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皇帝陛下日复一日,思量着如何重回那座高高在上的龙椅。那是属于他的宝座,是属于他的世界。而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神庙,却让他难得地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不是心安,而是身心的放松。这里没有觊觎者,没有威胁,也没有臣子的伪善奉承。
不过庆帝这种人,他可以暂时卸下王冠,却不可能放下权谋。
左右木已成舟,新帝登基。李承平,他这个有些无能的小儿子,如今已然坐上了那个位置。
他确实老了,对于这个宠爱的小儿子,真有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冷眼旁观的兴趣。他“暂时退场”,更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奏,一场比大东山之战更彻底的清洗正在酝酿,就像叶轻眉讲的那些话,什么上升空间之类的,多死几个权贵,对天下百姓说不定还是好事。也正因如此,他才愿意在这片静谧的神庙中多停留一段时间。
等朕回去,再看看李承平合不合格。庆帝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而眼下,范闲就在他的身边。这孩子,一向伶俐又乖觉。皇帝陛下默许了范闲的“讨好”和“亲近”,在他看来这和过去的表演无甚分别,在父子俩没有刀兵相向时,范闲就是这样“忠贞”不二的臣子,儿子。
哪怕打到了这样的程度,庆帝似乎也并没有觉得范闲与他回不到从前的时光中了,这头小倔驴如今自己撸顺了自己的毛,自然是要勤勤恳恳为“陛下”工作了。
如同两人过往的每一次交锋,父慈子孝的外表下,总隐藏着无尽的试探与算计。
可庆帝从不点破。他甚至觉得,这种隐秘的“演戏”成了一种默契。对他而言,无论范闲的意图是什么,能够看到这个漂亮又聪慧的孩子,每天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便是一种难得的消遣。
庆帝的身体恢复得不错。
除了双腿依旧无力,十指还有些僵硬外,大部分机能都已渐渐恢复,然而他将这一切藏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范闲面前,旧日的天子依旧保持着一种“虚弱”的姿态。轮椅上那张冷峻的脸,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仿佛印证了他是一个需要无微不至照顾的病人。
范闲则全情投入地扮演着孝顺儿子的角色。
早晨为他擦拭身体,轻轻揉开僵硬的关节;推着他在神庙中探索,甚至煞有介事地讲解那些他自己都未完全理解的科技装置;晚上又细心地端来热汤,喂他用餐。
“这孩子,果真是尽心尽力。”
庆帝偶尔会这样想,他的身体在营养液的滋养下,恢复了十来年的青春,但他的心毕竟是一颗老人的心了,老人总是害怕孤单,渴望亲情的,何况这么一位权欲极盛的老人。
这个在太极殿上曾亲手将他推向死亡边缘的孩子,如今却在他面前低眉顺眼,付出十二分的心血来照料,给了皇帝一种不可言说的异样满足感,令他享受其中。
神庙的石室中,一如往常地静谧,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在这片寂静中。只有营养液舱中液体的轻微晃动和仪器偶尔发出的嗡鸣声,证明这片孤寂之地仍有些许生机。
深绿色的营养液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在舱壁的反射下,仿佛掩藏着某种难以探究的深邃秘密。
中年男人靠在轮椅上,绿色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上滴落。这段时间,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只差一双几乎消失在大战中的,刚刚新生并不太适应行走的腿。
然而对于皇帝这种贪婪的生物来说,这种恢复并不令人满意——他渴望更多,渴望彻底恢复青春,甚至渴望……长生。
范闲有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庆帝早已确认了这一点。从他醒来后,每日见到的这个面带微笑,言语乖顺的漂亮孩子,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显得过于完美。太过完美,便是破绽。
这秘密与他的恢复有关,甚至,很可能与神庙最深的奥秘有关。
更何况,范闲每次治疗前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庆帝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早已默默记住了范闲的规律。
皇帝陛下手掌覆盖在轮椅扶手上,真气微微涌动,推动着轮椅向仪器处滑动,无声无息,仿佛一只掠过黑夜的猛兽。
他过于谨慎,因为此时的范闲绝不可能有任何反应的,一墙之隔的地方,一切秘密都藏在那里。
石壁的那头,是另一番景象。
被远古机器填满的房间里,空气似乎都凝滞了,金属管道间低沉的嗡鸣声,像是神庙深处的心跳,又像某种无形的嘶吼。
铁灰色的墙壁映衬着冷冽的光芒,将一切生机压抑至极致。而在这冰冷的机械中心,庆帝的目光落在那张巨大转盘上。
他看到了范闲。
这个愚蠢的私生子,竟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躺在庞大的机器转盘中央,身形显得十分渺小,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苍白而瘦削的身体微微起伏,仿佛在为这沉重的负荷而挣扎。肌肤如同白瓷,在幽暗中散发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光泽,每一根插入皮肤的管道都显得无比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鲜血从属管中缓缓流出,沿着流线型的管道蜿蜒,最终被机器吞噬。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仿佛承载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生命力,缓缓注入钢铁巨兽的“口中”,鲜艳的液体,在冷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范闲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清美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微微抿起,发丝散落在转盘上,如墨的长发柔软地铺开,如同即将献祭给神明,最纯洁的祭品一般。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怔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范闲。这个孩子曾在太极殿上,持剑与他争锋,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倔强;曾在朝堂之上,言辞锋利,笑容间带着几分无法忽视的桀骜,他是那样鲜活,是毫无疑问的叶轻眉的儿子。此时却有种美丽的近乎残酷的悲剧感。
庆帝感到胸口有些发紧,仿佛某种他从未允许自己正视的情感,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
范闲……竟然是用自己的血在维持他的生命。
庆帝几乎本能地否认这个念头——太荒唐了,太愚蠢了!可面前显示的数据,仪器流动的管道,一切都无声地印证着这个事实。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的手握紧了轮椅扶手,目光越发冷厉。过去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打乱,他原本打算逐步探索神庙的奥秘,静待身体恢复后,再掌控全局。可是,现在……
像是逃跑一样,庆帝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那个房间,他本以为范闲一切讨好,只是为了寻求他的信任,或者完成某种叶轻眉未尽的计划。至于小儿子婉转承欢的模样,不过是求取信任中的一环,难不成范闲真的爱他到生死不渝吗?
