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承泽在门口站着,失神了好久。直到日落西山,他才去往皇宫的御书房。李承乾在塌上批奏折,见是自己二哥来了,他赶忙放下笔去迎接。想不到李承泽进来就把皇帝推在塌上,伸手就去解对方的束腰。李承泽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承乾,他的弟弟笑着哄他,二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二哥你别急啊。被进入的瞬间李承泽又开始流泪,李承乾见状赶忙安慰他,二哥别哭,是我不好,我慢些。
亲王搂着小皇帝,在他耳边媚叫着,不,承乾,你快些,用力些,我只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李承乾什么尺寸李承泽自然清楚,看着下身交合处的巨物,他想起范闲长恨歌里的那句“始是新承恩泽时”,果然自己只是蒙承恩泽之人啊。明明身子已经很累了,李承泽还是一刻不停地想要,范闲也好,李承乾也罢,只要能填满,肉体跟心灵是一样的。
没了谢必安,还有范闲带李承泽游街。范闲不会清街,就这么带着李承泽在闹市瞎转悠,看看自己的书院,看看范思辙的新开的酒楼妓院。范闲买了冰糖葡萄会本能地伸过去喂李承泽一口,李承泽也不躲,老老实实咬下一颗含在嘴里。春夏月的葡萄汁多皮薄,包裹在脆脆的糖浆里,甜腻得让李承泽忘记剑客已离去的痛苦。范闲哄着他,也敢牵着亲王的手在街上溜达,丝毫不遮掩。二人并肩齐驱步伐轻盈,好似一堆璧人佳侣。李承泽经常在想,大概就是范闲了。
李承泽白日在醉仙居跟范闲颠鸾倒凤,事后二人披着里衣,从楼上观望湖畔的风景。恰巧一对新人的仪仗队走过,百里红帐锣鼓漫天,看得出是大户人家。李承泽望着马上年轻英俊的新郎官,面如春风,是藏不住的爱意与幸福。两旁的行人连声道贺,新郎官作揖,身后的家奴赶忙递上红包。这么大的排场,新郎官恨不得告诉整个京都自己娶了自己的意中人,美娇娘。李承泽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却呆呆地望着迎新队伍出了神。范闲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范闲会在写好红楼的第一时间内邀请李承泽来赏阅。有时候纸上墨迹未干,李承泽翻完弄得手上桌上一片狼藉。见不得自己二哥狼狈,范闲会亲自给他用香皂洗手。范闲研究出各种各样新奇的点心也会第一时间给李承泽送去,水果软糖,千层蛋糕,全是世间没有的稀奇玩意儿。李承泽经常在想,应该就是范闲了。
范闲带李承泽去澹州看了海,第一次见到洋流波浪的李承泽兴奋地捧起海水尝了尝。他知道海水咸涩,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在入口的瞬间还是被激得皱了眉。李承泽质问范闲怎么不阻止他,然后又赶忙泼溅范闲一身。泼够了水,二皇子赤足在暖暖的细沙上散步,浪花刚刚没过他纤细的脚踝,拍打着又退了下去。走累了,二人就在粗粝的海岩上坐着放空。夕阳来临时,范闲跟李承泽在落日余晖下拥吻。耳畔潮汐回声不断,红日与海天相接,画面就像是永恒一般。范闲带李承泽回了京都,一路上贴身陪护。范闲给李承泽送去了红楼的终章。
李承泽经常在想,就是范闲了。
范闲娶了林婉儿跟柳思思。
也是百里红帐锣鼓漫天。满朝文武百官,南庆亲王天子,北齐特派使,甚至东夷权贵,都在此刻齐聚一堂给小范大人道贺。李承泽看着左拥右抱面带桃花的范闲,饮下今夜第三十三杯酒。他打心里提范闲高兴,也打心里为自己难过。李承泽从未觉得如此热闹过,也从未如此空虚过。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醉过,也从未如此清醒过。第三日在王府醒来,又是一个日高正午。
李承乾在入秋前册封了两个妃子,但却只字未提立后的事。新帝的后宫佳丽少得可怜,一只指头都数得过来。传闻新帝时常彻夜在御书房理政,对后妃不理不睬,天亮也就睡在书房塌前。偶有传闻新帝回去二皇子府上议事直至天明,二人虽有夺嫡之争,却能放下恩怨专心朝政,实在是一段兄弟佳话。
范闲成家以后跟亲王的来往减少了许多。南庆第一权臣很清醒。那些日子他在皇宫跟李承乾一同操弄自己的哥哥,虽是三人同欢,但是床笫间范闲分明看到皇帝眼里对自己二哥溢出的占有欲。皇帝是不愿与人共享情爱的。范闲心里再清楚不过。他喜欢李承泽,但是他更爱自己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闲时不时会去一些诗词鉴赏会和游园会,这些大多都是范闲的妹夫,李弘成在靖王府举办的活动。那也是范闲跟李承泽初遇的地点。如今李承泽已不再是那个深居后院的阴戾皇子,身边也没有谢必安护驾,他正大光明地前殿吟诗题字,还讽刺范闲字写得歪七扭八不堪入目。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李承泽知道范闲在逐渐疏远自己。范闲选了林婉儿,他一生的挚爱,身为哥哥自己不该祝福吗?林婉儿也是自己的堂妹,自己不该贺喜吗?
