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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男人的话音,他似乎是江小姐二嫂的弟弟,那位二嫂生性淫乱,在娘家时便勾引书生与弟弟,还与父亲乱伦,及至进了夫家,更是来者不拒,丈夫公爹一并伺候。而江小姐也不遑多让,不仅与外男不干不净,露天席地的野合,还勾引柴夫下人,学着青楼里的妓女,在自己身下穿铃铛。
男人尽管是在与江小姐亲密,然而观他言行动作,却分明觉得江小姐十分淫乱,浪荡下贱,因此并不怜惜她,反而有些轻视鄙薄,弄起她来就跟对待青楼中拿钱卖身的妓女一般,粗暴阴狠,鸡巴毫不留情地在江小姐口中冲撞,弄得她连连干呕,眼眶通红。
但江小姐并没有反抗,甚至连言语的抗议都没有,只是柔顺地张开口,任由男人发泄,脸上的表情甚至是舒服的、沉迷的,仿佛她真的就是下贱不堪,喜欢被男人折辱,被当做婊子粗暴玩弄。
男人渐渐地便露出笑来,仿佛十分满意江小姐的识相服侍,自己抽出鸡巴,用手扶着在江小姐脸上甩,像甩巴掌一般,啪啪有声,偏江小姐好似十分饥渴,一直转头追着舔,一时间脸上都是淫靡的水痕。男人看她这个样子,轻蔑地笑道:“真该让前院那些客人都来看看你这贱样,哪里还有半分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倒不如卖到妓院里,日日接客,没准你还能更享受些。”
他伸手攥住江小姐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斥道:“分开腿,给老子看看小贱屄!”
江小姐急促地喘息,好似已习惯了男人的鄙夷,没有任何不悦反驳,反而娇笑一下,半靠在粗粝的岩石上,主动抬起腿,将女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你看,肏肏我……痒得厉害……”
她女屄颜色有些深,阴蒂带着银铃,水儿很少,但观她表情,却好似想得厉害,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肏。男人伸手粗暴地在她女屄里插弄几回,勾住了什么东西,慢慢拉出来。
是一根粗壮的木头假阳具。
男人看了嗤笑一声,随手将它扔在地上,自己挺腰噗叽一声捅入江小姐女屄里,低骂一声,“肏,都玩松了。”
江小姐微颦起眉尖,极婉转地呻吟一声,媚态横生,“好人,肏进来了,用力些……”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掰开唇往她嘴中吐了一口唾沫,低骂一声:“贱婊子!”随即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地插肏起来,花园中一时间淫声大作,响亮的撞击声与柔媚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直往凌子安耳朵里钻。
弄得这般肆无忌惮,难道不怕引来旁人?还是根本不在乎这些,即便艳名远播、被人唾弃鄙夷,也无所谓?
凌子安略一垂眸,感觉酒意散了些,便悄无声息地顺着来路离开了。
他本以为自己与白姝静、凌筠歆的关系已是惊世骇俗、世间少有,却不想紫云山竟比沂澜山更淫乱些,公媳相奸、妯娌共侍、下人仆从都能在其中掺一脚。
说不定,其他地方也未必干净,众人对外风清雅正,看似问心无愧,实则内里都早已龌龊不堪。
世道如此,礼义廉耻只是挂在嘴边的遮羞布而已。
凌子安勾唇笑笑,若无其事地回到酒席上,云淡风轻,好似根本没有见过花园中那场荒诞淫乱的露天偷情。
寿宴结束之后,众人陆续离开,凌子安亦命令仆从侍女收拾行李,将车架打扫好,预备启程回沂澜山。江盟主几次挽留,想请凌子安多住几日,想来还是未放弃联姻的主意。凌子安婉言拒绝,在第二日正午前从紫云山离开。
他并未透露分毫江小姐的事情,也没有以此为由推据盟主的联姻之意,只说眼下没有成婚的打算,待缘分到了,再谈不迟。江小姐虽然与众多男人勾扯,私生活混乱,然而个人的生活与选择,只要不危害旁人,原本就无需别人多嘴置喙。世俗之眼看江小姐淫荡低贱,看凌子安又何尝不是淫乱荒唐?但个人生活,乃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要自己愿意,并不以为苦,甚至觉得快活,又不危害他人,便没什么不可以。
凌子安半靠在车壁上,左拥右抱,白姝静衣衫半褪地依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颈献上香唇,凌筠歆跪在他身下,扶着挺翘地双乳,将涨起的鸡巴夹在乳缝中,上下摩擦,时不时低头亲吻含吮嫩红的龟头。
凌子安衣服松散,穿着绫袜的大脚顺着凌筠歆的腿缝踩进去,落在她水嫩的小屄上,轻轻碾弄。他一手揽着白姝静的腰,长舌勾入檀口中,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越来越往下。
