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上】
李承泽抽噎了下,遂而用力地抹去眼泪。
他看着似笑非笑的范闲,自嘲地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解开束带,任由衬衣滑落。自暴自弃地向蛰伏许久的猎食者展露那具白皙如玉的躯体。
新帝不再压抑倾巢而出的黑暗,他笑弯了眼,深沉的欲望在眼底狂欢。
“承泽乖,坐到朕身上来,自己动。”
那温柔而绵长的声线犹若柔韧的蛛丝,编织出牢不可摧的金笼,将浴火重生的折翼凤凰残忍禁锢。
强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羞愤,李承泽遵循指示跪爬至新帝腿间,倾身向前,以轻颤的双手笨拙地解开新帝的腰带,拉下亵裤后,鼓胀的龙根赫然映入眼帘。
李承泽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第一次与男人交欢。
他无措地看着那根形状可怖的阳物,双手僵滞于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及不久后的处境,李承泽脸上的血色尽褪。他垂下眸子,沉默不语地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新帝倚靠着床头,双手环胸,指尖有节奏地轻叩手臂,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再无法振翅翱翔的折翼笼雀。
那张精致的脸庞于如瀑倾泻的长发间若隐若现。鸦羽的黑,凝玉的白,鲜血的红,描绘出委屈而脆弱的轮廓,衬缀出屈辱而绝望的神态。
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承泽,继续。”新帝唤道。
李承泽心一横,跨坐于新帝身上,双手搭着新帝的肩膀,怯生生摇晃雪臀,讨好似地用会阴浅浅摩擦新帝傲然挺立的龙根,支撑的双腿正因陌生的刺激微微打颤。
他羞耻地咬着唇,撑开紧致的蜜穴,握住那烫手的阳物,颤巍巍地往自己身后送去。
未经扩张的甬道着实难以容纳那粗长的硕物,雪白的臀隙都已被磨擦出一片红痕,羞涩的小穴仍旧没能将其给吃进去。
新帝见状,也不为难,“放轻松。”
他善良地牵住李承泽的右手,引导着李承泽伸出手指,在穴口打转、轻磨,然后刺了进去。
“唔……”
被迫用手指自慰的巨大耻辱,以及异物侵入体内的疼痛霎时排山倒海般地涌入脑海,李承泽蹙起眉头,却无法反抗,只能难耐地流着泪,默默承受这杀千刀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指尖擦过某一处时,李承泽的呼吸凝滞,猛然瞪大双眼,险些尖叫出声。
新帝没有遗漏李承泽的表情,继而操纵着李承泽的手指,不断顶弄那处能让李承泽坠入欲望深渊的突起。
“好舒服……嘤……怎么回事……”李承泽低泣着扭动身体不断挣扎,试图躲避舒服得令他浑身战栗的陌生快感,“我不要……范闲、这太过了……”
然则李承泽的皓腕却被新帝牢扣于原处,反倒弄巧成拙,间接令他变成主动用手指操弄自己的后庭。
直到爱液满溢,新帝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李承泽的两指自那柔软湿润的甬道中抽出。他松开李承泽的手腕,一圈挣扎的红痕烙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新帝无比爱怜地抚摸着被手指操到只能窝在他怀里啜泣的李承泽,温柔开口,“承泽,朕允许你停下了?”