闷闷不乐地离开诗会,李承泽在街上游走着。时日还早,皇帝还在议政,宫里去不了,他也不愿回府,就遣了侍卫跟着自己开始游街。可是迎面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若是他在,李承泽游街的时候定是空无一人的,他就站在二皇子身边,一路垫付清街费,一路看着李承泽偷摸吃一口包子,拿一串糖葫芦。如今剑客就在街角,揽着他身怀六甲的妻子,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李承泽当场僵住。他想拔腿就跑,可是却挪不动身子,只好楞在原地看着剑客朝自己走来。
“殿下。”谢必安朝他行礼,没有刻意的冷漠,没有出格的热情,是彻底放下一段感情的表现。不冷不热才是最为伤人。李承泽苦笑让他免礼,剑客则是毫无保留地介绍起自己的妻子。谢必安说了什么李承泽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女子身材高挑,细眉冷眼,看得出是个风韵美人。若说与李承泽没几分神似,那自然是没人信的,只是她生得温婉可人,眉眼间有种烟火气,不似二皇子那般高高在上藐视众生。李承泽把眼泪憋了回去,笑着邀请剑客有空来府上一叙。临走时那女子也向李承泽行礼道谢,奈何身形不便难以弯腰,谢必安赶忙扶着妻子。李承泽见状更是免去礼数以免伤着她的孩子。
“二殿下真是仁厚。你二人主仆情深,遣散后还惦记着必安你,这是你的福气啊。”夫妻二人互相搀扶着,满心欢喜地消失在了长街尽头。听着那娇滴滴的女声,李承泽站在原地思量了许久。
那夜他又去了御书房陪了李承乾整整一夜。皇帝搂着李承泽翻书批字,处理完后政务后在塌上宽衣解带喂饱自己的二哥。难得李承泽主动坐在李承乾身上要他,这个体位吞得极深,宫交毫不费力,硕大的冠头撑开李承泽细小的花穴,直攻花心,伴随着撕裂剧痛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用夹紧自己弟弟就已是淫水横流,情潮汹涌。李承泽揪着自己红缨般的乳尖,惊叫着被李承乾生生操射,情液更是打湿了身下的软塌。事后二人相拥而眠,吻得难舍难分。怎么看都是李承乾陪了李承泽整整一夜。
李承乾后宫人少,册封的妃子也就两位,他从不表态更倾心于哪一位佳丽,也不提立后的事。朝臣问起,皇帝也只敷衍过去。李承泽问起自己弟弟为何不立后,李承乾却突然拉住他的手,问他,“那二哥愿不愿意做朕的皇后?”亲王连忙甩开了他,笑着说他不知礼义廉耻不顾道德人伦。可是李承乾却露出一个极其阴戾的眼神把李承泽扯进了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朕是皇帝,没有朕做不到的事,也没有朕立不了的皇后。”见自己吓到了二哥,李承乾马上又变回了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笑容,“二哥我跟你说笑的,别紧张啊。”
李承泽回想起来,那是弟弟为数不多在私下对着自己用“朕”这个称呼。那仿称呼佛是威胁,是命令一般,压得李承泽喘不过气,他不该承受着皇帝陛下过量的情意。
范闲跟李承泽相见相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不用说他们三人在龙床上合欢同乐。李承泽隐约间感受到,这次或许就是自己跟范闲的最后一次情事。人与人之间总有最后一次,之前是他跟谢必安,现在是他跟范闲。范闲彻底跟李承泽断了风月不到一个月亲王的身子就出现了异样。
李承泽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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