“这段时间碍着旁人,倒没有好好疼你们,想不想?”他声音略微沙哑地问。
凌筠歆吐出龟头,舌尖绕着嫩肉舔舐,含混地道:“想……嗯,哥哥,下面流水了……”
凌子安拨开白姝静的臀肉,手指由后往前地摸进去,刚一触手便笑:“你娘也流了好多水儿。”他揉弄着插入白姝静的肉穴,轻轻抠挖,又对凌筠歆说:“把我的袜子脱下来。”
凌筠歆挺起胸膛,拢着双奶为凌子安乳交,一只手摸索着伸下去,将凌子安的绫袜褪下,这样,他粗糙的大脚就毫无阻碍地完全贴住她的小嫩屄了。
凌
', ' ')('筠歆忍耐不住,轻轻呻吟,“哥哥……好哥哥……好痒啊……”
凌子安拾起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白绫袜,转手塞入白姝静口中,道:“叼着。”然后手上倏然用力,速度极快地前后插弄,白姝静仰起脖颈,鼻中哼出长长的绵软呻吟,而后整个人如水般软下来,柔弱无骨地靠在凌子安身上,簌簌震颤,小屄中一股股喷出透明温热的淫水。
凌子安拿出手,将淫水反手抹在凌筠歆脸上,脚拇指拨开紧闭的肉缝,踩在她挺起的蒂珠上,磨蹭碾磨。凌筠歆的呻吟声扬了起来,十分好听,“啊……好舒服……哥哥好会弄……好舒服啊……要到了,嗯……要被脚踩到高潮了……”
过了片刻,凌筠歆如同饿极了一般,低头深深地将凌子安的鸡巴含入口中,不停吮吸,腰身快速地弹跳几下,一大片湿热的水流便打在了凌子安脚上。“泄了……流出来了,好舒服啊……”她含混地呢喃,跪在地上给凌子安深喉。
凌子安挺腰在她喉中插了几回,慢慢舒一口气,才又将鸡巴抽出,拉着凌筠歆站起来,从车厢中摸出一节粗麻绳,道:“过来。”
他将麻绳绑在凌筠歆腰上,从腿间绕出,紧紧地卡住屄缝,然后穿过白姝静的腿缝,在她腰间系了一个结。一条麻绳将两女绑在一起,正正磨过柔嫩的小屄,凌子安每次提一提绳子,麻绳便紧紧地楔入穴缝中,两女即便挺起腰,也会感觉粗糙地绳子毫不留情地磨过阴蒂,又痛又爽。
白姝静咬着绫袜,呜呜呻吟,淫水顺着大腿向下流。凌子安如同拨弄琴弦一般,随意地挑弄二女之间连接的麻绳,向上提时,麻绳会磨过阴蒂,向下压时,麻绳又会挤压后穴,如此循环往复,毫无规律,不大一会儿功夫,母女二人便同时高潮,浑身无力地软倒在车厢内,淫水簌簌喷出。
一路繁花中,马车辘辘远行,微风扬起车窗一角的锦帘,隐隐透出几声娇软无力的呻吟,听在人耳中,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以世俗目光来看,凌子安是不折不扣的渣男,奸淫继母,调教妹妹,占着两个绝色美女可劲儿地糟蹋,让她们丧失独立人格,沦为自己情欲的附庸,既不衷情专一又不尊重女人。然而在三人的生活中,白姝静与凌筠歆从未觉得凌子安待她们不好,也不觉得如此生活乃是屈辱不堪,她们是欢欣的、愉悦的,哪怕被折磨玩弄,也觉得舒服爽快。欲海潮生,原本乃人间极乐,是凌子安带她们走上巅峰,体味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
心甘情愿,即为幸福。
从紫云山离开后,凌子安一行又绕过西陆,一路观光游览,直到秋天才回沂澜山庄。
彼时桂花正盛,花香浓郁,山庄门户大敞,仆从进进出出,凌子安站在门前,一左一右地拥住白姝静与凌筠歆,看日光明晃晃地撒下来,只觉身心俱宁。
就这样吧,一辈子这样下去,也很好。
他弯眸一笑,对两女说,“趁着桂花未谢,我们摘些来做糖桂花吧。”
白姝静温柔地笑开,眼波荡漾,柔情似水,应道:“好。”
“我喜欢吃糖桂花,我们快些去摘!”凌筠歆欢呼一声,远远跑开,笑容明朗。
天空澄澈湛蓝,几缕流云漫卷,有飞鸟掠过晴空,停驻在山庄的梧桐树上,不知名的野花顺着山坡一路盛放,仿佛五彩斑斓的锦带,凌子安三人走在其间,踏花而行,正是时光恰好。
后记:
凌子安二十三岁那一年,沂澜山庄办了一场喜事,是大小姐凌筠歆的婚事。
然而奇怪的是,声名煊赫的凌冬阁竟未对外发放喜帖,也未办喜宴,低调而悄无声息地完了婚,几乎是等办完婚事后才草草对外通知一声。
这实在令人费解。近几年,凌冬阁不再避世,阁主凌子安常带家眷外出游玩赴宴,众人皆知他十分疼爱妹妹,怎么到了她人生大事上,竟如此草率?且这新郎也十分名不见经传,甚至都未传出他的姓名,只说是凌冬阁的阁内人,与凌大小姐相恋多年,婚后不会辟府别居,依旧会住在沂澜山庄。
众人啧啧称奇,摸不透凌子安的想法,只猜测新郎的身份大约上不了台面,凌冬阁主虽碍着妹妹同意了亲事,却不愿大肆宣扬。
其中内情,大约只有凌子安、白姝静与凌筠歆三人知晓了。
毕竟当时,喜堂上可是站了三个人,一位新郎,两位新娘。两位新娘貌美如花,身份却不同寻常,一位是新郎的继母,一位是新郎的亲妹,二女同嫁,共侍一夫。
经年之后,三人再度回首,无一人曾有后悔。
他们为世俗所不容,但很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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