李承泽噙着泪,愣怔抬眸,但映入眼底的却是新帝戏谑而残忍的笑容。
他在新帝那双幽黑的眸子中看不见任何一丝转圜的怜悯。
绝望的泪水划过脸庞,李承泽终是认命地再次撑起身子,扶起那骇人的欲望,朝泥泞不堪的菊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肉根撑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沿途种下星星点点的欲望火苗,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根没入的那一刹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李承泽恍惚产被生生贯穿的错觉。
柔软的内壁随着李承泽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新帝饶有兴致地抚上李承泽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
而后他握住李承泽腿间疲软的玉茎,开始上下捋动。
好不容易从后劲中缓过神的李承泽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升腾起灼热的快感。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新帝,但南庆的新皇却只是微垂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他的性器,彷佛在雕塑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那根肉茎很快就在新帝极具技巧的爱抚下神采奕奕地抬起头。
“不要偷懒,承泽。”新帝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一丝警告般的意味。
李承泽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开始模仿起记忆中那些青楼娼妓骚浪地扭腰摆臀的姿态,扶着新帝的肩膀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刃。
兴许是食髓知味,每一次挺动,李承泽都会下意识地让肉刃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来回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李承泽本应狠狠唾弃这具淫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后庭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细碎的呻吟在时间的滋润下逐渐变了调,被屈辱紧紧压抑的本能终于冲破牢笼,尽情追逐引领他通往极乐的销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好舒服……”
李承泽甚至无师自通,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新帝的龙根抵着那销魂的一处反复顶弄、辗磨。过载的欢愉让他蜷起脚趾,绷直了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更美好的快感。
“唔……还要……再快一点……”
新帝抬起眸子,静静凝视心爱半身懵懂而淫浪的神态。
明明他是让承泽来取悦他,怎么反倒变成承泽自己玩起来了?
抚慰阳物的动作顿时粗暴几分,新帝漫不经心地以甲盖搔刮着不断流出浊泪的铃口,并在那阴茎震颤几下,即将射精的同时恶劣地堵住了它。
射精被迫中断,李承泽的呻吟霎时沾染上委屈的哭腔。
他疑惑地望向新帝,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哀求而不自知。
新帝却视若无睹,解下发带,在那根硬挺的柱身缠绕几圈后打上结,牢牢禁锢李承泽射精的希望。
“承泽,你这样可不行。”新帝温柔地抬高了李承泽雪白的臀瓣,无情松手,“怎么可以只有自己享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猝不及防一坐到底的李承泽被新帝操出一声尖叫。肉刃破开花径,楔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李承泽就宛若一只垂死的天鹅,仰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太深了……嗯啊啊啊……”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李承泽残余的力气,让李承泽整个人瘫倒在新帝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李承泽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后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然则,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风寒与高烧磨损得近乎透支的体力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只能在欲火的焚烧下凄凉地灰飞烟灭。
“范闲,我真的没力气了……”浑身虚软犹若棉絮的李承泽再无力挺动臀瓣,只能哽咽着哀求,“求你解开它……”
新帝伸手握住李承泽被缚住的阴茎,重重套弄几下,满意地听见李承泽更添柔媚的哭吟。
“朕的傻承泽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呢。”新帝意味深长地说:“承泽,即便是求饶,也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
李承泽眨眨眼,努力地运转被情欲磨钝的大脑。
“承泽,朕是你的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出新帝话中的深意的李承泽怔在原地,他残余的理智疯狂叫嚣着反抗,不过在射精的欲望面前,这些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夫君。”李承泽垂下眼帘,泣声道,“……是承泽的夫君,承泽最亲密的半身。”
新帝挑起眉头,语气玩味,“那么,承泽想要夫君做什么?”
屈服于快感的李承泽只能摈弃残余的自尊与廉耻,向笑得云淡风轻的支配者摇尾乞怜。
“承泽想、想吃夫君的……肉棒。”李承泽抽泣着,哽声求欢,“想要射精……想被夫君的肉棒肏到高潮……”
新帝宠溺一笑。
“乖孩子。”
然后,他扣住李承泽的腰枝,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新帝将李承泽的身子抬起,重重操进小穴深处,不断变换角度狠狠戳刺着李承泽的敏感点。
李承泽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彷佛编织成一张柔韧蛛网,引诱白蝶落入这永生永世无法挣脱的陷阱。
不堪折磨的李承泽泣血似尖叫出声,发出求饶般的啼哭,“范闲……我要坏掉了、解开它……咿啊啊啊!”
新帝解开束缚,李承泽的玉茎失禁似地喷出一股白浊。同时他的小穴也触电般地用力收缩起来。