可他却从未想到,真相是,三年以来,范闲是用如此愚蠢而决绝的方式,来延续他的生命。
这是献祭,不是谋算。
一瞬间,庆帝几乎想要大笑出声,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然一时软了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回到了远处,面容恢复了惯常的冷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营养液舱中暗绿色的液体粘稠得像是要吞噬一切。庆帝向来自负,但此刻,他第一次有了几分迟疑。
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些鲜血,从范闲的体内抽出,注入这冷冰冰的机器,注入那满是营养液的舱中——一滴一滴,成为了他身体得以恢复的代价。
庆帝闭了闭眼,翻身回到冰冷的液体中,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分毫,但那种隐秘的烦躁像是毒液般渗入他的心脏。
这也有些奇怪,范闲几次因他命令差点死了,他手中也早沾满了身边人,甚至几个儿子的血,为什么现在躺在亲子的血液中被滋养,会有如此窒息的感觉呢?
在皇帝陛下忍得不耐烦前,范闲终于回来了,卷发被随意地绑在脑后,几缕发丝垂在肩侧。虽然眉眼之间略显疲惫,但那水润的眼眸中,依旧满是温柔。
范闲驾轻就熟地为皇帝清理,擦拭身体,披上外衣。
“父皇,今天的治疗进展如何?”
“恢复得不错。”庆帝平静地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波动。“朕看你这几日的脸色,比朕还要差些。”
范闲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怕是最近睡得少了些,陛下这么快厌弃臣的颜色了吗?”
庆帝无语了一瞬间,倒是很快开口,随意道:“朕在这里待得有些腻了,去江南吧。”
范闲思考片刻,皇帝老子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后面更多是复健,也不是营养液能解决的,于是算算时间,温声说:“极夜快结束了,再过十日,便可以下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江南前,在这个叶轻眉的故地,庆帝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范闲私密处新生的花苞还在等待君王采撷,而皇帝陛下最近确实雄风大振,单凭腰力就能搞得小狐嗷嗷哀叫了。
是夜,榻边美人跪坐,灯光昏昧,衣衫半褪,墨发泼洒在背脊上,一张俏脸埋在男人的胯间,只隐约露出眼角的一丝红痕。
习惯是最可怕的,在世界最偏僻的一角,父子俩竟然对于这种悖逆人伦的相处方式习以为常,彷佛白日的孝子,晚上就变成了床榻上的婢妾。
庆帝衣着尚算整齐,就像他这个人的心思一般,不到了极为情热的时候,连枕边人也别想窥见,只有硬挺着,将私生子插得泪眼朦胧的性器无声地诉说着皇帝陛下心情尚好,性欲蓬勃。
范闲的口侍技巧越发娴熟,他本就是那般聪明伶俐的人,自己又身为男子,天天吮吸含这根粗硕的器物,早就把皇帝的敏感点摸得清清楚楚。
他吃鸡巴用了十分的心思,卖力吞吐,将沉甸甸的阴茎尽可能纳入喉咙,以干呕带来的蠕动按摩服侍,舌根被贲张的龙根压得发麻,舌尖却还努力的划过每一根狰狞的青筋,红唇被箍在粗硕的柱身上,似乎皇帝再进一步,就会把口唇撕裂一般,生理性地泪水从绯红的眼角垂落。
细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室中格外清晰,庆帝半阖着眼,倚靠在高床软枕上,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调教范闲不费什么功夫,或许小狐狸天生就是承欢侍奉的好苗子,脸皮薄性子傲,床上却放得开,温驯得紧。
范闲越是吃鸡巴吃得乖巧,越是激发皇帝心中淫虐的心思,他抬手按在青年的乌发上,一边不容置疑地将小美人往自己胯下缓缓按去,一边懒懒道:“总是差一点,你倒是会讨巧。”
男人粗硬的耻毛也一并抵在了青年巴掌大的脸蛋上,秀美的面容更显得淫乱可怜,范闲口鼻皆被男人占有,一时几乎要窒息了,下意识抬手推在庆帝的膝头,津液从唇角溢出,“唔唔”着想要脱离皇帝的控制。
“手背后面去。”庆帝终于睁了眼,轻轻拍了拍膝头上小狐狸的爪子,看着范闲波光泛滥,水汽盈盈的眼眸,语气温和,手掌却从按变成攥,攥着柔软的卷发,在胯间起伏来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闲被他攥的头皮发痛,纵然万般委屈,仍是第一时间背手于身后,任由皇帝老子将他的嘴巴当做飞机杯一样用了起来。
“唔......呕......呜呜.....”他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器物,不消片刻,就被折磨的唇舌肿胀,涕泗横流,不知是口水眼泪,还是男人的淫液,乱糟糟的沾满了面颊,笔挺秀气的鼻梁完全被阴毛遮住,勉强呼吸到一点空气,都是君父浓烈的性器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