作。
这对儿乳扣更加精致,被铸成两朵小巧逼真的牡丹花,花瓣层次繁复,重重叠叠,花蕊纤毫毕现,绽放在奶头上,姝色无双。
凌子安拨弄两下挺翘的乳头,笑道:“底下近来又献上一批脂粉首饰与布料,你颜色好,艳色无双,不必脂粉修饰,略留几样新鲜就好,倒是首饰与布料都看一看,喜欢的便留下,歆歆那里我另送。”
“我首饰够多了,”白姝静环着凌子安的脖颈柔声说,“金的银的玉的,各色花样都有,衣服也是,都穿不完,实在没必要再添了。”
凌子安不以为然,“这些东西,对女人永远不嫌多,你听我的,收着就是了。”
白姝静只得应是,心中甜蜜,又听凌子安说:“这次送来的,还有一箱房事上用的淫器,据说是自青楼里搜来的花样,用上好的材料做成的,到时我与你一起挑。”
白姝静闻言,略有些羞赧,“这……也不知是托谁做的……”
“放心,传不出去,经手的人都已饮过‘梦里花开’,早不记得了。”凌子安拥着她说,两手放在白软嫩滑的臀肉上,不住揉捏。
这事儿确实得谨慎,毕竟于外人看来,沂澜山庄只有三位主子,两名女子一人寡居简出,一人云英未嫁,庄主凌子安又尚未成婚,无论如何也用不到这些淫器。
此事一旦传扬开,那便是桃色艳闻,引人遐想了。
白姝静素来信任凌子安,不再多问,只含羞点头:“好……安郎若有看好的,就留下来,尽管用到我身上。只要安郎喜欢,静奴怎样都行。”
“这么乖啊,那我可记住了,到时你别求饶。”凌子安笑道,抚摸着白姝静的大腿,将它环到自己腰上,又去摸她的腿缝。
白姝静攀着凌子安,放任他动作,目光含情,声音温柔,“安郎又不是第一次弄我,若我真受不住,你也不必管我,我都明白的。”明白她这一副身子,都只是凌子安的玩具而已,与那青楼寻来的淫器没什么区别。
凌子安便笑,蹭弄几下她的小屄,又往后摸,“这里洗过没有?”
', ' ')('白姝静微喘一声,腰身紧了一紧,“日日洗着,且抹了润滑的香膏,安郎若想要,什么时候都行。”
凌子安道:“那我摸一摸。”
他将手指插入软白的臀缝,来回抚摸那团小小的褶皱,指尖动了动,往里扣去。
“啊……”白姝静呼吸微乱,手臂绕在凌子安胸膛上,微微收紧,“安郎……进去了,嗯……”
凌子安低头,与她唇舌相贴,亲密接吻,手上则越探越深,指尖突破肛肉的束缚,插入肠道中,轻轻搅弄。“好热呀,”他说,“比你小屄里要热很多,也紧,不过倒是嫩滑,抹进香膏去多久了?”
“午间……嗯,午间洗净了,抹得香膏……啊哈……晚上猜到安郎要来,又、又抹了一次,里面热得厉害。”白姝静咬着下唇,柔弱无骨地挂在凌子安身上,轻轻呻吟。
那香膏不仅有润滑之用,更可活血催情,使后穴易于承欢。
“痒不痒?”凌子安问。
“有一点……嗯……不过还好,忍得住……不像抹在女屄里的时候,痒得恨不得挠破它……”
凌子安一笑,手上又插入一根手指,二指在后穴中进出抠弄,微微分离来将穴口撑开,“后穴本不是为承欢而生,得好好养着,日后才能随时插进去,想肏就肏。这香膏不要停,多抹一些,后穴会越来越敏感,到以后,还能像前面的小屄那样自己出水儿呢。”
“嗯……”白姝静凌乱地点着头,腰身绷得像一段柔韧的弓弦,小屄微微抽搐,有热流从屄缝中涌出,溢散在池水中,“日后随时给安郎肏……啊,水流进去了,好烫……”热水自撑开的穴口处涌入,灌入肠道中,使白姝静略蹙起眉尖,眼中渐渐浮现出欲色。
她是被调教惯了的,凌子安这般做,显是想肏弄后穴了,是以身体早早做好准备,等着凌子安插进来。
凌子安攥住她胸前挺立的大奶,挺腰顺着水流捅入,一贯到底。
“啊……肏进来了……好大、好满……”白姝静发出一声叹息,仰起脖颈,肩胛骨后缩,周身舒展,仿若振翅的天鹅,优雅翩飞,然而她的双手却牢牢攀住凌子安的肩背,脸上欲色深深,颦起的眉尖下挂着绵绵情思。凌子安低头含住她挺起的奶头,并不摘下奶扣,只是扫动舌尖舔弄,含混地笑说:“好紧,又水又热,好舒服。”
白姝静像被夸奖了,眼中浮起欣喜的神色,两手温柔地抚摸凌子安的脊背,软声说:“安郎喜欢便好……都是安郎的……啊……”
凌子安将鸡巴缓缓抽出,又重重凿入,肏得并不快,但又深又狠。
后穴不是性器官,原本不该有性快感,然而白姝静倚在凌子安怀中,竟觉有一阵阵电流自尾椎骨窜上,爽得她浑身打颤,头皮发麻。
快感来源于被使用。安郎喜欢的,便是她喜欢的。
浴池中荡起阵阵水波,哗哗的水声回响在凌筠歆耳旁,让她脸红又羡慕。
她悄悄钻出浴池,披上浴巾想要离开。哥哥与娘亲又肏玩起来,她看着便觉心底发痒,忍不住想要,然而身子却实在不争气,留在此处,当真煎熬。
只是她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凌子安唤她,“歆歆过来。”
凌筠歆脸上一红,咬住下唇,不好意思地走到凌子安身边,“我、我……我在这儿看着,总是……”
她的眼神控制不住地瞥向水下二人的交合处,脸红心跳。
凌子安笑一笑,说:“回去好好休息,哥哥给你点东西。”说着,从浴池旁的暗格中翻出两盒脂膏,递给凌筠歆,“大的这盒是抹身子的,小的这盒要抹到小屄里,早晚各一次,好好保养,日后慢慢身体就好了——也好好练功。”
脂膏盒通体温润,釉底均匀,呈海棠红色,晕如雨后霁霞红,带着细细的光泽,乃钧窑名瓷。盒中脂膏为乳白色,质地细腻,芳香扑鼻,品相不俗。
凌筠歆乖乖点头,双手接过瓷盒,含羞笑一笑,方转身走了。临走之时,目光还恋恋不舍地在哥哥与娘亲胯下转了一圈。
“也是个小骚货。”凌子安笑着对白姝静说,将她抱出水,回身坐到池边。鸡巴在穴中旋转摩擦,蹭出一片火花,白姝静忍不低吟一声,穴口抽搐着夹弄,再回神时,已跪坐于情郎胯上,“啊……安郎……好舒服……”
“来,自己动一动。”凌子安扶住她的腰,转手自暗格内又拿出一丁香紫色的钧窑瓷盒,打开瓷盖。
“啊……安郎……”白静姝微颦起眉,主动上下起伏身子,用后穴去套弄粗硕颖长的鸡巴,眼中泪光点点,口里娇喘声声。
她体力不及凌子安,身体又敏感,故而动得磨磨蹭蹭,肏一下便要喘三喘,身上红得厉害。凌子安也不急躁,任她自己作弄,自瓷盒中挖一块脂膏放入掌中化开,然后满满地涂到她白皙的脊背上,上下游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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